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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谋

书十九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想不到我穿越到了大唐,成为了传说中的房遗爱。娶高阳公主?这不行,我绝不答应。不能忍,我要逃,我要反抗……个锤子。好好调教老婆不就行了。且看其如何调教初唐,纵身朝堂,智谋为妖

主角:唐谋   更新:2023-08-08 05: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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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谋的美文同人小说《唐谋》,由网络作家“书十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不到我穿越到了大唐,成为了传说中的房遗爱。娶高阳公主?这不行,我绝不答应。不能忍,我要逃,我要反抗……个锤子。好好调教老婆不就行了。且看其如何调教初唐,纵身朝堂,智谋为妖

《唐谋》精彩片段

    “少爷,你这是做什么,快,快下来!”

    来福吓得脸色青白,赶忙上前扶住凳子。

    在他的上面,是一个长相清秀,穿着华服的翩翩少年。

    在少年的上面,是一根已经准备好上吊的绳子,头已经放进了绳套里面,就等着一蹬腿进去了。

    “让我死吧,我不活了,我怎么那么穷啊!”

    “少爷,使不得啊!”

    少年脸色突然一顿,气愤的瞪着来福:“还钱,三千两,不然我死给你看!”

    来福吓得差点没尿裤裆:“少爷,是老爷把你的钱收走了,可不关小人的事啊!”

    “谁让你去举报的!”

    少年越说越怒:“本少爷我赚点钱容易吗,三千两啊,能资助多少小姑娘,十年都能不带重样的!”

    来福苦笑不已,看出来了,少爷是又犯病了,看来上次老爷下手真是重了。

    上次下手被打成重伤,病刚好,醒来后,转头就把家里两方好地给卖了,这事儿身为下人,他去帮少爷瞒着老爷,可是会被抽死的,那儿能不去告知。

    结果老爷这次倒没敢再打少爷,气呼呼的把钱给他收走了,刚回来,就看到要死要活的。

    房遗爱眨巴着眼,看了这货半天,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你那儿,有多少拿多少,大不了本少爷不嫌弃。”

    来福嘴抽抽两下。

    太坑人了,少爷病好后,除开脑子常犯病,也变得抠门,吝啬,非但不像以前给他们下人赏钱。

    还从他们下人这儿坑钱。

    喏喏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现在的少爷简直没下限,就是一个铜板也能给他拿走。

    房遗爱叹气了,慢条斯理的从凳子上下来,和先前要死要活的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得来福目瞪口呆。

    语重心长的拍着来福的肩膀:“真以为少爷要你钱呢,少爷是想带着你去做生意呢。”

    来福疑惑又好奇:“做生意?”

    “做生意是需要本钱的,你那儿有多少?”

    提到钱,来福就警惕了,一句话也不说。

    房遗爱循序诱惑道:“来福啊,你这么穷,以后怎么娶媳妇呢?不做生意,可就永远穷下去。”

    娶媳妇!

    来福的防备被打破了,这是他最大的梦想。

    苦着脸:“那,做生意要多少本钱?我只有二两银子,够吗?”

    房遗爱眼睛一亮:“好家伙,居然藏了二两,赶紧拿过来!”

    根本没等来福去拿,房遗爱就已经上手了,在来福怀里摸了两下,掏出来二两碎银。

    士气高昂的抬起头:“走,随本少爷出门做生意去!”

    来福眼巴巴的看着他神经质的模样,眼睛有些红,很是担忧:“少爷,咱们这到底是做什么生意啊?”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房遗爱大步走院门,来福忙跟在身后,那可是自己这么多年来攒的血汗钱啊。

    看着门外风光,房遗爱脸上的笑容消散了许多。

    没错,他从现代,成功的穿越,来到了这个时代,大唐盛世,贞观二十二年。

    他的身份,竟然是历史上有名的滤帽王,房玄龄的二子,房遗爱!

