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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选集四合院:何大清长子抗美援朝回来了》精彩片段
“邦子,这次回来不走了吧?”三太公眼带希翼的问着。话语声打断了何雨邦的回忆。
何雨邦“三太公,我从部队退伍了,这次回来就不走了。”拉着三太公的手也紧了紧。
三太公脸上的笑容荡漾了开来。笑着说“不走了好,国家建立了,世道也太平了。是应该安定下来了。”从乱世走过来的人都期盼那份太平,见过那段岁月的残酷,对新时代的安定与平稳那是从心底的高兴与满足。
“唉,是要安定下来咯,我还想让三太公给我带孩子了。这次回来就接二丫回家。”何雨邦看着三太公欲言又止的表情说出了这句让三太公如释重负的话。
三太公高兴的眉眼都跳动了起家“好、好、好,二丫等了你这么多年也算苦尽甘来。只是这些年确实苦了这个丫头,不过这也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你是个有大本事的,我把二丫交给了你,我这把老骨头就是死也可以瞑目了。也算对二丫父母有了交代。”
何雨邦“三太公,高兴的日子可不兴这么说!明天我就接你去我那里住,有点事还要借用你老的身份办了。等我过几天把事情理顺就来接二丫。”
浩叔这会接过话头“三太公要享福咯,以后呀,好日子还长着了,你老可要保重身体。等着二丫给你多生几个大胖小子。”
这会的三太公好似已经看到了大胖小子绕膝的场景,乐的啊见牙不见眼。嘴里面喃喃道“好呀,好呀”
何雨邦看到三太公精神有点萎靡了。拍拍他的手说道:“三太公,时间不早了,先休息,有事明天说。我让宝啟带我去房间就好。”
三太公“唉,你也早点睡吧,估计赶路也累了。”
扶三太公躺下,帮他盖好被子才让宝啟带他来到到西厢房。宝啟一边打开房门一边说道“邦子哥,这房间一直都是二丫姑姑在住着。你离开后,村里人闲话多。姑姑大半时间住在单位宿舍里,过几天都会回来打扫一次。我要来打扫姑姑还骂我。”
宝啟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想起了小时候姑姑一欺负自己,自己就哭着鼻子找邦子哥告状的事情。每到这个时候邦子哥总能从身上拿出些好吃的东西给自己。
邦子打量了一下房间里的布置,才看着宝啟开口“你个王八羔子,转眼也这么大了,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爱告状。”说着伸手进大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块机械手表,递给宝啟“给,这么大个人了,也不能像小时候一样吃糖,给你这个吧。”
宝啟看到这么精致的手表,顿时手足无措起来。60年代初期一块手表那可是大件,所谓的“三转一响”里面就有手表。还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
何雨邦看着面前这个当年流着鼻涕跟在自己身后,像个小尾巴一样的孩子现在都知道害羞了。虎着脸说道“怎么?我给你的你还嫌弃了?”说着就把手表扔了过去。
宝啟手忙脚乱的赶快接住,生怕掉地上摔坏了。接好了才磕巴着说道:“不…不是…邦子哥,这…这太贵重了,让太公知道又要说我了。”
何雨邦提溜着宝啟的后衣领把他赶出房间说道“好了,好了,不就是一块手表。明天我去跟三太公说。赶快滚去睡觉。”粗暴的推了宝啟一把,关上房门后房间里到处仔细看了看。
房间有个二十来平米,对门的左角放着一个雕花的老式架子床,正对门的角落上靠墙放着老式书桌,桌上整齐的笔墨纸砚收拾的规规整整,桌前整齐的放着一把太师椅。靠着架子床立着一个衣橱,几根小圆凳散落在房间里。因为经常擦拭的缘故,所有的木制家具都已经包浆,光可鉴人。架子床上铺着大红的被褥,只是米黄色的窗帘跟这个时代有点格格不入。
看着房间里的这些东西,不多不少都是自己离开时的样子。何雨邦脑海中浮现出那个笑起来总是喜欢眯眼的女孩,女孩眼角的痣却越发的清晰了。何雨邦扯起了嘴角,脸上那条狰狞的疤都温柔了起来。
躺在床上想起了那时在庄子上的时光。因为庄子在四九城边上,见过了小矮子军的残忍。家家户户都有人参加了敌后抗战,在四九城周边跟鬼子打游击,战场残酷,枪炮无眼。每家每户都有人牺牲在鬼子的枪下,三太公4个儿子,7个孙子都死在了鬼子的手里。那时受大环境影响,有时连尸骨都不能收拾。左家主脉现在就剩下二丫跟宝啟两个苗苗。建国后政府统计功劳,村子里家家有烈士,户户有军功。是四九城首屈一指的烈士村。说到西直门外左家庄,京城里没有人不竖着大拇指说一句“爷们”。
