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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姑召夫令

燕子沐西风 著

美文同人连载

穿越到古代农村,娘亲是个艳丽小寡妇?原身是个自私鬼上身?为逼娘亲承认通-奸而自杀?为了发家致富、为了幸福生活、为了和谐社会,殷明月的当务之急就是——找后爹,后爹备胎一、二、三、四,有猎户、县令、捕快.....又冒出个盐铁丞?!什么?亲爹回来了?还带回个“正室”、嫡女?四个字——关门放狗!!!后爹备胎之一的盐铁丞魏知行是来抓我的?还有大赏银?四个字——关门上榻,本文绝对正经的一对一种田文,本着当不成后爹就收入自己怀中的原则,绝对肥水不流外人田。授权级别:签约作品作品类别:经商种田本周点击:0本月点击:0本周红包:0本月红包:0本周盖章:0本月盖章:0本周鲜花:0本月鲜花:0标签:经商种田诙谐有趣农女腻宠腹黑计谋

主角:   更新:2023-08-08 01: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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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村姑召夫令》,由网络作家“燕子沐西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到古代农村,娘亲是个艳丽小寡妇?原身是个自私鬼上身?为逼娘亲承认通-奸而自杀?为了发家致富、为了幸福生活、为了和谐社会,殷明月的当务之急就是——找后爹,后爹备胎一、二、三、四,有猎户、县令、捕快.....又冒出个盐铁丞?!什么?亲爹回来了?还带回个“正室”、嫡女?四个字——关门放狗!!!后爹备胎之一的盐铁丞魏知行是来抓我的?还有大赏银?四个字——关门上榻,本文绝对正经的一对一种田文,本着当不成后爹就收入自己怀中的原则,绝对肥水不流外人田。授权级别:签约作品作品类别:经商种田本周点击:0本月点击:0本周红包:0本月红包:0本周盖章:0本月盖章:0本周鲜花:0本月鲜花:0标签:经商种田诙谐有趣农女腻宠腹黑计谋

《村姑召夫令》精彩片段

临目远望,秋山萧瑟,风声静寂,一条小溪如一条蛇般蜿蜒而下,流入山下只有几十户村民的村庄。
时近黄昏,村中央祠堂前的打谷场上,热闹非凡,几乎全村的成年汉子、女人们都聚在这里,挥汗如雨。
男人们在秋风里打着赤胳,用木制的打谷棒打着平铺在地上的麦子,“啪啪”的打场声竟是那般的悦耳动听。
女人们则是将打完麦子的秸秆立在打谷场的最边上,一家一个大垛,越堆越高,高耸起一座座秸秆堆。
孩子们则围着几十个秸秆堆,跑着跳着,捉迷藏,或是追人戏。
时近黄昏,女人们带着各家的孩子,三三两两的回到家中,不一会儿,便炊烟袅袅,饭香飘飘。
汉子们嘻笑着放下手里的活计,纷纷回家去吃晚饭,先前还热闹非凡的打谷场,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一个身材匀称略显丰腴的年轻妇人小心翼翼的来到打谷场,此人正是村里的新晋小寡妇,名叫刘秀秀,夫家姓殷,年纪二十有八,三个女儿,分别是十四岁的殷明月、十岁的殷明星和六岁的殷明阳。
殷家只有三亩多麦子地,还是在山脚下不爱打粮的地,丈夫殷友六年前被征兵丁,三年前传回死讯,一个活生生的人,最后只换得了五两银子的抚恤金。
殷友刚死之时,刘秀秀与公婆、两个大伯子、一个小叔子一起过,倒也不甚艰难,坏就坏在刘氏的长相上。
殷友未从军时,是个猎户,一家人靠山吃山,生活还算过得去,刘氏是个爱静的人,若大家闺秀般不爱出门,也不爱与婆娘们在一处说话,久而久之,皮肤较寻常农妇要白晰,身材丰腴,头发乌黑,一双桃花眼,总是怔怔的看着人,看在女人眼里是生活凄楚、忧郁伤怀,看在男人眼里却是眸光流转、顾盼流离。
这样的长相,在城里的小姐中兴许寻常不过,但在穷困乡间的面色晦暗、骨瘦如柴的农妇堆里,却是难得一见的艳-色,简直可以算得上尤-物一般。
有殷友在,村中的男人们压抑着心中的蠢蠢欲动,殷友死后,第一个压抑不住的竟是殷氏的大伯哥殷金,刘氏在屋内擦身子的时候,殷金趴着窗跟儿偷看,被媳妇宋氏逮了个正着。
宋氏登时如炸了毛的刺猬般,将刘氏挠了个满脸花,于是,在大吵了三天三夜后,殷家老宅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将殷友这房从老宅单独分出去。
分家之时,地,给的不少,但却是不产粮的山脚地;银子,包括殷友的抚恤金,全部被扣下,言之凿凿说是殷友代全家出兵丁,自然是公中银子,刘氏没给殷家生下一个男丁,分不着.....