    前世的他,是一个历史系的研究生,竟是因为阑尾炎,没有及时手术,被活生生疼死了。

    而以前的房遗爱,因为在怡红院和一个老相好喝酒时,老相好被人抢走,和人发生了争斗,争斗中,被人推到了河里,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被他老子知道了这事儿后,又是一顿毒打,活生生就给打死了,就这样,自己就附身了过来。

    前世的父母还健在,只可惜,已经没有机会为他们送终养老了。

    贞观二十二年,根据他对历史的了解,这一年就是太宗把高阳公主下嫁给他的一年。

    他现在要做的不是别的,必须得抵制这场滤帽婚姻!

    在这封建的古代,他的意见太微弱了,抵制的声音只能换来老爹的棒槌。

    所以,只能改变自己了。

    曾经的房遗爱,知书达理,熟读四书五经,活生生的一个优秀少年,不难怪太宗会把高阳嫁给自己。

    从现在开始,他必须得把自己变得不是人。

    不对,应该说是,把自己变成让太宗不敢让女儿嫁给自己的人!

    很快,房遗爱就带着来福来到了街上。

    走到一颗大树下面。

    正当来福疑惑他要做什么的时候,房遗爱清了清嗓子,从袖子里面拿出来一个早已经准备好的竹筒。

    大声吆喝:“瞧一瞧看一看嘞,三枚铜板换二两银子了!”

    随着他一喊,周围路人顿时就被吸引过来了一大片。

    来福一脸惊呆的看着房遗爱,泪水从眼角缓缓流出,天杀的,就知道不应该相信他!

    他脑子有病的嘛,自己怎么跟着他一起犯病啊!

    “小娃,你这怎么个搞法?”有个路人汉子问道。

    房遗爱拿出从来福那儿坑来的二两银子:“这里是二两银子!”

    又拿出竹筒:“这叫抽奖筒,里面有中和未中两种竹块,但中只有一块,抽到中者,则能拿走我手里这二两银子,三枚铜钱换二两耕牛,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只需要三枚铜板,搏一搏,茅屋变土房,连一碗面的价钱都不到,谁要来试试。”

    听完他的介绍,众人迟疑了一下,还是有人经不住诱惑,拿出三个铜板丢给房遗爱:“我来试试。”

    房遗爱笑嘻嘻的把竹筒递上去。

    那人随手拿了一块,结果不言而喻,自然是未中。

    “直娘贼,晦气!”

    怒哼一声,把手里的竹片丢掉。

    有一就有二,第二人,第三人……

    不知不觉,竹筒里面的竹片已经变得越来越少,上前来抽奖的人也随之增多。

    虽然古人的见识比不上现代人,但也不是傻子,竹片越少,代表中奖的几率越大。

    然而,没有一个人中奖。

    要么就是叹气离开,要么就是嘴里“直娘贼”叫个不断。

    就在竹片只剩下寥寥几片的时候,房遗爱不着痕迹的从一只袖子里面拿出一块竹片放进了竹筒。

    继续大声吆喝:“各位各位,最后五张竹片了,毫无疑问,大奖就在这五张竹片里面,不过,为了确保公平性,这五张竹片,一张半贯钱!”

    “啥?为何一张半贯,奸商,坐地起价!”

    “小娃娃,信不信老子撕了你!”

    有两个欲上前买的壮汉怒吼起来。

    房遗爱嘴角一笑,不慌不忙:“是因先前来抽奖的父老乡亲们为后者拿走了未中,这才有了后者树下乘凉的机会,五分之一的机会,半贯,可不贵,毕竟奖品,可是二两银子啊!”

    先前没有中奖的人一听,顿觉舒服得很。

    “言之有理啊,凭什么我等种下的果,让他人摘得如此容易!”

    “不错不错,理当如此。”

    “小兄弟此话说得太对了,喂喂,不抽就滚蛋,换我上来!”

    除开这两人,又有大群人围上来。

    “快,快,给我,我要抽!”

    “他们不要我要,赶紧的,小兄弟!”

    “半贯赌二两,傻子才不干呢,给我一张!”

    房遗爱乐呵呵的收了钱,把竹筒递出去。

    最后,奖被一个老汉抽到。

    老汉惊喜无比的捧着竹片:“我,我中了,是我中了!”