44年的时候,母亲生下小妹何雨水,因为难产过世。12岁的何雨邦看着父亲到处求爷爷告奶奶拿着肉食跟别人换取一点奶水,艰难的养活小妹。萌生了上山抓野兔的念头,谁知道遇到了离群的独狼。仗着父亲是厨师不缺吃食,长得比同龄人健壮,才经过一番九死一生逃出狼口。精疲力尽倒在路边,被去给游击队送东西三太公捡到带回庄子救了回来。
也算因祸得福,在一番生死经历中觉醒了第一世记忆。当时庄子上的日子过得苦,应该说当时全国百姓都过得凄惶,兵荒马乱,朝不保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招了天灾人祸,更多的可能是兵灾。左家庄在三太公的教导下还会经常偷摸着给山里的游击队送些吃食和药品,有时还会兼职联络员。
何雨邦身体恢复过来就央求着三太公每次去送东西的时候都带上他。慢慢的就跟周边的游击队还有城里的秘密战线的同志们混熟了。或许是因为觉醒了前世宿慧的缘故,何雨邦的体质越来越好,13岁不到的孩子已经有千斤巨力。自从何雨邦确认了自己体质提高了以后,四九城周边的野物就遭殃了。只要是能吃得,不管是小的山鸡麻雀,还是大的豺狼虎豹都是何雨邦的狩猎对象。不管在哪里,打到了就就近送到周边游击队的手中。四九城周边部队都知道了何雨邦这号人。
何雨邦更是用一身巨力跟与野兽搏杀练出来的搏击术收服了四九城里的各种三教九流的人物。利用他们收集,传递了很多情报,救下了我党的很多同志。
时间就这样在何雨邦的忙忙碌碌中来到了47年。鬼子被赶跑了,光头军又来了。在这期间何雨邦又从脑海中记起了更多的事。原来何雨邦因为一个家传的印钮从地球穿越到这个四合院世界已经经历过三次穿越了,有身穿,也有魂穿。第一次是魂穿到了平行大明时期。在那个平行的大明经历了从泥腿子到被封异姓王的传奇人生。第二世又是魂穿到胎儿时期,这一世穿到了一个修炼世界,家里居然是一个修炼大家族。在那个世界生活了两千多年,准备历劫飞升时被天雷劈死了。又被那个破印钮带去了一个核武爆发后的末世世界,本着来也来了的心态,收集了一大批乱七八糟的科技。在核武末世闲得无聊瞎几把搞把世界玩完了就被带到了四合院世界里。终于感到这是离自己第一世最近的时代,决定一定要实现每个炎黄子孙的大国梦。
当何雨邦下定决心打了些猎物往家里送的时候,遇到了父亲何大清蒸好包子让弟弟何雨柱去卖包子。何雨邦决定跟弟弟一起去,谁知道去的时候好好的,回不来了。
卖包子的途中果然遇到了乱兵抢夺,为了引开乱兵让弟弟何雨柱带着包子跑路。甩掉乱兵的时候已经出了四九城。眼看着到了昌平一带,干脆打点猎物去找游击队。到了游击队根据地,被游击队的领导火急火燎的派去华东送一个紧急情报,就在送信的途中遇到了当时在华野第九纵队的许上将许叔。
没想到再次回到四九城已经是13年后了。16岁订婚的女子还在等着自己,看着房间的摆设就知道初心不变,嘴角扬起的笑容收都收不住。
以三太公在四九城的名望,压制住四合院的牛鬼蛇神妥妥的。想着想着闻着被褥上魂牵梦萦的气味就睡了过去。
或许是熟悉的氛围让何雨邦的心安定了下来,第二天早上睡过了头,被炸酱面的香味叫了起来。
时间已经快九点了。感觉床边站着个人,何雨邦睁开眼就见到了那个眉眼弯弯的女子。
本应是鹅蛋圆脸的女子,或许是这两年食物短缺的缘故都有点脱相了,但是那双乌黑明媚的双眼还是记忆中的一如当初,眉角的黑痣恰到好处的点在了何雨邦的心上。
眼前的人不是那种一眼就很惊艳,让人看了就会被吸引住的女子。她就如那种陈酒需要去品,历久弥香。
一切都如相伴多年的两个人就这样微笑着看着彼此互道“你回来了我回来了”。
傻柱看到许大茂脸上懵逼的神情,自顾自的推开发愣的他,侧身挤进门里。拉着还在消化听到自己的话的许大茂,拽着他走到桌边坐下。
等傻柱就着许大茂本来准备给自己媳妇的杯子倒好了酒,许大茂才回过神来。
“唉,不是傻柱,你今天什么意思?你被你哥打傻了?”
傻柱“呲溜”一口,喝下小二钱的酒。拿起筷子夹起桌上原有的猪油渣炒白菜,吃下后开口。
“傻茂,你先别急,我们慢慢说。你这日子过得不错啊,手艺就有点马马虎虎了。”
虽然知道傻柱一直都是没脸没皮的,但是如此自来熟的样子,还是让许大茂膈应。
“傻柱,这大年初一你是不是来拿我打擦。是不是想混我的酒喝?”
“呲溜”再次喝下一杯小酒,傻柱拿出棉衣里面的酱牛肉。
“就你这二锅头,值得我拿这种好东西出来混你的酒?你等着,我去把肉切一下。”
说完也不管许大茂,拿着酱牛肉就进了大茂家的厨房。
许大茂坐在桌边,满脸的莫名其妙。傻柱今天的表现太不对头了。往常他只有在要坑自己的时候才会这样,傻柱他不会这么过份,大年初一就上门来找事吧,这么没品也不像傻柱的作风啊。满京城的大老爷们,稍微讲究调的都不会这么干啊。难道傻柱还真能来找自己道歉?
在许大茂越想越迷糊的时候,傻柱端着已经切好的酱牛肉回到桌上。
“傻茂,尝尝我带来的酱牛肉,这好东西你也好久没有吃过了吧?”
