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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穿成恶毒女配,却被反派盯上了》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眭眭平安”,主要人物有姜斯年扶摇,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上一世,她拖着一个病弱的病体在病床上苟活26年后,噶了。好不容易获得的重生机会,却穿成男频狗血小说中反派女儿的亲妈,揣着八个月孕肚数钱——按剧情,卖娃能拿十亿!她爽快签字,揣着支票准备买岛当富婆,结果商界阎王的反派抱着奶娃堵门:“要女儿?把我一起带走!”更离谱的是,小团子揪着她衣角喊“生二胎”:“爹地说妈咪当年卖我,现在该补个妹妹!”她盯着银行卡余额和跪舔的总裁傻眼:“书里没写这剧情啊?!”反派扯开领带逼近:“现在有了。”她:剧本啥时候崩了的?...
主角:姜斯年扶摇 更新:2025-07-18 12: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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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斯年扶摇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恶毒女配,却被反派盯上了无弹窗》,由网络作家“眭眭平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穿成恶毒女配,却被反派盯上了》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眭眭平安”,主要人物有姜斯年扶摇,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上一世,她拖着一个病弱的病体在病床上苟活26年后,噶了。好不容易获得的重生机会,却穿成男频狗血小说中反派女儿的亲妈,揣着八个月孕肚数钱——按剧情,卖娃能拿十亿!她爽快签字,揣着支票准备买岛当富婆,结果商界阎王的反派抱着奶娃堵门:“要女儿?把我一起带走!”更离谱的是,小团子揪着她衣角喊“生二胎”:“爹地说妈咪当年卖我,现在该补个妹妹!”她盯着银行卡余额和跪舔的总裁傻眼:“书里没写这剧情啊?!”反派扯开领带逼近:“现在有了。”她:剧本啥时候崩了的?...
“妈咪变成了星星。”他最终轻声说,拇指擦去女儿脸颊上的泪珠,“每天晚上,最亮的那颗就是她在看你。”
对待呦呦的妈妈,姜斯年没有隐瞒,那个品行卑劣的女人上一世在呦呦还没有满岁的时候就死在了金三角的赌场里———也还好她死了。
这样自私自利的人活在呦呦身边对呦呦来说没有好处。
呦呦抽了抽鼻子,突然从枕头下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画纸:“那...那我能把这个送给星星吗?”纸上画着三个歪歪扭扭的小人,两个大的,一个小的,其中一个长发小人被涂成了耀眼的金色。
姜斯年的心脏猛地揪紧。他认出来了,那个金色的小人周围画满了闪烁的星星,旁边歪歪扭扭地写着"妈咪"。
倒是便宜了那个坏女人能让呦呦一辈子惦记着她。
早餐时,呦呦把麦片圈摆成星星的形状,却一粒也没吃。她的小脚丫在椅子下晃啊晃,突然问道:“爹地,姨姨也没有宝宝陪她过母亲节吗?”
“老师说,每个宝宝在这一天都要和妈妈一起过节。”
姜斯年手中的咖啡杯一顿。他想起了刘姨说的扶摇家里那些崭新的童装,想起了她看着呦呦时湿润的眼睛,想起了那张被反扣在柜子上的母女合照。
“姨姨有宝宝。”他听见自己说,“只是...她的宝宝不在身边。”
呦呦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像是有星星落了进去。她跳下椅子,从书包里掏出一叠彩纸:“那我们给姨姨也做贺卡好不好?这样她就不会难过了!”
阳光透过窗户,在餐桌上洒下一片金辉。姜斯年看着女儿认真地画着歪歪扭扭的爱心,小舌头因为专注而微微吐出。
"爹地!"呦呦举着画满星星的贺卡,“我们偷偷放在姨姨门口好不好?就像圣诞老人那样!”
窗外,玉兰树的花瓣随风飘落。姜斯年摸了摸女儿柔软的发顶,轻声应道:"好。"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望向天花板——那里正对着扶摇家的地板,仿佛能透过层层水泥,看见那个同样孤独的身影。
母亲节这天还是到来了,呦呦躲在被窝里不肯起床,小脸埋在枕头里,肩膀一抽一抽的。姜斯年坐在床边,轻轻拍着女儿蜷缩的小身子:“别怕,黄阿姨会陪你去幼儿园。”
“可是...”呦呦抬起泪汪汪的大眼睛,“其他小朋友都是和妈咪一起做手工...”
