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现代都市 > 重生归来,我手撕绿茶女配的男人小说结局

重生归来,我手撕绿茶女配的男人小说结局

叶不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裴惊絮容谏雪是现代言情《重生归来,我手撕绿茶女配的男人》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叶不鸿”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我重生了!上一世守寡三年,却等来夫君带战友遗孀回京,还在庆功宴上将诰命给了她,我成了京城笑柄。后来被他的战友遗孀的疯狂追随者害死在莲花池,濒死时才知我竟活在一本话本里,我的身份是垫脚石炮灰。再睁眼,我重生回两年前,她还没入京,我得为自己谋出路。权臣家的长子厉害又没被那个白莲花收服,我得攀附他改变结局,这一世,我要让那些人知道,炮灰要翻身!...

主角:裴惊絮容谏雪   更新:2025-07-12 05:5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惊絮容谏雪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归来,我手撕绿茶女配的男人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叶不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惊絮容谏雪是现代言情《重生归来,我手撕绿茶女配的男人》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叶不鸿”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我重生了!上一世守寡三年,却等来夫君带战友遗孀回京,还在庆功宴上将诰命给了她,我成了京城笑柄。后来被他的战友遗孀的疯狂追随者害死在莲花池,濒死时才知我竟活在一本话本里,我的身份是垫脚石炮灰。再睁眼,我重生回两年前,她还没入京,我得为自己谋出路。权臣家的长子厉害又没被那个白莲花收服,我得攀附他改变结局,这一世,我要让那些人知道,炮灰要翻身!...

《重生归来,我手撕绿茶女配的男人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像是被恐吓到一般,裴惊絮稍稍缩了缩脖子,语气微颤:“王嬷嬷,我真的没有出去玩,刚刚夫兄——”

“二娘子!实话跟您说了吧,您这几日不在容府,老夫人一直担心您,您身为容府儿媳,让老夫人这般牵肠挂肚,本就是不孝!”

裴惊絮微微咬唇,长睫低垂下去。

王嬷嬷冷哼一声,继续道:“您素来尊敬老夫人,如今老夫人不高兴了,不管原因为何,您去祠堂跪上一跪,总是好事,您觉得呢?”

在王嬷嬷看来,当年裴惊絮为了嫁入容府,嫁给容二公子,将裴家半数家财都添做嫁妆,整箱整箱地送进容府,为了讨好容家老夫人,处处谨小慎微。

可偏偏又是个没脑子的,旁人随口挑拨两句,便能信以为真,蠢态狂相。

这样的人最好拿捏,只要用老夫人压她,她即便是有天大的怒气,也得憋着。

果不其然,女人闻言,拢了拢身上的外套,低头轻声:“让婆母不高兴,是儿媳的不是……”

王嬷嬷不出所料地冷笑一声:“既然如此,二娘子就去祠堂跪上六个时辰,这也是老夫人的意思。”

裴惊絮低头福身:“儿媳明白了。”

--

容家祠堂。

王嬷嬷站在宗祠外,对着跪在祠堂中的裴惊絮尖声道:“六个时辰,二娘子可要好好反省!”

裴惊絮跪得端正,脊梁笔挺,身上的外套并未脱下。

红药跟在一旁跪着,却是向王嬷嬷求饶:“嬷嬷,我家姑娘刚刚受了伤,您向老夫人求求情,改日再跪吧!”

王嬷嬷站在宗祠外的大门口,双手抱臂,居高临下:“受伤?老夫人因为担心娘子,如今正在卧房躺着吃药呢,一点小伤,忍一忍便也过去了!”

红药忙道:“姑娘是给二公子祈福受的伤,嬷嬷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哪有你说的这般严重?若真是要死了,再请大夫来看也不迟!”

说着,王嬷嬷再次看向裴惊絮,冷声:“二娘子也别想着要去找老夫人求情,容家是豪门显贵,做错事便要受罚,这是容家的规矩!”

裴惊絮深吸一口气,却因为后背撕裂般的疼痛,虚弱地用手撑地。

她的额间挤出了冷汗,唇色比刚刚更加苍白,就连脸上也没了什么血色。

她双手攥拳,抬眸看向宗祠上的那些容家先祖的灵位。

在最前方的那张牌位,赫然写着“次子容玄舟之位”。

看着那几个大字,裴惊絮冷笑一声,咬紧牙关。

刚刚裴惊絮让红药将她后背的伤口扩大,如今即便看不见伤口,隔着外套,裴惊絮也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

——裴惊絮很怕疼。

从前在裴家,爹娘对她十分疼爱,她自小被娇生惯养,手不能提肩不能扛,随便磕碰一下,身上便能生出一片青紫。

但比起怕疼,裴惊絮更不甘心。

——就因为她爱错了人,就因为她不是女主,就因为她是这话本中的恶毒女配,就要死在女主宠冠京城的青云路上!?

凭什么!

她不甘心!

她不甘心!!

恶狠狠地看了容玄舟的牌位一眼,裴惊絮咬了咬舌尖,强逼自己保持清醒。

她偏要与这命运斗一斗!

