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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归来诉情深番外+无删减

阿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无人归来诉情深》,讲述主角傅明予夏以荨的甜蜜故事,作者“阿沈”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班上一个女大学生一次作业都没交,夏以荨给她扣了平时分。下午,她的工位就被一群人砸了。教案散落一地,电脑屏幕碎裂,保温杯里的水泼在桌面上,浸湿了她熬夜批改的学生论文。夏以荨站在一片狼藉前,指尖微微发抖。她深吸一口气,转身准备去找顾凌烟谈话,却在教学楼拐角处,看见了傅明予。...

主角:傅明予夏以荨   更新:2025-07-10 1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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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明予夏以荨的现代都市小说《无人归来诉情深番外+无删减》,由网络作家“阿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无人归来诉情深》,讲述主角傅明予夏以荨的甜蜜故事,作者“阿沈”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班上一个女大学生一次作业都没交,夏以荨给她扣了平时分。下午,她的工位就被一群人砸了。教案散落一地,电脑屏幕碎裂,保温杯里的水泼在桌面上,浸湿了她熬夜批改的学生论文。夏以荨站在一片狼藉前,指尖微微发抖。她深吸一口气,转身准备去找顾凌烟谈话,却在教学楼拐角处,看见了傅明予。...

《无人归来诉情深番外+无删减》精彩片段


四周的宾客窃窃私语,眼神在夏以荨和顾凌烟之间来回打量。
“我的天,第一次见被撞的人反过来道歉的……”
“傅总也太宠顾小姐了吧?”
“这婚姻早名存实亡了,谁看不出来啊?”
夏以荨站在人群中央,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顾凌烟得意地扬起下巴:“我接受你的道歉了。”
她故作大度地挽住夏以荨的手臂,“老师既然来了,就跟我们一起玩吧。”
不等夏以荨拒绝,顾凌烟的闺蜜已经笑嘻嘻地拿出一个抽签箱:“我们玩个游戏吧!每个人抽一个数字,抽到6,对应的人就要接受惩罚!”
第一轮抽签,夏以荨面无表情地展开纸条——
数字6。
“哇!是夏老师!”一个穿着粉色礼服的女孩夸张地捂住嘴,“惩罚是吃三管芥末哦!”
夏以荨面无表情地接过,一口一口咽下去。
辛辣的味道瞬间冲上鼻腔,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胃部绞痛得像是被火烧。
四周响起哄笑声。
“哇,老师真厉害!”
“再来再来!”
第二轮抽签,她再次抽到6。
“这次是要学狗叫三声哦~”粉裙女孩笑嘻嘻地说。
夏以荨脸色瞬间惨白。
“这太过分了。”她声音发抖,“换一个。”
“愿赌服输啊老师,”顾凌烟眨眨眼,“玩游戏就要守规矩嘛。”
傅明予走过来,轻轻揽住她的肩:“以荨,别扫兴。只是游戏而已,别让烟烟的生日不愉快。”
夏以荨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心脏疼得像是被人生生撕开。
“汪……”
第一声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汪……汪……”
每一声都像是刀子,一刀刀剜着她的尊严。
四周响起窃窃私语和压抑的笑声。
夏以荨死死咬着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第三轮,毫无意外,又是她。
“这次是把桌上的酒都喝完哦~”
整整一排烈酒摆在面前,夏以荨胃里已经开始绞痛。
“我喝不了。”她声音沙哑。
“别这样嘛老师,”顾凌烟的朋友起哄,“刚才都玩了,现在不玩多扫兴啊!”
傅明予坐在顾凌烟身边,正细心地给她剥葡萄,闻言抬头看了一眼:“以荨,别闹脾气。”
夏以荨端起酒杯,一杯接一杯地灌下去。
酒精灼烧着喉咙,胃里像是被刀绞一样疼。
喝到第八杯时,她终于撑不住,一口血吐了出来。
“呕——”
鲜红的血溅在洁白的桌布上,触目惊心。
“我……要走了……”她踉跄着站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
“别啊,”顾凌烟皱眉,“正玩得高兴呢。”
夏以荨挣脱拉住她的手,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
甲板上的海风冰冷刺骨,她扶着栏杆,大口喘着气。
胃里的疼痛让她弯下腰,又是一口血吐出来。
眼前一黑,她不小心撞到栏杆,整个人翻了下去。
“扑通!”
冰冷的海水瞬间淹没她。
夏以荨不会游泳,咸涩的海水灌入口鼻,窒息感铺天盖地袭来。
她在水中拼命挣扎,隐约看见甲板上有人影晃动。
“救……命……”
她看见傅明予冲到了栏杆边,正要跳下来,却听见有人大喊:“傅总!烟烟吃错东西过敏晕过去了!”
傅明予的身影顿住。
下一秒,他转身离去。
夏以荨最后的意识里,是傅明予抱着顾凌烟匆匆离开的背影。
海水灌入肺部,黑暗彻底吞噬了她。



