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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霸总失忆后,狠狠追妻火葬场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几天后。
叶棠宁的工作室里。
叶棠宁打了个哈欠,又伸了个懒腰,整个人都很没精神,就这样呆愣愣地等着蛋糕出炉。
这几天晚上,叶棠宁一直窝在客厅的小沙发上睡觉。没办法,她捡回家的那位可是受了不小的伤,不能让患者挤沙发她睡床吧。
看他晚上睡得倒是挺香,她睡沙发睡得可是腰酸背痛的。
叮——
烤箱定的时间到了,叶棠宁戴上手套,一个一个拿出蛋糕坯,一边拍着容器一边盘算着什么时候把家里那位送走,这几天看他也能正常走路了,伤应该是好的差不多了吧。
这样想着,叶棠宁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他像小狗一样湿漉漉的眼睛。
要是自己说要把他送走,他好像会挺伤心的,这几天在自己家里,他表现得都挺乖的,就好像。
就好像害怕自己会把他送走一样。
哎,叶棠宁叹了一口气。
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她摇了摇头,不想了,赚钱重要,她要抓紧把今天的订单做完。
-
送完今天的订单,叶棠宁就往家里赶。
她一边上楼,一边看着自己手里拿着的蛋糕。
经过这几天的观察,叶棠宁发现:家里的那位虽然长着一副俊气逼人的霸总脸,但是他喜欢吃甜的。
虽然他不说,但是叶棠宁可以从他的表情中看出来,他尤其喜欢吃戚风蛋糕和草莓蛋糕,吃这两种蛋糕的时候,眼睛都会亮起来。
在家门口前,叶棠宁从包里拿出钥匙开门,她瞥了眼家门口的窗户,是暗的。
她有些疑惑,今天怎么没开灯?
啪。
叶棠宁打开门,家里一片漆黑。
黑暗中,门外的余光微弱地照射进来,勾勒出傅寒柏高大健壮的轮廓。他双手轻轻交叠在膝上,背部笔挺,好像散发出一种不可动摇的自信和权威。
他往前望着,他那双被黑暗掩盖的眼睛透露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往下看,那鼻子高而挺翘,再往下是流畅的颈部线条和喉结。
这剪影,可以直接上杂志了,活脱脱一位霸道总裁。
如果忽略他身上的卫衣的话。叶棠宁在心里嘀咕着。
听到开门的声音,傅寒柏转过身来,直勾勾地盯着叶棠宁看,勾起嘴角:“你回来了,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话语中透出一份雀跃,三分委屈。好像叶棠宁是个把他独自扔在家里的负心汉一样。
叶棠宁莫名有些心虚,不敢看他的眼睛。
“因为今天单子有点多,耽误久了一点。你肚子饿了吗?给你带了草莓蛋糕回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换上拖鞋,把蛋糕放在桌子上。
“你怎么没开灯?”
“晚上的时候开了,灯没亮,我看了一下,好像是灯泡坏了。”在黑暗中,傅寒柏的眼睛亮亮的,视线跟着叶棠宁转。
“这样啊,我就说前几天这灯泡一闪一闪的。”叶棠宁的话语中透露着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熟络,“没事,家里有备用的灯泡,我去楼下张叔家里借个梯子换一下就行了。你在家里等我吧。”
说着,叶棠宁就要开门下楼。
“我来扛梯子吧。”傅寒柏说着,连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你的伤没事了吧,还是我来吧。”叶棠宁摆了摆手。
大学毕业了以后,妈妈进了医院。家里这些大大小小事情都是她一个做,换灯泡,修水管这些她都已经轻车熟路了。
傅寒柏还是执意跟了上来,虽然他的伤口还有一些疼,但是他想帮帮叶棠宁:“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真的,我来帮你。”
-
一楼张叔是开小卖铺的,和叶棠宁很熟。和他打了一声招呼,叶棠宁就从地下室里找到了张叔家的梯子。
叶棠宁的租的房子在三楼,虽然不高,但是每次叶棠宁扛着这个梯子也是要走几步歇几步,走到家里也是气喘吁吁的。
她望着走在前面的傅韩柏。
傅韩柏此时正扛着梯子上楼,却是脸不红气不喘的。男人抓着梯子的手青筋暴起,
隔着宽松的卫衣,似乎也能看到他手臂上结实的肌肉。那肌肉的手感,她已经感受过了。
傅韩柏应该一手就能把自己扛起来吧。一边想着,叶棠宁的耳朵有些热。
-
回到家里,傅韩柏把梯子放下,问叶棠宁:“我来换吧,备用灯泡在哪里?”
