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榆非晚云时起的现代都市小说《我被修无情道的大师兄亲懵了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凋碧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我被修无情道的大师兄亲懵了免费阅读》是作者“凋碧树”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榆非晚云时起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佛什么也没发生过。榆非晚身体一颤,心想完了,连忙跟着喊了一声:“掌门。”墨歧心情稍好了一些,面上却是冷峻严肃,沉声道:“因何打起来了?”云时起面不改色道:“榆非晚深夜闯进我的屋子,应该是对我存了不轨之心,后不知为何恼羞成怒,同我拔剑相向。”榆非晚瞪大眼睛看着他,飞速地反驳道:“你说谎!我没有!”一声无情的冷嘲传来。......
《我被修无情道的大师兄亲懵了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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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歧赶到战场的时候,险些被那两道剑光闪瞎了眼。
玄武门能成为修仙界第一门派,不仅因为其背靠四大家族,更因为其造神能力强。
历代神剑的主人,无一例外,都出自玄武门。
当然并不是因为这个宗门有多么好的育才良方,只是他们将土匪的核心思想贯彻得淋漓尽致罢了,主打一个简单粗暴的“抢”字。
剑要抢,人也要抢。
所以玄武门的结界是对神剑的主人大敞的。
只要进来了,就别想出去了。
嘻嘻。
墨歧本没有那么快回来的,甫一听闻若霜剑认主,便急匆匆地往回赶,一定要在这个消息扩散开来之前抢先把人死死地留在玄武门。
他甚至早已在心底列出了各种丰厚的条件。
就差把玄武门拱手送她了。
只要她留下。
却不想,一赶回来,映入眼帘的便是欲雪和若霜两把神武对上的情景。
再打下去,别说将玄武门拱手相送了。
他的玄武门都要被这两人联手劈了。
墨歧胡子倒吹,强忍怒火,上前几步,大声喝止:“玄武门禁止斗殴!给我停手!”
榆非晚一惊,唰地收了剑,有些惴惴不安。
不小心冲动了,好像惹来了大佬。
云时起亦是收了手,淡淡地站在原地,道:“掌门。”
他的声音平静极了,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榆非晚身体一颤,心想完了, 连忙跟着喊了一声:“掌门。”
墨歧心情稍好了一些,面上却是冷峻严肃,沉声道:“因何打起来了?”
云时起面不改色道:“榆非晚深夜闯进我的屋子,应该是对我存了不轨之心,后不知为何恼羞成怒,同我拔剑相向。”
榆非晚瞪大眼睛看着他,飞速地反驳道:“你说谎!我没有!”
一声无情的冷嘲传来。
云时起道:“若非如此,你我初遇之时……”
铮!
凄厉的长剑碰撞声打断了男人脱口而出的话语。
两人身体凌空,再次缠斗在一起。
墨歧大吃一惊,怒不可遏,一张脸都憋红了,大吼道:“放肆!放肆!你们给我停下!”
两人充耳不闻,两把长剑依旧激烈地碰在一起,发出刺耳的滋滋声。
榆非晚气坏了,耳朵烫得发了红,那点艳红几乎要蔓延到她的脸颊上了。
她咬牙切齿道:“你分明知道那是若霜剑干的好事!”
云时起的目光平静得像一池清水,道:“可我劝过你,你不听我的,那不就说明……”
璀璨夺目的剑光映出青年英俊的面容,冷漠,又狡诈:“你也蛮想的。”
“放你的狗屁!”榆非晚一张脸彻底涨红了。
她觉得自己的心肺都烧起来了,血液像煮滚水一样不停地沸腾起来,显然已经被气得失去理智了。
她下定决心:今夜不是他死,就是她死!
……
演武场的人越聚越多,望着空中两道疾如雷电的身影,皆目瞪口呆,甚至是呆若木鸡。
不愧是两把神剑,不愧是灵力能冲爆通天石的旷世奇才!