    房遗爱笑眯眯的把二两银子递给老汉:“老伯,这二两,是你的了,恭喜恭喜啊。”

    “哈哈,客气,公子客气。”

    老汉一脸傻乐。

    同时,房遗爱已经带着来福悄悄的穿过人群走了出去。

    来福哭丧一张脸看着房遗爱:“少爷,我的二两……”

    房遗爱瞪了他一眼:“大男人,哭哭啼啼像什么话,这是四两,拿着滚回家去!”

    来福顿时不哭了,整个人惊呆了:“少爷,你,你怎么有这么多钱!”

    房遗爱捂着头长叹:“来福啊,远近闻名可有出色的医生?”

    “少爷,要看病?”

    来福担忧问道。

    房遗爱一挥手:“钱好好收着,有时间就自个去看看吧。”

    老爹好歹一个高官,怎么给自己招个书童,智力这么低下,看来,以前的房遗爱被戴滤帽子之类的,也少不了有被这个书童带偏的原因啊。

    说完,转过身就走。

    “少爷,你要去那儿!”来福正要追上去,房遗爱却早没影儿了。

    河源向下地一处茂盛的草地上。

    房遗爱一边涮着烤鸡,一边从兜里掏出来一大片的碎银铜板,古代人的见识终究有限啊。

    就那么一会儿的时间,就赚了十来两,除开来福的四两,手里现在还剩下十二两多,这笔钱,可等同于普通人家,差不多两年的开销了。

    不过,这法子,也就只能用这么一次了,说不好,已经有不少人缓过神反应过来了。

    忽然,一只手出现在他的烤鸡上面。

    房遗爱瞪着眼,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一只鸡腿被拔走:“直娘贼的,谁啊,那么大胆子,敢偷本少爷的鸡!”

    “是拿,不是偷。”

    出现在房遗爱身边的,是一个半百老者的声音。

    抬头一看,这是一个穿着麻布衣,浑身有些邋遢的中年男子。

    手里拿着鸡腿,亮着一双眼睛一阵狂啃:“好吃好吃,小子,你这上面是放的什么料,怎么这么好吃!”

    房遗爱红了眼:“本少爷下的砒霜!”

    说完,一把就把整只鸡护在了怀里。

    半百老者两口吃完,意犹未尽,戏谑的道:“小子,刚才你把把戏,我可都看在眼里,你说,我要去街上吼两声,顺道再把你绑过去,你会怎么样?”

    说着,他还学着房遗爱的姿势,往袖子里面掏了一下。

    房遗爱黑了脸,不甘心的把鸡递了过去。

    半百老者嘿嘿笑着,又拔下一只鸡腿:“你说你锦衣玉食,为何要干这种下作勾当?”

    “呵,那你为何吃我鸡?”

    “老夫是饿。”

    “我是穷。”

    两人一对眼,半百老者放声大笑起来:“有意思,有意思。”

    看他吃相,房遗爱也没了胃口,干脆把整只鸡都给了他:“遇到你算本少爷倒霉,自个吃吧,不见了您。”

    “小娃娃年纪轻轻,脑子也聪明,看你穿着不俗,应该是大贵家庭,为何不去上报朝廷?”

    半百老者突然问。

    房遗爱好笑:“我算个屁,大唐人才济济,有我没我都一样,就眼前这局势,等把囤军这事儿搞定,可就是完完全全的盛世了,你这老家伙,还挺忠国的,我就玩点小把戏,你和我说这些。”


    半百老者目光一正:“你还知道囤军之事?”

    房遗爱撇嘴:“就那点事儿,有几个人不知道?不过,那也不叫个事儿,以李二的手腕,三两下就搞定了。”

    半百老者冷笑:“小娃娃口气还不小,还敢知乎陛下小名!”

    房遗爱好笑:“你这个老家伙,吓唬我呢?”

    “好,那你倒是说说看,怎囤军之事,怎么解决?”半百老者盯着他。

    房遗爱毫不在意的道:“如何解决?这还不简单,温水煮青蛙呗,从外到内,由边境开始削军户。”

    半百老者眼中一惊,竟和他跟陛下所商量出来的对策一样。

    不动声色道:“为何不加军户的税呢,这样,他们就不敢胡来了。”

    加重军户的税,这也是他和陛下所商量到的一点。

    房遗爱翻了个白眼,用白痴的眼神看着他:“你脑子瓦特了,你以为加重军户的税,就是军户所交?还不落到各兵丁脑袋上,这样搞下去,不是逼人造反吗?”

