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花了整整两个月兼职，偷偷定制了一枚手工袖扣。
黑曜石打底，金属线雕刻的是她和沈砚舟初中时一起设计的校徽。
可就在她准备下楼时，佣人突然拦住了她。
“江小姐，太太吩咐了，今晚不方便您出席。”
她怔住。
“为什么？”
佣人低下头。
“宴请的是合作方的家族成员......太太说，您不是正式家属，坐过去不太合适。”
江栀的手微微一紧，那只丝绒盒掉在地上，发出轻响。
“我明白了。”
她刚想捡起地上的盒子，却听见有人走近。
沈母和顾清婉并肩而来。
顾清婉一袭露背红裙，踩着细高跟，目光不经意地落在地上的盒子，笑了。
“哎呀，江小姐这是准备了礼物？不会是给砚舟的吧？”
她弯腰捡起盒子，打开，装作惊讶，语气中却是满满的嘲讽。
“袖扣啊，咦，手工的？真有心，就是样式有点，廉价？沈家的佣人，应该也不用这种款式吧。”
“这图案，好像是初中的校徽？”
她笑意愈发明目张胆。
“江小姐，人不能老活在过去，砚舟哪儿还穿校服啊？”
江栀伸手去接，顾清婉却一转手，递给了沈母。
“阿姨您看看，这是不是有点子学生气了？”
沈母没接，目光在江栀脸上扫过一圈，语气温和，但神态却是高高在上。
“小江啊，这种穷酸的礼物就不要拿出来。。”
江栀垂眸，轻声回答，指甲却深深掐进掌心，几乎要嵌进肉里。
这时楼下响起掌声。
顾清婉笑着对沈母道。
“我先下去啦，砚舟等我一起切蛋糕呢。”
话落，她提着裙摆离开。
那双十厘米高跟鞋，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江栀的尊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