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搐着,昂贵的西装在冰冷的地板上扭曲成一团。
急救人员冲了进来,迅速将他抬上担架。
他圆睁的、布满血丝的眼睛里,还凝固着那份极致的痛苦和最终醒悟的、深入骨髓的绝望与悔恨。
林峰站在原地,看着急救人员匆忙离去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刚才撑在桌面上的右手。
不知何时,指关节处蹭上了一点极其微小的、暗红色的痕迹,像干涸的血点,又像…某种生物残留的分泌物。
他下意识地捻了捻,那痕迹异常顽固。
审讯室的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混乱。
一直沉默地坐在角落阴影里的石阿婆,此刻才缓缓抬起头。
她看着陈启明被抬走的方向,又看了看林峰手上那几乎看不见的暗红,布满皱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古井般的眼睛里,沉淀着看透世事沧桑的悲凉。
她用沙哑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喃喃自语,像一句古老的谶语:“蛊毒易解…心蛊难除…蛊随心生,心死…蛊亡…”四、蛊噬终局结案报告散发着油墨的冰冷气味,静静躺在林峰宽大的办公桌上。
苏晚的名字后面跟着“已破案”三个字,陈启明则标注为“在押,重病监护”。
科技新贵沦为“科技蛊术”反噬的囚徒,这结局带着浓烈的讽刺登上了各大媒体的头条,引发了一场关于生物伦理和科技边界的大讨论。
启明生物帝国一夜崩塌,其核心的、行走在灰色地带的“神经调控”研究被彻底查封。
结案会议上,气氛有些微妙。
局长亲自坐镇,高度赞扬了林峰团队的能力,尤其点名了赵敏在技术攻坚上的突出贡献。
但当林峰准备详细汇报案件中涉及的“蛊术科学化”部分时,局长轻轻抬手打断了他。
“林峰啊,” 局长的声音沉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案子破得很漂亮,证据链扎实,凶手认罪伏法(虽然是在病床上),社会影响也控制住了。
这就很好。
至于那些…嗯…比较特殊的‘作案手段细节’和‘物证性质’,” 他的目光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特别在赵敏和林峰脸上停留了一下,“出于对社会稳定的考虑,以及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和模仿,这部分内容,列为最高机密。
所有相关生物样本、数据记录,全部封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