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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婚当日,清冷权臣求我别始乱终弃宁芙宗肆全集

柳程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悔婚当日,清冷权臣求我别始乱终弃》,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宁芙宗肆,作者“柳程安”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宁芙上辈子用尽一腔热血。折下了高门贵女们共同的白月光。宣王府世子宗肆。公子无双,世无其二。但真嫁过去了宁芙才知道,强嫁的权臣捂不热。宗肆的心从不在她身上。传闻世子在北地养了个外室,宁芙终于想好和离,给夫君的小白花腾位置。谁知一朝重生,回到了十四岁。刚被宗肆救下之时。宁芙决定,这一世,不管嫁谁,反正不要宗肆了。寡言少语的少年将军,风流尊贵的天家皇子,才华横溢的谢家三少......好似都对她有点意思。可当宁芙兴致勃勃的要抛手绢时,宗肆看她的眼神却越发不对劲起来。逐渐觉醒前世记忆的宗肆...

主角:宁芙宗肆   更新:2025-07-23 07: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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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芙宗肆的现代都市小说《悔婚当日,清冷权臣求我别始乱终弃宁芙宗肆全集》,由网络作家“柳程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悔婚当日,清冷权臣求我别始乱终弃》,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宁芙宗肆,作者“柳程安”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宁芙上辈子用尽一腔热血。折下了高门贵女们共同的白月光。宣王府世子宗肆。公子无双,世无其二。但真嫁过去了宁芙才知道,强嫁的权臣捂不热。宗肆的心从不在她身上。传闻世子在北地养了个外室,宁芙终于想好和离,给夫君的小白花腾位置。谁知一朝重生,回到了十四岁。刚被宗肆救下之时。宁芙决定,这一世,不管嫁谁,反正不要宗肆了。寡言少语的少年将军,风流尊贵的天家皇子,才华横溢的谢家三少......好似都对她有点意思。可当宁芙兴致勃勃的要抛手绢时,宗肆看她的眼神却越发不对劲起来。逐渐觉醒前世记忆的宗肆...

