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猜猜……好赌的爸,生病的妈,上学的妹妹,外加一个……欠了一屁股债的你?”
4接下来的几分钟,我声泪俱下地讲述了自己的身世,父亲是个老实巴交的上班族,我也是个挣扎在温饱线上的普通人。
母亲的重病像座大山压在头顶,还有巨额的医药费……我只是一时昏了头,被那点蝇头小利蒙蔽了良心。
我讲得声情并茂,配合我委屈的抽泣声,把自己都感动了。
半天没有声响,更关键的是——压在胳膊和手腕上的那股恐怖力道,竟然……松了?
我艰难的转头。
陆沉洲的眼神,刚才还冰冷锐利,此刻却像蒙上了一层浓雾,变得迷离而涣散。
他的呼吸明显粗重了许多,身上还有酒味。
“陆总?
您……喝酒了?
还喝多了?”
我试探着问,心里咯噔一下。
刚才对峙时他明明清醒得可怕,怎么突然……没反应。
我壮着胆子,拔高音量喊了一声:“陆沉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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