想刘氏一个弱女子,又能怎么办?好在最小的小小叔心里不落忍,求了相好的汉子,给刘氏压了一间半的黄土房,算是有了新家。
分家别过的刘秀秀,如同被放归大海的鱼卵,时时刻刻可能被屑想她的男人吃干抹净,于是,刘氏更加鲜少出门,游离在向阳村村民之外。
如今秋收,却是不行了,因为全村共用一个祠堂前的打谷场,将麦子和麦杆打松打洒,麦杆和麦子就分离开来。
众人走后,刘氏才如小偷般进了打谷场,正要拿起打谷棒打自家摊在地上的麦禾,一侧的秸秆堆里突然伸出一双腌臜的手来,从身后将殷氏抱了个满怀,直接往秸秆堆里拖。
刘氏吓得尖叫一声,声音还未传出来,背后那汉子已经分出一只手来掩住殷氏的嘴巴,传着臭味儿的嘴巴亲在了刘氏的颈子上,立刻留下了紫色的痕迹和那令人做呕的口水。
刘氏拼命的掰开那只猥琐的手,猛的向前冲去,脸部一下子栽倒在谷禾堆里,脱了谷粒的秸秆堆被堆得又高又软,人躺进去瞬间陷了下去,刘氏手刨脚蹬,终于翻了身,刚要坐起来,身后的男人已经如山般的压了下来,压得刘氏娇喘连连,喜得男人低吼阵阵。
刘氏已经看清了男人的长相,男人尖嘴猴腮,麻坑起伏,身形若村中闲逛的野狗,细长而懒散,身上穿着青布短褂,袖口和领口油亮,散发着浓重的汗泥味儿,此人刘秀秀认得,是村里游手好闲、偷鸡摸狗的瘸子赵二狗。
这赵二狗平日里就爱往娘们堆里扎,一双眼睛紧盯着妇人的胸口看,尤其是那奶孩子的妇人,衣裳经常被奶水浸湿一块,他似婴儿般咂巴着嘴,甚是猥琐。
男人们都看不惯他,让自家妇人离此人远点儿,也有的妇人欢喜他,因为他爱和妇人们拉家常,还惯会讨妇人欢喜,帮东家的妇人打个秕谷,帮西家的娘们捎个物件,趁妇人不注意也会吃个豆腐,占个便宜。
赵二狗两眼放光,激动的手都颤抖,盯着秀秀啧啧叹道:“秀儿,你可让俺想得好苦啊,你陪俺睡了,活计俺帮你做。”
刘秀秀己是梨花带雨,哭求道:“二狗,求求你,放过我吧,明月、明星和明阳还在家等着我回呢。”
赵二狗抹了一把涎水,眼睛已经盯上了刘氏恨喘嘘嘘的身子,只觉得丘陵起伏,引得自己身体里如奔跑出一只恶狼来,直想将这娘们吃干抹净,骨头渣子都不剩。
见刘氏不乐意,赵二狗眼睛一瞪道:“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你能陪殷金睡,陪韩林睡,为啥不能陪俺睡?你若是不陪俺睡,俺就说是你耐不住寂寞想男人,想和韩林过日子,将周兰花推河里淹死了,你的后半辈子就得被关大牢里,一辈子出不来,你三个囡子,就得被殷金卖进青楼。”
刘氏气得梨花带雨,怒道:“赵二狗,你血口喷人!我替我男人守节守了三年了,啥时候跟别的男人睡了?”
赵二狗小眼睛一亮,猥琐的看着刘氏的小腹下方,啧啧赞道:“殷友从军三年,死了三年,这块地儿岂不是荒了六年了?俺当一回勤劳的老黄牛.....”
