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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时带走四季高口碑

阿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她去时带走四季》,是作者“阿莫”写的小说,主角是林岁棠贺行舟。本书精彩片段:1982年。林岁棠下定决心要离开贺行舟的那天,径直去了领导办公室。“领导,我想申请加入解密局。”领导正在批文件的手一顿,抬头看她:“你知道解密局是什么地方吗?去的人都要抹去身份,把自己一辈子奉献给国家。这意味着,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你这个人了。”他放下钢笔,眉头紧锁:“如今你哥哥已经战死了,我们怎么可能再让你……”“而且,你和贺团长不是结婚了吗?你舍得离开他?”林岁棠心想,舍得。...

主角:林岁棠贺行舟   更新:2025-07-13 11: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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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岁棠贺行舟的现代都市小说《她去时带走四季高口碑》,由网络作家“阿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她去时带走四季》,是作者“阿莫”写的小说,主角是林岁棠贺行舟。本书精彩片段:1982年。林岁棠下定决心要离开贺行舟的那天,径直去了领导办公室。“领导,我想申请加入解密局。”领导正在批文件的手一顿,抬头看她:“你知道解密局是什么地方吗?去的人都要抹去身份,把自己一辈子奉献给国家。这意味着,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你这个人了。”他放下钢笔,眉头紧锁:“如今你哥哥已经战死了,我们怎么可能再让你……”“而且,你和贺团长不是结婚了吗?你舍得离开他?”林岁棠心想,舍得。...

《她去时带走四季高口碑》精彩片段

可林岁棠连看都不看,直接丢进垃圾桶。
第三次被丢后,贺行舟终于忍不住了。以前只要他送东西,哪怕再小,她都会欣喜若狂,如今他放下身段讨好,她却这样不识好歹。
“林岁棠!”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林岁棠抬眼:“闹到夏晴初也去游街,为她真正的错误负责。”
“不可能!”贺行舟斩钉截铁。
林岁棠心脏刺痛。
他舍不得让夏晴初受一点委屈,那她呢?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门被敲响了。
部队联谊晚会的负责人站在门口:“贺团长,今晚部队联谊会,想请您上台讲几句话,鼓励一下未婚同志。”
他又看向林岁棠:“嫂子也一起去吧,正好给年轻同志传授点夫妻相处经验。”
贺行舟本想拒绝,但碍于身份,最终还是答应了。
联谊舞会热闹非凡。
贺行舟刚进门,目光就锁定了人群中的夏晴初。她穿着淡粉色连衣裙,头发精心盘起,在灯光下格外耀眼。
“晴初?”贺行舟快步走过去,“你来这里做什么?”
夏晴初抿唇一笑:“联谊啊。你都结婚三年了,我要是再不找个人嫁,就要成老姑娘了。”
贺行舟脸色瞬间难看。
这时,负责人喊他上台讲话。贺行舟站在话筒前,目光却一直盯着夏晴初:“我最大的建议就是,一定要和爱的人结婚。”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不然往后余生,都是折磨。”
台下顿时议论纷纷。
“听说贺团长是被迫娶的林同志。”
“果然一点感情都没有。”
林岁棠站在角落,心脏像被人生生剜了一刀。
她没想到,贺行舟会当众这样的给她难堪。
讲完话,警卫员小声问:“团长,嫂子脸色不好,要不要先送她回去?”
贺行舟看了一眼林岁棠:“不用,正好在这散散心。”
但林岁棠知道,他只是想守着夏晴初。
果然,整个晚上,贺行舟的视线都没离开过夏晴初。
看她与别人跳舞,笑着和别人交谈,他的酒杯都快捏碎了,却只能一杯接一杯地灌酒。"


月光下,他的背影孤寂又冷清。
她刚要上前,就听见贺行舟的兄弟走过来,笑着打趣:“大喜的新婚夜,怎么还在这借酒浇愁?不去看看新娘子?”
贺行舟仰头灌了一口酒,声音沙哑:“娶到喜欢的人才是喜事。”
他顿了顿,眼神黯淡:“我娶林岁棠,只是责任……没有爱情。”
“我爱的人,一辈子都娶不到了。”
林岁棠至今记得他说这句话时的神情。
每次想起来,心脏都疼得像被人生生剜去一块。
她看着前方贺行舟抱着夏晴初的背影,轻轻扯了扯嘴角。
放心,很快,你就能和爱的人在一起了。
走出电影院,贺行舟将夏晴初放下:“我送你回去,天色晚了,你一个人不安全。”
夏晴初犹豫地看了林岁棠一眼:“可你们家不顺路……要不你先送岁棠吧?我自己回去就行。”
贺行舟淡淡道:“不用管她,她自己会回家。”
说完,他带着夏晴初离开,连头都没回。
林岁棠站在原地,突然笑了。
是啊,结婚这么久,无论贺行舟把她丢在哪里都不用担心。
无论让她受多少委屈都没关系。
因为他笃定她爱他,她一定会回家。
林岁棠走回家时,脚底已经磨出了水泡。
她刚拿出药膏,客厅的电话突然响了。
“岁棠,”夏晴初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掩饰不住的得意,“外面打雷了,行舟知道我害怕,就留下来陪我……他让我跟你说一声。”
虽然只是替贺行舟“报备”,但那语气里的炫耀几乎要溢出来。
“嗯。”
林岁棠没有多说,直接挂了电话。
第二天一早,林岁棠就开始收拾东西。
她把这些年送给贺行舟的礼物,围巾、手表、亲手织的毛衣……全都翻出来,分给了左邻右舍。
“岁棠,这……”隔壁王婶拿着毛衣,有些迟疑。
“拿着吧,”林岁棠笑了笑,“反正他也用不上。”
正分着,院门突然被推开。"





