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读书人的分量比我一个做小生意的女娘重多了。
要是将来钱召考上秀才当了官,今日因为我得罪钱家,实在不划算。
钱母就是靠着这一条,在村子里横行霸道。
我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站了出来。
“钱婶,谁说我没有证据?钱召带的精糖还放在我家厨房呢。”
“里面有没有药,让大夫一验便知。”
“到时候钱召的童生的身份还不知作不作数。”
我的话音刚落,钱家人的脸顿时黑了。
村长一看便知有蹊跷,冷声吩咐旁边的人:“去拿精糖!”
钱母上前几步,想跟着一起去,被我一把拽住。
“钱婶还是留下吧,不然到时候可就说不清了。”
钱母恶狠狠地看着我,像要把我生吞活剥。
我不理会她,朝着站在远处的廖大娘和陈大婶郑重一拜。
“事关之宜的清誉,取证据的活计就拜托两位婶娘了。”
廖大娘是村上最有声望的长辈,陈大婶是村长的媳妇,有她二人取证,众人都很信服。
她们对视一眼,扶了我一把,立即往外走去。
很快,廖大娘和陈大婶就拿着两个杯子和一包精糖回来了。
东西交到了老大夫手上,他左闻闻,右看看,半天不吭声。
半晌后,老大夫才在众人的催促下说出真相。
“这两个杯子,一杯里有春药,一杯没有。”
“而这包精糖…”
老大夫顿了一秒,看我一眼,才说道:“里面有十成十的春药,还有大量的蒙汗药。”
大伙儿松了一口气,露出一副果真如此的表情。
而钱母却抓住话柄,脱口而出:“不可能,里面怎么可能有蒙汗药,我明明没…”
话说出口,钱母才反应过来,立马止住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