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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末世养儿不易:乖宝你先上》,这是“云姚雾”写的,人物舒斓楚依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丧尸末世;异能;囤货。骗人精妈咪×高智商高战力幼崽】末世来临,幸存者和丧尸斗得你死我活的时候,舒斓躲在垃圾场,利用臭味掩盖人类气息躲开丧尸,独自诞下人类幼崽舒毛毛。幸运的是,她的儿子智慧超群,并且一出生就拥有末世中最强大的“掠夺”异能。不幸的是,她的身体因为生产而极速衰弱,成为了战五渣,杀只鸡都费劲。于是舒斓年轻轻轻就被(自)迫(愿)过上了啃儿的生活。而作为舒斓的儿子,舒毛毛刚断奶不久,就要承担消失的爸,柔弱的妈,源源不断的丧尸,烦人的同伴。更何况他的妈咪舒斓还是个戏精,热衷于给自己编造很多...
主角:舒斓楚依 更新:2025-07-13 21: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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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斓楚依的现代都市小说《末世养儿不易:乖宝你先上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云姚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末世养儿不易:乖宝你先上》,这是“云姚雾”写的,人物舒斓楚依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丧尸末世;异能;囤货。骗人精妈咪×高智商高战力幼崽】末世来临,幸存者和丧尸斗得你死我活的时候,舒斓躲在垃圾场,利用臭味掩盖人类气息躲开丧尸,独自诞下人类幼崽舒毛毛。幸运的是,她的儿子智慧超群,并且一出生就拥有末世中最强大的“掠夺”异能。不幸的是,她的身体因为生产而极速衰弱,成为了战五渣,杀只鸡都费劲。于是舒斓年轻轻轻就被(自)迫(愿)过上了啃儿的生活。而作为舒斓的儿子,舒毛毛刚断奶不久,就要承担消失的爸,柔弱的妈,源源不断的丧尸,烦人的同伴。更何况他的妈咪舒斓还是个戏精,热衷于给自己编造很多...
小竹笋一样的手指转了个弯,舒毛毛指着自己。
“你?你干的!”舒斓声音扬高:“你怎么做到的?”
舒毛毛伸手,房子里面的灰尘浮到空中,极其听话地汇成细线,慢慢地流到他小小的手掌心,团成一个灰尘球:“土系异能。”
土系异能?他不是顺风耳,什么时候有的土系异能?
一道隐退在乌云后的灵感像闪电一样划过舒斓的脑海,带来“掠夺者”这三个字,加粗放大,反复倾轧她的思索能力。
舒斓像是幻想了一辈子中彩票的人最后终于美梦成真,兴奋地心脏狂跳。
什么叫掠夺者!这就叫掠夺者!他杀掉一个土系异能者,于是就抢占了对方的土系异能。
而且顺风耳还在,她的孩子也能像那位大佬一样拥有不止一种异能!
所有受过的苦在这一刻结了果,舒斓觉得自己应该仰天大笑,却抱着舒毛毛呜呜地哭了起来。
没人懂她在病毒散播开了,像浮萍一样四处漂泊,落到哪里算哪里,终日惶惶不安,一点风吹草动就高度紧张的日子是怎么撑下去的。
现在的舒斓终于有可以放心信任和依靠的力量了。
舒毛毛扔掉灰尘球,转过身拍拍她的肩膀:“妈咪不怕,男人很好杀的。”
舒斓抬头,期待地问:“那你现在是不是能隔着墙看见外面是什么情况?”
舒毛毛看了一眼墙:“我看不见。”
“哎?没有吗?”
舒斓心里又冒出新的疑惑,那舒毛毛的土系异能是怎么掠夺来的?