爱现傻柱忍不住又得瑟起来,又倒了一杯小酒,一口喝干。拿起筷子准备夹菜吃,抬头发现许大茂直愣愣得盯着自己。
“吃啊,傻茂。这么好的东西,哥哥今天请你吃,你还矫情上了。真是野猪吃不了细糠。”
十几年的互怼,说着说着就相互倔上了,嘴里说话就带上了口气。
深吸一口气,许大茂差点被傻柱气死,本来就不待见这个傻柱子,这初一大早上的又跑了撩拨自己,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气。
“傻柱,不是我求你过来找我的,你能好好说话就好好说,不能就拿着你的东西滚回去。还我没有吃过,我身为轧钢厂的放映员,满京城地区的跑,有什么是我没有吃过的。再说我老丈人是娄半城,他即使不在轧钢厂了,底蕴还是有的,底蕴你懂吗?你这个下九流的臭橱子。”
傻柱听到许大茂的话,站起来又想打他。许大茂见到傻柱的动作,也是熟能生巧的准备跑路,只是看到傻柱不知是想到什么的又颓然坐下。收回已经迈出去的脚,抬离椅子的屁股也坐了回去。
“傻柱,你这是被老贾附身了?怎么看起来奇奇怪怪的”
没有被打的时候,许大茂遇到傻柱总是头脑清奇,问题也是非常的刁钻。
傻柱斜着眼瞥了许大茂一眼,满脸颓丧的说道。
“我大哥要我找你道歉,说这些年我们两个都被院子里三个大爷利用了。”
许大茂一脸惊奇的看着傻柱,眼里有一种看智障儿童的关爱。
看到自己老对头又是拿这种令人讨厌的眼神看自己,傻柱的火气又要上来了,攥紧拳头握了又松,好不容易憋住了。瓮声瓮气的问道。
“傻茂,你什么眼神,有话你就直说。每次看到你这眼神老子就想打死你。”
许大茂终于知道傻柱今天的来意,这会放心的坐在椅子上,拿起酒杯呲溜了一口,夹了一筷子酱牛肉送到嘴里。一边咀嚼一边说道。
“傻柱,你才知道你被利用了。看看我这眼神”许大茂用手指指着自己的眼睛,陆续说道“我这是看没脑子缺心眼的眼神,就是人们常说的二货。知道不?”
许大茂神气的说完,倒了一杯小酒一口抿下。
“我虽然不知道三个大爷是怎么利用我的,但是我知道他们都不是好东西。三大爷还好一点,特别是易中海跟刘海中,都缺了大德了。还有我家斜对门的老太婆,真特么缺德,真是个老白眼狼。也就你这个二傻子拿着她当祖宗供着。”
看着傻柱眼中带着探究与不信,许大茂夹了一口酱牛肉塞进嘴里,嚼吧嚼吧说道。
“傻柱,你这憨批还别不信,有一次你不在家,雨水没有吃的。饿极了去找老太婆借点吃的,老太婆在吃肉丝酱面。把东西藏起来,跟雨水说什么都没有,雨水都d晕过去了。要不是我家蛾子,你妹妹早就被你饿死了。”
傻柱又一次听到自己妹妹被饿晕,双手抱头,抓挠着自己的头发,神色纠结羞愤。
许大茂很享受傻柱此时的表现,绝望、哀伤、羞赧在傻柱脸上轮番上演。许大茂喜滋滋的一口牛肉一口小酒,比狠揍一顿傻柱这个陈年宿敌还要酸爽。打他一顿只是肉体上的,这种精神上的打击更能显示我许大茂的格调,动手是野蛮人的表现。
“他四弟常山赵子龙,盖世英雄冠九州……”许大茂这会高兴啊,喝了几杯后嘴里嘟嚷了起来。
傻柱情绪稳定下来后,双手用力从头顶往下捋一把脸。看着许大茂一张涨红的马脸,真想捣上一拳。
“傻茂,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他么的疯了?那会我要是跟你说这个,你个二逼还不被易中海怂恿打死我?我又不傻。那是你这个二傻子的“奶奶”啊!!”
许大茂恨不得仰天大笑,这个死老太婆整天在院子里造谣自己,老子又没有挖了她家祖坟;还经常倚老卖老,在院子里作威作福,不就是仗着易中海的道德绑架,傻柱的能打。这次看你怎么死!!
傻柱忍住给许大茂来一次毒打的冲动,用双手搓了搓自己的脸。好奇的问出了压在心里很多年的疑问。
“傻茂,你为什么老是喜欢撩拨我?总是要跟我过不去?”
“啪”许大茂用力的把手上的筷子拍在了桌子上,指着傻柱,口水纷飞的怼了起来。
“你还有脸说!12岁那年,邦子哥才离开没多久,我拿着我父亲给我的废电影胶片给你看。贾东旭那孙子要抢我的,我跟他打起来了,你个二逼在易中海的忽悠下一起来打我。”
“还有那年过年的时候,贾东旭几句话,你就带着他趁我蹲坑的时候往茅坑里扔二脚踢。炸的老子满屁股的屎,我妈给我做的新棉衣棉裤都弄脏了。”
“我不就是在你裤衩上撒了点辣椒面,你个狗日的打得老子在床上躺了一个礼拜。你说你还是人吗?你特么的还有脸问?”
气得胸膛起伏不定的许大茂拿起酒杯就往嘴里倒了一杯酒,把酒杯用力拍在了桌子上。拉着一张涨红的马脸,瞪着犹如兔子眼睛看着傻柱,一字一顿的低吼道。
“从那时起,我就发誓绝对不能让你好过,这些年要不是打不过你。老子早特么打死你了。”
想起这些年自己找傻柱的复仇路,一把心酸泪,刚开始还能单对单的有来有回,后来就是单方面的被殴打。自己也是犯贱,明知道打不过,看到傻柱这二傻子总要撩拨一下,这二傻子也就是个莽夫,说不过就动手打人。
许大茂泪流满面的自己倒了一杯酒,混着自己的眼泪喝下,夹起一筷子酱牛肉与嘴角流淌的眼泪一起送入嘴中。一边咀嚼一边瞪着傻柱,好像嘴里嚼着的是傻柱的肉。那怨念是相当的深啊!!
傻柱被许大茂红彤彤的眼神与脸上扭曲的神情吓得有点胆颤心惊。这时的许大茂看起来真有点吓人啊,傻柱小心翼翼的对他说道。
“大茂,你发现我今天有什么不一样了吗?”