    半百老者又一惊:“那你有什么办法?如何削弱军户?”

    房遗爱打了个哈欠:“设置卫所,在设置森严的制度等级,做到一户配一定兵丁,如果兵丁有事,追究层层往上,就不会像现在这么混乱了,也没军户再敢乱来,像克扣粮饷那些事儿,也会少很多,当然,这事儿得慢慢来,要是太快,步子迈大了,扯蛋的。”

    半百老者听言,细细思考,眼睛越亮:“好法子!”

    “呵,这是好法子?这不过是死法子,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样下去,只是拖延军户糜烂的时间,所以这只是第一步,第二步呢,就是改变军队的管理……”房遗爱说着说着,不自觉的把现代的那套部队技术说了出来。

    半百老者越听越心惊,越听越激动。

    到最后,已经是犹如天人一样看着房遗爱。

    这个小子,真的只是房家那只会死读书的二子?

    “这些东西,你是如何得来的?”半百老者低着声音,不可思议的问道。

    房遗爱指了指脑袋:“用脑子想呗,对了,你可别乱说出去,本少爷有后台的,以李二的性格知道了,我最多挨我老子一顿打,可你的话,触动太多人利益,哼哼,脑袋可保不住,我也就是闲着无聊,和你吐槽吐槽。”

    “吐槽是何物?”半百老者迷糊。

    房遗爱懒得和他多说:“拜拜了您嘞。”

    拍怕屁股走掉了。

    半百老者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顿时一笑:“好一个房遗爱,墨水可比起他爹不少。”

    看了一眼手里的鸡,三两下快速抹嘴吃完:“差不多了,得赶紧去和陛下商议。”

    半个时辰后。

    半百老者来到了皇宫,找到小黄门:“陛下现在何处?”

    小黄门看他这身行头半天,才把他认出来,恭敬行礼:“原来是魏征大人,陛下现在在后花园内陪皇后。”

    “我这就过去。”魏征马不停蹄来都后花园。

    就看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正在一张花台上,旁边一个穿着凤衣,着装得体的中年女子陪伴在旁。

    “陛下。”魏征走过去,拱手抱拳。

    “你是,魏爱卿?”

    中年男子错愕:“朕不是让你去安置去年风雪中出来的灾民,你怎得……”

    “陛下,先别说这个,臣有好消息!”

    魏征激动道。

    “罢了,魏爱卿说吧。”中年男子有些无奈。

    魏征看了看四周。

    中年男子明白,把脸色收敛起来,正色挥手:“尔等且退下。”

    “是。”

    等宦官宫女退开,中年女子也起身:“既然魏大人找陛下有事,那妾身也先行告退了。”

    “观音婢,你留下吧,和朕一起听听。”李世民拉住长孙皇后的手。

    “那,臣妾就听听。”

    长孙皇后乖乖坐在旁边。

    “可以了,魏爱卿你且说来。”

    魏征当即把房遗爱说的治理军屯的法子说了出来。

    李世民脸上古井无波,心中却翻起了滔天巨浪,首先,设置卫所的想法,和他不谋而合,其次,那种超时代的部队管理方法,他从未想过,还有这样的法子!

    “这,是你想的?”

    李世民有些不相信看着魏征,他太了解魏征,虽然忠心为国,但这个想法,他的眼光,怕不应该能想到。

    魏征一笑:“说来惭愧,这个办法,并非是微臣所想,而是一个十六七的稚子。”

    李世民来了兴趣:“那位稚子?”

    “陛下应该也认识,前段时间,他可还闹出了一点事儿,房大人的公子。”

    “哦?房直?”

    “陛下,是房遗爱呀。”

    魏征苦笑一声。

    房家房直出色,盖过了房遗爱的光芒,很多时候,别人都忽略了房遗爱。

    “什么?是他!”