如此强大的威力,如此迅疾的速度,如此猛烈的攻击。
这样的高度,即便是他们倾尽一生,也绝对达不到的。
这样精彩的打斗足以令每一个剑修驻足观看,久久回不过神来。
徐江离连连打着哈欠,慢慢地走了出去。
他那一脸困倦的表情在望见空中的两道身影的时候,瞬间一变,冲口而出:“不是吧,这就相杀了?”
他的声音唤回了众人的神智。
有人忍俊不禁道:“已经打了好久了,我们最初看到剑光的时候,还以为是在试验若霜剑的威力。想不到竟然是云师兄和小师妹打起来了。”
“而且掌门已经赶过去了,依旧拦不住这两人!”
徐江离捧腹大笑。
又有人道:“这位新来的小师妹胆子真大啊……那可是云师兄!她怎么敢去招惹他的……”
“是啊!我不知道你们,反正比起掌门,我更怕云师兄多一点。”有人接话道。
徐江离嗤一声:“出息!”
有人贴脸开大:“徐师兄,您就别说我们了,明明你看见云师兄也是怕个半死的。”
徐江离掏出扇子,哐哐哐地往那弟子头上敲了两下,嘴硬道:“我那是怕他吗?我那是尊重师兄!尊重师兄!懂不懂?”
“是是是。”那弟子憋笑道。
…….
墨歧一张脸简直黑成锅底,他忽然觉得脑袋发晕,身子发热,真是要给气得晕过去了。
玄武门建立至此,何曾发生过如此激烈的斗殴事件。
他沉沉地看了一会空中的两道身影,忽然伸出手,朝上拍出一掌。
霎时,空中的气流轻颤,整个玄武门的结界开始猛烈地收缩起来,仿若天空重重地往下压来一般。
一触及那层收缩得奇快的结界,空中的两道身影便迅速分了个大开。
榆非晚调动全身灵力俯身冲了下去,长剑在地上划出火花,滋滋作响,才算是稳住了她的身体。
云时起亦是平稳地落到了地面,同她四目相对。
墨歧长腿一迈,挡在两人中间,怒容不减,大吼道:“你们二人真是胆大妄为!无法无天!玄武门禁止斗殴!禁止斗殴!禁止斗殴!!!”
榆非晚微微抿唇,有一种想去捂耳朵的冲动。
她心想您真是老当益壮、中气十足啊!她耳朵都要聋了。
墨歧凌厉的眼神瞬间朝她射去,道:“你说什么?”
榆非晚吓了一跳,骤然抬头,正好同云时起视线交汇上了。
纵然他还是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但她就是看出了一点幸灾乐祸来。
完了完了,她刚才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吗?
榆非晚十分无力地解释道:“我什么都没说。”
“真的。”她真诚地补了一句。
墨歧冷哼一声,看到这两人还是气不打一处来,大袖一挥,厉声道:“从明天开始,你们二人就去山门扫落叶,扫一个月!若再敢在玄武门内大打出手,就给我收拾东西滚蛋!”
肯定不可能让他们二人滚蛋的。
吓吓而已。
榆非晚低首垂目,安安静静,道了一声:“是。”
不打了不打了。
以后再杀,以后再杀,她可不想被赶出玄武门。
云时起眉峰微微凝起。
墨歧临走前,到底是看了看他,道:“虽说你是琅琊云氏的家主,但你也是我玄武门的弟子,如今触犯门规,该罚。”
云时起淡声道:“是。”
待墨歧走得没影了,榆非晚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云时起看向她。
榆非晚捂嘴,结果还是狂笑出声。
云时起在玄武门内的地位极高,是德高望重的大师兄,又贵为修仙界四大家族中琅琊云氏的家主。
什么高风亮节啦、怀瑾握瑜啦、惊才绝艳啦、仙家楷模啦,这些词在他身上都用烂了。
她实在想象不到这样一个人被罚~去扫落叶会是什么模样。
那画面太美,她不敢想。
“笑够了吗?”一道冷淡的声音响起,“笑够了就滚。”
“还是。”云时起看着她,目光清寒,“你想留在这,与我共枕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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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非晚的笑容瞬间敛起,这才想起这里还是他的院子,他的地盘。
她回敬道:“共枕而眠就不必了,但云师兄今晚一定要休息好,毕竟明日还要一大早起来去山门扫落叶呢!”
