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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崔庆安虞惜宁是古代言情《灵堂撞破奸情后,我改嫁了死对头》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爆爆爆爆款”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一场假死戏码,撕碎了青梅竹马十五年的情深滤镜。新婚夜出征的夫君“战死沙场”,她痛不欲生,却意外撞破真相——他假扮他人,与白月光浪漫,只为“兼祧两房”。心碎成渣的她冷笑转身,直接应下传闻中冷血战神的求婚。十里红妆铺就,她凤冠霞帔坐上花轿,昔日负心人却红着眼拦路:“我从没爱过别人!”她掀开轿帘,只丢下一句:“现在哭?晚了!”...
主角:崔庆安虞惜宁 更新:2025-07-18 14: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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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崔庆安虞惜宁的现代都市小说《灵堂撞破奸情后,我改嫁了死对头短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爆爆爆爆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崔庆安虞惜宁是古代言情《灵堂撞破奸情后,我改嫁了死对头》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爆爆爆爆款”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一场假死戏码,撕碎了青梅竹马十五年的情深滤镜。新婚夜出征的夫君“战死沙场”,她痛不欲生,却意外撞破真相——他假扮他人,与白月光浪漫,只为“兼祧两房”。心碎成渣的她冷笑转身,直接应下传闻中冷血战神的求婚。十里红妆铺就,她凤冠霞帔坐上花轿,昔日负心人却红着眼拦路:“我从没爱过别人!”她掀开轿帘,只丢下一句:“现在哭?晚了!”...
正说着,虞堂卿忽而一滞,如果可以,他宁愿自家小妹永远都不懂这些。毕竟成长的代价太大了些。
虞惜宁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兄妹二人都很默契的没有再提,只是聊了些无关痛痒道事情。
又是一炷香的功夫,虞堂卿掐着点准备去演武场,走的时候嘴里还在嘟囔着,“这崔家一大家子人真是各有各的不要脸啊……”
他这边前脚刚走,后脚尚书府便迎来了不速之客,也不知道是不是算准了时间故意寻虞堂卿不在的时候找上门来。
“您不能进去,我家主子吩咐过了凡事崔家来人通通不见!”
“给我滚开,你算个什么东西?!让虞惜宁出来同我说!”
“……”
只听见外头传来一阵吵嚷声,虞惜宁蹙眉让听雨去看看是怎么个情况。
听雨出去了半晌,回来的时候小脸皱成了一团。
“小姐,是崔庆安来了,他吵着闹着要见您!门房拦着不让,他就要强冲进来。”
虞惜宁闭眼默了默,听雨还在继续说着,“这崔家人真是个定个的不要脸,前脚来了个许莺莺守着外头也是不肯走,后脚崔庆安又来了,这不是存心叫人说咱们尚书府的闲话嘛。”
“把人放进来吧。”虞惜宁蓦地开口。
崔庆安毕竟是上过战场的将军,真要动起手来,门房拦不住不说,还会叫街坊邻居看笑话。
外头人如何议论她都没事,虞惜宁不愿牵连父亲母亲。
崔庆安是带着一身怒气进的院子,见虞惜宁气定神闲的躺在贵妃椅上,顿时便气不打一处来。
“你为何叫人拦着不肯见我?”
虞惜宁都被崔庆安这厚颜无耻的态度气笑了,她凤眸半眯,语气漫不经心道:“见或不见是我的自由。我既已回了娘家,也想过几日清闲日子。”
“再者,大哥你是不是太过僭越了些?你到底是以什么身份同我这样说话的。”
崔庆安显然一怔,却也知道自己不占理,索性换了个话题,“虞惜宁,亏我从前以为你温良恭瑾,如今看来通通都是你的伪装罢了!你大嫂还怀着身孕,你怎么能让她站在烈阳底下曝晒两个时辰呢?!”
这话便更没道理了,虞惜宁斜昵了他一眼,“麻烦你搞搞清楚,不是我要让许莺莺在太阳底下晒那么久,是她自己不肯走。难不成我应该让门房用扫帚将她赶走?”
