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重生之干掉那朵白莲》,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谁玩死谁,你再说一遍!”重回18岁,祝暖扬眉吐气,把渣男贱女虐了个遍。上一世谁踩了她,这一世她扬了谁的灰,虐菜改命,她一个也不惯着。坊间议论:祝家大小姐掐了好姻缘,搭上了厉家的病秧子,嘘寒问暖,热情得没眼看。祝暖:“你们懂什么,这是未来金大腿,提早抱好当工具人。”某病秧子某天突然痊愈,一脸认真:“你都这么热情了,不真结婚很难收场。”...
《重生之干掉那朵白莲》精彩片段
夜色深沉。
房间里的灯被调成了暗橘色。
她被褪尽衣衫,如一个任人蹂躏的礼物,被摆到了酒店的大床上。
周围的床垫下陷,有人在昏暗中上了床。
祝暖的眼泪滑了下来。
她不是一开始就这么落魄的,明明十年前,她还是衣食无忧的大小姐,可现在——
‘祝暖,想想你那个植物人老爸还欠了多少钱?靠你那点小助理的工资,要还几辈子?你不卖,就等着你爸被拔管吧!’
‘笑死人了,你不会以为嘉宇哥会来救你吧?他在我床上的时候,都没提过你的名字!’
‘我害了你?证据呢?你家都倒了,公司都是我的了,整个宁城有你说话的地方吗?’
‘你放心,这里隐秘性特别好!等下你会被带到床上、地板上、书桌、浴室……你今天就是被玩烂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
强行灌下的药让她昏沉燥热,却又动弹不得,但尖锐刻薄的话,却在脑中无比清晰。
而她身侧的动静也在靠近。
恍惚中,有微凉的指骨扣住她的下颌,往她嘴里塞药丸一样的东西。
祝暖咬紧牙关,抵死不从——她不会配合的!她不会当任何人的玩物!她会拼命,她会让姜思柔和卢嘉宇付出代价!
但……
钳在她下颌的手指蓦然收紧,强行将她的嘴巴掰开,将药丸塞了进来。
“咳咳!”
浓郁冲鼻的中药味当即在口中化开,她发呛着咳嗽,才意识到自己能动了。
滚开!
别碰我!
她想朝对方怒吼,想要一把将人推开,但一开口,却是发出“嗯……”的低音,沙哑又缱绻。她推拒的手伸到一半,触及微凉的衣料,然后手指便失控地沿着衣料探索进去……
药物控制下的身体失了控,她不管不顾地想要得到更多。
黑暗中的人一愣,接近她的动作也跟着一顿。
她却没能停下来——她感觉到指尖滑入冰凉的衣料,触上倏然紧绷的皮肤……
但也只是触上的瞬间,对方迅速推开她后撤,“啪嗒”一声开了灯。
周围光线大亮。
原本暗橘的色调,瞬间转为亮白。她半眯着眼,在那炫目的白光里,看到一道颀长的身影,那道身影也在同时甩过来一条毯子,从头到尾罩住了她。
“别怕。”没有逾矩和兽行,对方只是连人带毯子拉起了她。
她听到陌生的声音,低沉温柔,残余着刚刚克制下去的喑哑:“已经安全了。”说完,那微凉的指节,还抚了抚她的眉心。
谁?
他是谁?
又扛过了一阵眩晕,祝暖才睁开眼,看清眼前的人——
厉霆爵?
她只在财经杂志上见过他。能在商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人物。
他为什么会来救她?
“你……”她想询问,但喉咙像被一团火堵着,只能发出沙哑的单音。
“别说话,我带你去医院。”英挺好看的眉皱了皱,他在下一秒打横抱起她。只是还未离开床沿,他又不得不止步——她的脚还被锁着。
一根细长的银链从床下延伸上来,一端被焊死在地上,一端紧缠在她的脚踝上。缚链的是一块锋利的金属片,已经割破她的皮肤,染上一圈血色。
她并没有感到疼痛,昏昏沉沉地看了一眼后,才意识到锁链的存在。而在她昏沉茫然的时候,身前的人已沉下脸,面色冷得可怕。
“谁、干、的?”他重新放下她,一字一句,眼底有骇人的怒意。。
谁干的?
除了姜思柔还有谁?
骗她来酒店,给她灌药、扒她衣服、告诉她真相……一切都是计划好的。姜思柔夺走了她的一切,最后还要亲手毁了她。
祝暖迷迷糊糊地想着,只觉得自己信任的世界一片黑暗,全盘倒塌。不仅如此,周围的世界也开始摇晃、震荡……
是真的在震荡!