姜斯年喉头发紧,帮女儿擦去眼泪:“黄阿姨也很温柔,她会和你一起完成每一项任务的。”他看了眼腕表——已经八点二十,距离活动开始只剩十分钟,黄瑶却迟迟未到。
呦呦磨磨蹭蹭地换上小裙子,连最爱的草莓发卡都戴歪了。刘姨心疼地帮她梳头,不时望向窗外:“先生,黄秘书是不是不过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再等等。”姜斯年皱眉拨通电话,却只听到忙音。
幼儿园门口已经挤满家长,孩子们欢快地牵着妈妈的手。呦呦死死拽着姜斯年的裤腿,小脸煞白。老师走过来蹲下身:“呦呦,老师今天陪你一起做手工好不好?”
小小的人儿,也知道今天都是家长陪着自己的宝宝,呦呦不想要和老师一起。
“我要爹地呜呜呜……”小人儿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姜斯年听着女儿的声音心快碎了。
呦呦早晚会面对这样的场景,可当真正看到女儿哭的不能自已的时候,姜斯年充满了自责,如果他早点给呦呦找一个合适的妈妈,呦呦就不用面对这样的场面。
他这个父亲还是不够合格。
周围家长的窃窃私语飘进耳朵——
“单亲家庭就是...”
“孩子多可怜...”
小姑娘死死搂着姜斯年的脖子,把小脸埋在他肩头,任谁哄都不肯抬头。周围家长们的窃窃私语像细密的针,扎得姜斯年下颌线条愈发紧绷。"
还记得呦呦办满月酒的时候,小孩要抓阄。姜家大厅的水晶吊灯将光线均匀地洒在铺着暗红色丝绒的长桌上。桌上精心摆放着几样物品:
一支上好的狼毫毛笔,笔杆上刻着“文心”二字
一本装帧考究的《诗经》线装本
一架精巧的紫檀木小古琴
一幅临摹的《千里江山图》卷轴
一枚缩小版的姜氏集团公章
一对沉甸甸的纯金手镯
一枚银质包金的平安锁
姜斯年站在桌前,目光扫过这些物件,嘴角微微上扬。他特意将金镯子和平安锁放在了最不起眼的角落,希望女儿能抓住那个雕刻精美的姜氏集团公章或者其他的也好。
管家抱着刚满月的呦呦缓步走来。小家伙穿着精致的红色小袄,乌黑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四周。当被放在桌前时,她的小手无意识地挥动着。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呦呦的目光在桌上来回游移,忽然,她伸出胖乎乎的小手,精准地抓住了那对金镯子,还用力地晃了晃,镯子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手镯是姜夫人特意命人打造,单只重量堪比小哑铃。
姜昆山先是一愣,随即抚掌大笑:“好!我孙女有眼光!”
姜斯年赶紧上前,轻轻握住呦呦的小手:“呦呦,要不要再看看旁边的...”
呦呦又一把抓住旁边的长命锁。
这银包金的长命锁是姜昆山坚持“银养人,金镇宅”,最后工匠被迫想出这种缝合方案。
汪柏枝高兴的不得了,“咱们家小宝贝是天生的富贵命!”
两个人一个给孩子带上了金手镯,一个给带上了长命锁,姜斯年两眼一黑,一米九的人差点没站稳。
在旁人眼中金光闪闪的吉祥物,落在他眼里却化作森冷的手铐和沉重的枷锁。恍惚间,他仿佛看见十六岁的呦呦手腕上戴着镣铐,那枚长命锁变成了勒进脖颈的绞索。
“少爷?”管家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异样。
姜斯年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恢复如常。他伸手接过那对金镯和长命锁,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轻声道:“太重了,等呦呦长大些再戴。”指尖不经意地擦过镯子内侧,那里刻着的“长命百岁”四个字,此刻看来讽刺至极。
姜斯年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将桌上的公司公章换成了鎏金特制的版本。
当呦呦再次被抱到桌前时,她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在众多物件中转了一圈,最后毫不犹豫地伸出小手,一把抓住了那枚金光闪闪的公章。
“哎呀,咱们呦呦将来是要继承家业啊!”姜夫人惊喜地拍手。
“不愧是姜家的血脉,这么小就知道挑最重要的东西。”姜昆山捋着胡子,一脸欣慰。
汪柏枝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咱们家小小姐天生就是经商的料,这眼光多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夸赞着,谁也没注意到姜斯年眼中闪过的复杂神色。
他缓步上前,从女儿小小的手掌中轻轻取出那枚公章,指腹摩挲着上面精细雕刻的纹路。"
嬉戏完之后,听见女儿奶声奶气地叹了口气。
“爹地,”两岁半的小团子托着肉乎乎的脸蛋,葡萄似的大眼睛里满是忧愁,“我要是小宝宝就好了。”她掰着短短的手指,一本正经地回忆,“我记得我小时候就不用上学。”
姜斯年手上的动作一顿,险些笑出声来。他蹲下身,平视着女儿皱成包子的小脸:“呦呦现在不就是小宝宝吗?”