    李世民有点不敢相信:“这房遗爱,不是个书呆子吗?”

    “陛下……”

    长孙皇后无奈的推了李世民一下。

    李世民干咳一声,身为皇帝,怎能如此议论大臣之子:“真是那房遗爱说的?”

    “正事……”

    魏征把遇到房遗爱的事情说了出来。

    李世民听完,有点想笑,又有点想骂,最终吐出一句:“这个……孽,稚子啊!”

    “不知,陛下以为,房遗爱的办法如何?”魏征问。

    李世民不动声色:“此事,朕自有定论,魏爱卿不可再于他人说了。”

    削弱军户,事关重大,只能由他自己来办,任何人都没办法代劳,代劳,既办不成,也害了代劳之人。

    最主要的,还是办不成。

    “是,那陛下,臣以为,这房遗爱,怕根本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否则怎能说出这番言论,应该是年纪太小,还未定性,倒是应该好好教育一番才对。”魏征说道。

    李世民点头:“言之有理,魏爱卿,帮朕拟一份圣旨,让房家二子,房俊,明日开始,到御书阁学习吧。”

    魏征诧异,本以为李世民会赏赐点房遗爱什么,竟然让他去御书阁学习。

    那可是皇子公主学习的地方啊。

    虽然没给任何赏赐,但这可比起任何赏赐都要重。

    “是,微臣这就去办。”

    等他离开后,李世民看着长孙皇后:“观音婢,你以为朕这个赏赐如何?”

    长孙皇后笑道:“陛下所做的决定,自然有陛下的道理,臣妾只管后宫,其他一概不论。”

    李世民笑一声,脸上带着几分严肃:“此子太小,嘴巴不牢,怕的是,他把事情传出去啊,而且,他这番言论,魏征以为非常不错,但朕以为,他非为我所用不可,否则……”

    ……

    “混账东西,还不快给我起来!”

    大早上,房遗爱还在被窝里面,被子忽的被掀开。

    整个人都清醒了,一脸无辜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中年人:“老爹,你又想干嘛,我这次可没卖家里的地。”

    房玄龄头大如斗,但想到刚才接到的圣旨,还是把火气咽了回去:“老实交代,你到底干了什么事?”

    房遗爱一惊,撇向旁边的来福,这货又打我小报告了?

    不对啊,昨天不是给了他四两银子吗?

    当即摇头:“不,我什么也没干,就算干,也是来福指使的,老爹你也知道,我脑子时好时坏的,来福会坑我。”

    来福吓哭了,连忙跪下:“老爷,我什么也没做啊,你要相信我。”

    房玄龄一脸无语的看着两人,就看房遗爱那样子,他猜也猜得到,这逆子肯定又做了什么坏事。

    但也懒得去追问了,拿出圣旨,带着恭敬放到房遗爱的床头前:“这是陛下给你的圣旨,让你今日就去御书房念书,时间已经不早了,该上路了。”

    该上路了?

    房遗爱顿觉脖子一阵凉飕飕的:“爹,我不想上路啊。”

    房玄龄黑了脸:“混账,说些什么混账话,陛下让你去御书房念书,你知道这是何等大的殊荣吗,你还要推辞,赶紧给我起来!”

    房遗爱身子一软,躺回床上:“哎呀,不行了,老爹,我头晕眼花,看来是又犯病了,我要大夫,我觉得我还能抢救一下。”

    房玄龄懒得和他废话,看向来福:“来福,去给他准备一辆马车,今天就是抬,也得给我把他抬激怒!”

    “哼!不识相的逆子,居然还想抗旨!”

    于是,最终,房遗爱还是被来福和安排的一个壮汉,抬着来到了皇宫大门面前。

    拿出圣旨,守卫放了行。

    以前在研究历史的时候,只有一种模糊的感觉,知道皇宫可能有多大,现在真正来到了皇宫,房遗爱才知道,原来,皇宫真的不是一般的大啊。

    在里面饶了好一会儿,半个人影没看到,御书房也没找到。

    直到他遇到一个正在水池旁边玩水的少女。

    这少女,穿着上好的绫罗,一双可爱的光脚丫放进水里舞动着。

    没能看到她的全貌,但就只是看到她的侧脸,房遗爱已经惊呆了,美,实在是太美了。

    放现代,比起不知道多少明星有过之,毕竟现代的明星还画着浓妆,还附带整容的特效。

    这是天然的啊,素颜的啊!

