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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着走,这两天我带你去公司逛逛。”林言欢回去的计划也就暂时缓了下来,其实有人愿意帮持,这种机会还是很难让人不心动。
主角:林言欢温岭远 更新:2023-04-11 08: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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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言欢温岭远的其他类型小说《林言欢温岭远》,由网络作家“温岭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急着走,这两天我带你去公司逛逛。”林言欢回去的计划也就暂时缓了下来,其实有人愿意帮持,这种机会还是很难让人不心动。
林言欢来洗手间这边,是接电话来的。
公司领导让她把策划案给发过去,她的电话静音了,刚刚没有看见消息。
她一边发消息一边往外头走去,一不小心却撞到了个人。
“不好意思。”林言欢歉疚的抬起头,一开始以为是温岭远,还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可人家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那正脸又哪里是温岭远,只是侧脸弧度跟温岭远有些相似罢了。
男人并没有搭理她,而是很快往洗手间走去。
这插曲林言欢也没有放在心上,等到回到位置上,洛之鹤就道:“你可以慢慢想,不过先别急着走,这两天我带你去公司逛逛。”
林言欢回去的计划也就暂时缓了下来,其实有人愿意帮持,这种机会还是很难让人不心动。
第二天一早,林言欢便去了洛氏,美妆部在第七层,林言欢看了些产品,以及公司做的消费者需求调查满意度调查,以及对应消费者收入层次做的产品定位功效等。
彩妆部的领导,是洛之鹤挖来的,确实在对消费者研究这块,相当的有水准,细分分的相当好。
“你自己可以琢磨琢磨,你觉得她有哪些做的好的,哪些做的不好的。也别觉得人家经验足不如人家,市场部做的好的,永远都是有想法的人。”
洛之鹤严肃道。
林言欢点点头,要说做的不好的么,她也不是没发现出来,林言欢原公司是涉及广告的,这边准备的平面广告以及场景广告,她觉得互动性不够,有能改进的地方。
中午的时候,洛之鹤带着她在公司食堂吃了饭。
今天正巧洛父也和温则初因为合作事宜会面,两个人也是在食堂解决午饭,正好就这么撞上了。
林言欢在温则初意味深长的眼神当中,笑着跟洛父打了招呼,“洛总好,我是xx公司市场部的销售经理。”
两边确实也有合作,洛之鹤全权负责,洛父也就没必要跟她过多牵扯,只是客气道:“你好。”
然后就跟着温则初往里头走了。
洛之鹤却轻轻皱了皱眉,自己父亲什么意思,他不会不懂,哪怕他这会儿跟一个女生单独走在一起,他都不过问,显然是压根不会去考虑林言欢是不是跟他有猫腻这事。
洛父在他婚姻这件事情上,未必会比温则初更加开放。
越是这样,洛之鹤就越想看见别人对林言欢刮目相看。
林言欢这会儿却因为温则初心里添堵,他眼底的意思分明就是觉得小瞧了她,换句话来说,觉得她只会依附男人。
她本来对洛之鹤的提议还有些犹豫,只是温则初的这个眼神却远远刺激到她了,林言欢已经在心底下了决心,她一定要接受洛之鹤的提议,并且一定要把事情做好来。
回去没多久,林言欢就开始研究洛之鹤发过来的文件,打算找着手的思路点。
而温岭远那边,下完班之后,接了通电话,便回了温家。
温涟见到他时,淡淡的说:“你倒是个大忙人。”
温岭远道:“怎么突然回来了?”
“来看看奶奶。”
温岭远看着他,微微眯了眯眼睛,随后神色如常,并没有多问。
温涟倒是主动问了他一句:“听说你当场拒绝了傅小姐的求婚?”
他问出这事时,一旁温则初的脸色并不太好,谢希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温岭远知道谢希这笑是什么意思,在他没有同意傅乐乐之后,在傅乐乐说了不该说的话而所有人都在安慰傅乐乐时,温岭远转头就走了。
然后在走廊上,碰到了出来抽烟的谢希。
她像是猜到了这种结果,张扬的笑着:“是哪个前女友?周意还是林言欢?”
温岭远冷冷道:“您有空还不如进去哄哄人,反正您也喜欢她。”
哪里知道谢希笑的更加明显了,“是林言欢对不对?我向来是偏袒她的,只是现在突然却开始跟傅乐乐亲近,你觉得我这是背叛林言欢了,我就只能跟林言欢走得近是不是?”
温岭远依旧冷眼看着她。
“你看看你现在对傅乐乐,一点耐心都没有。林言欢在电话里跟你吵架,我都不知道听到几回了。你老子非要觉得你不把人家放在眼里,其实是人家更加不把你放在眼里吧?”
