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毛巾递给周砚礼,好巧不巧,秦桑直接来开她的房门。
秦栀直接推门而入,周砚礼来不及反应瞪大双眼。
“嘘,别说话。”她捂住周砚礼的嘴。
“秦栀,爸说他给周砚礼准备了两套睡衣,我拿一套过去给我老公穿。”
“拿完了快点出去,以后不许随便进我房间。”
听到秦桑关门的声音,她扭头,一只手抵在门上,一只手抵在周砚礼胸前,男人肉眼可见的地方渐渐泛红。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秦栀慌忙跳脱,出去后靠墙站着,久久未缓过神。
她刚才算不算非礼,抬头时唇差点碰到他的喉结。
周砚礼肯定会觉得她是故意的,故意在秦家过夜,故意让他在自己房间洗澡,故意进去偷看他的身体......
要不是怕秦桑嘲讽,她宁愿睡走廊也不想待在房间。
周砚礼从浴室出来,深蓝色的睡衣和他的气质很搭,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
“你要进去洗吗?”
怎么还能像没事人一样和她说话。
“我刚才什么都没看见,你不用担心。”
“嗯,我知道,看见了也没什么。”
看见了也没什么,他在撒谎。
“那你为什么用衣服遮?”
“我想你应该不好意思看,所以才遮的。”
秦栀脸蛋红的跟苹果一样,急着解释:“我不是故意看的,秦桑刚才突然闯进来,我怕她看出我们的关系是假的,才会推门而入。”
“秦栀,结婚证是真的,你对我做什么都不过分。”
过分?周砚礼也觉得她刚才的行为很过分?这才一起待了几天,就给他留下如此糟糕的印象。要不是受法律保护,周砚礼估计想立刻退婚。
解释的结果就是越描越黑,秦栀进去洗澡,让自己缓缓。
进去前,房门反锁。
周砚礼假装冷静。
秦栀的行为太大胆,他将这归结为年龄代沟,他要适应她的生活习惯。
浴室,女孩看着她拿的吊带裙发呆,怎么拿错睡衣了,这是她最暴露的一件睡衣,米色蕾丝裙,长度只到膝盖,胸前松松垮垮,一低头什么都能看见。
因为不怎么在这住,当初她特意将这件她不怎么穿的睡衣留在秦家。
做了十分钟的心理建设,她硬着头皮出去。
周砚礼没睡,在床的一侧靠着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