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姜媃留下的粉色小抱枕,能一夜好眠。
压在枕头下的手机铃声急促响起来。
自然打扰了他的沉睡。
他皱起眉,摸出手机,贴到耳边,准备开口发起床气,张嘴一瞬间,老太太先发制人了:“阿宴,你昨晚喝醉是因为姜媃吗?”
“她回国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听到姜媃的名字。
有起床气的男人一瞬闭嘴。
按着嗤痛的额头坐起身,看一眼房间周围的布局,果然,喝醉后,潜意识里最想来的地方还是‘和她厮混’过的房间。
“你怎么知道了?”权宴嗓音干哑的开口。
昨晚喝了很多酒,醉的厉害。
也没喝水。
早起后,嗓子就跟抽干了水分一样。
干燥,枯哑。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她回来了,你没事吧?”老太太担心的是他。
权宴下床,走到茶几边,拿起玻璃杯给自己接了一杯矿泉水,灌入喉头后才回:“我没事。”
“喝醉和她无关。”
老太太:……
“真的吗?别嘴硬啊?”
权宴嗤笑一声:“怎么?我是离了她,就到死都不能喝酒了?”
“她要是我老婆,还能干涉,她现在跟我无关,我喝酒自然也和她无关。”
“奶奶,别多想,我不会有事。”
老太太哦一声,似信非信道:“真的吗?”
“你别哄我哦?”
“你刚才那句假设,听得我有点心慌意乱,你可是从来不会随便喊任何人老婆。”老太太可是很了解自己孙子。
他这人很洁癖。
连女朋友都不找。
更别说随便假设哪个女人是他老婆。
姜媃还是第一个。
权宴放下水杯,心口晃了下:“随便假设的,我没事,我和她也不会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