“那你为何不愿将人请进来!”崔庆安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就这么开口。
虞惜宁盯着崔庆安冷笑几声,着实是被他的说辞惊到了。
“崔承瑄,你莫不是记性不好?我的夫君已经战死沙场,也因着你们怕我冲撞了许莺莺的孩子叫我离开了崔府,我走的时候将彩礼尽数带走了。”
“换句话说,我与你们崔府实则已经没什么关系了。我愿意见你们便见,不愿意见便不见,哪里轮得到你在这里说三道四?”
虞惜宁顿了顿,“若是许莺莺肚子里的孩子真有个三长两短,要怪也只能怪他那个拎不清的娘!怎么?自以为肚子里头揣着货,便可以随意以苦肉计相逼了?”
“我还就告诉你了!这孩子同我、同虞家没有半分关系,我犯不着在意。”
听雨在旁听着自家小姐妙语连珠,将崔庆安说的哑口无言,脸色黑的都能滴出墨水来,简直忍不住想要为其鼓掌。
这才对嘛!对付这种人就该这样不留情面!
崔庆安则是盯着虞惜宁看了许久。"
皇帝扶着皇后入了上首,这才抬手让众人免礼入座。
随着入座,便开始了对太后的献礼。
由君战北牵头,送了一对玛瑙耳坠,种色极佳。太皇太后一看便十分欢喜,立马便坠在了耳旁。
“难为你有心,哀家很是喜欢。”太皇太后紧接着话锋一转,“只是比起这些身外之物,哀家还是更希望你能早日找个知冷知热的人在身边陪着。”
“蕊儿,你说是与不是呀?”
被提及名字的翁晗蕊红着一张脸站了出来。
“皇祖母提孙女的名字做什么,难不成还怕孙女儿不献礼?”
在座众人都明白太皇太后这是有意要撮合君战北与婉宁郡主,翁晗蕊自己也明白,但却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于是只能打着哈哈遮掩过去。
也是这个时候,虞惜宁才明白为何这婉宁郡主在宫道上的时候如此针对她,原来是下马威。
太皇太后顺着她的话如是说:“我倒是当真好奇,你个小滑头会送什么给你皇祖母呀?”
翁晗蕊嗔道:“皇祖母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双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天下都是皇兄的,皇祖母也是皇兄的皇祖母,自然是见过大世面的。”
“一会儿晗蕊送的东西若是次了些,皇祖母可不许嫌弃!”翁晗蕊娇嗔着开口,把太皇太后倒是逗乐了,宫宴上压抑的气氛因此缓和不少。
太皇太后顺着翁晗蕊的话道:“好好好,不论蕊儿送什么东西,皇祖母都不嫌弃!”
翁晗蕊这才喜笑颜开,她拍了拍手,立刻便有宫女将东西抬了上来。
那东西约莫一尺高,盖着红布叫人看不真切,但虞惜宁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皇祖母要不要猜一猜,这红布下头盖的到底是什么?”翁晗蕊歪着头,一副古灵精怪的模样,哪里有半分在虞惜宁等人面前的跋扈?