《悔婚当日,清冷权臣求我别始乱终弃宁芙宗肆全集》精彩片段

宗铎被质问得尴尬不已。
他从没被开过男女玩笑,对此很不习惯。
不过木着张脸,倒也瞧不出来。
“我岂是会被美色耽误正事之人,你且放心。”他正襟危坐道。
宗凝见他如此正色,只好不再揶揄他,心里又暗自将他的无趣吐槽了一番。
宗肆知道他方才碰到宁芙了,不过并未多说什么,宁四姑娘的手段没高到需要他担心的地步。
为了晚上的篝火晚宴,女君们早早就换好了衣物,穿着虽不似平日里华贵绮丽,却也足够别出心裁,全是花了心思的。
宁芙则是一身浅色束身衣,发饰也无任何让人眼前一亮的设计,朴素到不能再朴素
“整个京城一等一的公子今日都在,你就穿得这般简单?”卫子漪打量着她。
虽说宁芙天生丽质,可穿这一身,丢在人群中怕是也不会有人多看一眼。
宁芙却是特地为了不惹眼。
上一辈子,订下婚约前,也有一些烂桃花,比如皇城里那位六皇子,如若不是她与宗肆有了婚约,那便有可能被迫嫁给他做侧室。
这次皇子当中,只有六皇子在京城,秋猎他定然是在的,宁芙并不想吸引他的注意。
“卫姐姐,我是来练骑射的,又不是来挑夫君的。”她笑盈盈道。
“这样也好,太被关注也未必是好事。”卫子漪道,“一会儿我得去准备舞蹈,空闲了便来找你。“
卫氏女在乐舞上颇有造诣,卫老爷又在礼部当差,负责的正是庆典祭祀一类事宜,每每有外客来访,舞女的编排,皆由卫氏安排,这一次便是由卫子漪负责。
宁芙点点头。
宴会始于酉时。
京城贵女们各人各色,一出现就犹如百花瞬绽,似莲花般濯清莲却不妖的是谢茹宜,如槿花般不羁于春娇俏灵动的是宗凝,犹幽兰般孤傲娇艳的是傅嘉盈。
美人争艳,不胜枚举。
女君们一出现,就在还未有婚约的公子间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宁裕找了半晌,却没瞧见自家妹妹的身影。
“大哥。”有人扯了扯他的衣袖。
宁裕低头看了眼,穿着一身浅色束身衣的不是自家妹子又是谁?
虽还是万里挑一的殊色,这身装扮却显得不吸睛,除非特别关注,否则跟侍女也相差无几。
“大哥,明日可否将马匹借我?”宁芙在他身边坐定。
她只想获得女才子的殊荣,稽林山地势险峻,纵横交错,若是在此处都能练好骑射,射艺、御艺考试取得上等肯定不是问题。
“你不擅长骑术,在这处练会有危险。”宁裕不赞同道。
宁芙看了眼对面,陆行之端正坐着,正看着自己,眼神专注,似乎又有几分深情,深情到有一种失而复得的破碎感。
她对着他粲然一笑,陆行之怔了片刻,随后收回视线,神色虽如常,耳根似乎有些泛红。
宁芙想了想,道:“我是想趁此机会学习,大哥有空替我问问,陆公子愿不愿意教我骑马。”
宁裕是个文官,武术方面并不擅长,在场的公子,找陆行之提点最为方便,一来,他为人正直,不是那类会觊觎女子的登徒子,二来,他的骑射水平听说也很不错。
并且,宁芙也不介意同他接触。
宁裕的心思颇为复杂,道:“陆公子今天还问过我这事,说你要是有不懂的地方,可以去问他。”
宁芙还担心有人先约了他,毕竟陆家放在京城望族中虽不起眼,可陆行之却还是很吸引女君的,眼下听了宁裕的话,放下心来。
敬文帝同北齐公主出现,要再晚些。
敬文帝已年过五十,却未见鬓白,神采奕奕,帝王气势磅礴如山岳,令人敬若神明。
公主五官深邃,与汉人稍有不同,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同行的还有宗肆和六皇子,两人是表兄弟,六皇子的生母芸贵妃,是宣王亲妹妹,正得盛宠。
除了皇子们,能在这种场合下伴随皇帝出现的,也只有宗肆了,宣王乃圣上最看重的外戚这一说法,并非空穴来风。
“皇上,大燕的女子果然个个都美得如同天神下凡,教我看得眼花缭乱。”说话的是北齐公主。
“大燕的公子就不俊俏了?”敬文帝笑道。
“还不是先见了世子和六皇子,先见了璞玉,其他人虽也英俊潇洒,却也不惊艳了。”
北齐公主说话间看了一眼宗肆,来京城便是他接的她,初见时,便觉得花无其魄,玉无其魅,世子如梅花般清俊孤傲,香在其骨。
“既然觉得朕这侄子是璞玉,不如朕赐你们亲事。”敬文帝看着宗肆打趣道。
这叫不少人变了脸色。
宁芙知道公主要选夫君,却没料到看中的是宗肆,而谢茹宜的脸色,已有些苍白。
宁芙朝宗肆看去,却见他神态自若,随后一琢磨,明白过来,宣王手握兵权,宣王府世子哪能给外族公主当驸马,敬文帝这不过是试探之语,想试探的恐怕是宗肆对婚事的态度。
