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把餐桌掀了:
“这个家姓许不姓张,连自己的主子都分不清楚,我看你不用干了!”
我伸手指了指陈嫂:
“你和他,给我一起滚。”
说罢,不再看她惨白的脸,带着爸径直出门了。
驱车来到青山疗养院,我扶着爸爸的手,一路向院长办公室走去。
途中,有不少人看着我们窃窃私语。
“这不是那个连疗养费都交不起的老赖吗?怎么还有脸来啊。”
“你看他穿得破破烂烂的,整个人看起来又脏又臭,真是脏了我们的地界。”
“走在他旁边的就是那个干保洁的女儿?看他穿金戴银挺体面的啊,是不是傍上富婆了?”
“呵,老赖带着小白脸儿,出来现眼呢。”
“是啊,听说就是他想教唆儿子勾引明通集团秦董事长呢。真不要脸。”
“看来上次那顿打白挨了,没长记性。”
这些话像杀人不见血的刀子,往人心里钻。
爸爸被他们说得佝偻着背,整个人都想躲进地缝里。
我愤怒地和他们对视,刚想开口反驳,却接到刘特助的电话。 他声音很严峻:
“董事长,检测结果确认,老爷子的燕窝里,含有大剂量甲状腺抑制剂,会让人越吃越虚弱,却查不出病因。”
果然……我心里一沉。
对面沉吟半晌,继续说道,
“另外,我按照您的要求,核对了公司近几个月的账目,发现秦总私自挪用了大批公款。”
“您看,我这边还要继续往下追究吗。”
再追查下去,可就不是能私了的事了。
我脑子里划过爸爸受辱的画面,冷冷回道:
“查,不光要查,还要查得一清二楚。”
我原本以为,秦悦就只是出轨。
我顾念夫妻情分,没打算把事情做得太绝,
可她竟然联合外人,给我爸爸下药,这实在触及到了我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