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琳。”
真好,连名字都一样。
笑起来的幅度也是一样好看。
闻肃可以肯定,徐芝琳就是他的夫人。
只是已经不记得他了。
嫁人了不要紧,不记得他了也不要紧。
他会让她知道,除了他,其他男人统统都不是东西。
自己的名字从闻肃的口中吐出来,不仅没有油腻调戏的感觉,莫名有种缱绻的味道。
如同寒星一样的眸子没有昨日的冷意,多了几分温柔。
徐芝琳被他看的老脸微红,有种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的窘迫。
正在大门外看蚂蚁搬家的徐芝琳,听到自己的名字跑进来。
“妈妈,叔叔。”
小姑娘操心着赶紧跟自家爹讲讲她和妈妈的情况。
徐芝琳乱麻一样无处安放的心总算有了着陆点。
放下铜壶,捏捏她的小手:“玩什么去了,手上全是泥?”
“看蚂蚁搬家啊,蚂蚁好厉害,小小的身体能搬比它还大的东西。”
徐芝琳笑:“你帮忙去了?”
徐玉珠扬起笑脸看着闻肃:“嗯嗯!叔叔你要不要来帮忙?”
洗的香喷喷,刚跟媳妇说上一句话,被闺女蹭了一手泥的闻肃:“......”
他暗暗在心里告诉自己,再没眼色那也是自家闺女。
没关系,没关系。
徐芝琳看着表情裂开的帅哥,不禁乐出声。
“玉珠,你和哥哥姐姐玩吧,叔叔有事要忙。”
徐玉珠理直气壮:“刚刚叔叔说要陪我们玩的呀,是不是叔叔?”
爹跟她怎么没点默契,难道没看到她对他使眼色,眼睛都快抽筋了么。
闻肃嘴角抽了抽,弯下腰,笑容可掬地说:“是的,那我们现在就去?”
今天的野兔野鸡是白打了。
“嗯嗯,妈妈我一会儿就回来。”
“就在门口玩,别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