精虫上脑的二狗子哪里管刘秀秀躺在这秸秆地里舒不舒服,将自己身上的衣裳尽数脱了,露出骨瘦如柴的胸脯来,满是皴泥的大腿分立在殷氏腰身的两侧,丑陋无比的家伙一览无余。
殷刘氏紧紧的闭上眼睛,紧张的胸脯起起伏伏。
二狗子乐得嘴合不上,光溜溜的身子二度压下来,一张满含臭气的嘴直接要亲秀秀那肉粉色的唇瓣。
刘氏见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呼救的心思登时就灭了,眼珠一转,用手掌一下子挡住了自己的嘴唇,一双美目楚楚可怜的看向赵二狗,娇嗔道:“二狗子,我也欢喜你的紧,现在还不是晚上呢,让别人看见不好,你,你晚上到我家来,俺将明月、明星和明阳支出去。”
二狗子看看天色,虽近黄昏,却还未昏暗,确实不是最佳做那事儿的时机,他可不想再发生韩老大家那样的事儿,不自觉的摸着自己瘸了的右腿。
说起韩林,和殷友曾是一起打猎的好兄弟,征兵那年正赶上他脚被野猪拱伤了,所以没去当兵,殷家只殷友是个打猎好手,理所当然替全家顶了兵额。
韩林本来有个媳妇周氏,性格大大咧咧,典型的农村泼辣娘子,和刘秀秀关系还算不错,这样性情的农村女人,去年的时候却投河死了,最魁祸首就是这赵二狗,当然,村民们并不知道这其中因由。
三年前的一天,韩林如往常一样进山打猎,被一只豹子追得迷了路,在山里呆了足足五天。周氏倒没太担心,因为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韩林每次套野猪之时,会寻着野猪脚印去追,也会耽搁回家的时日。
只是原本说好等韩老大回来锄的地,只能周氏自己来做,周氏是个恨活儿的人,每天天不亮就下地,日头落了才回家,累得精疲力竭。
这一日,累了一天的周氏倒在炕上就睡着了。黑灯瞎火、迷迷登登时,觉得有人脱自己的衣裳,一双大手从头摸到了脚指头,无限的挑-逗着自己身体里的欲-火。
周氏哪里多想,以为是自家男人回来了,多日未见娘们,吃不着“荤腥”,正所谓小别胜新婚,想吃肉也是理所当然,虽然很累,还是糊里糊涂的迎合着男人,尽鱼-水之欢,直如小船划入了大海,秋叶卷进了狂风,比那每次都欢畅淋漓,累得周氏昏昏睡去。
第二天早晨醒来,见风尘仆仆刚刚回来的韩林,周氏顿觉晴天霹雳、五雷轰顶,自己黑灯瞎火的,竟然让别的男人给睡了,还不知道是谁!!!
周氏只能打碎了银牙往肚里咽,不敢让韩老大知晓,眼神却躲躲闪闪,话语唯唯诺诺。
韩老大是什么人,多年的猎户,惯会找蛛丝马迹,马上就嗅出屋里不寻常的气息,在窗根儿下边找到一双男人的鞋印,向外面延伸。
韩老大以为周氏背着他偷人,性情如火的他怎能不气恼,当即翻脸,拿起烧火棍就把周氏一顿打。
这是二人成亲十七年以来,韩老大第一次动手打周氏,周氏觉得满腹的委屈,又暗恨自己脏了身子,愁肠百结,几近疯颠,跑着去找刘氏诉苦,得知刘氏在河边洗衣裳,又跑到了河边,向刘氏倒完了心中的苦水,直接投了月亮河,河水湍急,直接被水冲走了。
再说韩老大,打完周氏也是后悔不矣,顺着男人的脚印就码了下去,脚印在村东几户人家门前消失了,一户是赶车的牛爷爷家,牛爷爷今年都六十多岁的人了,走路都颤颤微微的,自然不是他;还有一户苏宏图苏童生家,苏童生一门心思准备科考,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自然也排除,最后就落在了赵二狗身上。
调查结果还没有进一步进展时,韩林就听闻周氏投河自尽的消息,悔恨的汉子直打自己耳光,只是为时己晚,周氏的尸首都找不着了。
赵二狗之事死无对证,韩林也拿他没有办法,却不防碍他找赵二狗的晦气,前一阵赵二狗偷拿了牛爷爷落在门外的水桶,被韩老大逮个正着,好家伙,上去这一顿毒打,打得赵二狗哭爹喊娘,以后就落了个瘸腿的残疾。
从那以后,赵二狗见了韩林都是绕着走,生怕对方再找借口毒打自己。