叶棠宁走到卧室里,在抽屉里找了找,不一会便翻出一个备用灯泡来:“还是我来吧,你伤口刚好,抬手可能会撕裂伤口的。”
“好。”傅韩柏没有坚持,他想在下面守着叶棠宁,防止出现什么意外。
叶棠宁把家里的电闸关了,防止出现什么意外,然后把手机的手电筒打开,交给傅寒柏:“你帮我照着。”
“嗯。”傅寒柏接过手机,乖乖应着。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紧紧扶着梯子,他眉头紧皱,薄唇紧抿,一双眼睛盯着叶棠宁的动作,好像在做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样。
叶棠宁看到他这么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不禁哑然失笑,摇了摇头。但是心中也流过一股暖流,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还不错。
她拿着灯泡,轻车熟路地上了梯子,把旧的灯泡拧下来递给傅韩柏,然后装上新的灯泡,使劲拧紧,整个过程不过两三分钟。
叶棠宁有些得意地望了望傅寒柏,没想到这一个转头,她就有些重心不稳,整个身子向后倒去。
一瞬间,她感觉天旋地转,失重感使她紧张地感觉心脏都停了下来。
完蛋了。叶棠宁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
砰——
想象中的疼痛感并没有到来,叶棠宁倒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是傅寒柏接住了她,她们一起倒在了沙发里。
她慢慢地睁开眼睛,面前是一张极具冲击性的面容,此时正在紧张地看着她,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时不时碰到她的脸,痒痒的。对方温热的鼻息打在她脸上,她才发现他们之间的距离这么近。
近到再往前一点点,他们就要吻上了。
整个房子一片漆黑,窗外微弱的月光扫进来,照在这对紧紧抱在一起的人身上,好像一对最亲密的恋人。时间似乎凝固住了,他们就这样对视着,谁都没有说话。
这时,傅寒柏皱了皱眉,忍不住地闷哼了一声。
叶棠宁好像这才反应过来,急忙从他身上爬了起来,双手在他的身上摸着,焦急地问:“你没事吧,哪里疼,是伤口撕裂了吗?”
说着,她就把手伸进了傅韩柏的衣服里面,就要扒开衣服来看伤口。
傅寒柏用一只手制止了那双在他身上煽风点火的手,艰难地开口了:“我没事,但是你再这样摸下去,就可能有事了。”
叶棠宁听到这话愣住了,停住了手中的动作,然后下意识地往傅寒柏那处看了看,然后一张俏脸瞬间爆红,连忙从沙发上蹦了下来,舌头都捋不直了:“那、那你先自己冷静一下。”
然后就快速地进了她的房间,啪地一声关了门。
门后。
她把身子倚在门上,然后慢慢蹲了下来,用双手给自己烧透的脸降温。刚才的画面在脑海中一直挥之不去,虽然之前在帮他处理伤口的时候也见过,但是只是短短瞥了一眼。刚才在慌乱中好像还碰到了几下。
另一边,傅寒柏躺在沙发上,一时间也是尴尬不已。
看到叶棠宁从梯子上掉下来,傅韩柏的心也高高悬了起来,他没有思考,下意识地就用自己的身子接住了她。在那一刻,他忘了自己身上有伤,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接住她,绝不能让她受伤。
幸好他接住了,他们一起倒在了沙发上。
他这才放下心来。伤口毕竟才刚刚愈合,受到这么大冲击,伤口又疼了起来。他忍不住闷哼了出来。但是那副柔软的身子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身上,还用那双手在她身上煽风点火,那闷哼就变了味道。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身下的某个地方,当他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小傅寒柏已经精神地给他俩打了招呼。
她不会以为自己是变态吧?
傅韩柏抬起一只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有些欲哭无泪。
傅寒柏的身影飞速向前奔去,在黑暗中像是一头疾驰的猎豹。
他要保护好叶棠宁,他心中就只有这一个念头。
-
叶棠宁没想到她在学校门口摆个摊也能碰见地痞流氓。
这些年叶棠宁碰到这些事情也不算少,她也练了不少自保手段。此时她正皱着眉头观察着周围的情况,想着怎么处理影响最小。
汪黎见她不答话,也不恼,反而觉得更有趣,身子靠得越来越近:“美女,怎么不说话呀。”
汪黎一边说着一边朝叶棠宁伸出手,眼看就要碰到叶棠宁的小脸。
叶棠宁的整个脸都冷了下来,她正要推开他。
却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朝这边奔来,是傅寒柏来了!