敬文帝信任宣王不假,却不希望宣王府野心太大,上位者想看见的往往是臣子内斗,而不是强强联合。
“陛下真的舍得让世子给我当驸马?”公主却当了真,双眼放光道。
敬文帝笑意不减:“这就得看世子自己的意见了,朕也不好逼迫他。”
公主期待地看向宗肆。
宗肆对敬文帝道:“北地战事虽已平息,一年内却难以安定,父王尚未凯旋而归,臣暂未考虑成家之事。”
宁芙已经猜到,他要搬出宣王来搪塞此事,宣王去年刚打了胜仗,眼下还在北地治理,皇帝自然得给面子。
她又看了眼谢茹宜,宁芙能看出来她的心落了回去。
而北齐公主,坦荡爽朗,并未有被拒绝的黯然神色,道:“世子,你多了解了解我,就能知道我的好了。”
“公主千金之躯,自是翘楚之辈,是我志不在此。”宗肆态度恭敬地应付道。
敬文帝道:“世子既担忧国事,朕也不好为难他。大燕优秀的男儿无数,朕定给公主挑一位好夫婿。”
接下来便是歌舞升平的宴会,北齐公主表演了一出北齐剑舞,英姿飒爽,让人忍不住叫好。
宁芙坐在宁裕身边,几乎隐身了,不仅六皇子没有注意到她,心眼子多还讨人厌的宗肆也没有。
不过她也没能安心看完北齐公主的舞剑。
一位侍女悄无声息的凑到了她身边,道:“宁四姑娘,卫姑娘找你。”
宁芙见她眉眼中的急切神色,知道肯定是出事了,便跟着她离开了。
后台,卫子漪一看到她,眼泪都快落下来了,焦急道:“阿芙,我该怎么办呀。”
宁芙道:“卫姐姐,你慢慢说。”
卫子漪定了定神,说清楚了事情原委,原本已经排好了舞,可她疏忽了,只顾及舞好不好看,方才却被一舞姬提醒,舞中的一段“玉体横陈”,在大燕不过是寻常舞姿,在北齐却是禁舞,讽刺其皇室荒淫无渡。
若是在北齐公主面前跳了这一段,对两国产生的影响,卫子漪是万万担待不起的。
“这支舞,怕是不能跳了。”宁芙冷静道。
卫子漪点点头,道:“我打算换成折腰舞,这些舞姬练得最多,不会出差错,只是......还少了一人。”
宁芙明白她的意思,她确实是会跳折腰舞的,只是女君该端庄自重,这种场合同舞姬跳舞,若是被发现了,有辱名节,会影响国公府。
可卫子漪是宁国公府的准儿媳,若是卫家出事,国公府也得受牵连。
宁芙在心里分析了利弊,加上卫子漪待她也是真心,若不是万不得已,她也不会找上自己。
“卫姐姐,这事你知我知,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说我身子不适,在你的帐中休息。”宁芙道。
卫子漪点点头,吩咐侍女道:“你换上阿芙的衣物,去帐中躺着,如果有人进去,你也别说话,只当是睡着了。”
宁芙去了屏风后,飞快地换好舞裙,舞裙讲究个突出身段,她换好一出来,卫子漪看了一眼,脸就红了。
宁芙由卫子漪带着去了舞姬那,排练了一遍。
为了不让这些舞姬知道她是谁,宁芙戴着面纱,一句话也不说,最后跟着舞姬们一同上了台。
她站的位置并不是最中心,可还是感觉到了无数有意无意落在她身上的视线。
宁芙看了眼陆行之,他皱着眉。
又看了一眼宗肆,他跟她对视了一会儿,然后视线朝宁裕身边空空如也的位置看去。
宁芙心里咯噔了一声,冷意直冲天灵感。
只是眼下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乐曲响起,宁芙随之起舞,风姿绰约如梨花,腰似约素,扬袖扭腰时无物能比妖娆。
美色最是惑人,已有不少公子,视线有意无意落在了她身上。
舞曲行至一半,宁芙与旁边的舞姬换了位置,堪堪在宗肆的正前方。
对着宗肆扭腰,她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哪怕以前哄着他行房,她也不曾对他这般“搔首弄姿”。
宗肆的视线在她腰上停留了片刻,而后端起酒杯看着她,视线又往她腰上扫了几次,目光平静的小酌。
宁芙戴着面纱,遮掩住了尴尬。
一支舞的时间,对宁芙而言,格外漫长。
一结束,她便急着走人了,无意中却看见六皇子孟泽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视线更是明晃晃地落在她的胸脯之上。
她最不想接近的,便是这六皇子,离皇权越近的人,越是危险,上一辈子就在他身上吃了不少苦头,一边瞧不上她,一边又想逼着她当侧室。
宁芙走得飞快。
“礼部的这些舞姬,倒是有些意思。”六皇子盯着舞姬们离去的背影,心不在焉地说道。
宗肆摩挲着杯盏,并未言语。