裴惊絮不知道自己又跪了多久,期间只听到了红药断断续续的哭声和求情声,王嬷嬷站在宗祠外,冷眼旁观,还时不时地指点上几句。

后背的疼痛如烈焰灼烧,裴惊絮咬牙闷哼一声,险些晕倒在地!

“姑娘!”

红药见状,再也忍不住,急忙道:“姑娘,奴婢去找老夫人求情!”

王嬷嬷拦下:“不许走,今天跪不满六个时辰,你们两个谁都不能走!”

红药急得哭出声来,她抱着虚弱的裴惊絮,手足无措。

王嬷嬷看着脸色苍白的裴惊絮,冷哼一声,语气轻蔑:“二娘子,别演了,您今日就算是昏过去,也要跪足了时辰!”

裴惊絮身体虚弱,思绪却格外清晰。

每月容谏雪在燃灯寺礼佛回府之后,都会来宗祠给容玄舟上一炷香。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她的视线稍稍看向门外,等待着她的时机。

……

容谏雪来时,远远地便看到了宗祠中跪着的裴惊絮。

俊美的脸上并没什么情绪,他淡淡开口:“江晦。”

不远处,江晦上前,恭敬抱拳:“公子,有何吩咐?”

“裴氏为何在祠堂跪着?”

“啊?”江晦眨了眨眼,有些茫然,“属下不知。”

无缘无故的,他干嘛要去关心那位二娘子的事情?

容谏雪没说话。

因为湿了衣袍,他在卧房洗浴一番,换了身玄色宽袍,这才来宗祠上香。

江晦看了一眼自家公子,不太在意道:“老夫人常说,二娘子向来不守规矩,想来是又犯了什么错事,才得了老夫人惩罚的。”

对于这位容二娘子,江晦实在是看不上,也并不关心。

平日里,江晦在府中也常看到容二娘子被罚跪宗祠反省,他都习以为常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容谏雪闻言,便也没再说什么。

“先回去吧,一会儿再来。”容谏雪吩咐一声,准备离开。

祠堂中,裴惊絮在看到容谏雪出现的一瞬间,眼睛亮了亮。

她伸出手,紧紧抓住红药手臂,向她使了个眼色。

红药跟在裴惊絮身边多年,立刻顺着裴惊絮的眼神看向门外。

反应过来后,红药微微点头,心领神会。

下一秒,她的声音拔高几个声调,急忙跪在王嬷嬷面前,语气焦急:“王嬷嬷求您相信我家姑娘!她真的没有撒谎!她真的是去了燃灯寺祈福,您尽可去找大公子核实!”

裴惊絮微微侧头,终于看到远处,那丰神俊朗的男人,堪堪停住了脚步。

红药哭声更大:“我家姑娘回府时受了重伤,流了很多血,王嬷嬷若再不请大夫来,她真的会死的!”

王嬷嬷面对宗祠的方向,并未注意身后来人。

听到红药这样说,也只是冷笑一声,语气轻蔑:“奴婢说了,今日不管谁来,二娘子都走不了!”

红药转头看了裴惊絮一眼。

裴惊絮眯了眯眼,意思很明显。

——还不够。

红药会意,她跪在裴惊絮跟前,哭声颤抖:“王嬷嬷!您看我家姑娘这后背,已经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了!”

说着,红药脱下裴惊絮拢在身上的外衣,一瞬间,血腥味四散开来!

女子身量纤细,那原本洁白的素衣,被血水浸成了红色,十分扎眼。

好像再也支撑不住,裴惊絮双眼一翻,晕在了红药怀中!



书房中的烛火不期跳动一下。

容谏雪稍稍抬眸,墨瞳映照着暖色的火光,玉山倾雪。

隔着那道房门,容谏雪声音悦耳:“还没有,弟妹有什么要紧事吗?”

门外,裴惊絮看着书房的灯火,怯生生开口:“是……有些事想跟夫兄商量一下。”

容谏雪与江晦对视一眼。

江晦会意,微微点头,他走到房门方向,将两扇大门分别敞开。

一瞬间,书房中的沉香掠过裴惊絮鼻尖,她立在夜幕之中,抬眸便能看到桌案后的男人。

两人一明一暗,光影驳杂。

开了门,江晦朝着裴惊絮微微欠身:“娘子有事便在门外说吧,我家公子今日淋雨可能染了些风寒,恐渡给娘子。”

寥寥几句,不立危墙。

裴惊絮点了点头,只是上前几步,立在门外,语气清越干净:“今日刺杀之事,还请夫兄明日不要向婆母提及。”

她有些心虚地低下头,声音细软:“婆母若是知晓我与夫兄回府时遇刺,之后便绝不会允妾上山为夫君祈福了……”

一旁的江晦闻言,有些不高兴地开口:“二娘子,我家公子为了救您险些受伤,您没个只言片语的关心也就罢了,这时候了还只想着二公子?”