    女子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疑惑的转过头来,看到房遗爱,花容失色:“啊,你是谁,怎么会在这儿!”

    看到房遗爱还在盯着自己的脚看,脸蛋一红,忙把脚收回来,缩到了裙子底下。

    房遗爱有些回味的舔了一下嘴唇:“这位姑娘,在下房遗爱,是来御书房念书的,你知道御书房在哪儿吗,不出意外,我应该是迷路了。”

    “房遗爱?”

    女子好奇的看了他几眼:“你就是房相那个蠢蠢的二儿子,房遗爱?”

    房遗爱一头黑线:“我确实是房相的二儿子,但请把蠢蠢这两个字去掉,谢谢你。”

    女子噗嗤一笑:“你不蠢怎么会被人打落河中?”

    “那是我得保持君子风度,让着他,夺命剪刀脚见过没,就是凌空一脚飞起来,能把人脑袋夹爆的那种,我不想施展而已。”房遗爱不屑的说道。

    女子又是笑得花枝招展。

    房遗爱纳闷了:“有这么好笑吗?”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我也要去御书房,我带你过去吧。”


    御书房。

    “哥,我来给你们介绍,这是房遗爱。”

    女子把房遗爱带到几个正在下着围棋的少年面前。

    其中一个穿着四爪龙服的少年看过来:“原来是房兄,身子可好些了?”

    太子,李承乾!

    房遗爱脑子里面一闪,立刻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历史上的李承乾可是被黑得挺惨。

    虽然后来经过考证,为他正名了不少,可由其后期做的一些事情,又把自己黑了一把。

    但就初次见面,不骄不躁的君子形象,还是很给房遗爱印象分。

    “房遗爱,见过太子。”

    “不用客气,你的事情,父皇已经和我说了,以后你也是在这儿上学,大家都是袍泽兄弟了。”

    李承乾温和的笑道。

    “嗯?你这厮居然也能来这儿!”

    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出现。

    房遗爱一看,心里莫名的烧起一团怒火,是这个家伙,这就是和他前身争女人,把他推进河里的人。

    “小冲,你和房兄认识?”李承乾问道。

    小冲?

    看来没跑了,这应该就是长孙无忌的大儿子,长孙冲了。

    难怪上次好像自己被推下河后,就没看有什么下文处理,原来这位的来头更大啊,皇亲国戚呢。

    长孙冲一脸不屑的冷笑:“认识,我可认识得紧呢,就是一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害我被父亲罚三天不准出门,就是他!”

    李承乾摇头一笑:“你被你父亲罚三天,可人家,可是要了半条命,本只是小争,何必闹得如此之大,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向遗爱道个歉吧。”

    长孙冲不愿:“太子,可是他非要和我争呢。”

    “小冲!”

    李承乾的语气加重了一些。

    长孙冲无法,只好对房遗爱道:“房兄,上次的事情,是我的不是,还望你多多见谅。”

    房遗爱一脸笑呵呵的:“无妨无妨,都过去了,都是小事儿。”

    心里却留下了一个心眼。

    果然龙生龙,凤生凤啊。

    李承乾今年才十九吧,换现世,十九岁的孩子,要么就是刚入社会,要么就是还在上学。

    可这家伙,可以明显从他身上感受到帝王的平横之术了。

    接着,在李承乾的介绍下,其他人也向房遗爱打招呼。

    魏王利泰,齐王李格,还有平阳公子等笼子龙山,除他们外,尉迟家的大儿子,尉迟宝林,一个大黑个子,看起来老实不爱说话,喜欢憨笑。

    程咬金家的大儿子,程处亮,看起来老实憨厚,一双滴溜溜的贼眼,一看就是遗传的。

    秦琼的儿子,秦怀玉,不太老实,也不太精明,嗯……一个正常人。

    “遗爱,你要不要也来下一盘?”