房间里的灯光明灭闪烁,细碎的砂砾从天花板落下,白墙出现明显的裂痕。
是地震还是爆炸?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解锁的人神色冷峻,脚上的锁链固若金汤。这是解不开的。
“……走!”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他,发出绝望的低音。
能走一个是一个,救她到这步,她已经很感激了。她不想拖累别人,也许她今天就注定了死在这里,注定了没办法报仇。
整个上方的结构在松动,她似听到重物坠落的声音。
‘如果有下辈子,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她抓着那根锁链,在生命的尽头起誓。
重物落下。
原本应该能逃走脱险的人,在同一时间抱住她,执拗又甘愿着分担了这场重击。
他为什么不走?
为什么……
血腥在清冽之后弥漫开来,她在这温凉的怀抱里,永远闭上了眼睛。
………
“祝小姐没什么事,只是从马上摔下来受了惊吓,暂时晕过去了。”
“……晚上毕业晚会?不碍事不碍事,肯定能醒。”
黑暗中,传来人说话的声音。
祝暖缓缓睁开眼,看到浅灰的墙、粗犷的装饰、蓝色的窗帘……周围老旧的陈设,和她记忆中某个遥远的点重合。
那是在十年前。她和姜思柔去学骑马,不小心摔了一跤,当时也是在这样一间医务室里醒来。
“这不就醒了!”医生冲她晃了晃手,白白胖胖的脸上笑出了个双下巴,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祝小姐,你没事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扶她起来。
“我……”祝暖一开口就愣了。
她在对面的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脸,看到自己一身的打扮,都和当年一模一样。她竟重新活了过来,并且又回到了18岁那年?!
“暖暖!”旁边传来又惊又喜的嗓音,哭腔中带着虚情假意,“你可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这是十年前的姜思柔——还没有穿金戴银、浓妆艳抹,但那张青涩清秀的脸上,已隐隐透着算计。以前她觉得她亲如姐妹,现在再看,只觉得她假得可以。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难受?喝点水!”姜思柔一脸亲昵地把自己的水杯递过来。
“滚!!”
祝暖忍无可忍,猛地朝她扇过去。
“啪!”
巴掌没能扇到姜思柔的脸,只扇落了她手上的玻璃杯。水花四溅、玻璃碎裂的那一秒,医务室内的人都跟着一静。
“祝小姐,您冷静一点!”医生率先反应过来,一把将她按下,“您看看清楚,这不是别人,这是您的好朋友啊!”
“……”打的就是她!
她不会忘记,未来十年里,这位“好、朋、友”是怎么把她弄到家破人亡!
她不会原谅,十年后,是这位“好、朋、友”害死的她!
祝暖气得说不出话来,一口气憋着,咳得天昏地暗。
“……是我的错!”而姜思柔在愣了一秒之后,哭着喊出来,“是我提议的来骑马,都怪我!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要出点什么事,我肯定不活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猛扇自己的巴掌。
力道不大,动静却不小,“啪啪”两下之后,立马有工作人员上去劝阻——
“祝小姐坠马是意外,怎么能怪你呢?她自己不会骑。”
“对啊!你守了她这么久,你对她够好了!”
“当大小姐的朋友也太卑微了吧?任打任骂的吗?”
……
劝慰声、嘀咕声,一字不落地落入祝暖的耳朵里。
上辈子就是这样:姜思柔到哪里都招人喜欢,惹人怜爱,而她则是骄纵任性的大小姐。谁都觉得姜思柔肯和她当闺蜜,是她的福分。
……甚至以前她自己也这么认为。
呵!
“别胡说!”姜思柔还在抽噎着反驳,细声细气的,像是把所有的委屈都强咽下去,“暖暖就是摔伤了着急,担心晚会的开场舞,她平时不这样的。”
“哦……跳舞啊?”这么一说,医生也瞥过来,多了明显的睥睨,“你跳呗,又没真伤到哪里。”
“就是!一点擦伤能碍什么事!”旁边立马有人附和。
三两句话,她成了屋子里最不讨喜的人。
看吧,这就宛如前世的路,一步一步,最后把她碾压得连渣都不剩。
她不能再和以前一样了。
她要改变一切。
“不是的……”祝暖在盛怒之后,反而冷静下来。她观察着姜思柔的茶艺表演,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忍着恶心拉上对方的手,“……原来刚刚是噩梦呀!思柔,我没打到你吧?什么跳舞不跳舞的,谁在乎那种鸡毛蒜皮的事啊?”
室内尴尬一静。
姜思柔愣了愣,下意识地觉得,看过来的人目光有所不同了。而且那句一带而过的“鸡毛蒜皮的事”,反倒衬得她这个主动提的人很小气。
“没、没打到。”但她很快反应过来,又恢复假惺惺的笑容,“什么噩梦啊?”