谢希说:“岭远,你不是接受不了傅乐乐,换成是谁,你都接受不了的。”
温岭远当时没跟谢希交谈下去,而是转头就走。
再次见面,就是现在,谢希依旧带着那副高深莫测的笑意看着他。
这让温岭远的感觉很是不好,连带着当场对温涟的态度都淡了几分,回道:“你当时不也拒绝了苏婉婧。”
温涟原本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垂眸看着杯子里的茶,像是失了言语。
“所以说你们还真是兄弟。”温则初在一旁笑道,只不过这笑,半点爽朗的感觉都没有。温岭远拒绝傅乐乐这事,跟温涟拒绝苏婉婧这事,在他看来,都不是什么明智的举动。
谢希似笑非笑说:“女人太认真,男人是不是越发没兴致了?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香的。”
温则初听着谢希的话,沉默了。
谢希神态自若道:“你放心,我并没有半点含沙射影的意思。也并没有在指我自己。”
温则初刚想说话,谢希就开始跟温涟聊上了,显然并不想听温则初的回答。
他重重的叹了口气。
温涟来这边坐了片刻,就告辞了,温涟父亲在国内也不缺别墅,他也不需要留宿在温则初这。
温则初这番回来,本来就只是为了接待自己这个侄儿,他一走,他就也没有多待,只是回头看了温岭远一眼,道:“傅家那边,记得上门道歉。”
哪怕不再继续深入发展,哪怕是傅乐乐不按套路出牌,赔礼道歉这种场面事,还是得做一做的。
人家颜面扫地,自然得有人顺势给个台阶下。而且傅家跟温家极有可能合作,关系搞得恶劣自然不是什么好事。
温岭远当然不会不去,该懂的道理他都懂,他是拒绝的那方,又甩了脸色,他就成了错的那方。
温则初想起什么,又道:“岭远,不满意傅乐乐可以,但是我劝你还是不要惦记那位,你记着人家,人家可未必记得你,毕竟天下有钱的男人,不止你一个。”
温岭远不动声色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温则初却并不再言语,而是很快离开了。
谢希也只是朝他笑了笑,也上了楼。
温岭远揉了揉眉心,第二天就上傅家的门赔礼道歉去了,只不过要说诚意,倒是没几分,毕竟他并不觉得自己做的不对,诚意又从何而来。也就是说说场面话,让彼此都有个台阶好下。
傅家长辈为了表示,也得请温岭远吃个饭,最后地点定在了洛氏餐厅。
也不知道故意订在洛氏旗下的餐厅,有没有故意膈应温岭远的意思。毕竟傅家当时也是考虑过洛家的,或许不知道有再次找上洛家的嫌疑。
但洛之鹤估计对闹的这么大的事,没有接盘的念头,男人没有人愿意当接盘侠。
温岭远刚这么想,随后却又想到了林言欢,洛之鹤对林言欢,有些与众不同。
他的脸色不太好看,但也就是一瞬,今天这会儿还是得顾忌礼仪。
为了不让傅乐乐添乱,傅家长辈并没有事先只会自家女儿这事。
只不过傅乐乐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的消息,温岭远他们才刚落座一会儿,傅乐乐就赶了过来。
在看到温岭远的时候,眼神迅速变得湿漉漉的,说:“温岭远,你是不是来找我复合的?”
温岭远难得对她笑了笑,却并不言语。
这是温岭远第一次对她笑,他笑起来原来也很阳光,还那么好看,只是傅乐乐心都要碎了。
温岭远一点都不喜欢她,一点都不。
“乐乐,别闹事,今天有你爱的油炸冰激凌,乖乖吃东西啊。”
傅乐乐大概是太难过了,这会儿也一个字都没有再说,反而是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坐在位置上麻木的吃着东西。
温岭远没坐一会儿,就觉得不耐烦,小姑娘的眼泪非但不能让他心疼,反而会让他敬而远之。
要说哭,也就那位第一回提分手的时候,温岭远是真的觉得挺让人心疼的了,以及不久前林家那次,也是楚楚可怜。眼前这一位,温岭远只觉得人家在无理取闹。
所以温岭远很快便起身要走了,当然借口也早就找好了,“医院那边还有台手术,我就先告辞了。”
傅母点点头,配合的说:“人命关天。”
哪里知道,傅乐乐却一下子脑热,在温岭远走出包厢门口时,却飞快的冲出来,在他身后抱住她,大哭着说:“温岭远,你别不要我。你要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丢下我,给我个机会喜欢我可以吗?”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
温岭远从来没有让别人围观他的癖好,偏偏傅乐乐已经闹腾了两次了,他皱着眉,冷冷的毫不留情的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道:“自重。”
傅乐乐的眼泪大颗大颗的砸下来,最后直接跪在了地上,抱住他,“温岭远,求求你,我会听话的。”
温岭远下颌线崩的紧紧的,疏离道:“傅小姐,我们只是试一试,哪一方都有提前结束的权力不是吗?我尝试着跟你相处过,但你并不符合我找另一半的条件。”
温岭远说了这么多,却让傅乐乐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拼命的点头道:“我会改的,会改的。”
