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抬头看了看乌云密布的天空,叹了一口,“是啊,谁愿意终日看这四方天。”
折腾完,已经过了子时。
皇后极少睡得这么晚,那脸色沈睢宁看了都害怕。
提着宫灯往配房走去,雨水淅沥沥的落了下来。
沈睢宁想独善其身,却总被卷进风雨中。
......
养心殿中,年轻的帝王也刚躺下。
黄忠侍候在一旁,听赵景乾问,“你觉得是谁?”
“陛下,奴才不敢妄言。”
赵景乾冷哼一声,“皇后身体越发不好了,后宫有些人就要蠢蠢欲动了。”
人精一样的黄忠早猜到了赵景乾说的是谁。
但帝王能说,他不能。
殿内静了静,又听赵景乾转了话音,“那小宫女倒是有意思,胆子大的很,竟敢让朕帮着串供。”
黄忠跟着笑了两声。
他就是懂了帝心,所以内织染局的掌事姑姑才能说出那番假话。
“她也是忠心护主,奴才在宫里多年,极少见这样有勇有谋的小宫女了。”
赵景乾扯了扯唇角,挥退了黄忠。
养心殿内只余帝王的呼吸声,由平缓转为急促。
梦中又出现了相同的人。
犹抱琵琶半遮面,大手挑起她的脸,竟是小宫女的模样。
“怎么是你?”
“陛下还想见谁呀?”
小宫女露出娇嗔的模样。
赵景乾只觉得欲火难填,拦腰就将人抱起,放在了龙床上,衔住了那微张的唇瓣。
柔软娇嫩。
叫人欲罢不能......
次日黄忠服侍人起身,又看见了龙榻上一团痕迹。
喜鹊在慎刑司熬了两天,全招了。
供词呈到帝后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