    李承乾让开位置。

    房遗爱忙推迟:“不了不了,再说,这玩意,我也不会。”

    李承乾笑道:“既然不会,那我们就玩点别的吧,来了这儿,把我们当朋友便是,没有那些繁文缛节。”

    程处亮当即叫起来:“好好好,玩点别的,这玩意,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发明的,玩一次输一次。”

    尉迟宝林黑着一张大脸说:“嗯,换一个,我赞成。”

    “那不知道各位,想要玩什么?我们来统一一下意见。”

    然而,意见不一。

    程处亮这种体育优等生,想要玩蹴鞠,像长孙冲这种文化优等生,要么就玩象棋。

    房遗爱看了长孙冲一眼,暗暗冷笑一声,前身这笔账,今儿小爷来收了。

    “不然,玩点新的东西,麻将,怎么样?”

    “麻将?”

    “何谓麻将?”

    “吃的,还是打的?”

    李承乾也好奇的把目光落在房遗爱的身上。

    房遗爱清了清嗓,介绍起了麻将的玩法,他这介绍,可不是简单的介绍,而是带有诱惑性的介绍。

    既介绍得文,又介绍得武。

    听得众人眼睛直冒光。

    “如果大家没意见的话,我可以马上制作出来。”房遗爱道。

    “嘿嘿,这个一听就有意思。”程处亮嘿嘿笑道。

    “确实有意思,开发脑力,这个我很擅长。”长孙冲一脸自傲。

    “听起来,好像上战场的感觉,我喜欢。”尉迟宝林满身热血。

    李承乾道:“制作此物,那儿用得着房兄,房兄再旁指点一下就好,我这就命人来做。”

    说罢,他叫来几个宦官小厮,简单的吩咐了一遍。

    “这制作之物,就取我屋内那块白玉吧。”

    白玉!

    房遗爱羡慕嫉妒恨,真不愧是龙子龙孙,用白玉来制作,很有逼格。

    用了差不多两个时辰,房遗爱带着那一众宦官小厮,把麻将制作完成了。

    摆上桌后,李承乾先退了出来,就说:“这里再怎么样,也是皇宫,来者是客,你们先玩吧,我旁边看着就好。”

    于是,第一局就定成了房遗爱,长孙冲,尉迟宝林和程咬金四人。

    “大家,要不要玩点彩头,这东西单打可没意思。”房遗爱开口了。

    “哼,玩就玩,怕你啊,你说什么彩头?”长孙冲哼哼道。

    “除开我,大家应该都是第一次玩,就简单点,一次五两银子,不算多吧。”

    五两?

    场面安静了一下,不少人都捂住了嘴巴。

    五两还不多?

    不过,长孙冲三人自然不能掉了面子,好歹面对的是房家二子,他们可是家中长子。

    程处亮暗咬着牙:“那就五两吧。”

    尉迟宝林不作声的点了一下头,算是答应。

    长孙冲也道:“五两就五两!”

    房遗爱又暗笑了起来,现实和电视剧是不一样的,电视剧里面,动不动就是一掷千金,吃个饭,泡个怡红楼就数百数千两,那是在扯淡。

    现实是,吃个饭,一般也就几个铜板,吃好点,也就十几二十个。

    去趟怡红院,一般花销十两左右,已经算贵客。

    十两换算到现代的话,差不多等于一万多块,一万多块到现代都不是小数目了。

    而且如果要再按照当下的物价来计算的话,其实十两的汇算率,可以再往上提好几番。

    牌局开始,开头两把,毫无意外的,房遗爱输了。

    赢家是长孙冲和程咬金。

    不过开始嘛,输点钱冲冲喜。

    别忘了,房遗爱身上也就只有十两多银子,可没多的给他们输了。

    于是,接下来的画面就血腥了。

    第三把,第四把,第二十把!

    长孙冲和程咬金三人已经开始输得怀疑人生了。

    由其是长孙冲,房遗爱几乎是逮着他在胡牌。

    长孙冲怒了,指着房遗爱:“直娘贼的,你什么意思!”