话罢,榆非晚一边仰天大笑,一边飞快地离去了。
她一想到此处离山门十万八千里,不能御剑,云时起只能徒步前行,再徒步回来的场面就笑得更欢了。
只是到了第二日,她就笑不出来了。
昨日光顾着笑他,不小心忘记了,她也不能御剑,也要徒步十万八千里才能赶到山门。
就在这时,周围忽然掀起一阵狂风,一道奔逸绝尘的身影飞速掠过,又忽然停在了她面前。
榆非晚目瞪口呆:“你为什么能在玄武门内御剑?”
然后便听到一声冰冷的呵笑。
云时起道:“自己想。”
话罢,身影一闪,瞬间飞得无影无踪。
榆非晚气笑了。
她严重怀疑他停的这么一下就是为了在她面前炫耀,报复她昨晚嘲笑他的事!
好好好,还仙家楷模呢!想不到也如此小肚鸡肠!
但她转念又想,云时起去得早,那他便扫饱去吧。
她慢慢来也无事,反正她住得远,又不能御剑,到得晚,再正常不过了。
榆非晚一路穿过大殿、云台,到了演武场,便见以徐江离为首的一众弟子朝她走来,热情地打招呼,七嘴八舌地问昨晚的事情。
榆非晚老实回答:“掌门罚我们二人去山门扫落叶,扫一个月。”
徐江离直接笑喷了。
其他弟子亦是忍俊不禁,但到底没有徐江离这么放肆,只敢默默地憋笑。
徐江离一边笑一边道:“小师妹,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去?我想看看云师兄扫落叶是什么模样。”
“徐师兄,你若是敢去看,云师兄就敢一剑劈了你。”有人回了一句。
“……”
徐江离的笑意瞬间止住,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他也不提这件事了。
不知他从哪里忽然掏出一颗果子递给榆非晚,道:“小师妹,这是灵果,吃了可以补充灵力,就当作见面礼了。”
榆非晚受宠若惊,欣然接下,笑道:“谢谢徐师兄。”
她本就生得漂亮,性格也好,实力过硬,又是初来乍到。
甫一出现在人群中便吸引了很多注意力,收礼收到手软。
榆非晚抱着几颗灵果姗姗来迟。
秋风轻轻地吹过,美丽的芙蓉花瓣在空中沉浮,又悄无声息地铺了满地,美得心惊。
树下站着的的青年,亦是美得心惊。
神清骨秀,轩然霞举,金相玉映,龙章凤姿。
虽然榆非晚很讨厌他,但不得不说,此刻他这样安安静静地站在树下的模样,英俊得过分了。他是覆满银霜的溶溶月色,是白雪装饰的皎皎寒潭,清冷绝尘,可望而不可及。
榆非晚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忽然朝他递去一个灵果,道:“给你。”
云时起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语气傲慢:“我不吃下品灵果。”
此话一出,她对他的滤镜瞬间碎了一地。
榆非晚冷哼一声,怯生生地收回了手,道:“不吃拉倒。”
云时起瞧了瞧她,忽然开口道:“想不想尝尝一品灵果?”
榆非晚心里一动。
灵树本就少,能结出灵果的灵树更是寥寥无几。
一颗灵果,哪怕是下品的,都如同吉光片羽,价值千金,就不要说一品灵果有多么珍贵,多么绝无仅有了。
但她刚被拒绝,心情不好,语气自然也不好,道:“你有啊?”
云时起道:“我自然有,而且多得是。”
榆非晚道:“你有这么好心给我吃?”