太皇太后定眼一瞧,心中大抵有了答案,但却佯装不知。
“这红布盖着如何猜的出来呀?还是需要蕊儿告诉皇祖母才是。”
福康公主才旁佯怒,“还不快给你皇祖母看看到底是什么。”
也不知是不是虞惜宁的错觉,她总觉得翁晗蕊要掀开红布的时候往她这处看了一眼,心底的不安逐渐开始放大。
红布被扯开,是一座白玉观音像。
太皇太后信佛,这个礼物不算贵重,但却送到了心坎上,足以见得送礼之人的用心。
翁晗蕊含笑道:“启禀太皇太后,这是孙女亲自去普陀寺求方能法师开过光的,摆在佛堂日日供佛,定然能够保佑皇祖母心想事成万事顺遂。”
众人闻言,皆是赞不绝口,唯有虞家人面面相觑。
她怎么也没想到,婉宁郡主准备的礼物竟然和她准备的一样,都是一尊白玉观音像。
虞惜宁却也明白,这决计不是巧合,方才翁晗蕊有意无意看了她好几眼,想来是知道虞家要送的也是白玉观音。
若是再把人想的邪恶一点,只怕这婉宁郡主是故意而为之。
为的,就是让虞惜宁在众人面前出糗。
毕竟有了珠玉在前,虞惜宁手上的白玉观音像是无论如何也送不出去了。"
不要说是她,就是崔家一家子加在一起也都是耍不过虞惜宁的,因此许莺莺这次没有再和她对峙,而是拽着崔庆安小心翼翼道:“夫君,如若不然咱们还是回去吧……如今惜宁有北宸王撑腰,我不愿你为难。”
许莺莺说着,抚上肚子的时候还落了几滴真情实意的眼泪,“只是苦了孩子了,还未出世就明里暗里不知道被人算计了多少次。”
虞惜宁望向身旁的君战北,“不是我做的,你可信我?”
“自然。”没有多余的言语,甚至没有询问事情的经过,只有这么简单的两个字却表达了君战北的信任与偏爱。
虞惜宁笑了起来,对君战北的回答很是满意。
就连听雨也笑的见牙不见脸,真心实意为自己小姐感到开心。
有了君战北的信任,虞惜宁便有底气多了。用不着再多费口舌解释什么,于是她主动牵着君战北的手就要走。
只是却被崔庆安给拽住了。
“虞小姐谋害我妻,甚至还有我妻子肚子里头的孩子,什么都不说就想走?普天之下是没有这个道理的。”崔庆安额头的青筋暴起,这一次显然是被惹怒了。
但这不是因着许莺莺落水一事,是因为方才虞惜宁和君战北在自己面前眉来眼去。
崔庆安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他望着虞惜宁二人紧紧握着的手,恨不能冲上去将两人分开。
只是残存的理智制止了他。
“松开,本王不想再说第二遍。”君战北的视线落在了崔庆安拽着虞惜宁衣袖的那只手上,不满当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
崔庆安呼吸一滞,他自然知道君战北是个什么脾气秉性,也知道他不是在同自己玩笑,不情不愿的松开了虞惜宁,只是仍旧挡在她面前要虞惜宁给个说法出来。
虞惜宁的视线在愤慨的崔庆安和委屈的许莺莺猎魔人身上来回打转,随即勾起了唇角。
“要一个交待是吧……好。”
虞惜宁主动松开了君战北的手,朝着许莺莺一步步走去。
后者望着虞惜宁,只以为她是来道歉的,眼角眉梢的得意都快压不住了。
为表贤德,许莺莺主动开口道:“也罢,我也相信今日之事不过是因着惜宁你还在气头上,做的事情不理智罢了。”
许莺莺嘴上说着宽宏大量不计较的话,却在虞惜宁靠近的时候附在她的耳边,以得意的口吻开口,“你瞧,在庆安心里,即便你是结发妻子,不也依旧比不过我嘛?”
“虞惜宁,我如今肚子里头已经有了庆安的骨肉,你拿什么和我争?”
虞惜宁挑眉,“如果我说,我从未打算要和你争呢?”
许莺莺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失去平衡向后栽倒。她方才站在岸边,离那湖面本来就不远。
只听见一道落水声,许莺莺甚至没来得及呼救。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也太突然了,毕竟谁也想不到虞惜宁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人推入湖里,就连站在许莺莺身旁的彩月都没能反应过来,下一秒自家主子就已经掉入湖里了。
“放肆!”崔庆安厉声喝止。
虞惜宁却全然不惧,只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好意提醒道:“骠骑将军与其在这里呵斥我,不若早点把人捞上来。这一日之内落水两次,且不说感染风寒与否,就说肚子里的孩子恐害也被吓得不轻。”
虞惜宁说的话带着些许嘲讽的意味,偏生是一脸认真说出来的,看着倒是很真诚。
崔庆安来不及与其争论,转而又跳入水中去捞许莺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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