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现代都市 > 惊华辞

惊华辞

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惊华辞》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留”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言十安忠勇侯,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她出生就引来了洪水,百姓苦不堪言,又生得妖孽,还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于是,所有人都说她是灾星,不死会留下祸患。庆幸的是,仅仅三岁,她就夭折了,城中的风言风语才停止。可十五年后……“听说了吗,最近有一位极品美女经常露面,还总往……”“什么?那家不是因为谋反被灭门了吗?”“你们还记得吗?那家有一个早夭的女儿……”短短数日,她是妖孽的传闻人尽皆知。她扶额,既然如此,她不妖孽都对不起这些百姓了!...

主角:言十安忠勇侯   更新:2024-01-27 03:4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言十安忠勇侯的现代都市小说《惊华辞》,由网络作家“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惊华辞》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留”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言十安忠勇侯,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她出生就引来了洪水,百姓苦不堪言,又生得妖孽,还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于是,所有人都说她是灾星,不死会留下祸患。庆幸的是,仅仅三岁,她就夭折了,城中的风言风语才停止。可十五年后……“听说了吗,最近有一位极品美女经常露面,还总往……”“什么?那家不是因为谋反被灭门了吗?”“你们还记得吗?那家有一个早夭的女儿……”短短数日,她是妖孽的传闻人尽皆知。她扶额,既然如此,她不妖孽都对不起这些百姓了!...

《惊华辞》精彩片段


时不虞眉头微皱,很快就将这几个人的关系串连起来:“当时你母亲知道败局已定,所以早早就站到皇帝那边,带着娘家送他上位?”

“对。”言十安早知她的聪慧,也有点惊讶她反应之快:“母亲有孕在身,只有离宫才能保住我。当时父亲死得突然,并非没有人疑他,皇室也还有其他人想坐一坐那个位置。是我母亲替他证明,去除他的嫌疑,又暗中让外祖联合了一批人站到他那边,才让他得已赶在其他人形成气候之前顺利登基。其间近三个月时间,母亲少吃少喝,全无孕象,所以当她提出去行宫别居时皇帝同意了,只是派人盯了两年才放下戒备。”



在那样的情况下还能顺利把孩子生下来并养大,时不虞都有些佩服了。

“宫中无人知晓你母亲有孕?”

言十安摇摇头:“父亲膝下子嗣艰辛,只得两个女儿。长女良妃所生,今年应有三十二了。次女是皇后用命换来的,今年二十六。其他妃子要么怀不上,要么留不住,若非他早年就被立为太子,又被国师带在身边教导过,其他方面无可挑剔,太子之位怕是难以坐稳。”

笑得似嘲似讽,言十安端起茶盏喝了一口,也不去看时不虞的神情,就这么垂着视线继续往下说。

“母亲入宫三年才有了动静,她知道父亲有多盼着有个皇子,担心只是白高兴一场,找借口回了趟娘家,外祖母拉了帘子请大夫过府诊脉,确定是真有喜了才告知父亲。父亲也被吓怕了,听闻民间有说法,怀胎三个月前不声张,胎能坐得更稳,便未宣太医,也未告知任何人,只两个人偷着乐。”

这些事,他只听母亲说过一回,在他十四岁生日那天,可他到现在都能清晰的记得母亲当时脸上的神情,那段时日短暂的美好,就好像是痛苦的沼泽地里开出的一朵花,支撑着她熬过一个又一个难关,蹒跚着走到今天。

“外祖一开始并不知道母亲有了身孕,母亲也不信他,一直到把我生下来送走了她才说。外祖被吓得够呛,担心事情暴露牵连家族,立刻找机会外放,在外任官六年才敢回京。在这六年里,他做了多手安排,挑了家中聪明的孩儿送去安全的地方,留下足够让邹家东山再起的金银等等,那些送走的孩子,至今未有回到邹家。他很清楚,我的存在就是最大的隐患,他现在杀我也已经迟了,皇帝不会信他,他便只能助我,只有让我成事,他邹家才能安生。”

言十安又笑了笑:“母亲把整个母族都算计进去了,至今外祖母都不见她。”

“邹家只有你外祖和外祖母知道你的存在?”