“报警……”她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按法律……处置……”
傅明予突然冷笑一声,俯身撑在她病床两侧,俊美的面容近在咫尺,却冷得吓人,“你是不是忘了我是谁?傅氏集团的掌权人,你觉得警察会接你的案子?”
他直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有我在,你就算把电话打到市长办公室都没用。”
“别闹了,我说过,我对烟烟玩几个月就腻了,你不要总针对她。”
说完,他转身离开,
病房门关上的瞬间,眼泪终于决堤。
夏以荨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可颤抖的肩膀还是暴露了她的痛苦。
一连几天,傅明予都没再出现。
直到出院这天,他却突然来了。
“上车。”他站在病房门口,语气不容拒绝。
夏以荨沉默地坐进车里,却发现不是回家的方向。
“去哪儿?”她问。
“邮轮。”傅明予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松了松领带,“今天给烟烟办生日宴,你去给她道个歉。”
夏以荨猛地转头看他:“我给她道歉?!”
“这几天她对我很冷淡,”傅明予瞥了她一眼,眉头微蹙,“肯定是因为撞了你的事在自责。”
“傅明予!”夏以荨声音发抖,“被撞的是我!断肋骨的也是我!”
吱——
尖锐的刹车声划破寂静。
傅明予猛地踩下刹车,转头看向夏以荨。
车窗外的霓虹灯映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勾勒出一道冷硬的轮廓。
“以荨,”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你奶奶还在医院躺着吧?”
“不想她知道我们的事,就乖乖听话。”
夏以荨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他竟然用奶奶威胁她?
她是不是忘了,三年前他是怎样跪在奶奶面前,红着眼眶求老人家把孙女交给他?
那时候他说得多好听啊——
“奶奶,我会用命护着以荨,这辈子都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可现在呢?
夏以荨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
她别过脸,看向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好。”
……
邮轮上灯火通明,香槟塔在璀璨的水晶灯下熠熠生辉。
顾凌烟被一群闺蜜围着,一袭白色礼服衬得她肌肤如雪,笑得明媚动人。
“傅总对你真好,”一个穿着粉色礼服的女孩羡慕地说,“这场生日宴也太奢华了!”
“是啊,”另一个女孩附和,“我们可都是沾了你的光才能来呢!”
顾凌烟故作羞涩地低头,指尖轻轻摩挲着脖子上那条价值连城的钻石项链:“别这么说,傅总已经结婚了,妻子还是我们老师呢。”
“结婚又怎样?”有人不屑地撇嘴,“他现在心里只有你啊。”
“就是,”另一个女孩笑着补充,“这场婚姻啊,早就名存实亡了!”
傅明予走过来,修长的身影在灯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子。
他仿佛没听见这些议论,只是看着夏以荨,声音平静:“去道歉。”
在众人的注视下,夏以荨一步步走到顾凌烟面前,高跟鞋踩在甲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自己的心上。
“老师?”顾凌烟惊讶地睁大眼睛,红唇微张,“你怎么来了?”
夏以荨死死掐着掌心,眼眶通红:“对不起……我不该被你撞到,害你自责好几天。”