这个问题可能要问掠夺者大佬本人,或者赵博士那个老猴子才能得到答案,可舒斓并不想见到他们。
孩子是舒斓自己决定偷偷生下来的,和那位大佬没有任何关系,相认根本没有必要。
更加不要碰见那个姓赵的,他肯定会把她的儿子也抓去泡在罐子里研究,真有那么一天的话,舒斓会毫不迟疑地化身丧尸咬死他。
舒斓擦掉眼泪,知道儿子真的有掠夺者基因后,她的生活好像又充满希望了。
“另外两个人在哪?”
“隔壁的房子里,妈咪,我们要出去,这里的土不够用来杀他们。”
四岁的小男孩把杀这个字说得仿佛是随手采摘花草一样轻松的事情,不管是眼神还是语气都平静无比。
舒斓隐约觉得哪里有点怪异,但目前的情况容不得她多想。
“那我们快走,别被他们堵在楼里。”
舒毛毛晃了晃她的手,发出最后的抗议:“我还穿着裙子……”
“不好意思宝宝,我刚刚发现这家的小孩衣服里只有裙子,没关系的,我们去下一个地方找到男孩子的衣服再换掉。”
舒毛毛只能妥协:“好吧。”
舒斓搬走门口的杂物,拉开门之后,一具僵硬的身体垂直倒下来,男人捂着自己的喉咙,为了呼吸,他的嘴巴尽力地张到了最大,可口鼻里都是灰尘,面部发紫,瞳孔已经完全扩散了。"
不去最好,就算去了,她也会在半途想办法跑掉。
猴子咧开嘴,“哦呼”地怪叫一声,踩下油门带着面包车冲出巷子,撞飞扑过来的丧尸。
跟着声音和气味而跑出来的丧尸们汇聚成队伍,张牙舞爪地追着车跑,每次转弯的时候就会追上来一大批。
舒毛毛的手在别人没看见的地方动了一下,路边的树连根脱离土壤,“哐当哐当”地向路中间倒下,砸在丧尸身上,并在车后形成一排路障,帮助面包车拉远跟丧尸大队的距离。
猴子从后视镜里看到这场景,又夸赞一句:“帮大忙啊姐姐。”
舒斓笑而不语。
甩开丧尸后,猴子一直保持着兴奋状态,油门直接踩到底,面包车灵活地在空旷的大路上加速偏移。
他是过瘾了,车里其他人却一直骂骂咧咧。
“开慢点!草!老子差点飞出去。”
“楚姐,你不要害怕,虽然猴子整天一副精神不太正常的样子,但他真的不是疯子,不会用这辆车把我们送上西天的。”
坐在最后一排,几次磕到窗户的舒斓保持心态平稳:“没关…啊!”
车子猛得拐了一个大弯,舒斓彻底被惯性甩离座位,倒向另一侧,撞在贺胜身上,纤细的手臂落进他宽厚有力的手掌中,她惊慌地抬起头,与他近距离对视,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属于洗漱用品的淡雅香气从她身上飘到鼻尖,赶走了丧尸遗留的恶臭,完全占据人的感官和思绪,贺胜整个人像石化了一样,手脚都不知该如何动弹。
舒斓低声说:“谢谢。”
贺胜如梦初醒一般松开手,舒斓赶紧挪回原位,站在座位缝隙之间的舒毛毛稳如泰山,甚至还有余力拽她一把:“妈咪,你抱紧我。”
野狗和派大星同时惊讶道:“原来你儿子不是哑巴!”
涉及到舒毛毛,舒斓身上隐藏的刺瞬间冒了出来,面上带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我儿子只是话少,你们队长话也少呀,怎么没人说他是哑巴。”
贺胜:“……”
关他什么事。
派大星赶紧道歉:“对不住楚姐,冒昧了,冒昧了,你别生气。小朋友叫什么名字?”