“还有我大舅知晓,外祖担心他若有个万一,邹家无人知道这些事把我弃之不顾,我母亲疯起来会把整个邹家赔进去。”

时不虞感慨:“你母亲真了不起。”

了不起,但也疯狂。从小只允许他做一件事,但凡是他做了点与此无关的事,她就会排除万难的出现在他面前,冷冷的告诉他他的身份,他的仇恨,他应该怎么做,但凡他稍有反抗,她就划破自己的手腕,把流着血的伤口放到他面前,让他看着再说一遍。

鼻端仿佛闻到了血腥味,言十安端起茶盏把剩下的茶水连同茶叶一同吃下,茶叶的苦和涩掩下其他感觉,让他觉得舒服了些。

小说《惊华辞》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我在白水县长大,有父有母,就好像我本就是他们的儿子,身边无人起疑。他们富甲一方,对我有求必应,只是……从不亲近。”言十安笑了:“所有人都是如此,关系再近也和我隔着厚厚一层,小的时候不懂,还会天真的想尽办法去亲近他们,怎么都得不到后就明白了,那些常人唾手可得的东西,于我来说便不可能。”

“真惨。”时不虞托着腮:“我和你不一样,小的时候,都是我主动和别人隔着厚厚一层,谁离我近了我都想打他。”

言十安不解:“为什么?”

“不知道,就是觉得不舒服,喘不上来气,把人打跑了我就舒服了。”

言十安跌落的情绪好像突然就攀升上来了,甚至打心底里还有点想笑:“你这灾星的名头,也不算是胡乱得来的。”

“那是,靠我自己本事得来的。”时不虞说回之前的话题:“你的养父母知道你的身份吗?”

“不知道。知道我身份的人不多,在你来之前,我以为只有外祖家知晓。”

时不虞点点头,又问:“有些人,是通过你外祖为你所用?且他们都不知?”

“是。”

时不虞不想问了:“你主动说,还有哪些。”

看出她的不耐烦,言十安也不故作深沉,将自己这几年铺展开来的地方一一告知。

“我有一家典当行,京城居不易,便是官员里捉襟见肘的人家也不少,要是家里再出个好赌的,典当行去得更勤快,而我手里,正有个赌坊。舍下点利益,得到一些在他们看来无用的东西,愿意和我做交易的,极多。”

赌坊他开的,典当行也是他的,两头吃,不是什么好人,却是一本万利的好买卖。时不虞有种突然开窍的感觉,原来买卖还可以这么做!学到了!

言十安哪能想到时姑娘这也会学,继续将自己的种种铺排一一告知,至于藏了哪些,只有他自己知道。

对眼下的时局来说,时不虞觉得已经够用。

“我心里已经有底了。”

言十安眼神深沉:“自此之后,我们便休戚与共,彻彻底底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时不虞也正经了神色:“我会竭尽全力完成我们的交易。”

交易啊,言十安差点忘了,他们眼下的关系是源于一桩交易。

看时不虞起身似是打算走了,他福至心灵,问了一个他之前想过但没打算问的问题:“那位勿虚道长是个什么样的人?”

“白胡子啊!”时不虞重又坐了回去:“是个贪吃的老头儿,十三年前第一眼见到他就一把白胡子,这么多年过去,除了胡子稀疏了点儿,样子没什么变化,就是牙口没以前好了,阿姑给我熬的麦芽糖把他牙都粘走一颗,从那之后他就不敢偷吃了。”

“……”言十安没见过这样的世外高人,想象不出来是什么样。

“他担得起一句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历史上那些事,他比自己还剩几颗牙都了解得清楚。我上边十一个阿兄,每个所学都不同,全是他教出来的,他连兵法都会。”

伏在圈椅的扶手上,时不虞边说边笑:“他收了十一阿兄之后本来不打算再收弟子,说他已经教无可教了,结果又收了我,还是个女弟子,更不知道要教我什么,就让十一个阿兄每人抠一点出来教我,本想看看我更擅长哪方面,没想到我全都学得挺好,他就想到什么教什么了。”

说着说着,时不虞都有点想白胡子了。

小说《惊华辞》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从大牢出来,言则正等着。

他给三寸塞了包银子,又放低姿态说了几句讨好的话,要不是刚刚亲身经历,时不虞都要以为这真就是言则用钱打通的关系。

还有那个给他们放风的狱卒,打掩护的张春,时不虞发现言十安的手伸得比她预料的长,而且是往这个方向伸手。

监牢,确实是个探查见不得人事的好地方。

上马车离开那片地界,坐在门口的言则才转过身来问:“姑娘可有去处?”