这要让林言欢来解释,温岭远下颌线紧绷,那就是相当生气了,这时候得离他越远越好,千万不要上去找晦气。
为什么要让林言欢来解释?因为她此刻也在现场,她是来跟洛之鹤商量开公司的事,说说她自己的看法。她听到外头热闹,便出来看了看。
温岭远这副没有人性的模样,让她也心里难受,生出几分同理心来,她也是在温岭远身上感受过他的冷漠的。
“温岭远就是心狠呐。”林言欢感慨的对洛之鹤说。
她这也就是句下意识的话,只不过这会儿大家都是偷偷看,静悄悄的,就显得她这话格外的突兀。
在场所有的人都朝她看了过来。
而温岭远对林言欢的声音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几乎是立刻就抬起头,在看到林言欢和洛之鹤之后,声音越发冷了:“放开。”
傅乐乐着实是不舍得放开温岭远,这一放开,恐怕跟他是真的这辈子再无缘分。
她也不知道,温岭远怎么的就变得越发冷漠了。
“温岭远,我只是……”傅乐乐还想说几句话,企图把温岭远的心拉回来。
温岭远毫不留情道:“傅小姐,你跪在这里,丢的是你父母的脸。女人主动追求男人不丢人,但不应该因为一个男人,就连尊严都不要了。”
傅乐乐感觉到了温岭远的不耐烦,以及他现在迫切想走的心。那种无力感让她很难受,眼泪更是忍不住哗哗直流。
而更让她心碎的是,她在发现温岭远的余光总是往某一处看过去时,也跟着将视线移了过去,当她看到林言欢时,心更加碎了。
傅乐乐看了林言欢一会儿,流着泪,看的林言欢偏开了头,而后她重新看着温岭远,突然开口说:“温岭远,我怀了你的孩子,你不能不要我。”
温岭远蹙眉道:“你在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我们刚刚认识那天的事情,你不记得了么?”傅乐乐假装平静的耸了耸肩,缓了好一会儿,说,“不过你大概是有些不记得的,因为你喝醉了。”
林言欢怔了怔,拉了拉洛之鹤的衣服说:“我们先走吧。”
洛之鹤的视线从她脸上扫过,这会儿她的睫毛轻轻颤动,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而显得有些慌乱不安。
他只希望不是她是,因为别人有了温岭远的孩子而难过。
“好。”洛之鹤朝她扯了下嘴角,护着她往人群外走去,很快现场已经看不见他们的身影,而他们无非也就是暂时停下来驻足观看的看客。
温岭远是眼睁睁看着林言欢往外走的,抬脚就想跟上去,只不过傅乐乐及时拽住他,说:“温岭远,我们聊一聊。”
“没什么好聊的,如果你在胡言乱语,我不介意让警察来处理这事。”温岭远阴鸷的看着她。
这个眼神让傅乐乐感觉到些许害怕,她不敢再碰温岭远了,只是不甘心的说:“你不是都看见了,她身边早就有喜欢的人了,你以为你是她的爱人么,其实你什么也不是,她跟洛之鹤,比跟你要般配一百倍。”
傅乐乐这会儿也显得有些疯狂,说:“温岭远,你要是抛弃我,你这辈子也会遭报应的,你这辈子也永远得不到喜欢的人,用正眼看你一眼。我诅咒你爱而不得。”
温岭远表情微微一变,随即冷道:“我要是爱而不得,我保证你这辈子,也会一无所有。”
傅家长辈跟温岭远吃饭订的,是一个隔音包间,他俩一直到出了包厢,才知道自家女儿跟温岭远又摊上事了。
等双方赶到时,温岭远已经抬脚要走了。
傅母看傅乐乐那模样,就知道是她又开始耍性子纠缠温岭远了,一时之间不由得觉得心累。她好面子,并不喜欢把自己牵扯进这种事情里,但到底是她的女儿,她做不到不管。
她把从人群中带了出来,然后跟温岭远赔了不是。只不过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之前还愿意上门给她们台阶下的温岭远,现在对她的赔礼道歉,并不领情。
他对他们的话置若罔闻,便抬脚走了出去。
“温医生,我也只是一个女孩子。”她吸吸鼻子说,“你就算觉得我有什么心思,也不该这么说吧。”
林言欢倒是不委屈。怀不了孕对她来说倒不是什么大事,反正她家里也没有皇位要继承,她单纯就是觉得苏乐琪这张嘴气人。
林言欢是个斯文人,她娇娇柔柔的当然撕不也吵不过别人,为了避免自己吃亏,也就只好装弱。
温岭远淡淡道:“无意冒犯,抱歉。”
苏乐琪不想给温岭远留下不好的印象,便也跟着道歉:“我在国内待得不多,我的意思是希望你能注意身体。可能表达得不是很到位,不好意思。”
林言欢心道,你都能阴阳怪气了,中文还不好么?
她有点迟疑,不确定自己要不要茶言茶语几句,可温岭远似乎是洞悉般的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道:“她不是故意的。”
啧。
真护短。
装弱遇上这种双标的,就没有什么作用了。
林言欢挺心酸,她跟温岭远都这样那样了,也不见他给自己半分好脸色,是她经历得少了,现在的毒打让她知道了,送上门的都是不被珍惜的。
她倒是也想顺带着刺温岭远两句,可他跟姜泽不一样,姜泽阴,温岭远这人,一般看不顺眼的就明着解决了。
林言欢还是不太敢得罪他。
“没关系。”她温和的笑了笑,说,“都是误会那就没什么事了,温医生再见。”
这次再见,那可是真的得放弃这块肥肉,以后恐怕再也没有什么交集了。
苏乐琪盯着林言欢的背影道:“温岭远,这女人很普通,你看上她什么了?”