沉寝在自己怨念中的许大茂听到话,回过神来,看到傻柱犹如小媳妇受惊般的表情,破涕而笑。敷衍的扫了一眼傻柱,接着说道。
“没有什么不同啊,你先吃着,我去洗把脸。”
说着就往自家厨房里放水缸的地方走去。
傻柱看到许大茂这敷衍的态度,那是急得抓心挠肺,追着许大茂连连说道。
“傻茂,你看仔细点,你再看看我有什么不同。”
许大茂扒开在自己面前上蹿下跳的傻柱,从水缸里打了一瓢水倒在脸盆里。洗去脸上的泪痕后,无视了傻柱的抓耳挠腮,走回桌子边坐下,才凝神仔细观看傻柱的不同。皱着眉头观察着眼前应该熟悉的傻柱,可总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了,直到注意到傻柱不断扫过额头的手。
“嚯,傻柱,你额头的皱纹了,你他娘的居然看起来年轻了!”
许大茂被自己的发现惊得崩了起来,指着傻柱惊呼出声。
傻柱终于等到了许大茂的反应,又开始得意起来。倒了一杯酒,“呲溜”下肚,美滋滋的吃了口酱牛肉。在许大茂目瞪口呆中,伸手自怀中掏出一个瓷瓶,贱兮兮的开口。
“傻茂,知道这是什么吗?”
许大茂眼带惊奇的看着面前的瓷瓶,若有所思的问道。
“傻柱,你不会说你是吃了这里面的东西,才变成今天这样的吧?”
傻柱收起脸上的表情,郑重的把瓷瓶放在许大茂的面前,一本正经的说道。
“大茂,这些年我何雨柱脑子不清醒,对你做了很多错事,我今天正式的向你道歉。”
说着扶正坐在椅子上的许大茂,退后两步,90度的一个鞠躬就出现在许大茂的眼前。傻柱接着说道。
“对不起,许大茂,是我何雨柱错了!!”
大年初一的北京自有一番景象。今年虽然是灾害的一年,勤劳节俭的中华民族对过年总会有着不一样的祈盼。盼望来年生活美满;盼望来年工作顺利;更会盼望来年身体康健。
在年初的这一天人们不会再去计较前面一年过得怎么样。总会把自己一切的希望放在新的一年里:万象更新、一元复始、焕然一新……更有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的贺春诗词。
今天的95号四合院与往年却是有些不同。易中海操持起来的团拜会没有了;大人相互遇见的大声拜年也尽量声音小点了;就连贾家棒梗最爱的鞭炮也被父母收走不让放了……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不惊醒中院何家的杀星何雨邦。
被大家尽量避开的何家屋里,此时睡着的却只有被院里众人称作傻柱的何雨柱同志。
昨晚何雨邦离开后,傻柱吃下一颗大哥留下的药丸就上床睡下了。早上八点过了,雨水忍不住对大哥的想念敲响了傻柱的屋门。
被敲门声叫醒的傻柱这会感觉脑子格外的清晰,往日总总在脑中不断闪过。结合大哥昨晚的话语,傻柱感觉自己真是个傻子,被人忽悠得找不到北了。
因为对秦淮茹不确定的好感,让自己的妹妹饱受好几年的忍饥挨饿;自己前几年的积蓄在秦淮茹一声声“秦姐会记得你的好”中被掏干;为了一个易中海口中的“好名声”无底线的帮衬贾家……最后自己得到的除了一个面黄肌瘦的妹妹,还有一个家徒四壁的屋子。如果不是大哥的及时回归,自己家里的房子,估计也会让自己稀里糊涂的归于贾家。
再次响起的敲门声,惊醒了沉思中的傻柱。抬起手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快速起身穿衣,打开了房门。
只见雨水满脸希翼的看向傻柱的身后,希望能从自己傻哥挡着的门的缝隙里看到自己大哥的身影。
正在雨水歪头歪脑的寻找脑中的身影的时候,忽然被自己的傻哥张开双手抱入怀中,耳边传来了傻哥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雨水,哥哥这些年对不起你,没有把你照顾好。哥哥保证以后会加倍对你好的。”
雨水被傻哥的忽然煽情弄得手足无措,本来想推开他的双手,在感受到头顶有傻哥滴落的眼泪后,瘦弱单薄的身体更贴近了自己的哥哥,任由哥哥抱着自己,尽情的感受着曾经也有过的,属于自己的胸怀。
傻柱感受到已经有人在探头探脑的窥视自己兄妹。放开自己的妹妹,双手抓住雨水的肩膀,注视着已经很久没有仔细观看过的脸庞。
雨水在傻柱注视自己的时候也注意到了哥哥走了些许的不同,或许是以前感受不到哥哥对自己的关爱,只能感受到院里人有意或无意的疏远。出于对未来生活的恐惧,不敢观察的太过仔细,就是想不起来自己二哥今日身上到底有了什么变化。
“啪”正当雨水还在思考二哥有什么不同的时候,傻柱猛然挥手,又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响亮的耳光声让雨水回过神来,注意到二哥脸上显眼的巴掌印。雨水眼眶里的泪水决堤般的汹涌而出,一把扑进了二哥的胸口,埋首在二哥傻柱的怀中,何雨水时隔多年再次感受到了二哥久别的温情。以前自己的二哥也会在自己受委屈的时候,这样惩罚自己来求得自己的原谅。
“哥”雨水痴缠的声音从傻柱怀中低低的传出,这些年的委屈与无助彻底倾泻而出。
傻柱感受着雨水瘦小的身体,伸出手抚摸着妹妹枯黄的头发,越发憎恨起曾经的自己,也对院子里旁观的众人越发的无感。
“二哥,你额头的皱纹怎么没有了?”雨水霎时想起了二哥哪里不一样了,猛然从傻柱怀里抬起头来问道。
傻柱听到自己妹妹的话,惊疑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真的感觉不到让自己看起来起码老了10岁的抬头纹了,脸带惊奇的感受了好几次,确定真的用手摸不到了,才后知后觉的拉着雨水进了自己的房间。
傻柱关门的时候还鬼头鬼脑的四处看了看,没有发现附近有人才松了口气。关上门,拉着雨水走到床边坐下才小声开口。
“雨水,大哥昨晚给了我两颗药丸,我昨晚吃了一颗。不知道是不是那颗药丸的作用。”
“哦,大哥昨晚让大嫂也给我吃了一颗。不是,二哥,大哥昨晚没有在你这里睡吗?”说到一半雨水才想起自己是来找大哥的。是大哥的归来,才把自己从无尽的黑暗中拉了出来。昨晚想了很久,如果大哥没有归来,自己或许会在读完初中之后,傻哥就会被院里的一大爷跟贾家忽悠着把自己随便嫁出去。就因为自己是他们眼中的一个赔钱货,却一人占着一间耳房。
傻柱伸手抓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昨晚的信息太多了,自己的脑子还是有点乱,想了一下才说道。
“哦,大哥说让我把你房间里,他带回来的东西先收拾一下,他有事出去下午再回来。”
傻柱又想起大哥让自己去找许大茂那孙子道歉,心里面总是感觉很是膈应。吞吞吐吐的问着雨水。
“雨水啊,大哥让我去找许大茂道歉,我要不要去啊?”