傅寒柏也不废话,直接从汪黎后面使劲一拉,还没等汪黎反应过来什么情况,就往汪黎的脸上狠狠揍了一拳。那一拳他没保留,用了十成力气。
傅韩柏的声音暴怒到有些颤抖起来:“你敢碰她一下试试。”
汪黎被突然打了一拳,感觉眼冒金星,整个脸都火辣辣地疼起来,人都站不稳了,踉跄了好几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噌的一下,他心里的火气也上来了,在育才中学这一片,哪个人不是毕恭毕敬地喊他一声汪哥,有哪个孙子敢这样对他。
汪黎转过头,破口大骂:“你小子谁啊,敢TM揍你老子。”
“你爹。”傅韩柏揍了一拳还不解气。傅刚才看到看到,这小混混刚才差一点就碰到叶棠宁了,他怎么敢的。
他大步一迈,又骑到那小混混的身上输出,拳拳到肉。
汪黎也是有两把刷子的,要不然也不能混成这一片的老大,他一个翻身躲过傅寒柏的拳头,朝着他的头也回敬了一拳,那小混混手里还戴着戒指,顿时,傅寒柏的头上就有血迹往下流。
看得叶棠宁心里一紧,就要上前。
傅寒柏的脑袋可是刚好,可不能再受伤了。
傅寒柏朝她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让她不要过来。
他用手掌慢慢抹去血迹,然后冲汪黎低低笑了起来,那声音犹如鬼魅,即使是见过大场面的汪黎此时心中也忍不住发怵。
这个男的是个狠人。
他转身就想跑,却被傅寒柏一把拉住,使劲踹了好几脚。傅寒柏还想再给汪黎几脚,被赶过来的叶棠宁拉住了。
叶棠宁对傅寒柏摇了摇头,意识是让他收手,教训一下就可以了。
她不是心疼汪黎,而是担忧傅寒柏。真要出了什么事,傅寒柏自己就要进局子里了,他一个没有身份证的失忆人员,叶棠宁要怎么把他捞出来。
冬日里,少女的脸被冻得通红,脸上一片担忧之色。
瞬间就让傅寒柏清醒了,他不能给叶棠宁再添麻烦了。
他瞥了一眼地上痛得不断低吟的汪黎:“滚!”
那小混混也知道傅寒柏不好惹,当下也顾不上什么面子,就艰难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跑了。
叶棠宁赶紧从自己的包里抽出几张纸巾,给傅寒柏擦血迹,通红的鲜血一直往下流,瞬间就把纸巾浸红了。
叶棠宁瞬间就红了眼睛:“怎么办,怎么办。”
傅寒柏抓住叶棠宁冰凉的双手,一把抱住她:“我真的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傅寒柏慢慢拍着她的背,安抚道:“我们先回家吧,不要在这里受冻了,不然我看你都要被冻成冰雕了。”
见傅寒柏还有心思开玩笑,叶棠宁的心也放下几分。
“真的没事?”
“真的,只是一点皮外伤。”
这臭小子,天天都让她担心。
“我们先回家吧,我给你上药。”
“好。”
-
回家的路上,傅寒柏看着路边的风景,不禁陷入了沉思。
其实,刚才有件事他隐瞒了叶棠宁,就是他刚才在和那个小混混打架的时候,脑子里闪过一些记忆碎片,应该是他之前的记忆。
记忆里他穿着一身西装,身后跟着很多人,然后他们进了一间大办公室,然后就开始进行工作会议,而且他还是主持会议的那一个。
还有他对着电脑屏幕的记忆,他面前的屏幕好像是股市信息。奇怪的是,他能辨认出屏幕上每一个符合代表的信息:股票代码、股票名称、开盘价、收盘价、成交量、涨跌幅等。
就好像非常熟悉一样。
看来他之前应该是做经济相关的工作,职位还不低。
傅寒柏下意识对叶棠宁隐瞒了这些,他就是觉得不能让叶棠宁知道他恢复了一些记忆。
为什么要隐瞒呢,恢复了记忆自己不应该开心吗?