“迎来客栈。”时不虞看着他:“那个张春何时进去的?”

“时家进去的次日。”

时不虞又问:“时家被人特别关照了?”

“是,不允许任何人探视。”言则看她一眼主动告知:“据我们的人打探到的消息,是相爷这边吩咐下来的。”

相国章续之,百官第一人,朝中能和他匹敌的只有手握兵权的太师伏威。而忠勇侯府是先皇旧派,自从先皇过世就越发低调。

时不虞把两家的过往扒出来翻了个遍,也实在找不出结仇的地方。可要说时家这一劫和他无关,他又为何不让人探视?在防着什么?

待回了房间,时不虞便问:“阿姑,你在京城的时候有听过两家有什么恩怨吗?”

万霞回想了下:“不曾听说。”

那就怪了,总不能是在防着他人看时家落难来落井下石。时不虞摇摇头,两家也没这交情,太师这么做都更说得过去,毕竟都是武将这边的。

先把这事按下,时不虞道:“今晚我要去趟忠勇侯府,眼下还早着,阿姑你难得回来,要去见见故人吗?”

万霞有些恍惚,要去吗?好像……也不是那么必要。

“能十三年不见,那三十年不见也无妨了。”万霞走到姑娘身后解开她的头发,边梳边道:“此时去侯府会不会冒险了些?”

“时家名册上的人要么死在前线,要么进大狱了,没有需要防备的人,一个空了的侯府不重要,不会盯得多牢。”

万霞仍是不放心:“我先去探探。”

时不虞不拦着,她对阿姑的身手很有信心,把心思都放到了后日的安排上。

夜晚的京城灯火通明,人来车往,一幅盛世繁华景。

主仆俩随着人流往前,越往西越安静。万霞熟门熟路的领路,到一个死角背起姑娘翻墙进了忠勇侯府。

侯府很大,她们进来的地方是在后院杂屋一角,一路往前,处处都是经历劫难的痕迹,残花败枝,满地杂乱,连小花园里都被挖得稀烂,这家,抄得很彻底。

凭着小时候的记忆,时不虞找到他们这一房的住处,稍一分析,就找到了时绪住的屋子。

受家风影响,时家人喜欢舞文弄墨的不多,像时绪这样自小就坐得住,愿意看书胜过玩刀枪的更少见,时家还挺稀罕,但该练的基本功半点没落下。

屋子里一片狼藉,椅子柜子倒在地上,笔筒滚到了角落,笔这里一支那里一支,书画纸张更是铺了一地,有的一分为二,有的只剩一截。

就着月色,主仆俩捡出一条路来,万霞找到就近的油灯点亮。

偌大的画缸中只剩两幅画,点兵点将般点了点,时不虞拿起其中一幅展开来,笑了。

“阿姑,这是我几岁的时候?”

万霞凑过来看了看,也笑了:“应是姑娘七岁那年,您看脸上这道伤,是生日前一天和猫打架被抓花的。”

时不虞想起来了,那一年白胡子带着她去了北边,那里不止是人彪得很,猫狗都是,她先是被狗追,后来被猫抓,天天净和它们在打架,不是她要找回场子,就是猫狗要找回场子。

神奇的是,打了几架后猫猫狗狗都爱跟着她跑,抓花她脸的那只甚至还偷偷跟着她上了船,跟着她去了很多地方。

后来那只被她取名叫九命的猫儿死在了一个冬天,白胡子说,它的寿数到了。

看着画像上仿佛随时都要找人干架的人,时不虞回想了下:“我那时候一天打几架?”