“……”这可是你自己要问的。
祝暖哀戚地吸了吸鼻子:“我梦见你被怪物附了身,说不和我做朋友了。我穿着你给我定制的裙子在后面追,叫怪物放了你,怪物不肯还泼了我一身墨汁,我就和怪物打起来了。”
她的梦光怪陆离,幼稚可笑,但却轻易解释了她刚才为什么动手。
……因为没睡醒。
因为太珍惜友谊了。
“梦、梦都是反的……”周围的人一笑置之,姜思柔的面色却一片僵硬。她的眼神飘忽着,嘟哝着一个奇怪的重点,“裙子上怎么会有墨汁呢,我找专人定制的……”
不到三句,她便惊疑不定地站起来,“我亲自去取!肯定不会出这种事!”说完,她转身便匆匆离开。
这个举措太快太突然,以至于周围的人都愕然:“她这是……”
“去改梦吧?”祝暖轻嗤一声,默默垂眸:如果不是她刻意一提,今晚的毕业晚会上,她就会收到一条被泼了墨的裙子。
走那么急,分明是心虚吧?可她已经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了,改一条裙子,又能挽回什么?
姜思柔,今晚走着瞧。
她没理会周围人的疑惑,滑下床沿准备穿鞋离开,可就在绑上鞋带的那一秒——
“小暖!我闺女呢?怎么回事,在你们这里摔晕了?”洪亮急促的嗓音从走廊尽头传来,那种遥远的熟悉感,让她的动作不由一僵。
爸爸?
她有多少年……没有听过爸爸的声音了?
她睁着发酸的眼睛,往医务室门口张望,果然下一秒,就等来了风风火火的祝清让。
“唉小暖!怎么样了?”他直接冲了进来,慌乱地检查着她的手脚,“怎么摔了?磕到没有啊?能动吗?还能走路吗?”
“……”那一瞬间,她像是被定住了一样,近乎呆滞地看着眼前的人。
他还没有苍老。没有在那维持生命的仪器下,干瘦得如同一副枯骨。
她的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到他的啤酒肚上,终于释然一笑,摇了摇头:爸爸,我没事。爸爸,我在一切发生之前,赶回来了。
“没、没事啊?”祝清让磕巴了一下,确认她安然无恙之后,反倒又别扭起来,“女孩子家家的,骑什么马?压根不会的事,逞什么能?”
一切都是记忆力的模样。
当年她和爸爸的关系并不好,原因她不记得了,大体都是青春期的叛逆。他们很难好声好气说几句话,比如眼前这情景放当年,她肯定会跳起来怼回去。
但现在不会了,因为她再也不想对着机器围绕的病床道歉了。
“爸爸……”祝暖眼睛一酸,哑声扑在了对方怀里,“我……对不起。”千言万语,所有的心酸和歉意,都汇集在这一句话里。
“那马是你能……”祝清让的动作一僵,絮叨到一半的话,瞬间卡在喉咙里。
他显然没料到能听到这三个字,也并不知道这三个字背后的一切,于他而言,他能想到的,就是父女最近一次的吵架——
“爸爸也有不对的地方。”他诚恳地叹了一声,“爸爸知道你想让我参加学校的毕业晚宴,可我等下要出差,真的去不了。你也知道,城东那块地,我们争取好久了……”
城东?
祝暖皱了皱眉,几乎脱口而出:“有什么好争取的?那里是厉霆爵的地方。”
话说出口,祝暖就后悔了。
她说的是十年后的事……
“谁?”祝清让也是一愣。
“厉霆爵,厉家。”她纠结着报上名号,正打算扯个理由,把刚才的失言含糊过去,却没想到,爸爸的表情比她还木——
“厉家是哪家?你刚说厉什么爵?”
“您没听说过?”她这才意识到不对劲,慌忙翻找出自己的手机,搜索那个将会无人不晓的名字。
然而,一无所获——
某度百科、财经新闻、富豪排行榜……所有网络能搜索的地方,都没有关于“厉霆爵”的只言片语。宁城的上流世界里,并没有他。
是消失了?
或者是,暂未功成名就?
指尖的搜索微微一顿,她不由感慨:十年的变化真大……厉霆爵可能还在世界某个角落,做着他自己的事吧?
“没听说过。是什么人?”祝父在一旁摇了摇头,还想追问几句,时间上却来不及了。助理打来电话,是催他去机场的。
他匆匆交代了几句挂断,又恢复先前的为难样:“小暖,爸爸去工作了啊。等过几天你生日,我帮你办一场更大更豪华的?”