宁芙这一番表态,让敬文帝的表情缓和了不少:“那你今日碰上朕,也算凑巧了。”

宁芙在心里斟酌了一番,光是愿意跟公主比试还不行,自己肯定比不过马背上长大的北齐公主,她还得确保自己输了,敬文帝不会责罚她。

想到这,她看了眼宁裕。

宁裕心领神会,走上前跪在敬文帝面前请罪道:“圣上,家妹认真学骑射不过十余日,前阵子又重病在床,臣担心家妹安全。”

宁芙心中生出几分不好意思,实际上,她这个活了两辈子的人,认真学骑射可不止学了十几天。

不过眼下,却是需要宁裕出来说这番话的,她若输了,也是学习时日短和身子弱的缘由,而不是国公府女君不行、大燕女君不行,输也输得情有可原,不至于丢大燕的脸。

宁芙则看着敬文帝道:“表舅,我向来敬仰擅长骑射的女子,如今的机会千载难逢,与公主比试时,我会注意安全的。”

敬文帝心中的不耐,已逐渐化开,倒真带上了几分和蔼:“你这丫头可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罢了,既然是难得的机会,就好好跟公主请教请教。”

宁芙放下心来,敬文帝用上“请教”二字,便是认定她不如公主,也就是不在乎她输赢了。

宁裕还想说话,敬文帝摆摆手,道:“朕跟你保证,你妹妹不会受伤分毫。

琎逐,四姑娘与你也算同门,就由你负责保护四姑娘周全。”

琎逐是宗肆的字。

“臣遵旨。”

宗肆起身抱拳道。

宁裕见状,也不再说什么,退回了原位。

宁芙朝北齐公主道:“公主的骑射之术精妙绝伦,在大燕也是人尽皆知,我的骑射是远远不如公主的,还望公主不要嫌弃。”

语气里是藏不住的倾慕。

宁芙想与公主比试的心虽不真,可崇拜公主的心,却比真金还真,因此她的话,并不让人觉得虚伪。

北齐公主一开始,确实是想挫挫大燕女君的傲气。

可宁芙这番真诚的吹捧,她很受用,爽朗道:“人人都是从不会练到会的,我小时候骑马也被兄长嘲笑过骑术差,放心吧,我岂是那样无礼之人。”

骑术与箭术,是分开比试的,先比的是箭术。

公主的弓,弓身约半人长,两侧镶嵌着北齐王室图腾,弓弦粗而紧绷,形如月牙,厚重且有力量感,此类弓往常多为男子所用,女子要成熟使用此类弓箭,并非易事。

宁芙的弓相比之则要小巧精美许多,弓臂质地细腻、纹路分明,呈漂亮的暗红色,弓背处镶嵌着墨翠玉石,懂行的人,一看便知这是柄好弓。

六皇子似笑非笑惋惜道:“倒是暴殄天物了。”

在六皇子看来,宁芙这样一个皓若凝雪的娇女子,箭术自然好不到哪去。

这样的好弓,落在一个不会骑射的女君手里,可不就是暴殄天物?

擂鼓隆隆,比试开始了。

公主面色冷静,左手持弓,右手拉弦,一箭射出,狠决果断,箭矢分毫不差落入青铜杯盏,因巨大的力量余韵,杯盏猛烈晃动着。

众人忍不住鼓起掌来。

“好!”

同行的北齐使者更是自豪地叫好道。

宁芙暗自赞叹,便是男子,多数也达不到如此水准。

她今日是必输无疑,不过她是知道自己的水准的,不会输得太难看,毕竟也算是宗肆亲自教出来的学生,师傅是顶级的,学生自然差不到哪去。

宁芙的力气不如北齐公主,不过技巧和准头一点也不差,第一箭虽未射入杯盏,却也是擦着杯沿而过,只差一点。

她是知道自己的斤两,对其他人而言,则是意料之外了。

加之她的准头虽差些,可箭术的观赏性,却是极高的。

敬文帝忍不住称赞笑道:“看来低估国公府这女娃了,十余日能有这水准,是个极有天赋的。”

六皇子挑了挑眉,生出了几抹兴味,想练好箭术,是极辛苦之事,这小女君倒是反差感十足,看似养尊处优,却挺能吃苦。

而宗肆虽意外,却一眼看出宁芙的箭术,绝非十余日能学出来,教她的人,显然花了不少心思,耐心也足,否则宁四姑娘的优势难以发挥到如此地步。

只是在看第二箭时,他不自觉蹙了下眉,神情也跟着冷了下去。

宁四姑娘借巧劲的招数,并非出自观阳先生,分明是宗肆自己钻研出的技巧。

除他以外,无人知晓,她又是从何处学来的?