“姑娘每天都是干干净净出去,干干净净回来,您从来都是动口的那个。”想起过往,万霞也有些忍不住:“不过您和动物犯冲,和老鼠都能打一架。”

“那东西我一脚一个。”时不虞拿起另一幅打开,不是,随手从画缸旁边的地上捞起一幅,是了。

“这是姑娘十岁的时候,已经不打架了。”

时不虞看向阿姑。

万霞笑出声来,不再打趣她:“这一年我们去了沿海一个县城,姑娘在那里看到了许多新鲜事物,还看到了长得和我们不一样的人,用几个月便学会了他们的话,您说想去他们的国度看看。”

“白胡子不让。”

时不虞再捡起一幅,还是她,只是没有落款,显然不是生日那天画的。这样的频率,也不知道平日里画了多少,那些抄家的人看着,怕不是要以为这是时绪的意中人。

席地而坐,挑着一幅幅看下来,有完好无损的,也有撕烂了的,从她的四岁至十六岁,画技从生涩到成熟,时不虞好像看着自己在长大,每看一幅画,思绪自然而然的就被带回那个年岁。不知他人的人生是什么模样,她的过往没有束缚,没有责骂,全是随心所欲,每一天都肆意飞扬。

“她说她是看着我在画像上长大的,所以她能一眼就认出我来。”时不虞把生日的十三张画像找出来一张张卷好:“可我并没有想念她,甚至经常都忘了他们。”

“母亲挂念孩儿是天性,姑娘性情如此也是天性,并没有对错。”万霞帮着卷画,边道:“老先生不是说过吗?您性情如此是在自保。有过于聪慧的脑子,若再生就一副敏感脆弱的性子,真就要早夭了。”

“所以我并不愧疚。”时不虞抱着画起身:“但知道她一直惦记我,还是有点开心。”

“您不惦记,可您为救他们付出的代价,世间没几人付得起。”万霞找了块布把画包起来,抬头看向她陪伴长大的孩子:“姑娘不必像任何人,这样就很好。”

小说《惊华辞》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次日,时不虞挑了个言十安在家的时候,背着那些画再次登了言家门。

这次无需通传,畅行无阻。

两人就明日的计划最后再对了一遍,静候明日到来。

听着打更声,时不虞推开窗户抬头看去,明月高悬,是了,今日五月十五,对方着急得根本等不到秋后问斩。

倚着窗棂,时不虞将明日的事在心里一遍遍演算,将种种可能发生的情况都过了一遍,至于她,自是不立危墙之下。

次日一早,城门初开之时,时不虞便随着早起的第一批人出城了,留下最了解她计划的阿姑在城中看顾。

这日的京城早早的便有些躁动,哪哪都人头攒动。无论是茶水铺子还是酒肆,到处都是痛骂声,对卖国贼,哪朝哪代都是为人所不耻的。

随着日头渐渐升高,街上越加喧哗,备着臭鸡蛋烂叶子的人不在少数。

“来了来了!”

不知谁喊了一声,所有人齐齐往路的尽头看去,身带枷锁,手脚带着镣铐的一行人缓缓行来,一时间,臭鸡蛋烂叶子满街飞,骂得更是难听。

“祖父绝对不会叛国!”迎着臭鸡蛋烂叶子,十一岁的时怀嘶喊着对祖父的信任:“祖父是忠勇侯,太祖皇帝亲封的忠诚勇敢,他绝不会叛国!”

回报给他的,是更猛烈的臭鸡蛋。

他怒瞪着街道两旁的所有人,眼眶有泪,却拼命忍着不让流下来。祖父说过,时家男儿只有站着生,没有跪着死!他不怕死,但祖父从未说过,时家男儿有一天会送上断头台,不是站着,不是跪着,是遗臭万年的趴着!

狠狠的瞪着视线所及的每一张扭曲面孔,时怀握紧拳头,时家子永远永远都不会趴下来!

“天,翎羽巷这么大烟,这是哪家走水了!”

众人闻言齐齐看去,那么大烟雾,一看火势就小不了!

又有人喊了一声:“杨柳巷也走水了!”