舒毛毛抱着前面的座椅靠背,偏头看着窗外飞速远走的风景线。
原来车是可以开得这么快的啊,妈咪开得简直像在爬。
舒斓歪头看了眼自己一脸冷漠的小孩,发现他不太想理人,于是代替儿子回答:“毛毛,他小名叫毛毛。”
她太轻了,每次转弯的时候都会被甩出去撞到窗户,说话的同时揉着肩头轻蹙柳眉。
“猴子。”贺胜低沉的嗓音带着不容忤逆的威慑力:“开稳点,车顶还有东西,别甩出去。”
平时的他总是独自沉默,只有忍无可忍的时候才会出口管这些小事,兴奋的猴子像被敲了一榔头,老老实实地减速:“好的队长。”
车稳了之后,舒毛毛也不用充当舒斓的扶手,在她和贺胜中间坐了下来,从口袋里拿出一把糖果,放在舒斓手心。
舒斓看了一眼,他拿出来的和在仓库她给他的明显不是同一种硬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收到囊中的战利品。
她以为舒毛毛要她拆包装,觉得有必要管管孩子:“你今天不能再吃了。”"
舒斓把自行车随便找个隐蔽的地方一扔,拿起背包和刀,牵着舒毛毛一路往居民区钻,找到一栋楼房爬了五层,进了一间开着门的房子,把门锁上,为了增加心理安慰还拖来椅子挡住。
做完这一切,舒斓像漏气的气球人一样滑坐在地上,那个男人死的最后一面历历在目,曾经握刀的右手控制不住地发软。
她杀人了,她杀人了……
视线飘忽时,她瞥见舒毛毛在揉眼睛,舒斓立刻坐直了,抓开他的手臂,血腥的画面一扫而空,心里只剩对儿子的关心。
“怎么了宝宝?你在哭吗?不要怕不要怕,人是妈咪杀的,跟你没关系。”
都怪她太紧张,如果等那个男人启动车子之后再下手,就不用舒毛毛来补最后一刀。
他还是个孩子啊,才几岁就要面对这么残酷的事,为了帮她做了那么可怕的事,肯定吓坏了。
舒毛毛顺着她的力道放下手,淡定的小脸上除了溅上的血,并没有名为眼泪的第二种液体。
舒斓惊讶道:“你没哭?”
舒毛毛说:“没有,妈咪,刚刚那只大老鼠的血进到我眼睛里了,不舒服。”
舒斓隐约想起来他当时叫了她一声来着,原来是因为这件事。
她仔细看了一眼,发现他除了眼眶有点红,里面并没有异物,松了一口气,从包里拿出水,发现自己的袖口也是血,只能沾湿衣服下摆,替他把脸擦干净。
“毛毛,他跟我们长的一样,是人,不是大老鼠,世界上哪有这么大的老鼠。”
舒毛毛肯定地说:“不像!他是黑的,还很臭,像大老鼠,我不喜欢大老鼠碰你。”
舒毛毛的世界观还没有完全建立,他不觉得这一刀和杀大老鼠有什么区别。
舒斓哭笑不得地跟他解释:“这个世界上有两种性别,一种叫女人,一种叫男人,妈妈是女人。瘦小,声音细细的。他是男人,强壮,又有力气。舒毛毛也是男人,只不过还没有长大。”
舒毛毛小脸垮下,很是不高兴:“妈咪我能不能当女人?”