雨水听到自己傻哥的话也是一脸惊奇,一边回应着一边问道。
“大哥下午回来啊,大哥问什么要你向许大茂道歉?”
大哥仔细想了想大哥昨晚说得话,一脸难受的对着雨水复述了一遍,最后又说了一句。
“许大茂这孙子老是找我麻烦,嘴巴忒损,人也不仗义。我不想去给他道歉啊,但我又怕大哥打我。”
雨水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己傻哥,他居然还有脸说别人的嘴忒损。难道他自己不知道自己的嘴巴是院子里最臭的吗?许大茂也就遇到自己傻哥,嘴巴才会歹毒起来,自己傻哥那是除了院里一大爷家、聋老太太、贾家一家外基本把院子里的人得罪光了。
在雨水与人为善的简单思想里,若不是傻哥嘴巴臭,把院子里所有人都得罪了,或许就会有年纪大的提点傻哥几句,自己傻哥也就不会被易中海忽悠得那么惨。
“二哥,你没有发现大茂哥只有在遇到你的时候,他才会损你几句么?子院里他对别人还是很客气的。”
傻柱开动已经清醒的脑子认真的想了想,结果还真是这样的。许大茂除了会跟自己呛几句后被自己打一顿之外,好像真没有跟什么人起过冲突。更没有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无非就是娶了一个资本家的女儿。但人资本家的女儿也没有在院子里为非作歹,反而与大家都处得不错,还经常关心孤寡老太太。
难道真的是自己错了?就是相互比拼十几年,忽然要去找对方低头,心里面老是不得意。
雨水一见傻哥面上表情犹豫不定,一会释怀,一会又是难受,就知道傻哥不想去找与自己互别苗头十几年的大茂哥道歉。
“二哥,你想一想你这性格都是易中海怂恿造成的,他只是把你当成一个减轻自己养老负担的人。把你教成性格易怒、冲动、嘴巴臭,而且还喜欢动手打人。这正是大哥说得那样,是易中海在故意塑造你们的对立面。既然你认识到了这件事情的真相,而且你这些年有没有吃亏,跟大茂哥道个歉又怎么啦?”
“再说了,大哥的性情我虽然不了解,但是以大哥昨晚处理事情的手段来说,你要是不去跟大茂哥道歉,我估计二哥你讨不了好。”
听了雨水的分析,又想起大哥以前的行为,傻柱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行,我一会去跟许大茂把事情说开,再跟他道个歉。这个药丸要不要给他啊?这么好的东西。”
这会傻柱又开始心疼起东西来了。
雨水白眼一翻,对着自己傻哥说道。
“大哥这本来就是给大茂哥准备的,你要是不怕大哥揍你,你就留着吧。要是你被别人打了十几年,你会就因为别人的一句口头道歉而原谅他么?”
无话可说的傻柱又露出了他那招牌式的傻笑,只是没有了额间的抬头纹看起来也不是那么显老,那么憨了。
傻柱环视一圈空荡荡的房间,所有准备过年的东西都在天提到了贾家去了。这会又拉不下脸上贾家拿回来,只能一脸尴尬的看着雨水。这大年初一上门不带点礼品可不是北京爷们该干的事。
雨水也看出了自己傻哥的尴尬,想了想说道。
“大哥放了三个大包在我房间里,要不我们去看下有没有合适的东西?”
说着雨水转身就出了傻柱的屋子。看着自己妹妹都过去了,傻柱也只能跟上。
一起来到雨水的房间,看着放在床边的三个大包。那是真的大包啊,每个包都有二三十斤重了。
带着好奇,傻柱打开了一个最小的包裹。印入眼帘的就有:酱牛肉、驴肉火烧、卤肘子、烤鸭……一大堆肉食。
兄妹俩目瞪口呆的看着包里的东西,这个吃都吃不饱的年月,大哥这一个包里就有这么多的吃食,而且还是肉食,大哥是从哪里弄来的。
傻柱拿出两份驴肉火烧,想了想又换成了一块大约一斤的酱牛肉,赶快又把东西包了起来。
吞咽了一口口水后,傻柱才对着跟自己做着一样吞咽动作的雨水说道。
“雨水,你在房间里看着这些东西,想吃什么了自己拿。我去找许大茂那孙子道歉去。”
看着雨水点头后傻柱才把酱牛肉包好放入棉衣里,打开房门走向后院。
此时的许大茂正一个人在家里喝闷酒。两口子又因为孩子的事情闹了矛盾,家里父母急着抱孙子,自己两口子结婚好几年了都无所出。着了急的母亲说话难免有些重,媳妇听多了也就烦了。这个年,两人因为商量一起去哪方过年而闹得不愉快,媳妇一生气一个人跑回娘家了。正当许大茂举起酒杯,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许大茂起身打开房门就看见一张自己讨厌的脸。
“傻柱,这大年初一,你又想干什么?”语气嫌弃又恶心。
对于许大茂的态度,傻柱这会倒没有在意。掀起棉衣露出了里面的酱牛肉,傻柱这才咧嘴说道。
“傻茂,我今天不是来跟你吵架。你看,这次我是带着东西来跟你道歉的。”
许大茂两眼无神的看着眼前的傻柱。今天傻柱吃错药了,平时拽的二五八万的傻柱居然会找我道歉。
这会懵逼的许大茂,脑子里面乱哄哄的,感觉自己听到了“神话”。
大家听到何雨邦的话轰然炸开。不可置信的看着场中的何雨邦。
易中海脸色一千铁青,咬牙切齿的看着何雨邦一字一顿的问道。
“何雨邦,你到底要干什么?你眼中还有没有长辈,还知不知道尊敬老人?老祖宗这么大年纪站在这里,你就不怕把她冻坏了。米付得起这个责吗?