“江晦。”容谏雪沉声。

江晦皱皱眉,转过身去没再说什么。

裴惊絮将头埋得更低,语气稍颤:“夫兄为了救我染了风寒,若夫兄不嫌,妾让人熬些姜汤,给夫兄送来。”

隔了玄关,容谏雪端坐在桌案前:“刺客的行刺目标本就是我,你受无妄之灾,不必心怀愧疚。”

“何况,刺客一事我本也不欲告知母亲,让她徒增担忧,你尽可安心。”

女子闻言,这才堪堪抬眸,一双眸光在烛火掩映下晃动着,好似一池春水。

“多谢夫兄。”

“还有其他事吗?”

裴惊絮点点头:“妾今日回府之后才发现,夫君临行前送给我的那条手链不见了。”

容谏雪动了动眸:“应当是当时跳下马车后,落在草丛中了。”

裴惊絮小声道:“夫兄可否派人替妾找一找?妾自己不太敢……”

江晦在一旁听着,嗤了一声,双手抱剑,没有说话。

容谏雪颔首:“明日我会让江晦去找,山腰处行人少,应当能找到。”

裴惊絮这才笑着欠身:“多谢夫兄。”

“背上的伤口可好些了?”

“大夫看过了,已经好很多了。”

容谏雪点点头,便没了问题。

裴惊絮也没再逗留:“那妾便先退下了,夫兄您忙。”

说完,她对容谏雪笑了笑,转身离开。

看着裴惊絮走远,江晦重新阖上房门,语气不忿:“这二娘子果然如传闻那般,脑子里成天只想着自己夫君,今日公子救了她的性命,也不见她慰问几句。”

容谏雪微微拧眉:“当今女子多在闺阁内宅,夫君便是她们的天地,裴氏处处想着玄舟,也并无不对。”

江晦:“可——”

“裴家遭难,裴氏没了生身父母,若我们容家再对她妄加苛责,便与禽兽无异。”

江晦闻言,低下头去:“是属下多言……”

容谏雪不欲与他多谈论这些,摆手道:“你明日去山上找找,看看能否将她的手链找回。”

“是。”

--

裴惊絮走出东院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容玄舟这个借口实在好用,不论容谏雪能否找到手链,她之后都能再去东院找他询问。

她并不觉得向容谏雪暴露自己对容玄舟“炽烈的爱意”有何不妥,相反,比起心无旁骛的女子,分明是心有所属的“未亡人”更能让他卸下防备。

若她当真最开始就表明对容玄舟无意,容谏雪根本不可能让她进东院的大门。

容谏雪为人正直,又是一派君子作风,纠缠或是苦追都讨不到好处,只能像放风筝一样,一点一点,扯住风筝线才行。

在容谏雪这边刷了一波存在感,接下来,裴惊絮便要想办法,拿回属于自己的嫁妆了。

--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裴惊絮便被老夫人那边的婢女敲开了房门。

“二娘子,老夫人在正堂等您呢。”

裴惊絮穿戴整齐,来到正堂时,就见主位之上,一妇人衣着华贵,面色不虞。

“儿媳给婆母请安。”裴惊絮礼数周全,恭敬福身。

“裴氏,跪下!”主位上,容老夫人声音冷沉。

裴惊絮的眼中带着茫然:“婆母……发生什么事了?”

“你还敢问!你自己做了错事,竟反将王嬷嬷逼走,你居心何在!?”

裴惊絮急声解释:“婆母,儿媳并没有赶走王嬷嬷!”

“还敢狡辩!”

容老夫人给身边的两个婆子使了个眼色,俩婆子上前,压着裴惊絮跪在了她面前!

“裴氏!你整日不肯安分,又将我身边女使赶走,这容家可是轮到你来当家做主了!?”

裴惊絮眼尾猩红,眼眶蓄泪:“婆母,是王嬷嬷冲撞儿媳在先,夫兄这才将她赶出府的!”

“呵,你何时这般牙尖嘴利了,竟将所有事情栽赃到我儿身上!”

容老夫人厉声:“我告诉你,即便是谏雪赶走的王嬷嬷,也是你从中唆使!”

一边说着,容老夫人一边替自己顺气:“王嬷嬷跟了我四十多年,尽心尽力,不过是教训了你两句,你竟就将她赶走了!裴氏,你好大的架子!”

“婆母,明明儿媳与您才是一家人啊……”裴惊絮的眼泪落下,我见犹怜。

“一家人?哼,你送来的那些商铺嫁妆,皆是王嬷嬷一手打理,正是因为她,你那些商铺宅院才不至于倒闭亏损,你还敢跟我提一家人!?”

终于,裴惊絮抬头看向容老夫人:“不是只有王嬷嬷才能打理商铺,儿媳也可以学!”

--

紫禁城,御道。

容谏雪下朝回府时,那位万人之上的丞相沈安山便跟了上来。

“少傅大人留步。”

容谏雪转身,看清来人后,执笏躬身:“见过丞相大人。”

沈安山笑笑,视线从他身上扫过,看上去似乎十分满意。

“老夫性子直,便也开门见山了——敢问少傅大人可有婚配?”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