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搀住她的胳膊,好不容易稳重自己的身形。
我极力地稳住自己的脸部表情,让人瞧不出端倪来,其实大脑一片空白。
我大概笑了笑,稳了稳,很久我开口说:“没事,大概站久了,人有点晕。”
我都不知道我拿着那个衣服是怎么走回到房间里面的。
真的太好查清这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了。
萧陇那个时候久战才归,再加上七年过去了,再深的防备也会有纰漏的时候。
我派出去的人根本没有费多大的力气,就查出来柳莹莹的底细。
柳莹莹,鄞州柳氏,萧家的家生子,从小伺候在萧陇左右伴读。
萧陇十五岁被指为驸马的时候,他身边所有的女眷被迁出宅院。
此后她一直在刺绣坊,远离前宅,安分守己。
直到萧陇二十岁时,我们大婚的前一年。
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在一起的,那是一段我查不到也不想知道的相处。
萧陇和她在一起,同年生下一个女儿。
次年我和萧陇成亲,他将柳氏母女安置在西郊的五柳小筑。
我和他成亲七年,他和别的女人早已经生下一个女儿,并且瞒了我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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