傻柱听到要把自己开除族谱,何家除名也是吓了一跳。也顾不上害怕,对着大哥何雨邦质问道。
“大哥,我是你亲弟弟,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贾张氏听到何雨邦说自己家里找拉帮套的也是暴跳如雷的骂了起来。
“你个挨千刀的死绝户,在哪里找了个不知根底的小贱人。跑到院子里来充大辈,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别想好过。”
聋老太太也是一脸铁青的呵问道。
“何家大小子,院子里还轮不到你来猖狂,只要有老祖宗我在,我看谁敢把我大孙子赶出何家。”
四周众人也是议论纷纷。
何雨邦看着眼前几个禽兽在那里上蹿下跳。眼带冷意,嘴角挂笑得上下扫视了聋老太太几眼。
“就你,你算个什么东西?”
傻柱“大哥,这是奶奶。你怎么这样说话。”
聋老太太被何雨邦眼神中的轻蔑刺激的额头猛跳,嘴里的话语更是让她怒气丛生。搬到这个院子里已经快二十年了,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她说话。
“我就是这个大院的老祖宗,我是烈属,我给红军送个草鞋,我还是五保户。院子里哪个敢反对我。”
“哈哈哈……”何雨邦仰天笑了起来,眼泪都要出来了。笑了一会才脸色狰狞的说道。
“一个百顺胡同出来的婊子,还是个老鸨,欺骗组织骗取了五保户的名额。所谓的烈属跟送草鞋,谎话编多了,自己也信了吧。我是应该叫你白老鸨,还是富察家的小姐。”
聋老太太脸色煞白,惊骇欲绝的倒了下去,要不是傻柱扶着,就不只是一屁股坐在地上这么简单了。聋老太太顺着傻柱的搀扶一屁股坐在地上。吞咽着口水说不出话来。
易中海也是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低着头内心咆哮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是怎么知道的。”
众人看着聋老太太的反应,脸色都惊骇起来。
“不会吧,老太太不是一直都住在这个院子里的么?怎么可能是百顺胡同里的老鸨子。”
“是呀是呀,老祖宗怎么可能是那种人?一大爷还经常说老祖宗给红军送过草鞋。”
“也说不准,大家都不知道老太太以前是干嘛的,只是听一大爷说起过。”
“看老太太跟一大爷这反应也可能是真的啊。”
刘海中跟阎埠贵看着易中海还有老太太的反应也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傻柱看着奶奶的表情,又看了看自己的大哥。来回几次脑子里都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谁说得是真的。
何雨邦看着傻柱的反应,摇了摇头。嗤笑一声说道。
“傻柱,你还不知道你搀扶的老婊子是白寡妇的亲姑姑吧。就是这个你敬爱的奶奶,给白寡妇出得主意,才让白寡妇设计勾引走了我们的父亲何大清吧。你个傻子玩意还在那里认贼作父,我何家怎么会出了你这种二货。”
“不是的,不可能是这样的。”傻柱看着自己身边的奶奶,看着老太太灰败的脸色。喃喃自语道。
蹲下身子拉着奶奶的手,傻柱看着聋老太太的眼睛,颤抖的问道。
“奶奶,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告诉我好不好?”傻柱的话语都带起了哭腔。
被自己最亲的人深深地伤害,这会傻柱感觉被全世界所遗弃。这种被遗弃的感觉从心底深处蔓延到全身,已经让他蹲不稳,从而只能坐在了聋老太太的身边。
聋老太太不敢注视傻柱的眼神,或许从一开始是算计,但是这么多年来总会处出来感情。更何况傻柱这样的性格,只要让他感觉对他好的,亲近的。傻柱就会对这个人掏心掏肺,用百倍千倍来回报他(她)。
聋老太太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佝偻着背,拍了拍傻柱的头,叫道。
“中海,老太太累了,扶老太太回去。”
易中海赶快扶起老太太的一只手,搀扶着她准备往后院走去。
所有人这会都无声的看着老太太跟易中海,就连傻柱也双眼无神的看着他俩。
何雨邦的声音在只有细碎脚步声的夜晚又传了过来。
“易中海,你这个老畜牲就不应该给我何家一个解释吗?”
易中海猛然转过身来,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何雨邦,大声的质问道。
“何雨邦,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老太太都这么大年纪了,你就不能放过她。”
声音里的愤恨与恨铁不成钢是那么的痛心疾首,好像何雨邦做了天大的恶事。
何雨邦站在中院的桌子前面巍然不动,脸上的神情平静莫名,眼神里的冷意却犹如寒冬的刀子,扎在了易中海的脸上。
“这个百顺胡同出来的老婊子,到底要怎么处理那是政府的事。我现在就想问一下你,我父亲离开时托你留给我弟弟妹妹的250块钱你给了没有?我父亲离开时让金主任托你转交的食堂工作的介绍信你拿到哪里去了?还有你卖给厂里技术科李技术员的自行车是怎么来的?能说一下吗?”