消毒水的气味刺鼻地钻入鼻腔,夏以荨艰难地睁开眼,入目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
“你醒了?”护士正在调整输液瓶,“感觉怎么样?”
夏以荨喉咙火辣辣的疼:“谁……送我来的?”
“邮轮上的工作人员,”护士递给她一杯温水,“你昏迷两天了,需要联系家属吗?”
门外传来其他护士的议论声——
“傅总对顾小姐真好,一个小小的过敏,包下整层楼不说,还请了那么多专家会诊。”
“是啊,听说他这两天寸步不离地守着,连公司会议都推了。”
夏以荨扯了扯嘴角:“不用了,我没有家属。”
……
出院后,夏以荨回到空荡荡的家里。
她开始收拾行李,将这些年和傅明予有关的东西一件件扔进垃圾桶。
他送的第一条项链,结婚纪念日的合照,他出差带回来的小礼物……
傅明予早出晚归地陪着顾凌烟,甚至没发现家里少了什么。直到这天,他难得早回家,看见夏以荨坐在沙发上发呆。
“这几天怎么没去学校?”他随口问道,脱下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
夏以荨头也没抬:“辞职了。”
“为什么?”傅明予皱眉,“不是做得好好的?”
“累了。”她声音平静,“不想干了。”
傅明予点点头,没再多问。他倒了杯水,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你之前那个研究项目结束了是吧?”
夏以荨手指一僵:“怎么了?”
“烟烟保研需要科研成果,”傅明予语气轻松,“我看你那项目不错,就让她署名发表了。”
“什么?!”夏以荨猛地站起来,声音发抖,“那是我三年的心血!”
傅明予神色淡漠:“一个项目而已,你留着也没用。”
夏以荨气得浑身发抖:“我会跟学校说明真相!”
她抓起外套冲出门,直奔学校。
校长办公室里,老校长听完她的控诉,叹了口气:“以荨啊,我知道你委屈,但傅总已经打过招呼了……”
“学校几栋楼都是他捐的,我们实在没办法。”
夏以荨如坠冰窟。
她这才明白为什么傅明予那么淡定。
他早就知道,她再怎么闹,也不会有结果。
她的婚姻、事业、尊严,全被傅明予和顾凌烟碾得粉碎。
走出校门时,天空下起了雨。
夏以荨站在雨中,任由雨水打湿全身。
她忽然想起那个雨夜,傅明予浑身湿透地站在她宿舍楼下,怀里抱着的玫瑰被雨水打得七零八落。
他就那样固执地站着,直到她心软下楼。
“以荨,和我在一起,我会永远爱你,永远只看着你一个人。”
如今想来,那天的誓言就像这雨水,看似汹涌,却终究会干涸。
永远,原来不过是他随口说说的情话。
她缓缓蹲下身,抱紧自己,终于哭了出来。
第二天,夏以荨正在收拾行李,门铃响了。
她打开门,看见顾凌烟站在门口,手里还拎着一个精致的礼盒。
“傅明予不在,”夏以荨语气平静,“他去公司了,你不该来这里。”
“我知道啊老师,”顾凌烟歪着头,笑得无辜,“我是来找你的。”
她自顾自地走进来,把礼盒放在桌上:“我是来感谢你的,要不是你的研究成果,我也拿不到那个奖,更不会被破格保研。”
她顿了顿,语气挑衅:“不止这个项目哦,你以前做过的几个重要课题,现在都换成我的名字了。”
“老师能力这么强,辞职了也好,”她凑近夏以荨,压低声音,“以后可以专心帮我做研究,我以后的论文就靠你了。”
夏以荨静静地看着她,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说完了?说完你可以走了。”
顾凌烟一愣,显然没料到她是这种反应。
“老师,”她声音陡然尖锐,“你已经难过到连气都不会生了吗?”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汽车引擎声,傅明予回来了。
顾凌烟眼神一闪,突然哭着后退:“老师,你放过我吧!我答应你出国,永远离开傅先生了!我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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