云时起道:“自然不能白给你吃,你若是把你手里这些全丢了,我就给你一颗。”
榆非晚微微皱眉:“不行,这些都是徐师兄他们的心意,我怎么能丢?”
云时起平静道:“那你拿这些和我换。”
榆非晚一听,来了兴趣,通通递给他,道:“好,我和你换。”
她方才已经尝过下品灵果的滋味了,她也想试试一品灵果是什么滋味。
云时起通通接下,收入囊中,然后又掏出一颗灵果递给她。
榆非晚拿了过来,心想不愧是一品灵果,这品相和手感完全不一样。
她没忍住,咬了一口。
鲜美多汁,清甜软糯,余味无穷。
云时起静静地看着她,道:“吃完了?”
榆非晚拍了拍手,道:“吃完了。”
“嗯。”云时起应了一声,又道:“一千两银子什么时候给我?”
榆非晚大吃一惊:“什么一千两银子?”
云时起神情淡淡:“你真以为几个下品灵果就能换一个一品灵果?你当然要额外补我银子了。“
“你!”榆非晚怒形于色,恨不得提剑劈了他,“你是奸商吗?早不说!我吃完了你才说!”
云时起道:“你又没问。”
榆非晚:“……”
沉默了半晌,她决定耍无赖:“我没有。”
“没有?”云时起语气平淡,忽然意味深长地朝她看去一眼,又道:“那你以后便替我做牛做马吧。”
“什么?”榆非晚小发雷霆,“一千两银子就要我为你做牛做马?”
“好!你成功惹到我了!”榆非晚继续输出。
云时起很平静,平静到不像是挑衅:“惹到你了,怎么样?”
榆非晚怒目圆睁,气势汹汹,道:“我一定会和你善罢甘休的!”
云时起:“?”
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
榆非晚悄咪咪地拿起了扫把。
善罢甘休是不可能的。
不死不休才是正道。
此刻她仿若脚踩风火轮,抓着扫把,哐哧哐哧几下便从这头窜到那头。
所过之处,狂风阵阵,落叶飞了满天,然后稳稳地落在了云时起的那一头。
榆非晚站在道路尽头,望着右侧她清扫得干干净净的这一条小道,双手合十,微微一笑。
看起来真是人畜无害,纯真无邪。
云时起沉默地望了望自己明显增大的工作量,清冷的眼神陡然朝她射去,薄唇轻掀:“幼稚。”
榆非晚正欲和他吵嘴,却听“铮”一声,霎时狂风大作,枯枝败叶再次飞了满天,然后稳稳地落回原处,堆积如山。
另一侧,焕然一新,纤尘不染。
云时起优雅地收回了剑,静静地站在原地,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榆非晚看呆了。
好一招剑扫落叶!
好剑!好剑!好贱啊!
还说她幼稚,她看他才是最幼稚的那个!
她长腿一迈,气势汹汹地朝他冲去,嘴唇一张一合,冲口而出的却是:“唔……”
榆非晚睁大眼睛。
见鬼的云时起,居然趁她不备给她施禁言术!
她唔了半天,除了看见青年愈来愈深的眼眸,什么用也没有。
云时起别开眼,道:“你若是一句话也不说,我就给你解开。”
榆非晚咬紧嘴唇,一脸不服地点了点头。
云时起一看就知道她什么德性,又道:“我改变主意了,你还是先闭着嘴吧。”
榆非晚差点气得呕血,她随手折了根树枝便朝他攻去。
云时起眼疾手快地握住她的手腕。
就在两人要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却听一声暴躁的怒吼:“你们二人又要干什么?!!”