“没看上。”温岭远不太在意的收起林言欢的检查单,放进了口袋里。
那就是玩玩了。
“我不是什么好男人,一般人hold不住我。”温岭远心不在焉道,“你要是害怕受伤,最好离我远点。”
苏乐琪笑道:“温岭远,你太小瞧我了,我最擅长让渣男从良。你才是别到时候,非我不可。”
……
林言欢刚坐回车上,张喻就道,“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千万别去招惹温岭远?”
“那我也是没有办法,谁叫你说姜泽怕他,我真看不惯姜泽天天还过着好日子。”林言欢揉了揉眉心,无奈道。
“你还敢在他面前提留孩子呢。”张喻道,“你不知道温岭远答应过他那个前女友,这辈子只会跟她生孩子?”
林言欢沉默了一会儿,说:“他前女友真牛,能把他吃得这么死死的。”
张喻道:“你跟温岭远这睡也睡了,有没有看见他腰腹的那个老鹰纹身?”
林言欢几乎是立刻就想起来了,那个纹身刻在左下腹,她一度觉得这个纹身很性感,带来那种斯文跟野蛮碰撞的落差感,“纹身怎么了?”
张喻意味深长道:“那可是人家前女友亲手给他纹的,他前女友是一个非常有名的纹身师。野得很,温岭远都管不住她。”
“行了,别再我面前提他前女友了,我听了心里堵的慌。”温岭远好歹也是林言欢的第一个男人,对她来说多少是不一样的。
结果这破了她处的男人,对所有人都是渣,就忠心于一个人,她听了着实嫉妒。
张喻耸耸肩,说:“你在他面前挺娇滴滴,怪不得能让他有性.欲。”
那又怎么样?
温岭远还不是现实得很。
她一连在家里躺了两天,才觉得温岭远给她的打击没有那么难受了。
林言欢刷了会儿视频,就看见好友卡上提醒张喻的生日快要到了。
她私聊了她,问她今年生日姜泽还来不来。
张喻很现实的回:你也知道我们家倚仗他,不可能跟他撕破脸的。别说你是我闺蜜,你是我祖宗都不能阻止我舔他。
张喻:不过我背地里,还是偏心你。
林言欢想了想,打电话过去,“那我是不是不方便来?”
“没什么不方便的,我二十岁生日大办的,给你安排在角落里就行。你要是觉得丢人,我还可以给你安排个还算看得过去的男伴。”张喻道,“给你安排一个讨厌姜泽的。”
“你不是说姜泽在a市无敌么?”
“你们可以一起说说姜泽坏话,不也挺爽。”
“……”林言欢倒是没有说姜泽坏话的时间,可一个人去那种大场子,就算张喻给她安排到见不到姜泽的地方,也不代表她就不会遇到姜泽之前的老朋友。
遇到了她一个人尴尬,有个伴总会好一点。
所以她答应了。
生日那天林言欢去的很早,几乎是最早的,给张喻打电话时,后者忙忙碌碌道:“我让那男人在休息室等你。”
林言欢去休息室的时候,男人正坐在沙发上刷手机。
她走近看到那张侧脸时,言言有点脸红。男人长得很帅,帅到那种让人不敢接近的地步。
男人听到动静,扫了她一眼。
林言欢礼貌的说:“你好。”
“我的女伴?”他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淡淡的反问道。
“对。”
男人说:“先坐那吧。”
林言欢觉得这号人似乎不太好相处,坐在一旁给张喻发消息:你找的这人好像有点冷漠。
张喻这会儿应该忙去了,没有回消息。
林言欢有点如坐针毡,在男人看过来时,只能无辜的看着他。
“你叫什么?“男人在打量了她一阵之后,终于开口问。
“林言欢。”
“胸真大。”
林言欢脸色有些挂不住,羞的要死,含了含胸。
男人站起身子,高高瘦瘦的,西装穿在他身上也依旧带着几分痞气,他说:“走了。”
林言欢挽着他的胳膊,跟他到大厅时,却看见他往最中间的位置走。
这让她一眼就看到了姜泽,连忙往他身后靠了靠。
他注意到了:“你躲谁呢?”
“姜泽。”林言欢道,“你别过去了吧,我们坐在边上就是了。你跟他关系也不好,到时候他要针对你怎么办?”
她说完话,一抬头,却看见不远处的张喻整张脸都是白的。
男人眼底倒是闪过一分兴趣,说:“你知不知道我叫什么?”
