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初遇的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谁。
只当他是误入来赏花,结果错过花期的游客,是他将我从溪石中拉起来,抱到岸边。
那个时候我们互不相识,也没有后来的这些针锋相对。
他在生人面前向来人模狗样,礼仪和风度都兼顾得很好。
当时抱我起来的时候还脱下外袍披在我身上,道一句:“得罪了。”
我将他的衣服在身上裹紧,他眼睛看着别处,脸上不无惋惜低叹一句,“可惜已经过了花期。”
我脚疼,望着低低垂下来的枝桠上满满的小梨,想着花期过了,才能结果,有什么可叹息的?
不过我没说出来,我不好让外人知道我的身份,所以在他转身的时候,悄悄走了。
这便是初识,没有什么愉悦不愉悦,但不至于彼此憎恶。
我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梦醒时分已经天光大亮,其实我很久没有睡得这样好了。
萧五搬出去之后,偌大的公主府就越发的空旷,寥寥几个人。
我坐在床边怔怔出神的时候,绿环急匆匆地跑过来,和我说宫里来人,皇上要见我。
我将前额的头发放下来一缕,遮住额角的伤疤就进宫了。
进了兴乐宫,满殿只有小皇帝一个人,他穿着明黄的中衣一个人坐在床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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