只好了不到半年的光景,赵二狗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将眼睛瞄上了无依无靠的刘氏。
赵二狗得了刘秀秀的承诺,喜孜孜的回家吃了饭,还喝了半斤烧酒,一瘸一拐的向殷家走去,嘴里哼着自编的艳词淫-曲,“要问汉子去干啥,茅草沟里去耕田,一犁犁到沟子里,洪泽湖水波连天,还有一座小桃仙,馋得汉子口水馋,茅草沟里要深翻,若是让俺下了种,累如死牛也心甘......”赵二狗意由未尽的抓了抓大腿跟,加快了向殷家的步伐。
到了殷家门前,赵二狗四处看了看,见无人注意,就扒在了窗梭下边。见半天没动静,赵二狗轻轻推了推窗户,窗户竟然没插,竟似给自己留着一般。
赵二狗摒气凝神听了听,听着屋里炕上均匀的呼吸声,登觉浑身有了力气,拿出老牛的劲头,从窗户直接钻进了殷家主屋。
殷家是一间半屋子,一间做仓房带厨房,一间就是卧房,北方的冬天寒冷,家家都是砌着火炕,炕直接连着窗户,从窗户爬进来就上了炕。
赵二狗借着月光,影影绰绰看到炕中央躺着一条黑影,老老实实,一动也不动,只等着自己去掀开。
赵二狗心里欢喜得紧,心想这刘秀秀别看脸上标着“烈女”标签,这骨子里却是媚得很,真将三个闺女打发走了,绺顺条羊的躺在炕上、盖好被子等着男人来,自己说不定一掀开被窝,里面已经......
赵二狗抹去了嘴角的口水,脱了身上的小夹袄,冲着黑影来了个熊扑,嘴里色痞的吼道:“骚-娘们,野汉子来啦......”
色急的赵二狗一下子扑到了炕上黑影身上,心下狐疑,啥时候小娘们身子这么壮了?莫不是小娘们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老子这下可有福了。
赵二狗直接钻进了被窝,嘻嘻笑道:“小娘们,冻死俺咧,快给暖暖。”
急不可耐的将手伸向那身体的胸口,没有想象中的绵软滑腻、盈掌一握,只觉得那物甚是庞大,表面滑腻腻、凉冰冰,倒像是、倒像是盛水的水瓢。
赵二狗正冥思着,那物已经扬起,重重的落在了赵二狗的脑门上,登时“叮当”一响,碎裂成无数块。那力度,比胸口碎大石功力还深厚。
赵二狗心中大急,小娘们根本就不可能有这个力量,定是她哪个相好的等着自己送上门来,是殷金?韩林?还是最近谣传的里正海大壮?这三个人,一个是阴损滑,一个下黑手,另一个则是惹不起。
赵二狗心生退意,着急忙慌向窗户跑去,脚脖子被烧火棍扫个正着,一个踉跄,脸朝下来了个狗啃泥,身上随即被人骑着,雨点儿似的拳头就落了下来,疼痛之余,从下手的力度上,赵二狗终于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了,是韩林韩老大。
赵二狗气得冒烟,早就知道小寡妇和这人有一腿,让自己白想了那么长时间,他和这个韩林,注定是解不开的仇了。
赵二狗气得七窃生烟,见韩林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不跑反而扑了上来,打不着韩林的脸,就如村妇打架般,撕扯韩林的衣服,韩林在被窝里闷得久了,只着里面一件夹衫,不一会儿,就被赵二狗撕得凌乱。
韩林气急,打得更狠,赵二狗鼻子脸上如同血葫芦一般,气得不经大脑就骂道:“你NN的,你媳妇儿被人睡了都没你这么卖力!说你们清白,鬼才信!!”
韩林听了心里硌登一下,一直狐疑的事儿终于有了定论,一手按住赵二狗,冲着外屋就喊殷氏:“弟妹,拿菜刀来,今日有我没他,有他没我,砍了这杂碎!!!
刘秀秀哪敢真拿菜刀,她将三个女儿打发出去住,是不想让闺女、尤其是明月知道这不堪之事,求韩林来不过是让他吓唬吓唬赵二狗,若是出了人命可是要偿命的。
刘氏掌起了灯,照见韩林那双充了血的眼睛,吓得油灯又掉在了地上,敢紧上前,死命的抱住韩林,大哭道:“别,别,教训得够了!”