平时他都老成高冷得像个小大人,只有说出这种天真无知的说辞的时候,才能让人确定他是个真正的小孩子。
舒斓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不可以,这是出生就已经定好的事。不过他是因为不讲卫生才会发臭。只要我们舒毛毛天天刷牙,脏了就洗澡,就能一直香香白白的。”
她擦干净之后,将他抱进怀里,靠在孩子稚嫩的肩膀上平静心绪,闭上眼安慰自己。
不要害怕,舒斓。
社会的规则已经完全被颠覆了,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为了自保而对别人下死手的事情不会只发生一次,害怕对于活下去没有任何帮助,她还有孩子,为了自己和孩子,必须要冷静地看待这件事。
这时候,舒毛毛忽然说话了:“土系异能。”
舒斓点头:“嗯,那个人是土系异能,拦住我们的那个土坡就是他弄出来的。”
心情稳定后,舒斓松开孩子站起来,这片区域之前来过,吃的东西找不到,可以找两套主人没带走的衣服换掉。
男人的血溅了她一身,舒斓也有点嫌弃。
舒毛毛像个小跟班一样亦步亦趋地追随着她进到卧室,拉开衣柜。
舒斓:“哇~”
舒毛毛坐在床上,学她的反应:“哇。”"
“当然,他变成丧尸后,满大街追着人咬,被一枪崩了头。”
最早的时候军队还是压制丧尸的主力队伍,舒斓见过他们扫射丧尸,场面很是惨烈。
除了丧尸,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各种动物都是传播病毒的载体,一视同仁,通通杀死。
所以世界才会变得如此寂静。
看着旁边捧着比自己脸还大的碗喝汤,全程不说话的小男孩,安瑟琳笑了一下,没再继续聊下去。
吃完饭,舒斓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感叹:“这就是总统套房,除了空间大一点,装饰得漂亮一点,床软一点也没什么特殊的嘛。”
安瑟琳走到吧台边,上面放的都是写着洋文的瓶子,她晃了晃:“红酒,保质期挺长的,尝一尝?”
舒斓原地弹跳起来:“尝!”
柜子里放着高脚酒杯,安瑟琳用冰箱里的瓶装水冲洗了上面的灰尘之后,倒了两杯,走到落地窗前的浴缸边上,对她勾了勾手:“你可以躺在这里,泡着热水澡,享受专业级别的按摩,手里拿着红酒杯,欣赏窗外的灯红酒绿的景观。”
舒斓顿悟,走过去接下酒杯,走进没有水浴缸里,朝黑黝黝的窗外看去,想象它是一片繁华灯海。
“嗯……好像是有那么点奢靡高雅的意思了啊。”
她一口灌掉半杯红酒,砸吧了两下,发出穷鬼的评价:“酒味的葡萄汁,不好喝。”
安瑟琳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
舒斓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我是不是喝太快了?”
“是,一般的喝法是小口抿,不过没关系,想怎么喝怎么喝,没人管得着你。”
舒毛毛不知何时也爬进了浴缸,拍拍舒斓的腿:“妈咪,我也要尝。”
舒斓蹲下来,她的酒量非常一般,头已经开始晕了,说:“小孩子不能喝酒。”
安瑟琳在旁边撺掇:“给他尝一点,没事。”
舒斓扭头狠狠瞪她:“什么没事!看热闹不嫌事大,不是你儿子你不心疼,把他喝坏了怎么办?”
话说完了,舒斓陡然惊醒,睁大双眼,双手合十,不住认错:“对不起姐姐,我错了,我不该凶你,我给你道歉,你千万不要咬我。”
安瑟琳笑得更加开怀,看舒斓的眼眸里仿佛盛满了柔情:“放心,不咬你。”
“那就好。”舒斓悲从心中来,抱着孩子嚎啕大哭:“活着好难啊呜呜呜……”
安瑟琳把酒杯放在浴缸边上,舒毛毛仰头看着她,她挑了一下眉,又往舒斓瞥一眼。
舒毛毛能看懂她的意思:你妈没注意,快尝尝。
他狐疑地盯着女人的脸,又低头看了一眼哭累了自己在浴缸边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睡觉的舒斓,眼神慢慢变冷,说:“你把她弄哭了。”
安瑟琳摊手:“她喝了酒之后就爱抱着人哭,哭完了就睡觉,跟我没关系。”
“就是你,你给她喝了怪东西。”
舒毛毛合上手掌,掌心凭空出现了一把刀,那把刀比他的腿还长,他需要双手握把才能拿稳。
他面对着比他高了半个身子的女人,的眼神里没有畏惧,只有和他这个年纪严重不符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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