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可感情是强求不来的。”
我对上她的眼,语气嘲讽。
“不是你的东西,拿着舒服吗?”
说完,我想要拿回原本属于自己的项链。
手在刚触碰项链的那刻,她毫无预兆地往前倒,重重摔在地上。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用力撞开。
肚子磕到桌角,我疼得冷汗直流,十指紧握。
“许思安,你有完没完!”
姜晚暖拉了拉他的衣角,笑着说没事。
可正是这幅好似受委屈还不敢反抗的样子,加重了男人的心疼和愤怒。
沈清怀暴怒般瞪着我,没等我开口,他就扯着我的头发,往浴室走。
他将我的头强硬按倒浴缸冷水里,我所有的解释全部化作一朵朵“咕噜咕噜”的泡沫。
直到姜晚暖的撒娇声在卧室响起,他才停下手,松开我。
我倒在地上,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喉咙里积满了水。
以至于我不停地咳嗽,口腔里还隐隐泛着铁锈味。
我走出浴室时,他正心疼地将姜晚暖搂在怀里,低声呵护着。
恍然间,我想起了那天。
那天我被公司老板骚扰,一个人躲在楼梯口掉眼泪。
他找到我时,额头布满大汗,还喘着粗气。
对上我雾蒙蒙双眼时,他第一次掉下了眼泪。
他将我紧抱于怀中,一遍遍拍着我的背,安慰我。
身子紧贴,让我清晰感受到他的颤抖和隐忍。
于是第二天,公司老板就鼻青脸肿地来到家门口,跪下求我原谅。
过往的爱总是炙热滚烫的,以至于现在面对截然不同的他,我仍然心有不舍。
我吸了吸鼻子,捡起被踩脏的百家被。
这是当初我和沈清怀,挨家挨户寻了一百块小布,然后用三十个日夜一针一线完成的。
那天他的眼眸像是藏了星光一样看着我。
“安安,谢谢你身体不好还愿意留下这个孩子。”
“我会尽快办好一切,让你和孩子参加全世界最隆重幸福的婚礼。”
可惜他现在什么都不记得,只留下我一人在回忆里痛苦挣扎。
我看着日历上的红圈,心中默念。
沈清怀,明天是我们约好领证的日子。
明天我再缠你最后一次,如果你还不记得。
我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