众人同时脑袋一转,又看向杨柳巷,烟雾比邻水大街还大!而他们所待的守台大街,在这两条巷子中间。

反应快的人觉出不妙,左突右冲着想离开这地儿,可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哪里能挤得出去,反倒引得骂声一片,场面越加混乱,无论禁军怎么喝斥,都越来越控制不住局面。

就在这时,从人群里同时跃出一群蒙面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破除时家男儿身上的枷锁,斩断镣铐,获得自由的时家人接过武器和飞索,跟着一起解救家人。

与此同时,在相隔差不多距离的地方同时出现了蒙面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把绳子往前方一扔,并同时接住了相邻的人抛过来的绳子,蹲身往旁一扫,将要去拦截的禁军横扫在地,再往上往下一拉扯,乱跑的百姓被清出了中间的大道,扫来扫去,绳子在他们手里玩出了花,禁军被他们压制着再没能站起来。

他们争取到的这点时间,时家人终于全部脱困,时家男儿和身手不弱的家将背上老弱妇孺,借着飞索飞上屋顶跃入小巷。追上去的士兵被埋伏在屋顶的弓箭手射中接连倒地,后面的人不由自主就慢了下来,等他们再追上去时,时家人已经不见踪影。

蒙面人对看一眼,绳子一扔,弯腰往人堆里一钻,再站起来时脸上的蒙面巾已经不见,如水般融入慌乱的人群中。待禁军终于能站起来,眼前只剩一地的枷锁镣铐和慌乱的人群。

“聿聿……”

此起彼伏的马鸣声突然响起,马蹄声阵阵,由远及近。

看不清多少马疯了般横冲直闯,尖叫声四起,本就混乱的大街,完全失控了。

刹那间,满城都是示警声,听懂的人知道,这是要关城门了。

与此同时,京城几个地方烟雾再起,其中最大的一处,是忠勇侯府。禁军突然收到命令,放弃追击,转而去往忠勇侯府灭火。他们不是很担心,大佑建国至今,还不曾有过从京城劫囚成功的先例。

正因为没有被劫过,城门处没有安排重兵把守,可劫囚的人准备充足。

可时不虞和言十安的计划里,从来都不打算硬闯城门。

时衍领着身手最好的十来人抛飞索最先上了城墙,先废了威胁最大的弓箭手,将飞索放置到合适的地方,掩护带着孩子的人先行滑下。

源源不断的士兵冲上来,时家人手有限,人人带伤死扛。

时衍将手臂上的箭矢一把扯下,喘着粗气回头看了一眼,还得多扛一会,他们这里扛得久一些,其他人才能走得远一些。只要他们能平安离开,时家就完不了!

这时,有飞索同时扔了上来,他心下一动,立刻喊:“掩护!”

看着那个熟悉的飞钩,心知来的必是援兵,时家士兵大振,拼着一口气往前冲,掩护着蒙面人顺利落地。

领头的蒙面人道:“你们先撤!”

时衍不和他废话,领着时家人攀着飞钩的绳子往下滑,这时他看到了桥上的弓驽阵,心惊于弓驽阵所用的弓驽和盾牌不比军队中的差,借着他们的掩护,终于从城门撤离。

京城,自此有了劫囚成功的先例。

“吁!”

看到前边单人匹马等着的人,言十安勒住马,心情非常美好,他的这部分交易已经完成,以后,就该对方履约了。

时不虞策马上前:“人都出来了吗?伤亡如何?”

“都出来了。”手臂鲜血淋漓的时衍策马上前:“死了七个家将,其他人多少都受了伤。”

这个结果已经比时不虞预期的好,看了眼人群中的母亲,她道:“走了。”

这一走就是大半日,中间除了让马歇脚喝水,再没做其他停留,所有人都咬牙扛着,最后在一处山脚下停下来。

时不虞开口没废话:“这山上有一窝土匪,没一个人是无辜的,皆可杀。”

时家人听懂了,以后这里就是他们的地盘,时衍点齐人手上了山。剿匪这种事以前轮不到忠勇侯府来做,但并非做不了。

时不虞附耳和阿姑说了几句。

万霞轻轻点头,策马离开。

“马蹄印不能断在这里。”时不虞看向言十安:“让你的人假扮成时家人将马都骑走,一直往前,经过幸安县和桃柳县,去码头。”

水路无痕,够他们费劲折腾许久了,确实是好法子,言十安朝属下示意,很快,马蹄声响起。

时绪走上前来问:“痕迹是不是要清理?”

时不虞点头道:“我带人先进山,扫尾的事交给你了。”

这事对时家男儿来说不难,家将也都是上过战场的,他们先将马蹄印修饰一番,看着就如同不曾在这里停留,再将不该有的痕迹清理干净,待所有人进了山,这里好似从不曾有人停留过。

小说《惊华辞》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