林言欢摇摇头。
“我叫洛之鹤。”他悠悠道,“姜泽发小。”
张喻在旁边急得快哭。
林言欢认错人了,这个跟姜泽是一伙的。
林言欢看了看面前的男人,猜想自己此刻的脸色,大概比张喻的还要白。
她转身就要逃。
洛之鹤却踩住了她的裙摆,提着她的腰带往后一拉,她就跟小鸡仔似的往他靠过去。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腰,似笑非笑说:“腰也细。”
林言欢脸蛋又红了,在黑色礼裙的衬托下,整个人都红彤彤的。
“你一个大胸细腰妹子,怎么得罪姜泽了?”洛之鹤在她耳边说,“大胸细腰妹子按道理来说,很吃香啊。”
林言欢简直招架不住。
姜泽说这些她会甩脸色。温岭远则是无情无欲,睡了两次一句没有夸过她,完全没觉得她是个美女。
林言欢这一辈子,也是头一回被人这么说。
“不好意思,我不是你的女伴,要先走了。”林言欢勉强笑了笑,只想溜。
“没关系,你当我女伴也行。”洛之鹤悠悠道,“你可以拒绝,不过只要你拒绝,我就抓你去见姜泽。”
林言欢想哭,慌忙用眼神示意张喻。
张喻往前走两步,有些迟疑的说:“鹤哥,林言欢是我朋友,你别为难她呗。”
洛之鹤饶有兴致的看着林言欢:“我有没有在为难你?”
林言欢心想,你为难得我都要哭了。
“你看,她高兴跟我一块的,你去忙你的。”洛之鹤下了最后通牒。
张喻爱莫能助。
她实在不敢帮,洛之鹤可是那群人里面,最混账的一个,如果说温岭远是被长辈夸的精英,洛之鹤就是谁提起谁头疼的小阎王。
张喻小时候可没少被他欺负,这会儿他和颜悦色的,她真不敢触霉头。
她也只能舍弃闺蜜了。
“言言,那我去忙了。”张喻昧着良心道,“鹤哥是一个很好的人,不会为难你的。”
这下只剩洛之鹤跟林言欢了。
她真的怕死了,她是不认识洛之鹤,但他这个名字她还是熟悉的,当初她对洛之鹤干过一件缺德事。
他跟她也是一个大学的,当时刚进大学玩真心话大冒险输了,她被迫写了十封情书,送给学校名气比较大的男生。
尽管她没有见到过洛之鹤,可他有名,所以他也获得了十封当中的一封。
林言欢还记得他那封信里被同学恶搞,写的是:嗨喽,我亲爱的大雕男孩。
因为太羞耻了,所以她记得很清楚。而且想一想,她那会儿去送信,连个口罩也没有戴。
林言欢光是想一想,就尴尬得能抠出三室一厅。不敢想象洛之鹤看到信,会黑脸成什么样。
好在,洛之鹤不认识她,应该也不会记得之前的事。
……
洛之鹤带着林言欢坐在了一个偏僻的角落。
林言欢这会儿真的是速战速决,紧张的最后喝水都喝错了杯子,把洛之鹤的那杯给喝了。
她的脸色再次白了个度。
而当她看到对面桌子坐着温岭远时,脸色更加白了,简直不像个活人。
温岭远一如既往穿得一丝不苟,余光似乎在她脸上扫了一眼,又看了看一旁的洛之鹤,然后心不在焉的跟旁边的人寒暄。
鉴于当时的不愉快,她觉得自己这会儿非走不可。
洛之鹤勾唇笑道:“怎么,已经不惦记你亲爱的大、雕男孩了?”
林言欢直接给呛到了,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洛之鹤一边给她擦嘴,一边道:“你鬼鬼祟祟往我宿舍门口塞这封信,我看得一清二楚。”
林言欢:“……”
洛之鹤笑意更加明显了:“我还看见你给隔壁寝室温岭远也塞了一封。”
这时,温岭远又回头往他们这桌瞥了一眼。
温岭远的眼神很淡,甚至有点冷。
显然这是一个他不太喜欢的话题,甚至可能是他的禁区。
林言欢不太敢看他,她其实不记得自己也给温岭远送信了,更加记不得内容,只是从他这回的眼神,她就知道不是些正常话题。
温岭远后来,居然还给她辅导了六级。
怪不得每次见面,都清冷的很,每回补习十分钟就走。又开门见山告诉她,不喜欢她这样的。
洛之鹤眼含笑意:“林言欢,可以啊,广撒网没问题,但你撩我,还敢撩温岭远,就不太地道了。怎么着,想让我跟温岭远共同伺候你?”
林言欢这辈子除了偶尔耍点小心思,大部分时候都算安分守己,这会儿脸热的厉害,连忙解释说:“当时我是大冒险输了,真的不好意思,不是故意冒犯你的。”
洛之鹤漫不经心的说:“你夸我大,这算哪门子冒犯?”
没放在心上就好。
林言欢长长的呼了口气,胸部起起伏伏,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又听见他开口说,“不过温岭远估计,挺记恨这件事的。”
林言欢整个人瞬间就又紧绷了。
可是洛之鹤却没有继续说下去,只说:“你要不想待下去了,可以先去休息室。”
林言欢就赶紧撤了。
洛之鹤的视线在温岭远身上停顿了片刻,后者也起了身,跟一个商圈大佬拦住寒暄。
尽管他从医,但架不住有个牛逼的老子,做生意的都爱奉承他。
温岭远在洛之鹤走到他身边时,就发现了他。他淡淡说:“怎么跟姜泽前女友搞在一起了?”
