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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是君来迟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那一天,她的心上人把她摁进棺椁里。从此他的一句“十姨娘!”便囚着她在方寸间慢慢沦亡。

主角:   更新:2023-08-08 04: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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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终是君来迟》,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一天,她的心上人把她摁进棺椁里。从此他的一句“十姨娘!”便囚着她在方寸间慢慢沦亡。

《终是君来迟》精彩片段

奴市。
风挽宜缩在一只铁笼里,她很瘦,眼睛布满了恐惧和惊慌。
过路的马车忽然停下,里面的贵人没有下来,声音却清越地传出。
“问问老板,风挽宜要多少钱?”
车上的贵人是刚刚继承的容家家主的容辰。
所有人都知道,容辰的父亲是被风挽宜杀死的,他恨不得将风挽宜挫骨扬灰。
讽刺的是,风挽宜和容辰还有一纸婚约。
贩奴的老板走过来,开了一个很低的价,可容辰却说:“凭她也值五两银子?给你一文,不能再多。”
说着,仆从就将一文钱递给老板,老板本有不服,可看到容辰身后的侍卫,只好将风挽宜从笼子里拽了出来,嫌弃地推到了马车前。
风挽宜惶惶地看着华丽的马车,她不知道容辰这是什么意思?
是相信她没有杀他父亲?或者因为一纸婚约……他其实也喜欢自己?
或许……她可能想多了。
“拖回去洗干净,送到我父亲的墓室里圆房。”薄凉的声音幽幽穿透空气。
风挽宜惊恐万状,连忙抓着马车的边缘说:“容辰,我没有杀你父亲,我没有啊!”
“起程。”他不听,也不理。
车夫只好驾着车走,而她攀挂在马车上拖行了数仗才被甩开倒地。
掌心鲜血汩汩,绝望苍白的脸蛋早已泪痕涟涟。
她拼命解释:“我当时想救他的。”
可那辆马车已经走的很远,很远。
后面的仆从上前押着她,将其拖回容府后院,粗暴地洗了她身上的血污,换上喜服,戴上凤冠,连个像样的新妆也没有描,就被强行拖到马车上。
阴森鬼气的容家墓室内。
风挽宜被君家的人押着跪下,她跪在棺椁前,眼泪不止地流。
三年前她就被送到容家做童养媳,她学习了容家所有的规矩,只为配得起婚约上的容家少主容辰。
可容辰从未正眼看过她,也从未听过她的半句辩词。
容辰拿着三柱香对着棺椁三拜,道:“父亲,您在泉下若是见到风家的人就告诉他们,风家的女儿都成了您的妾。”
随后,容辰下令:“把她推进棺椁里,同我父亲圆房!”
风挽宜被强行拖走,她嘶声力竭:“不,不要,不要!”
“容辰,你信我,信我啊!”
她被推进棺椁里,看着死相恐怖的容老家主,发出惨烈痛苦的尖叫声,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奈何几百斤的棺盖落下,视线一片漆黑,她柔弱娇小的身躯根本无力反抗。
她不停地喊,不停地哭,不停地求饶,她说:“求求你,我没有杀死他,我没有。”
谁也没有聆听她的故事,谁也不屑她的解释。
哭声惨痛绝耳。
一个十四岁的少女在狭小的石棺中凄厉地呼喊,那悲痛绝望的声音,闷闷的,沉沉的,在鬼气森森的墓室中尤其哀绝。
“放我出去……”
她的双手在石棺里疯狂地挥舞,纤嫩的指尖摩擦石棺,血肉模糊,她忘却疼痛,只有无限的害怕。
“容辰……”抽泣的声音越来越弱。她从十一岁就进了容家,十一岁就知道那个清贵优雅的男子将来会是自己的夫君,所以她看他时,总会不一样。
风挽宜陷入昏迷,苍白的娇唇一直在颤动,发出微弱呜咽的声音。
无限黑暗中,她似乎又做了一场梦。
梦里,她被风家的人接回府,所谓的父亲和家人同她说:“以后你叫风挽宜,是我风清岚排行第十的女儿。”
“即日起,你便到容家去,待你及笄就嫁给容家少主容辰为妻。”
所有人都说,她沾了天大的福气,那时她不懂,也觉得自己从乡下回来摇身一变成了风家十小姐,还与容家少主定下婚约,真是身在福中,贵不可言。
梦境破碎,一袭寒冷。
她在彻骨的寒冷中抖瑟,迷失。
迷迷糊糊间似有清冷淡漠的声音问着“死的还是活的?”
声音很熟,但却想不起来是谁,又在和谁说话?
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觉得冷,黑,惧。
“回禀家主,我们去的时候,发现她还有气息!”有人回答。
容家的大殿中,一袭白袍矜贵的容辰用手按了按眉心,望着殿中躺着一动不动的红衣女子似乎头痛,他冷冷道:“用水泼醒!”
随后便有两人端着铜盆,将冰冷的水往地上的红衣女泼去。