    房遗爱一脸无辜:“什么叫我什么意思?长孙兄,是不是玩不起啊,你赢的时候咋不说呢,不就是胡了你几把牌吗,你要说我作弊赢了你,我倒无话可说,但在场各位都是看着的吧。”

    长孙冲动了动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这么一会儿,他都输出去五六十两了。

    李承乾适时说话了:“小冲,适可而止了,何来这心浮气躁的,你先换下来吧,我来试试。”

    长孙冲耷拉着脑袋,只好从桌上下来。

    下来时,目光还不断阴沉的看着房遗爱。

    有了李承乾上场,房遗爱当然不可能这么嚣张了,但让他输肯定也不是不可能的,就三家东赢点,西赢点。

    可饶是如此,三家零零总总,输了差不多有五六百两给房遗爱了。

    李承乾苦笑:“遗爱,你这牌技,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

    房遗爱笑嘻嘻的:“太子说笑了,其实我也就是比起你们会点,等你们完全学会了,我怕是不敢和你们玩了。”

    李承乾站起身,对先前带房遗爱古来的女子一招手:“高阳,你来玩玩。”

    房遗爱身子一僵,呆呆的扭过头去,看着那个女子。

    高阳!

    这女人原来就是高阳公主!

    他未来的媳妇!

    不,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这么浪呢,给自己戴滤帽子!

    房遗爱感觉自己要疯了。

    随着高阳坐下后,房遗爱的心完全乱了,心里一直都在胡思乱想。

    倒是不知不觉的,给高阳放了不少炮,输出去了一百多两。

    李承乾看在心里,笑了两笑,调侃道:“遗爱,你可是重色轻友啊,对我等可不见手下留情,对高阳,可是再三留手,你不厚道啊。”

    高阳俏脸一红:“太子哥哥,你说什么呢。”

    房遗爱也忙干笑:“大舅子……”

    这话一出,全场静成一片,连李承乾也呆住了。

    高阳脸蛋越来越红,然后“啊”的叫了一声,连钱都不要,赶忙跑掉了。

    “那个,遗爱啊,你这……”

    李承乾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靠,刚才想得太多,一不小心把自己当成滤帽正主了。

    房遗爱连忙道:“不是,太子殿下,我是想说,对姑娘家,总不能太狠了,你也是君子,我也是君子,所以,你懂的。”

    李承乾哭笑不得:“算了算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太傅该到了,今天就玩到这儿吧,得上课了。”

    刚回到教室不久,就看到一个白胡子飘飘的老者走了进来。

    房遗爱好奇的打量他,这位,就是传说中的太子杀手,李纲吧。

    第一次教的太子是杨勇,挂了,丢了隋朝,第二位是李建成,这位,也挂了,第三位嘛……

    他看向李承乾,这位嘛,哎……

    房遗爱承认,前世的自己,不算是一个很爱好学习的人,但是要说学习的认真态度,他也是不差。

    可李纲的课,着实乏味,听了一会儿,他听不进去了,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直到一只手拍在他的肩膀上。

    房遗爱浑身一个激灵站起身来。

    李纲在他身边,一脸阴沉的看着他:“竖子!说说,老夫刚才讲了些什么?”

    不怪他生气,他李纲上课,皇家学院,居然有人敢睡觉,简直滑稽。

    房遗爱讪笑:“这个,抱歉哈,太晦涩难懂了,学生听不太明白。”

    “真是个竖子!晦涩难懂?尔这些年书,都读到哪儿去了!”

    房遗爱无辜道:“可是,真的晦涩难懂,要不然师长搞个三字经类型的吧,学生应该能学明白。”

    李纲被气笑了:“三字经?这是何物老夫没听过,不知道是何人写出来的,也配让老夫来研究!”

    “这……”

    对啊,三字经在听唐朝还没出现呢。

    “哼,老夫看你是胡言乱语,你可知,你所学的这些东西,是前人,还有老夫这一辈夫子,耗费多少心血钻研出来,你竟在这人睡觉,还嫌晦涩难懂,成何体统!”

    房遗爱脾气也上来了,笑一声:“可是,师长,三字经真的通俗易懂,学生觉得,确实很有考证性。”

    “是吗?那你倒是说出来让老夫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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