榆非晚大惊失色,下意识丢了那根树枝,飞快地转了个身,微微笑道:“掌门好,没干什么,我们扫地呢。”
话罢,她捂了捂嘴唇,极快地朝身后的青年看去一眼,又回过头来,站得笔直,一副优秀学生的模样。
他竟不知不觉解了她的禁言术。
不过如今也不是找他算账的时刻,她可不想真的被赶出玄武门,现下还是要装乖模样的。
云时起离她离得极近,几乎是贴在她耳边,轻嘲一句:“胆子真小。”
榆非晚可不惯着他。
只见她“唰”地转过身来,若不是云时起避得快,他的下巴定是要被她的头顶飞。
下一刻,便听她大声道:“你胆子大,你胆子最大,来啊,当着掌门的面对我拔剑啊!”
玄武门的第一条门规便是禁止同门相残,若是互殴,没殴出血来,尚可从宽处理,若是见了血,便是大罪了。
想罢,榆非晚咄咄逼人地补了一句:“来来来,拔剑!当着掌门的面一剑砍死我。”
云时起脸色微青,看也不看她一眼,飞快地倒退数丈,离了她特别远。
仿佛面前的人是个傻子。
榆非晚依旧不愿意放过他。
她又回过头去,道:“掌门,他方才说我胆小,这说明什么?说明他根本不把您放在眼里啊!您……”
“……榆非晚!”云时起冷冷地打断她。
此刻他的脸色黑得不成样,显然被气得不轻。
墨歧静静地看了两人一瞬,佯怒道:“好了!不要再闹了,老老实实把叶子给我扫干净。”
话罢,他急匆匆地离开了,只是一边走,肩膀一边微微地抖动。
饶是他,也是第一次看到云时起露出这样的神色,怪新奇的。
榆非晚一脸畅快地望着墨歧越走越远的背影,陡然转过脸来,望见那张冷如寒潭的俊脸,吓得她身体一缩,下意识捂住了嘴,小声道:“好好好,我不说话了,我们暂且停战。”
却不想,此话一出,云时起的脸色愈发地沉了。
他冷声道:“停战?你觉得我们是仇人?”
榆非晚脸色古怪,不明白他又在生什么气。
沉思了半晌,她开口道:“其实也差不多吧,毕竟我们的剑有如此这般的渊源。”
云时起绷紧下颚,薄唇紧抿,转过脸去不看她。
清凉的秋风轻轻拂过两人发丝,树下的青年忽地往前一步,抬腿离开了。
榆非晚一怔,下意识追了过去,道:“还没扫完呢,你怎么走了?”
云时起脚步不停,甚至走得更快了,一句话也不说。
榆非晚更莫名其妙了。
他到底在生什么气?
她太想知道了,于是她缠问了他一路,结果除了看到他那一张俊脸,哦,不,一张冷脸以外,什么也没得到。
云时起最终停在一座高塔下。
榆非晚微微抬头,在那样刺眼的阳光下,她望见最上方的牌匾上刻了三个醒目的大字:“藏经阁”。
眼看云时起要继续往前走,她连忙挡在他面前,道:“藏经阁是禁地啊!你要进去做什么?”
云时起微微掀眸,平静地盯住她的眼,道:“你想不想找到破除这个宿命的方法?”
榆非晚道:“当然想了,你是说要进去藏经阁里找方法吗?但是藏经阁是禁地!你有进去的权力吗?”
云时起镇定自若,波澜不惊,道:“没有。”
榆非晚沉默了。
她不明白他是怎么能把“没有”这两个字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的。
“那怎么能进去?若是被抓住了,你不怕又被处分了?”她道。
云时起斜睨了她一眼,道:“若是你偷偷登个塔都能被捉住的话,我看你可以丢了若霜剑,去投江自杀算了。”
“只要你不胡闹,凭借我们的实力,不足以被发现。”他到底补了一句。
榆非晚不满意了:“什么叫我胡闹?明明每次都是你来招惹我的!”
云时起道:“昨夜我们打的那一场是我先动手的吗?方才打的那一场是我先动手的吗?”
榆非晚一时语塞。
虽说才刚认识不久,但他们的恩怨太多,多到她捋不清,索性也不想了,不翻旧账了,便道:“好好好,我不闹我不闹,走吧。”
云时起点了点头,先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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