半个小时后,三个人都祭拜结束。

贺行舟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我去开车,你和晴初慢慢下来。”

说完,他大步离去,背影挺拔如松。

等贺行舟走远,夏晴初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

“嫁给行舟这么多年,还是没赢得他的心啊?”她讥讽地看着林岁棠,“你可真可怜。”

“不像我,虽然没和他结婚,但他心里处处都有我。”

这些话像刀子一样,曾经能扎得林岁棠鲜血淋漓。

但现在,她只是平静地看了夏晴初一眼,面色无波无澜。

她早就决定放弃贺行舟了,这些话也就伤不到她了。

林岁棠转身欲走,夏晴初突然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你聋了吗?没听见我说话?”

话音未落,夏晴初猛地推了她一把!

林岁棠反应极快,侧身闪避,夏晴初却因用力过猛,整个人踉跄着往前扑去。

“砰!”

一声闷响,她重重撞上了旁边正在下葬的骨灰盒。

骨灰盒应声倒地,骨灰“哗啦”一声洒落一地,在秋风中扬起一片灰白的尘雾。

夏晴初还未来得及爬起,远处正在摆放祭品的家属已经闻声冲了过来。

“你们干什么?!”一个双眼通红的中年妇女率先扑上来,“那是我丈夫的骨灰啊!”

其他家属也围了上来,有人揪住夏晴初的衣领,有人扬起巴掌:“贱人!你赔我爹的骨灰!”

夏晴初狼狈地躲闪着,哭喊道:“不是我!是林岁棠推的我!”

林岁棠冷冷地看着这场闹剧:“我没有。”

“够了!”家属中一个年长的男人怒吼道,“既然都说不清楚是谁干的,那就一起送去革委会接受批判!”

就在这时,贺行舟快步走了过来:“怎么回事?”

家属认出他的军衔,强压怒火道:“贺团长,这两个女人撞洒了我父亲的骨灰!我们要带她们去游街!我父亲可是烈士啊!”

夏晴初立刻扑到贺行舟身边,抓住他的胳膊:“行舟!真的不是我!是岁棠推的我!”

林岁棠直视贺行舟的眼睛:“是夏晴初自己撞的。”

家属冷笑:“没人看见是吧?互相推卸责任是吧?那就都别想跑!”

现场一片混乱,叫骂声、哭喊声交织在一起。

贺行舟沉默了片刻,突然开口:“我看见了。”

他转向林岁棠,声音冷得像冰:“是岁棠推的。”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劈在林岁棠头上,她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贺行舟:“你说什么?”

贺行舟却不再看她,对家属说道:“把她带走吧。”

……

林岁棠被粗暴地推进劳改所的大门。

冰冷的审讯室里,她写了整整一夜的检讨。

钢笔尖划破纸张,墨迹混着泪水晕开。

第二天天还没亮,她就被押出去批斗。

“低头!认罪!”

尖锐的呵斥声中,她的脖子被强按着,弯成一个耻辱的弧度。

游街时,人群的谩骂像潮水般涌来。

“臭不要脸的!”路人朝她扔烂菜叶,“连烈士的骨灰都敢碰!”

“啪!”一个臭鸡蛋砸在她额头上,蛋液顺着脸颊流下来。

“打死这个坏分子!”又一块石头飞来,砸得她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

林岁棠被砸得浑身是伤,头发上沾满了烂菜叶和鸡蛋液,衣服更是被扯得破烂不堪。

可这些皮肉之苦,都比不上贺行舟那句“是岁棠推的”来得疼。

……

傍晚时分,林岁棠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到家。

夕阳的余晖里,贺行舟正站在院子里抽烟,看到她时明显愣了一下。

“怎么弄成这样?”他快步走过来,眉头紧锁,伸手想查看她额头的伤口,“疼不疼?”

林岁棠猛地推开他的手,力道大得自己都踉跄了一下:“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不是最清楚吗?”

贺行舟沉默了片刻,声音低沉:“晴初身体一向不好,受不了这种折磨。而且她在文工团工作,不能有污点……”

“是她身体弱不能受刺激?”林岁棠冷笑打断他,声音嘶哑,“是她有工作不能有污点?”