洛之鹤随意道:“她在追求我。”
温岭远顿了顿,侧目扫了他一眼。
“我记不得她的名字,但她这张脸我在学校见过无数回。”在学校时,洛之鹤就无数次跟身边朋友说,那个妹子挺好看。
后来妹子来他宿舍给他塞了信。
洛之鹤当时觉得她真会。
如果不是他大三就要去做交换生,洛之鹤可能还真就被她给撩到手了。
温岭远清冷道:“矜持点。”
洛之鹤意味深长的说:“你身边就一个周意,自然不知道妹子的好,她那款的,日起来……”
他嘴角扬起一抹笑,在心里默默补充完最后一个字。
爽。
温岭远扯了扯嘴角,心不在焉的说:“也就那样。”
“怎么着,你试过?”然后在温岭远还没来得及开口时又说,“问了也是白问,你被周意管得紧。”
温岭远语调微冷,几分淡然:“周意算什么?”
“算不了什么,当时还跟我一起抢她抢了那么多年。”洛之鹤冷哼了一声。
温岭远抬脚就走。
……
林言欢在休息室里,几乎是立刻找到了大冒险写信的那位同学,问他当时在给温岭远的那封信上,写了什么。
同学记不住,但说拍了照,存在百度云里,得去找找。
林言欢等了有一会儿,才听见消息进来。
点进去看,宛如晴天霹雳。
上面也只有一句话。
“温同学,那天看见你上厕所了,你真的,小的离谱。”
小的,离谱。
林言欢:“……”
张喻进来的时候,林言欢就惨白着脸说:“我说,温岭远,小的离谱。”
“林言欢,温岭远居然这么中看不中用?”张喻惊讶的声音拔高了一个度,“温岭远那么高的一个男人,居然很小?”
休息室旁边就是洗手间。
以至于被温岭远听得清清楚楚。
他整张脸,几乎是立刻沉了下来。
林言欢眼疾手快的上去捂住了张喻的嘴,说:“你嗓门能不能不要那么大。”
“我只是太震惊了。”张喻拨开她的手,蹙眉说,“温岭远怎么可能会小呢,之前他在学校游泳比赛穿紧身泳裤……”
那会儿他才高中,就能看出他的本钱了。
当时有女生打趣说,谁要跟了温岭远,恐怕得小死一趟。
但毕竟林言欢跟温岭远实践过,张喻不可能比她还了解温岭远的发育状况。
“言言,你确定看仔细了?”张喻的语气有些复杂,不敢想象男神会毁在这点上。
林言欢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解释呢,就看见温岭远站在几米开外,阴沉着脸看她。
张喻感觉到她的不对劲,回头一看,这一看,尴尬至极。
温岭远瞥了张喻一眼,没什么语气的说:“你先走。”
张喻听出来了,这并不是在跟她商量。
比起洛之鹤,她其实更怕温岭远。
跟温岭远不太熟的人,对他的评价或许是,人有点冷,也有距离感,但是谦逊有礼很有教养。
张喻可不会这么认为。
当初有人强迫周意,温岭远真的像是疯了一样,不顾肋骨折断扎进肺里,也依旧狠戾的只往那人脸上挥拳,那人失去知觉,他也没停。
后来还是温父温母拦下他。
温家父母因为温岭远这冒失的行为,对周意相当不满。
温岭远当时风轻云淡的说:“你们要么多她一个媳妇,要么少我一个儿子。我这辈子就这样了,生死随她。”
张喻自此知道,温岭远才是最不好惹的那个。
可他对林言欢似乎不太友善,她不敢把朋友留在这。
“温岭远,一夜夫妻百日恩,何况你们还两回呢。”张喻在旁边企图劝服他。
“你想多了。”温岭远淡淡说,“我不为难她。”
张喻不太信,他往常什么都是一副雷打不动的模样,可这会儿脸色冷得明明想揍人。
温岭远睨了眼林言欢。
林言欢想着刚刚的聊天记录,她是有证据解释清楚的,也不想张喻因为自己得罪他,便让她先走:“张喻,我会跟他说清楚的,你先走吧。”
张喻道:“温岭远,言言她只是喜欢你罢了。”
喜欢他转头就去追洛之鹤?
温岭远当然没当真,脸上也没有半分表情,依旧冷冷淡淡。
林言欢好说歹说把张喻给送走了,然后把门关上。
“上锁。”他言简意赅道。
林言欢老老实实的把门给锁了,看见他扯了领带坐在沙发上,估计是有功夫听她耐心解释了。
扯领带的那双手,实在是太好看了。
她理了一下裙子,坐在他身边,把聊天内容翻出来给他看,心有余悸的说:“温医生,当时那封信不是我写的,我只是当时大冒险输了,成了送信的那个。我不可能偷看你上厕所,也不可能说你小啊。”
她顿一顿,迟疑的道,“刚刚也是我想给张喻解释,不是在说你小。你什么样,我又不是不知道。”
温岭远漫不经心的反问道:“我什么样?”