易中海的神情凝固在了脸上,他怎么也想不到何雨邦怎么会知道这么隐蔽的事情,除了自己知道这件事,谁也没有说。就连老太太跟一大妈都不知道。
易中海还在想着怎么反驳这些事情的时候。从前院的垂花门后走出了一群人,街道办王主任;轧钢厂杨厂长,已经退休了的金主任;还有五个身穿公安制服的工作人员等十几个人。
二丫看到来人,走过去扶着一起走进来的爷爷,扶着他走到了何雨邦的身边站定。回过身走到桌边,抱下了站在桌上,手足无措的雨水。
王主任带着人走到八仙桌边站好,面无表情的看着此时已经大汗淋漓的易中海问道。
“易中海,我们也想听一下这些事情你要怎么解释。说说吧!”
易中海此时早已六神无主,脸色煞白的看着王主任一群人。
他知道自己今天完了,这些年树立的道德名声全完了。自己会从一个人人尊敬的大院管事大爷,变成众人鄙夷;人人唾弃的阴险小人,变成一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易中海也明白这个时代道德名声的重要性,不然也不会苦心经营自己道德君子的人设。
院子里很多人在轧钢厂上班,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厂里年后一开工就会传遍他易中海道德败坏,贪墨小孩钱财的事。
他会从一个技术过硬的8级钳工大拿变成私德有亏的狡诈恶徒,这真的比杀了自己还难受。一辈子的名声全毁在了何雨邦的手上。
易中海眼神阴翳得看着站在那里巍然不动的何雨邦,心里诅咒着“你怎么不去死,这么多年了,要是死在外面多好。还回来干什么!”
“砰”王主任看到看到易中海注视何雨邦的眼神,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放在桌上的棒子粥跟窝窝头是那么的刺眼。
这个时期是国家的困难时期,全国大范围的灾荒不可避免。但这里是京城,新中国的首都,人家哥哥还是一个万人大厂的厨师。俗话说的好:灾荒年饿不死橱子。
不说轧钢厂发的年礼,大过年的一顿饱饭总要有吧。看着桌上的东西,王主任越想越气,拿起盛粥的碗就甩倒了易中海的脸上。
“街道办选你们几个出来做为管事大爷,是让你们防敌反特,传达上级思想,协调邻里纠纷的,不是让你们拿着管事大爷的权利作威作福,迫害民众的。”王主任指着站在一边的何雨水。“看看这孩子,16岁的姑娘,一阵风就能吹跑,你们这是旧社会喝人血的地主老财啊。”
四周众人大都低下了头,不敢说话。
做为管事大爷的阎埠贵知道这会再不说话不行了。
“王主任,这件事不是我跟老刘不管,是真的没有能力去管。我一个小学教员,三十块不到的工资,又是这个年月,就是想帮忙也没有办法啊。”
刘海中也接话道“老阎说得不错,我家里人口也多,这个年月就是想买粮食都没有地方买。更何况雨水她哥哥傻柱又不缺吃食,经常可以从厂里带些剩饭剩菜。”
王主任听到刘海中的话也是好奇不已,这年月轧钢厂居然还有剩菜剩饭。想想又不是自己职权范围内的事,或许是轧钢厂内部的一些职场规矩。王主任只是瞟了杨厂长一眼,才说道。
“何雨柱,你也是街道的老大难了,都已经是二十四五的人了,不想着找个媳妇,结婚生子,听说还经常在院子里殴打许大茂同志。老话说灾荒年饿不着橱子,院里大爷说你也不缺吃食,怎么就把自己的亲妹妹饿成这样。”
傻柱这会刚从最亲的自己奶奶设计父亲何大清的事情中走出来,又掉进了最尊敬的一大爷欺骗蒙蔽自己的圈圈里。常年没有转动过的脑子里这会还是一团浆糊。
听到王主任的厉声质问,机械性的回答道:“这不是秦姐家里孩子多,家里困难,粮食不够吃。一大爷叫我多帮衬帮衬么,大家邻里邻居的,做人不能太自私。”
“秦姐?”王主任脸带疑惑地看着阎埠贵跟刘海中。
阎埠贵看出了王主任的困惑,出言解释道“就是,西跨院的贾家。”
王主任是知道贾家贾张氏的,可以说南锣鼓巷这一片,基本都知道95号院中院有个撒泼打滚的贾张氏。
只见一米六不到的贾张氏膀大腰圆的站在那里,横向都接近70了。全国都闹饥荒的年代,贾张氏都能养出一身膘。再看站在一起的贾家几人,都是脸颊饱满,面色红润;几人的穿着也是干净整齐,除了秦淮茹身上的衣服有几块补丁,贾张氏,贾东旭跟贾家孩子的衣服都整洁如新。一点也不像这个饥荒年月的平常人。
王主任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阴沉得都能滴出水。
“呵呵”王主任冷声开口“易中海啊,我原本以为你是个道德高尚的老技术工人,万万没有想到,你居然真的做出这种旧社会地主老财喝人血的勾当。你等着公安把你带走吧。”
说完易中海,王主任转头对着贾家几个人开口说道“贾张氏,你们贾家真的是吃人饭不干人事,人家妹妹都被饿成这样了,你们一家居然还能吃的膘肥体壮。你们贾家都是黑心烂肚的吗?京城首善之地,看来南锣鼓巷容不下你贾家了。”
贾张氏听这话的意思,是要赶自己家走。立马不干了,张嘴就骂了起来。
“是傻柱自己愿意把饭盒给我们家的,我们又没有抢,凭什么要赶我们家走?再说雨水这个赔钱货吃那么多干什么,饿不死就行。”
贾张氏话音刚落,就被突然冲到她身边的何雨邦一个耳光扇在了脸上。被扇得凌空的贾张氏嘴里吐出了五六颗牙,倒在地上之后又被何雨邦一脚抽在了肚子上。贾张氏在地上滑行三四米远喷出一口鲜血才晕了过去。
何雨邦冷眼盯着怒火中烧的贾东旭,语气平静的说道:“再让我听见从你们贾家嘴里说出骂雨水的话,你贾家就等着死绝吧。任何人都可以骂雨水,唯独你贾家不配。我何家跟你贾家的事还没有完。”
说完不顾贾东旭涨红的脸色,走到一脸委屈的何雨水身边。拍拍雨水的脑袋,说道。
“大哥回来了,以后再也没有人能欺负雨水了。”
何雨水伸出包在军大衣里面的手,抱住何雨邦的腰,埋头在何雨邦的怀里,委屈的叫了声“大哥”。
易中海看到何雨邦暴起伤人,打得还是一个自己的长辈。这不是带坏大院的风气么?自己努力营造的尊敬老人,爱护长辈四合院环境被破坏了,这不就是挖自己的根。
易中海这会也忘了自己一屁股屎还没有擦干净,脸色铁青的张口就质问道。
“何雨邦,你怎么能打老人?你贾婶再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赶快道歉!”