宗肆不禁地揉了揉眉心。

宁四姑娘自然无法在他身边安插眼线,可她的外祖母康阳长公主,就未必了。

若真有此事,康阳公主府必定是想插手皇储之事,就不得不提防了。

.箭术比试一人十箭,公主入杯六箭,宁芙前几箭落空,只进一箭,在后几箭找到了感觉,连接进了两箭,共中三箭,虽输给了公主,但也虽败犹荣了。

敬文帝自是喜不自胜,一连说了三个“好”。

“宁姑娘真是让人惊喜。”

公主笑道。

这场比试,比她以为的要有趣味很多。

宁芙佩服道:“公主才叫我大开眼界,比男子都厉害。”

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我开始期待一会儿的骑术比试了。”

公主道。

被公主认可,也算是喜事一桩了,宁芙心里高兴极了,只是在看见不远处,宗肆有些阴冷的探究神色时,后知后觉想到了什么,笑意浅了些。

但随即想到陆行之与他都师从观阳先生,即便他察觉些什么,她也有陆行之这个挡箭牌,便没有放在心上。

之后的骑术,宁芙表现得也不差。

她身段纤细,上马后,众人才明白她原来是静若处子,动若脱兔,扬鞭时洒脱飒爽却又比男子多了几分柔美,一骑飘飘似神女下凡。

六皇子孟泽,只觉全身血液沸腾,喝了一盏凉茶,才压下去了燥热,这一次秋猎,也素了半月了,他才如此禁不起撩拨,除了这次,还有前一阵的舞姬,也让他在夜间动了些心思。

孟泽原先打算将舞姬带回府,只是后来找到那舞姬,却觉得她再普通不过,丝毫没有那日跳舞时给他的惊艳,就不了了之了。

有宗肆保驾护航,整场比试并未出任何意外。

两人比的是驭马之术,宁芙虽依旧未能赢过公主,表现却也有可圈可点的地方。

敬文帝笑道:“公主果然名不虚传,阿芙也值得褒奖,两人都该赏。”

圣上钦赐,已是莫大的荣耀。

宁芙欢喜道:“谢谢表舅。”

公主也道:“谢圣上。”

敬文帝又对陆行之道:“行之,你这教学有些水平,看来日后宫中的皇子公主,也得请你去提点提点。”

“圣上谬赞。”

陆行之不卑不亢道。

宁芙看了他一眼,不知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她倒是觉得教授皇子公主们骑射不错,日后若是能升上太子少师,也算好官职了,稳定又不至于忙碌,还得人尊敬。

宁芙又找了找兄长与卫子漪的身影,见他们都松了口气,也安心了下来。

与公主的这一次比试,宁芙也算是出了风头。

她原先还能在不起眼的角落找自在,现在却被人关注着,言行都得更谨慎,加上公主点名要她相伴,她与陆行之也便没了见面的机会。

否则宁芙倒是想听听,他这样话少的人,会如何夸奖她。

陪同公主外出游玩,她也会教宁芙一些骑术技巧,宁芙受益匪浅。

这日两人爬到山尖时,公主铺开了带来的毯子,摆上了糕点,打算再此休息一番。

“你可有订下婚约?”

公主好奇问她。

宁芙摇摇头:“尚未。”

公主来了劲,凑近她:“你心仪之人,可是那陆公子?

我看他那模样,倒是个能让你快活的,看似挺淡泊一人,不过到了床上肯定是个耍狠的。”

公主大胆奔放,若不是宁芙骨子里是个嫁过人的妇人,恐怕难以招架。

宁芙摸了摸鼻子,这话她一个小女君,自是不能回应的。

“你知我为何来大燕找夫婿?”