赵二狗借着刘秀秀抱住韩林大腿的劲头,连滚带爬的爬出了窗户,借着月光跑到了院门口,一拧身不见了。
刘氏吓得眼泪直流,即想哭,又隐忍着,生怕别人听见,如瑟缩的小兔子,让人心生怜惜。
韩林知道自己狠戾的模样吓到刘秀秀了,粗壮的大手想要去擦女人的眼泪,又想起好兄弟殷友来,迟疑着停在空中,幸好是暗夜里,刘氏又轻低着头,没有发现韩林的动作,只是空气里突然的寂静,让二人身上的汗莫名的浸透了衣裳。
再说赵二狗,疼得呲牙咧嘴,跑出十几步,突然停了下来,跑得急的那条残腿,在暗夜里肉眼可见的、不受控制的抖动着,眼睛幽深幽深的,让人想起了饿了无数天的恶狼。
赵二狗挺了挺如狗般细长的身形,半天才动弹,不往家走,反而返回了殷家,见韩林还没有走,冷然一笑,将身上裤腰带解了下来,在院子里的鸡食盆子里渍湿了,鬼鬼祟祟的爬到门前,将门环用裤腰带一圈一圈的缠绕起来,最后打了一个死结。
又搬来几只碎尖石头,尽数码在窗根儿下面,拿起鸡食盆子,潜伏在窗根旁边,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裳,尖利的嗓子响彻在向阳村的上空:“小寡妇偷人啦!”
山里农家,一年到头唱四季歌,春耕、夏锄、秋收、冬藏,每天土地里刨食,糊弄一张嘴,有些八卦谁也不会错过,比上谷场里打场还热心,呼啦啦奔着殷家疯涌而来。
屋里的刘氏听得此言,脸登时变得煞白,韩林本来缠绵悱恻的心思登时吓没了,急窜着身子冲到门前,欲夺门而逃,扯了木门半天没打开,急得如同赵二狗一般,顺着窗户就跳了下来。
落地时脚掌被石头硌得一闪脚,膝盖跪在了尖石上,疼得登时流了汗。
饶是如此,赵二狗仍旧不放过韩林,用鸡食盆子照着韩林的脑袋就砸了下来。与韩林用葫芦水瓢打赵二狗不同,鸡食盆子是纯黄泥烧成的,又沉又结实,砸得韩林登时倒在了地上,一头一脸的血,直接昏了过去。
只一会儿,村人便将殷家围得水泄不通,议论纷纷,听着赵二狗口灿莲花的讲着香艳的一幕,以及他肃清向阳村风气的丰功伟绩。
刘氏傻傻的推了推韩林,韩林一动不动,将手指放探到鼻翼下,发现还有气息,方痛哭出了声,指着赵二狗大骂道:“你血口喷人!!!”
赵二狗指着自己鼻尖,又指着刘氏道:“是,我这人是受贪便宜,想偷你家鸡食盆子,俺认错,俺赔你,俺只是没想到啊,小寡妇平日里看着挺守规矩的,给俺殷友大兄弟守了三年,守不住了?咱改嫁也得明媒正娶不是,这偷偷摸摸的.....啧啧......”
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直接扑到了韩林面前,扯下来一块衣裳,将韩林的头包裹起来。
一高一矮两个小姑娘扑到了刘氏怀里,最小的一个只有六岁模样,恨恨的跑到赵二狗身前,照着赵二狗的手腕就咬了下去,大哭道:“不准欺负俺娘!”
赵二狗本来被韩林打得浑身都疼,被小姑娘这一咬,牵扯了深身的疼痛神经,使劲一甩手,将小姑娘甩出两米多远,甩到了一个身形纤细,面色白晰的十四五岁少女面前,跌倒在了地上。
六岁的殷明阳向少女伸出手来,少女眉毛皱了皱,却是没动,殷明阳失望的眼神一瞬,哼哼卿卿的爬了起来。
赵二狗瞟见丝毫不动的殷明月,眼珠一笑,痛心疾首的对刘氏道:“可惜了明月啊,长得漂亮,还识得一些字,明年开春说不定就做秀才娘子了,这下老苏家可不能干啦,有这么个娘,闺女只怕......”
始终黑着脸、一声不吭的殷明月登时被杵了肺管子,眼睛一红,怒道:“你胡说八道!俺娘不是那种人!宏图哥哥也不是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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