何雨邦听到易中海厉声疾呼般的质问,放开妹妹何雨水。三两步就来到了易中海的面前,含恨出手。
在易中海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何雨邦没有顾及易中海搀扶着的聋老太太,一巴掌就把易中海扇倒在地。
易中海紧接着就步了贾张氏的后尘。嘴里也是鲜血喷出,牙齿纷飞。还带倒了搀扶着的聋老太太。
何雨邦扇倒易中海之后,还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点上一支,吸了一口才开口说话。
“易中海,就你这种老畜牲,也就是新中国新时代救了你。要是解放前我真的能拔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经。你这畜牲玩意带着一个百顺胡同出来的老婊子,居然跑到我何家来充长辈,真以为我何雨邦死在外面了。”
何雨邦没有顾及四周众人惊讶得眼神,几口吸完手中的烟,接着说道。
“易中海,你不会以为你的事就能这么轻易的过去吧?我去保定找过我父亲何大清跟白寡妇了,白寡妇什么都说了。还有这些年我父亲何大清从离开后的第2个月开始,每个月往家里寄的钱,那是柱子跟雨水的生活费,都被你截取了吧。”
何雨邦的话犹如投入平静湖水的炸弹,在四周众人之间轰然炸开。
外事长跺着步子。
“难怪那边会疯狂向亚太地区派出特工,看来这次的事情很严重。闹不好会引发国际重大震荡。”
“还真不是时候,这个时期真是内忧外困。这个事情一个处理不好,这口黑锅,估计大概率会被疯狂的美帝栽在我们头上。”
“你那里还有什么消息?”
踱步思考的外事长,抬头看到老首长的欲言又止,出声问了一句。
老首长一言难尽的开口。
“我估计这口锅可能还真是我们的。”
“怎么回事?国家虽然安排了这方面的人员,但是事情不是一直没有什么进展么?哪个部门做出了这么大的事?”
听到老首长的话,外事长连忙追问道。
老首长也是一脸头疼得表情。
“外事长还记得第九纵队的和尚吧?大授勋被授予上将的那个。”
“记得,爱喝酒的和尚嘛,上面都知道。这事怎么会跟他有关系?我记得他不是被派往南方驻防了么?”
“这次过年,和尚趁机回来打秋风了。前天晚上着和尚见了一个自己的老部下,我估计这事跟他有关系。”
“和尚…和尚…”
摸着消瘦的下巴,外事长自言自语的沉思了起来。想了一会忽然眼睛一亮。
“想起来了,和尚手底下是不是有个全军刺头?这次和尚见得也是这个刺头吧?”
老首长听到外事长也知道这个小王八蛋,脸都黑了。看来下次见到这小王八蛋一定要拿皮带抽死他。丢人啊,华东野战军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就是那个小兔崽子。这小王八羔子也是京城人,听和尚说他被编入第九集团军去过半岛那边。后来在半岛战争结束后又杳无音讯好几年,最近又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了。不过听和尚说,这小王八羔子去过美帝。”
“看来这个事情不简单,我也听过这小子的传闻,是个不安分的主。立得功劳够多,但是犯的错误也不少,最后一次听到说起他,好像又被降到营长了。简直比一纵队的活土匪李云龙都要跳脱。”
外事长说起这个事情也是难得的开起了玩笑。
“说到这里,人你们找到了没有。我可是听说这小子平时可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啊。”
老首长被外事长说得无地自容。自己手下的兵都管理不好,全军也是蝎子拉粑粑——独(毒)一份了。
“已经叫人去找了,现在还没有消息传回来。”
正在这时,警卫员打饭回来。
警卫员摆好饭菜出门后。外事长邀请老首长。
“估计你也还没来得及吃,一起吃点。”
老首长也不是客气的人,两人坐下一起吃完简单的午饭。
“这个事情既然还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那你就抓紧时间,尽快的去确定一下。如果真是跟那小子有关,一定要第一时间把他给看住了,并带他来见我。估计上面两位也会与他询问。”
饭后外事长继续与老首长,就此事展开了讨论。
“这个事情我已经安排和尚盯紧了。如果事情真是这小子做下的,事情恐怕不好处理。”
外事长点燃香烟抽了起来,也没有忘记老首长那一份。任何人得知这个消息,估计都会想抽支烟,缓解一下紧绷的情绪。
外事长缓缓抽着手中的香烟,沉思着此事该如何解决。
“事情肯定是好事情,我国现在正在寻求这方面的资料。就是不知道这小子事情做到什么程度,千万不要惹得美帝狗急跳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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