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居然还能这样......”
“阿玉可真是豁得出去......”
谢琛抽出手机:“别看,脏。”
“想学,我亲自教你。”
李诗雨红着脸嗔怪。
谢琛瞟了被记者围住的温子玉一眼。
若她肯认错求他,他不是不能带她走。
可她倔强地咬着唇,什么也没说。
他动了气。
还是太犟了。
不打掉她所有的自尊,她是学不会听话的。
思及此,他收起心底那一丝不忍,冷哼一声,搂着李诗雨离开了。
温子玉荒唐地笑出来。
谢琛,你说爱的人始终是我,玩够了就会回到我身边。
可你分明已经不爱我了。
你对别人上心了。
在谢氏集团的放纵下,仅仅半个小时,温子玉的照片已经被存进了每个男人的硬盘。
七年前,她从肮脏的夜市摊来到纸醉金迷的澳城,谢琛为她脱掉破衣烂衫,穿上锦衣华服。
现在,他亲手扒光了她身上的每一块布料,将她永远钉在荡妇的耻辱柱上。
温子玉顶着一路不怀好意的目光,走了整整三个小时。
一步步踩碎心底的每一丝不舍与不甘,她终于回到别墅,疲惫地推开谢琛的书房。
“谢琛,我们离婚吧。”
6
谢琛的目光陡然射向她,慵懒的坐姿瞬间崩直。
“啊!”
李诗雨惊叫一声从桌子下抬起头,口红糊得一塌糊涂,嘴唇红肿,媚色诱人。
她从谢琛腿间站起,暧昧地舔了舔唇,嗔怪道:“阿琛你坏死了,突然那么大力,搞得人家好痛!”
“还不快亲亲人家,都肿了。”
谢琛没有理会,死死盯着温子玉。
温子玉麻木地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