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狼藉,递出账单:
“包厢的消费加上餐具装修这些损失一共是二十八万,麻烦你们谁买一下单?”
贺景州勾起唇,指着我:
“是她弄的,让她买单!”
众所周知,我嫁给贺景州后便脱离了职场。
如今贺景州停了我所有的卡,那我必然拿不出这二十八万。
闺蜜圆圆刚想掏卡替我支付,贺景州一眼明白了她的意图:
“张秘书,如今找工作不容易,你不想被开除吧?”
圆圆愣住,陷入两难。
贺景州又挑衅的看向我:
“希望你有点担当,别让同学跟着你遭受这无妄之灾!”
同学们听出了贺景州的弦外之音,默契的不敢施以援手。
一旁早就想看我笑话的姜离乐得拍手出声:
“读书时的天才少女,该不会离了老公连这点钱都拿不出来吧?”
“看来你也没什么用嘛,跟那些靠男人吃饭的女人有什么不同?”
我抬头望向贺景州,明白他是想逼我求他,跟他低头。
但我只是冷笑着递出一张卡给服务员:“拿去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