公主又问。

“为何?”

宁芙也有几分疑惑。

公主意味深长道:“在我们北齐,你们大燕男子在床笫之事上风评更好。

北齐男子虽更魁梧,却是绣花枕头,像世子那样劲腰挺拔的,才是擅长御女之术的。”

宁芙虽清楚公主只是同她玩笑,但想起上一世与宗肆同房的场景,还是不禁脸热。

“带你喝些好东西。”

公主提了提自己带来的酒,“这是北齐供皇室喝的玉浆,以五月妃子笑为底、添之七月仙进奉提味,果子香与酒香都很好的保留了,除了进贡给圣上的,便只有这些了。”

宁芙是不爱喝酒的,大燕女君也极少碰酒,但重活一世,想法就不同了,体验体验又何妨?

是以宁芙欣然接受道:“那便谢过公主了。”

酒是好酒,初入嘴时是新鲜荔枝果子味,如醴泉般甘甜,入喉时则散发淡淡酒味,刺激着味觉,酣畅淋漓。

她从未体会过如此滋味,一连喝了三杯。

宁芙贪了嘴,又无经验,连自己醉了也不自知。

公主豪爽惯了,更是个没分寸的,醉的更是不省人事。

两人在山间是惬意,却急坏了山下的人。

到傍晚时,侍从才发现没了公主与宁芙的身影,吓得脸色惨白,急忙去禀告了此事。

公主丢了,不好声张,敬文帝只暗中吩咐几位公子去寻。

得知宁芙不见踪影,宁裕忧心不已。

六皇子宽慰宁裕道:“四姑娘看着不像没个顾忌的人,公主又会些功夫,自保不成问题,或许就是迷了路。”

宁裕谢过他,却依旧放不下心。

几人商量过后,分头寻找。

宗肆与陆行之沿山而上,后者的担心,并不比宁裕少。

很快出现了两条路,两人一左一右,宗肆正要往右走,却听陆行之道:“要是她们有危险,劳烦世子先救宁四姑娘姑娘。”

这算是大不敬了。

宗肆掀了掀眼皮,没回应。

“若是世子答应我,我愿当世子的幕僚。”

陆行之沉默了一盏茶的时辰,又开口道,“我也是为了世子好,世子听了我的,日后定不会后悔。”

用自己的前程来换一个女子,显然不是理智之举。

宗肆看了他一眼,不过对他而言这是送上门的好事,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往前复行数百步,山尖处的树木光照充足,也更茂盛,辨路更难。

行走的动静惊了鸟兽,山鸟于山林中不停鸣叫,公主的马匹也被躁动地嘶鸣起来。

宗肆辨别片刻,往马喑的方向走去。

他找到宁芙与公主时,两人睡在毯子上,因为冷,蜷缩在一处,毯子角落的酒坛与小食,横七竖八地躺着,倒是没有深陷危险之中。

宗肆一人,自是无法带两个醉鬼回去,正要离开去寻帮手,却听一声娇弱又茫然的:“郎君。”

回头时,见宁芙坐了起来,头饰虽已凌乱,脸色也有睡久了的压痕,但即便如此,也未影响宁四姑娘的美貌。

宗肆沉思须臾,举着火折子,走到了她面前。

她的酒劲,并未散去,眼神也不清明,眼底盈盈有泪,小小年纪,倒像是有数不清的伤心事。

“你的箭术谁教你的?”

宗肆盯着她,缓缓问道。

眼下倒是能趁机问问此事,当然若不是为了此事,他也并不会上前。

“是你教的。”

宁芙看了他片刻,轻声道。

“我为何会教你?”

他耐着性子引导她往下说。

宁芙咬唇道:“因为你经不住诱惑,想跟我行房。”

宗肆:“......我其实不想学骑射的,就是想找借口,跟你多待一会儿。”

宁芙轻轻拉住他的袖口,委屈倾泻而出,“你每次与我同完房后,都不理我了。”

宗肆揉了揉眉心,抽回被她拉住的衣袖。

这个无情的动作,让宁芙从混沌之中找回了一丝清醒,她声音如同烟雾,被风一吹就散了,几不可闻:“我死了,想必你该是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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