指尖触碰到给傅谌织的毛衣,心脏猛地一揪,疼得厉害。
我咬咬牙,把能卖的都卖了,换成卡里五位数的余额。
离开的那天,傅谌突然打来电话:“阿虞,我在跑马场等你,有人让我高价打扫马厩......”我盯着屏幕,冷笑出声。
跑马场是沈艺瑶的地盘,他是想让我去当活靶子,供他们玩乐吧。
这时,新闻推送闪过“傅氏集团内斗升级”的标题。
我想起沈艺瑶曾让傅谌拿30%的股权求娶她。
恐怕他最近忙着这事,才借口去治病。
我毫不犹豫,把他所有联系方式拉黑。
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登上了离开的飞机。
<5另一边,傅谌站在空旷的跑马场,神色阴沉。
一遍又一遍拨打我的号码,回应他的只有冰冷的忙音。
他这才惊觉,我这几天的行为异常反常。
以往,每天十几条消息。
不是关心他的伤势,就是分享工作中的琐碎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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