她愣了愣,然后用手比划出一个长度,又想起那天几次的感受,把双手间的距离又拉大了一点。
他不动声色的盯着她微红的耳尖看了一会儿。
“洛之鹤跟姜泽的关系很铁,两家关系也绑的紧,你去钓他,没什么用。”温岭远道。
林言欢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钓洛之鹤了。
诚然她很吃洛之鹤那款的颜。
当然,温岭远她也吃,只不过她知道他这款以自己的实力,是拿不下的,也不会对他产生任何越矩的想法,当时也只是想对付姜泽不得已为之。
“温医生,我跟你解释清楚了,希望你不要记恨我。”林言欢这会儿也依旧跟往常温和的态度差不多,说,“我也没有钓洛之鹤,姜泽的事情我会自己想办法,只希望您不要从中插我一刀,要是没事,我就先走了。”
温岭远扫了她一眼,“你裙子拉链开了。”
林言欢脸色微变,伸手去后背够,只是手短实在是够不着。
这时门外又有声音响起:“今天洛之鹤旁边那个穿黑礼裙的女人是谁?”
“不认识,长得倒是白净,就是一看洛之鹤就是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很骚。”
林言欢心道,水汪汪的眼神害人,看谁都像在调-情。
“唉,你看看,这门怎么锁了,谁在里面?”外头的人用力的拍了拍门。
“走,去找张先生拿钥匙。”外头两个人走了。
林言欢转头去看温岭远,他并没有理会。
她也只好不说话,但手还是慌忙的在拉拉链。
“过来。”温岭远似乎是看不下去了。
林言欢连忙走过去,她得尽快走了,不然回来撞上那两女人就尴尬了,毕竟人家说她坏话被她给听见了。
她可以不记仇,可说她坏话的人可不一定这样想,林言欢并不想跟这些名媛们当对头。
只不过,下一刻,她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裙子在往下坠,很快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
温岭远没给她拉拉链,反而把她的裙子拉链全部给拉开了。
她回头看着他,没了领带,他显得就没有那么一丝不苟了,眉目虽然清冷,整体看上去却流里流气。
“温医生……”
温岭远扫了眼自己的腿,不容置喙道:“坐过来。”
林言欢皱起眉,咬唇说:“她们很快就会来开门,我也不能再跟你这样。”
“张总不在,她们拿不到钥匙。”温岭远道,“不想对付姜泽了?”
林言欢心动了,说:“你肯定不会帮我对付他。”
温岭远有点不耐烦道:“机会摆在你面前,你自己选择。”
她内心挣扎极了,可是还是不太相信他会帮自己,她还是想拒绝,温岭远却直接伸手把她给拉进了怀里。
她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儿。
她想起刚刚应酬,他确实喝了很多杯酒,几乎是敬他的他都没拒绝。
温岭远这显然是被酒精给刺激了。
“温岭远,别……”
温岭远把她推倒在沙发上,随手拿了领带捆住她的手,淡然嘲道:“我让你锁门,什么意思,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
张喻不放心林言欢,走到门口时,就听见里头一阵娇滴滴的细微喊声。
“温医生……”
张喻听了,都觉得媚得人头皮发麻。
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又看见姜泽火气冲冲的走了过来,他说:“林言欢呢?”
张喻没敢说话,只看着他脸上浅浅的疤,上次林言欢砸的。
姜泽见她不说话,讽刺的说:“你敢护着她试试?这贱人,居然还撩我兄弟,他妈的看我弄不弄死她!”
不仅撩你兄弟,你表弟这会儿还使劲弄着她呢。
张喻想着,琢磨了一会儿,回过味来,姜泽哪回在意过洛之鹤的私生活。
又想起他这张脸被林言欢那一板砖拍得进了医院,也没有找过林言欢麻烦。
这恐怕,是醋意翻了天了。
林言欢当天就去找了姜泽。
姜泽看到她时,脸上的表情不是很对:“你怎么来了?”
林言欢往他身后的屋子里扫了眼,说:“你家里还有其他女人吧?”
姜泽道:“关你什么事?”
之前绿她不关她的事?
林言欢气得发抖,她是个好脾气,几乎不发火,所以姜泽也没有想到,她会抬手给自己一巴掌。
他懵了半晌,骂道:“你有病吧?”
“谁叫你劈腿。”
姜泽道脱口而出道:“拜托,你这不给碰的性子,还想让我为你守身如玉?我当时为了得到你花了多少代价把你爸搞破产……”
话说到一半,他反应过来,顿住。
林言欢脸色惨白,“你说什么?”
可其实什么都不用说了,她早就猜出了个大概。当时她跟姜泽在一起,完全是因为他帮助自己破产跳楼的父亲治病,她感动得不行才跟了他,没想到这根本就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姜泽皱了下眉,就笑了,大方的承认道:“当时不是喜欢你么,就用了点手段。不过,你知道了又能怎么办,报复我?整个a市还不是我家最大,谁能帮得了你?你整不了我。”
……
张喻看到林言欢的时候,她双手上都是血。
“你这从哪打仗回来呢?”她调侃了一句。
林言欢这是当时太生气了,抓着一块地面的大理石砖就往姜泽身上砸,后来又挠他,双手才染上了血。
“我想让姜泽进去。”
“进哪?”
