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兄弟先过去了,他不放心景霓。
小姑娘酒量差,还贪杯。
把叶柏清从France酒庄空运回来的原产地年份红酒,当成了夏日的冰镇饮料。
他和兄弟聊天的功夫,景霓干进去了约250毫升。
然后,就变成了一副小250般痴痴傻傻的模样。
景霓飘着就过来了。
似乎是嗅到了什么味道,她身子靠的很近。
脸蛋贴过来,踮起脚,在他锁骨周围,用鼻子认真地闻。
她在寻觅差点被轻薄的那晚,让她异常安心的雪松味道。
周霁安抬手,拍了拍她的背:
“还ok吗?不行的话不勉强,改天再来玩。我送你回去。”
“不回。”景霓话音里带了丝恼怒,嘟着嘴。
她乜斜着眼睛盯周霁安的脸,坏勾了下唇,飞快地夺了他指间烟,金色过滤嘴含在粉唇间,学着他的样子吸了一口。
一股烟雾涌入口腔, 很清凉,却用力过猛,刺的嗓子痒。
景霓红着脸咳嗽起来。
或许是不太舒服,她嘴里哼唧着,身子摇摇晃晃。
周霁安灭了烟,沉眉间,捏住了她双腕:“能站稳吗?”
景霓不答。
犹豫片刻,他问:“背还是抱?”
景霓似乎没听懂,“嗯”了一声,仰着头,认真盯着他的唇。
确切来说,是唇珠。
女孩伸出手指来,轻轻在那颗性感的唇珠上戳了戳:“它一定很好吃。”
粗沉呼吸,在彼此的颈间交错。
说不清是谁主动。
向来抿着的薄唇,和芍药般粉润的樱唇,旖旎包裹在一起。
景霓身子被提了起来。
周霁安单臂托举着她,另一手扣着她的颈,让她不会因为身体的摇晃,而离开了他的唇。
有女孩说话声音响起来。
桑落从换衣间走出来:“霓霓?景大霓?”
四处无人,安静非常。
桑落嘟囔一句:“重色轻友的家伙,帅哥这么多,就只能抛弃我喽。”
她不熟悉叶柏清家里的格局。
房间太多,房子又大,弯弯绕绕的,迷宫一样。
桑落摸出手机,打不通景霓电话,只好给宋清远打过去:
“宋局,要迷路了,能麻烦在门口接下我吗?”
一间没开灯的房间里。
女孩抱着男人的腰,小皮鞋踩在男人的球鞋上,仰着头。
男人俯下身子,激.烈地吻她的唇。
她一度因为他吻的太过而摇摇欲坠。
男人索性把她抵在墙上,从唇瓣的厮磨,流转到雪白的颈。
景霓有个习惯,在亲密时喜欢撒娇。
她反反复复嘴里娇嗔着一句“哥哥。”
这让周霁安慢慢冷静下来。
“哥哥是谁?”
景霓小拳头捶打在腱子肉上,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了句“老男人。”
周霁安完全不知“老大哥”的梗。
只大手整理了景霓潮湿凌乱的发丝,淡声:“出去吧。”
那晚的景霓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疯狂。
周霁安最后一个三分球,锁定了胜局。
景霓滑着舞步过来:“我也投三分。”
她屡投屡不中,丧气写在了脸上。
子弟们看那女孩实在漂亮的惊人,心猿意马的,都想过去搭把手。
直到看到那个身材高挺的男人走到她身边,纷纷噤声,收起了心思。
周霁安盯着她浮肿的唇:“要帮忙吗?”
“你投的不算。”
“当然你投。”他微笑着蹲下身子:“上来。”
“要…背着吗?”
周霁安勾了勾手:“错,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