祝暖回神,继而失笑。
她早已过了虚荣攀比的年纪了,但还是点了点头:“爸爸您去吧,工作要紧。”既然现在没有厉家,那这个项目,倒是可以去争一争的。
“啊?啊……好。”祝父愣了又愣,不放心地一步三回头。
“放心吧爸爸。”祝暖已调整过来,笑容灿烂,“学校的晚会,我应付得来。”
的确是应付得来。
她要去“回敬”一场终生难忘。
………
一小时后,学校礼堂。
祝暖拎着个商场购物袋,站到了晚会会场门口。
里面已经布置得差不多了:舞台、舞池、座位、自助取餐区,均已准备妥当。
晚宴的流程也很简单——
先是学校领dao发言,吹嘘一下学校的软硬实力,简单来说就是呼吁大家打钱;
接着是校董发言,介绍一下商业地位,简单来说就是长个脸;
最后是学生代表发言,感谢一下学校和家庭,概括说来就是拼爹。
之后就是自由娱乐,根据以上吹嘘内容找找合作……
私立学校,拉的一手好皮条!
祝暖轻嗤一笑,下一秒又不免黯然:虽然她记得晚会的流程,但晚会上发生过什么,她是没有丝毫印象的。
上一世,她在几天前就把发言的机会让给了姜思柔。正是那次机会,让姜家搭上了好几个商界名流,姜思柔也很快跻身一流名媛圈。
而她呢?
她在晚会开始前得到了一条泼墨的裙子,又羞又窘地躲进厕所,边洗边掉眼泪。卢嘉宇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他闯进女厕把外套给了他,她对他一见倾心。
接着就是长达十年,她自以为是的“爱情”。
现在想来可真是猪油蒙了心!
哪个正常男人会无缘无故闯女厕所?一切都是算计好了的!
“暖暖,你到了呀!”正想到这里,一道声音传过来,打断了她的回忆。姜思柔拎着个服装袋跑过来,动作自然地挽住了她的手,“我好开心,我们一起上学,一起毕业!”
“……”她实在找不到任何开心的点。
祝暖虚应着“嗯”了一声,不动声色地把手抽了回来:“礼服呢?”
“在这儿呢!”姜思柔没注意到她的冷淡,扬了扬手里的服装袋,“当季最新闺蜜款,你一条,我一条。诶,你拎的什么?披肩?这用不上啊……”
她注意到她手上的购物袋,直接扒着袋口往里看,疑惑地嘟哝出来。
“怕冷。”祝暖把袋口往回一撤,顺势转移话题,“你不是等下还要发言的嘛,不用先去准备吗?”
“我准备了一堆课外学习的照片,就是之前去你家拍的那些,等下当幻灯片放。”姜思柔吐了吐舌头,“今天我爸爸和远房表哥都来,紧张死我了……要不我还是把发言机会还给你吧?我想想就腿软……”
“好啊。”
“?”
她唯恐不乱地接了话,果然在姜思柔的脸上捕捉到了僵硬,但很快对方就把这揭了过去:“那等下我要是腿软了,你一定要来救场哦!帮我翻幻灯片也行,嘿嘿。”
“……”那不就是打下手么?想得倒是挺美。
祝暖的笑容微敛,忍着不耐打发了对方:“你赶紧去里面准备吧。”她也要在外面开始准备了。
………
与会人员三三两两到场。
她在角落里猫了一会儿,便看到了姜思柔的爸爸姜鑫。姜父先去后台鼓励了几句,然后才折返正厅,脱下外套交给了服务员。
他看起来正派干净,和那些桃色绯闻、嫩模外围都扯不上任何关系。要不是她活过一次,她也会觉得姜父是个君子。
祝暖讥讽一笑,故意从姜父的那件外套旁路过,又在会场里外逛了一圈,最后才拎着服装袋,往更衣室的方向走。
她知道这回裙子上不会有墨汁了,但想穿上它,恐怕也没那么容易。果然,她刚绕过走廊,就有一个“脸生且冒失”的男生撞上来,“不小心”把手里的蓝莓汁泼进她的服装袋里。
“哎哟,我不是故意的。”男生一慌,立马跑了。
“……呵?”
都这么光明正大了?
祝暖冷笑着收回目光,没再去更衣室,像上一世那般,去了洗手间。
反锁上门,她特意拿起裙子看了看:香槟色的长裙沾了果汁,从胸口到裙摆都是大片的蓝紫色,想穿出去见人是不可能的。
这也在意料之中——两条私人定制、款式接近的闺蜜裙,两个人穿叫平分秋色,一个人穿才是风头无两。姜思柔送她一条裙子,只是卖她个人情罢了,哪会真给她发光发热的机会?
幸好,她也没打算穿。
把服装袋往旁边一甩,她拿出事先准备的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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