她抬起头,红肿的眼睛直视贺行舟:“还是说,归根结底就一个原因——你喜欢她?”

贺行舟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深吸一口气:“是,我是喜欢她,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林岁棠的眼眶通红,却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好啊,既然你那么喜欢她,那我就彻底成全你和夏晴初!”





贺行舟脸色骤变,转身就往外跑。

林岁棠跟过去时,远远就看见一个混混抓着夏晴初的手腕,猥琐地笑:“骑车撞了我,要么赔钱,要么陪我睡……”

夏晴初挣扎着,眼泪直掉。

“找死!”

贺行舟冲上去就是一拳!

林岁棠从没见过这样的贺行舟。

他一向克制冷静,可此刻却像疯了一样,拳头砸得那混混满脸是血。

“行舟哥!别打了!”林岁棠怕出人命,上前拉他。

贺行舟正在气头上,猛地一挥手。

“啊!”

林岁棠被推得踉跄几步,后脑重重磕在石头上,温热的血瞬间流了下来。

夏晴初被贺行舟的暴怒吓哭了,连忙冲上去抱住他的腰。

“行舟,别打了!我害怕……”

贺行舟这才停手,温柔地给她擦眼泪:“好,不打了。”

他把刚到手的津贴扔在混混身上:“这是医药费和补偿。再来骚扰她,你知道后果。”

混混捡起钱,连滚带爬地跑了。

贺行舟这才看向夏晴初:“伤到哪了?”

一旁的大妈看不过去:“贺团长,你先看看你媳妇吧!头都流血了!”

贺行舟这才发现林岁棠受伤了,神色一变:“怎么回事?”

林岁棠平静地看着他:“不是你推的吗?”

贺行舟脸色瞬间难看:“抱歉,我……”

他伸手想扶她:“我带你去医院。”

“你还有钱吗?”林岁棠问。

贺行舟僵住了。

“这是最后一次,”他声音低沉,“不会有下次了。”

林岁棠在心里笑了笑。

的确没有下次了。

毕竟下一次,他再见到的,就是她的“尸体”了。

贺行舟正要扶林岁棠回去包扎,夏晴初突然发出一声痛呼:“啊!我的脚……”

他几乎是本能地转身,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夏晴初:“崴到了?我送你回家看看。”

语气里的关切藏都藏不住。

回头看向林岁棠时,他的眼神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冷静:“晴初现在需要我,岁棠,你先回家自己处理一下,我知道你一向很坚强。”

林岁棠没说话,转身往家的方向走去。

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血顺着脖颈流进衣领,她却感觉不到疼。

身后传来贺行舟温柔的声音:“晴初,能走吗?要不要我背你?”

林岁棠的脚步顿了顿,又继续往前走。

是啊,她确实更坚强。

坚强到,从今往后,都不再需要他了。

林岁棠一个人回到家里,对着镜子给自己后脑勺的伤口上药。

破开的皮肉触目惊心,酒精棉擦上去的时候,疼得她手指发抖。但她咬着牙,一声不吭。

第二天一早,她换上一身素净的衣服,刚要出门,贺行舟却推门进来了。

“去看你哥哥?”他站在门口,军装笔挺,“我跟你一起。”

林岁棠知道,平日里他几乎不回家,也就只有这一天,她哥哥的忌日,他才愿意陪她。

车子开到半路,停在了一家祭品店门口。

没想到刚进去,就碰到了同样来买祭品的夏晴初。

“行舟?岁棠?”夏晴初惊讶地看着他们,“你们怎么在这?”

贺行舟皱眉:“今天是你……”

“是我爷爷忌日。”夏晴初晃了晃手里的篮子,“我来买点东西去看看他。”

林岁棠看了一眼她篮子里精致的纸钱、金元宝,再看看自己手里简陋的黄纸,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贺行舟的津贴都给了夏晴初,所以她买得起最好的祭品,而自己……连给哥哥烧点像样的纸钱都做不到。

从店里出来,夏晴初推着自行车正要走,贺行舟叫住她:“一起吧,我送你。”

“不会太麻烦吧?”夏晴初看向林岁棠,“岁棠不会介意吧?”

林岁棠还没开口,贺行舟就道:“她不介意。”

是啊,她已经不介意了。

她安静地坐在后排,看着前排两个人有说有笑。

到了陵园,夏晴初去祭拜她爷爷,林岁棠和贺行舟则走向她哥哥的墓碑。

贺行舟半蹲在墓碑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拂去碑上的落叶。

他神色肃穆,声音低沉:“岁临,你放心,往后的日子,我会好好照顾岁棠。”

林岁棠看着墓碑上哥哥年轻的笑脸,缓缓摇了摇头。

哥哥,我不需要他的照顾了。

我会像你一样,穿上军装,把这一生都奉献给国家。

她抬头望向远处的青山,那里埋葬着无数像哥哥一样的英魂。

秋风拂过她的发梢,带着丝丝凉意,却让她的心更加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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