林言欢说:“监-狱。”
张喻的表情瞬间严肃了起来,有点难以置信:“乖乖,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林言欢:“我知道,我要让他进去。他在我爸的合同上动了手脚,他肯定还做了很多违法的事,这种人渣不应该犯了错却相安无事。”
“但是你得弄清楚现实问题,姜泽的背景你能撼动么?他那群狐朋狗友谁不怕他。”张喻想了想,说,“唯一一个不怕他的温岭远,还是他自己家的。”
林言欢想起了温岭远那张脸,以及那天晚上被她环抱住的腰身,抿了下唇:“温岭远不怕他么?”
“你话说反了,反而是姜泽从小就有些怵他这位表弟。温岭远虽然是个医生,但他们温家就他一个儿子,他很有话语权。”张喻顿一顿,又警惕的说,“但是你可千万别打他的主意,温岭远会乐意帮你一个外人吗?”
林言欢这会儿哪里听得进去呢。
她就想报复姜泽,让他付出代价。
林言欢实在舍不得温岭远这条线,表弟表弟,又不是真正一家人,越大的家族,亲情反而越单薄。而且她跟姜泽在一起这么久,也没见他经常跟温岭远见面,他俩关系绝对是没有那么好的。
指不定吹吹枕边风,能起些作用。
林言欢是铁了心,要拿下温岭远。
但是要见温岭远,着实没那么容易。
他经常性出差,再者,就算他在医院,她也没理由找他。哪怕他们见过没几面,她也差不多猜到,他不喜欢有人耽误他的工作。
不过,很快她就有见温岭远的机会了。
她在学校当老师,有一个学生身体有些不适,觉得胸里有硬块。
林言欢陪着女学生一起去做检查,在选择专家门诊的时候,特地选了温岭远。
他长得太好了,女学生看见他,也脸红了几分。
“去做个b超,看看是不是增生。”他开口道。
林言欢有些担心的问:“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
“不会。”温岭远的视线在林言欢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没什么表情的移开了。
她今天来见他,特地穿得有点性感。领口很低。
“温医生,那我们先去做检查了。”林言欢说。
等女学生进去准备检查的时候,她溜回了温岭远办公室。
这会儿差不多是快要午休了,她进去的时候他正好脱下白大褂,温岭远道:“还有什么事?”
林言欢硬着头皮,大胆的走过去搂住他的腰,一不做二不休的拿小腿蹭他,说:“温医生,我想你了。”
温岭远挑了挑眉,轻佻的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语气却是一如既往淡然:“你还挺骚。”
温岭远长得很高,167的林言欢在他面前,足足矮了一个头多,他看她不得不垂眸,这一垂眸也就导致他眼神里多了几分冷冰冰的味道。
林言欢想,他要是不说话,那可真真是个冰美人。可是说话又是斯文多情的模样,这种反差感真的是太有吸引力了。
“温医生,我是真的想你。”她抬头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温岭远嘴角言言挑起,捏着她下巴的手顺着她的背下滑,揽住她的腰,颇有暗示性的说:“是想我,还是想睡我?”
男女之间感情升温的最快方式,就是那档子事情了。
林言欢往他怀里靠,两个人看上去抱得密不可分,她说:“都想。”
她是个南方人,声音很柔,这会儿又是带了目的接近他的,像极了一朵虚伪的小白莲。
温岭远明白她有所图,也许是想攀高枝,或者想要钱。不过他不介意有人这么热情的给他送一顿免费“午饭”,他有些心不在焉的问:“你喜欢哪个酒店?”
林言欢有些为难的说:“可是我得陪我的学生,今天恐怕没时间。”
温岭远露出点惋惜神色,“那明天你来医院找我。”
“嗯。”林言欢应着,迟疑了一会儿,垫脚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温医生,我先走了,明天见。”
她这是算计好了的,今天有个学生,温岭远什么也做不了。她得吊着他的胃口,太容易得到的就不珍贵了。到时候她什么便宜都占不到。
温岭远在她走后,脸色的惋惜神色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他去了食堂。
蒋楠铎神色古怪道:“今天你看见林言欢没有?陪她学生来医院,那穿的,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怪带劲的。”
温岭远瞥了他一眼。
“你跟她那次,从后面来应该感觉很不错吧?”
“忘了。”他慢条斯理的端着餐盘往餐桌上走,“下次我记一下,告诉你。”
蒋楠铎的脚步就停下来了:“你们还有下一次?”
温岭远不言不语,没做解释。
“你该不会,对她上瘾吧?”蒋楠铎的眼神有点复杂。
温岭远淡道:“跟她做感觉一般,但她那张脸,还算能看。“
“温岭远我劝劝你,你跟她走得越近,跟国外那位就更加没可能了,你们多少年了,别赌气。”
温岭远的声音冷了点:“她的男人恐怕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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