“不是!”小家伙急了,“老师说我、我是大宝宝了!”她伸出两根胖乎乎的手指,强调道,“两岁半啦!”
姜斯年忍俊不禁,“我们呦呦长大了呀!”
“爹地...”小姑娘突然抱住他的手臂,小脸贴在他的西装袖口上蹭了蹭,“我今天不想去上学...”声音突然变得闷闷的。
姜斯年察觉到异样,抬起女儿的小脸仔细端详。呦呦的眼圈不知何时已经红了,小嘴抿得紧紧的。
“怎么了?”他擦掉女儿眼角将落未落的泪珠,“有人欺负我们呦呦了?”
呦呦摇摇头,小手揪着他衬衫上的纽扣玩:“小朋友们...都有爹地妈咪接送...”声音越来越小,“只有我是刘奶奶...”
姜斯年胸口突然像被什么重重撞了一下。他这才注意到床头柜上摆着昨天的手工作品——一朵皱巴巴的纸康乃馨,歪歪扭扭地写着"给妈咪"。
他能给呦呦所有,但他没有办法给她缺少的母爱。
“今天爹地会接送你好不好?”他抱起女儿走向衣帽间,呦呦的小手立刻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真的吗?”怀里的小人儿瞬间亮了起来,但很快又犹豫道:“可是爹地不赚票票啦?”
姜斯年忍俊不禁,刮了刮女儿的鼻子,“票票是赚不完的,我们宝宝才是最重要的。”
“好耶!”呦呦瞬间绽开笑颜,眼睛弯成两轮小月牙。她兴奋地在姜斯年怀里扭动,小脚丫踩在他锃亮的皮鞋上,“那爹地也要接我放学!要第一个到!要比小葡萄的爸爸还早!”
姜斯年失笑,看着女儿手舞足蹈的模样。呦呦睡衣上的小恐龙图案随着她的动作晃来晃去,头顶翘起的一撮呆毛在晨光中金灿灿的。他伸手将那撮不听话的头发压了压,结果刚松开手又顽皮地翘了回去。
两岁半的烦恼来的也快去的也快,呦呦又变成了一个快乐宝宝。
姜斯年抱着呦呦走进幼儿园大门时,晨间的阳光正好斜斜地洒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
他今天没打领带,衬衫最上面的纽扣松开着,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线条,袖口挽起的小臂肌肉紧实。
“姜...姜先生早!”班主任王老师手里的点名板差点掉在地上,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
童真幼儿园是一所坐落在玉兰苑小区内的私立幼儿园,这里的孩子大多来自小区业主家庭,非富即贵。
幼儿园的建筑风格像童话里的糖果屋,鹅黄色的外墙搭配天蓝色的屋顶,围栏上缠绕着常春藤,院子里还有专门从荷兰进口的彩色木马和滑梯。
这里的学费昂贵得令人咋舌,但配套设施也确实对得起价格。每间教室都配备了智能恒温系统,午睡室用的是埃及棉床品,连洗手池都是根据儿童身高特别定制的迷你尺寸。
园区后花园甚至有个小型天文台,周末会请天文学教授来教孩子们认星座。
家长们不是企业高管就是名流太太,每天接送孩子的车队堪比豪车展览。保时捷、玛莎拉蒂都是寻常,偶尔还能看见限量版的劳斯莱斯缓缓驶入专用停车位。
但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一辆平平无奇的大众吸引。当姜斯年亲自牵着呦呦走进园区时,正在门口寒暄的几位太太不约而同地停下交谈。
姜斯年蹲下身,修长的手指灵活地给呦呦整理歪掉的小黄帽。
这个动作让他挺括的衬衫后背绷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引得身后几位妈妈不自觉地多看了几眼。
“爹地,我的小水壶!”呦呦拽着他的袖口晃了晃。"
呦呦屏住呼吸,圆溜溜的眼睛瞪得老大。当兔子温热的体温透过绒毛传来时,她忍不住"咯咯"笑起来:“它好软呀!像爹地给我买的棉花糖!”