被寒冷彻底淹没的风挽宜终于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水汪汪的,无辜,惊慌,可怜。
她好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容辰看着她,眼中全是嫌恶。
“贱骨就是贱骨,又贱又硬真让人讨厌。不过既然还活着,那就好好活着,做好一个寡妇!”他语言薄凉如芒刺,寒心,疼痛,叫人无限绝望。
容辰起身分吩下人把风挽宜送到后院,以亡故家主之十房贱妾的身份住进去。
这院子叫做方寸间。
好像是困着她的方寸间。
容辰来看她的时候,风挽宜打扮的温婉娇艳,端端地站在屋子里。
他冷冷地瞥了一眼风挽宜身上的粉色云裳,眉梢一拧似乎很不满意。
“是谁给她穿成这样的?”他冷冷地问。
两个丫鬟惶恐地跪下来,却不知道要怎么给她穿才合适。
容辰走过去,一言不发就将风挽宜头上的珠钗拔下,更是直接撕了她外面的云裳。
风挽宜惊慌地护住胸前,里面只有白色的丝衣长裤,一头浩浩青丝散落时妩媚却不妖惑。
他讨厌这样的风挽宜,一只手毫不怜惜地捏住她的颚骨:“穿红簪花,你这是在勾—引我?”
风挽宜只觉得颚骨要破碎在他冰冷的指尖,眼泪滴滴落下。
也对,他对她的印象一直都不好。
她十一岁进入容家的时候,所有人都说,哪来的乡下小丫头?这不风家外室所生的奸生子吗?送个奸生子来做童养媳,简直就是侮辱容家。
恐怕容辰听到这种话就很厌恶她的出身吧。
出身是她无法选择的,她也想有着高贵的身世的,只是……都是命。
可她从不认命。她努力学习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努力证明自己配得上他,也曾在十三岁那年做了一个小泥人送到他面前。
“容辰,我捏了一个菩萨……”送给你的话还没有说出完。
啪!
他将她的泥菩萨随手掀落在地,也如这般不问原因地就断定她“以为讨好我,你就能成为我的妻子?”
风挽宜曾努力讨他开心,曾努力证明自己的好,可在他眼里,捏个小人就是脏东西。
“收起你的脏东西,滚出去。”他嫌弃至极。
当时风挽宜没有哭,因为她的母亲在乡下临终前,就说“女子当自立自强,离了男人,也要好好的笑。”
是,那可能是她母亲的气话,毕竟被辜负了,毕竟她一个女人离了风清岚也要生孩子养孩子,所以她母亲教自己的孩子委屈和悲痛了也不可哭泣。
生离死别怎能不哭,满腔委屈哪能不哭。
原来,委屈是藏不住的。
呼吸变得越来越艰难,她想,她可能要解脱了。
眼看风挽宜脸色发白,瞳孔涣散。容辰终是松了手,她也轻飘飘地像一片无辜的雪花跌在地上,狼狈又凄美。
风挽宜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每一口呼吸都是钝痛的。
容辰的手指握成拳头藏在宽袖里,指尖还有触摸她的温度,微妙的感觉萦绕在心上很奇怪。
他说:“即是妾,就得守孝,但这个孝是一辈子,一辈子不得簪花抹粉!不得穿白色以外的衣裳!若有违抗,我定叫你在那口棺材里永远出不来。”
听到棺材二字,风挽宜凛凛地颤抖着。
她恐惧,害怕,永远也忘不了她在那口棺材里经历的事。
容辰走的时候,不忘回头冷笑一声“十姨娘!”
是,她从棺材里出来后,她的新身份——十姨娘。
她和他本有婚约,她也喜欢他……
他却把她摁进棺椁里同他父亲的尸体冥婚。
从此他的一句“十姨娘!”便囚着她在方寸中慢慢沦亡。
夜深了,她坐在角落里呜呜咽咽地哭泣,她想要说话,可她说不出口,因为残忍没有人道的冥婚仪式,她受到惊吓失了声。
一个连话都说不出的人,要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要如何解释自己没有做过杀人的事?
即便解释清楚又能改变什么呢?
人前,她是容老家主的小妾,人后,她是别人耻笑的话柄。
风挽宜的性子向来温顺,以前是,现在更是。
丫鬟私下都在议论纷纷。
“十姨娘来了之后一句话也没有同人说,不会哑了吧?”
“谁敢跟她说话,就算不哑也是个活哑巴。”
是啊,谁敢跟她说话,就算她没哑,她也是个活哑巴。
不仅没有人跟她说话,她困在方寸间哪也去不了。
没事就站在院子里,抬头看看天上的云卷云舒,一看就是半天。
他人皆笑她是个傻子。
她也觉得自己是个傻子。
仆人送了饭菜来,因为守孝的她只能菇素,她倒不介意膳食的苛刻,反正她是自清苦乡间长大的人,连树根都吃过。
十四岁的样子本就没有完全长开,如今更瘦更小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个十岁左右的孩子。
清瘦的她总是一袭白衣,简单挽起的头发别着一枝白色花朵,远远看去像是迷失在人间的仙子,不像带孝的凡女。
有时候,容辰也会远远地看她一眼。
她安静的样子,像是活在画中的仕女,与院中的花草树木美作一体。
越是如此,他越是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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