“它今年三岁了。”扶摇的声音轻柔得像在讲睡前故事,“最喜欢吃莴苣叶,生气的时候表情凶巴巴的...”
“和爹地一样!”呦呦突然插嘴,“爹地生气的时候也凶凶的!上次我把他的文件画上小花,他就这样——”小姑娘站起来,学着姜斯年皱眉的样子做着表情。
扶摇一个没忍住笑出声,“你爹地还会凶你呀?”
她印象中陈先生是一个看起来很腼腆的人,她想象不出来他会凶女儿的样子。
"但是我不怕爹地生气,"呦呦突然凑近,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因为爹地怕被搔痒痒。"
扶摇看着她机灵鬼的模样,刮了刮她的鼻子,“你怎么这么聪明呀!”
“对呀,呦呦可聪明着呢!”呦呦骄傲的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
这句话是刘姨挂在嘴边常常说的,现在让她自己说了出来,一下子把两个大人都逗笑了。
扶摇给呦呦准备了牛奶,又给刘姨倒了杯茶。
刘姨的目光悄悄在客厅里扫过,注意到角落里堆着几个还没拆封的玩具礼盒,包装纸上印着时下最流行的卡通图案。
沙发旁的收纳篮里,几件崭新的童装随意地搭在边缘,吊牌都还没剪,尺寸明显是两三岁孩子穿的。
……这些本不属于独居女性的物品,无声地堆砌成一座儿童的城堡。
"付小姐很喜欢孩子啊?"刘姨接过扶摇递来的茶,目光扫过客厅角落里那些崭新的玩具。
"是。"
扶摇的回答短促得几乎不像她往日的风格。
她低头整理着呦呦落下的发卡,指尖在草莓图案上停留了太久。阳台上传来呦呦咯咯的笑声,像一串银铃落在她心上。
刘姨突然发现,这位总是妆容精致、处事大方的付小姐,在触及孩子话题的时候意外的沉默。
那些被精心收纳的玩具,每个包装盒上都贴着便利贴——"适合2岁""无尖锐棱角""可水洗材质"。
茶香氤氲中,扶摇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曾经有过一道剖腹产的疤痕,如今和那个孩子一样,消失在这个世界的记忆里。
她喜欢的从来不是"孩子"——而是某个永远无法相认的小人儿。
呦呦看着角落里,被堆满玩具的景象愣住了,“姨姨家的玩具比呦呦还多!”
呦呦站在玩具堆前,小嘴张得圆圆的,连手里抱着的兔子玩偶都差点掉在地上。她穿着浅蓝色牛仔背带裤,白色小衬衫的领子被蹭得歪歪的,头顶的蝴蝶结发卡也翘起了一边。
“姨姨家的玩具...”她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指,一个一个数过去,“比呦呦的还要多好多好多好多!”奶声奶气的声音里满是惊叹,眼睛亮得像星星。
扶摇蹲下身,轻轻帮她扶正歪掉的蝴蝶结:“喜欢哪个?姨姨给你装起来带回家好不好?”
呦呦立刻踮起脚尖,想去够最上层那个会旋转的音乐盒。可她的小短腿还够不着,急得直跺脚,背带裤的一边肩带都滑了下来。扶摇正要帮忙,却见小家伙突然收回手,转身扑闪着大眼睛问:
“这些...这些都是姨姨家小宝宝的吗?”她的小手不安地揪着背带,“我拿走了,小妹妹会不会哭哭?”
扶摇的心忍不住软成一滩水,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懂事的宝宝。
阳光透过纱帘,在呦呦翘起的睫毛上跳跃。扶摇看着她认真的小表情,突然觉得喉咙发紧。那些她独自逛街时买的玩具——可爱的发卡、柔软的睡衣、会唱歌的玩偶,每一件都承载着她说不出口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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