他心中有了一层模糊的想法,但始终捅不破那层窗户纸,他有些烦躁地摸了摸头,却不小心碰到了伤口,疼得哼了出来。
嘶——
刚才那小子下手真重。
以后别让他再碰见他。
-
晚上,两个人都洗好了澡。
叶棠宁找出医药箱,准备在沙发上给傅寒柏上药。
她先用自己的兔子发卡把傅寒柏的头发固定住。
傅寒柏剑目星眉,一副酷哥脸,却配上了一个小兔子发卡,怎么看起来还有点可爱呢。
叶棠宁却看却觉得可爱,终于忍不住低低笑起来。
傅寒柏觉得今天的自己有些奇怪,叶棠宁的笑声就像一把小刷子,把他的心挠得痒痒的,苏苏的,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
他有些窘迫地低下头:“我都这么可怜了,你还笑。”
叶棠宁又笑了几声才停下来,眼角都笑出了泪花:“好,好,我不笑了。”
当她笑起来时,眼睛会弯成弯月的形状,笑得眼角都带着一抹红,嘴角也绽放出迷人的小酒窝。
傅寒柏盯着叶棠宁的笑颜,有些呆了。之前他都没注意到,叶棠宁还有酒窝,让人忍不住想要戳一下。
傅寒柏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他伸出手,戳向叶棠宁的酒窝,那触感和他想象的一样柔软,他忍不住又戳了一下。
叶棠宁瞪了她一眼,把傅寒柏的手给打了下去:“别捣乱,好好坐着,我给你上药。”
傅寒柏收回手,委屈巴巴地回了声:“好。”
她拿出准备好的棉签,沾上碘酒,给傅寒柏的额头上的伤口消毒,嘴里还嘀咕着:“那人出手可真狠,打人不打脸不知道啊,你也就只有这张脸了,可不能破相了。”
一直朝着那人的脸下狠手的傅寒柏不敢动:……
看来叶棠宁很喜欢他这张脸,那他以后可要保护好。
叶棠宁上好药后,又冲着伤口处吹了口气,嘴里还说着:“吹一吹,痛痛就飞走啦。”
小时候叶棠宁受伤了,她妈妈就会这样做。久而久之,叶棠宁也学会了。
少女的清甜气息打在自己的脸上,傅寒柏浑身都像过电一样,那热气从傅寒柏的头上传到他的四肢,再流到一个难以言说的地方。
傅寒柏仔细盯着距离自己很近的少女的面庞,有些痴了。
少女此时正皱着眉头,仔细地查看着傅寒柏的伤口。再往下便是小巧精致的鼻子和红润的小嘴,她轻启双唇,朝傅寒柏吹气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心神荡漾了起来。
好想亲一口。
嘭、嘭、嘭——
傅寒柏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飞快地跳动,仿佛要跳出胸膛一般。他的手心沁出了细微的汗水,紧握成拳的手指也难以保持稳定。他感觉自己的喉咙似乎被一根无形的绳子勒住,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为什么他今天如此异样。
为什么叶棠宁一靠近他就会呼吸加快。
为什么有人碰叶寒宁他就会暴怒到失去理智。
为什么他要向叶棠宁隐瞒恢复了部分记忆的事。
有个答案呼之欲出。
傅寒柏闭上了眼睛。
这一切都指向一个答案。
他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叶棠宁。
-
是夜,整个小区都暗了下来。
叶棠宁睡得香甜,傅寒柏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久久不能入眠。
终于,他克制不住,起身穿上拖鞋,来到了叶棠宁的卧室门口,轻轻推开。
月光透过窗户,轻轻地抚摸着叶棠宁的脸庞,照亮了她纯净的肌肤。在月光下,她的皮肤散发出一种淡淡的光泽,吹弹可破。
叶棠宁的睫毛长而浓密,轻轻地颤动着,仿佛是在和月光共舞。她的眉毛微微皱起,仿佛在做噩梦。
傅寒柏走上前去,伸出手抚平叶棠宁皱起的眉头。
阿宁是在做噩梦吗。
他俯下身子,似乎是想要亲吻叶棠宁的额头,但是弯腰定了半晌,终究没有落下那个吻。
傅寒柏把叶棠宁放在外面的手轻轻抬起,放进了被子里,又给她守紧了被窝。
看着叶棠宁的睡颜,傅寒柏的心变得特别柔软。
不管他以前过着怎么样一人之下的生活,拿着怎么样的高薪,他都觉得无所谓了。
他不想恢复记忆,但是他可以借助之前的能力给叶棠宁更好的生活,给她买一个大房子,让她不用再像现在这样为钱奔波。
他想就这样一直陪着叶棠宁度过一个又一个四季,直到头发花白,儿孙满堂。
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
傅寒柏在那里站了很久很久。
直到天色渐亮,他才不舍地离开。
想到傅寒柏的来历,叶棠宁的脸上又笼上一层阴霾。
傅寒柏不知道叶棠宁心中所想。
她拉着叶棠宁一路走到客厅,把她按到沙发上:“还说我不在意身体呢,我看你也差不多”
叶棠宁:……
傅寒柏拿出吹风机,插上电,把叶棠宁的头轻轻放到腿上:“躺下吧,我给你吹头发。”
叶棠宁躺在他硬邦邦的大腿上,感觉有点不舒服,头不自在地动了动,慌乱之间好像碰上了什么地方。
傅寒柏声音一哑:“别乱动。”
意识到自己刚才碰到了什么地方,叶棠宁身体一僵,不敢再乱动了。
傅寒柏深呼吸几下,压下心中的欲念,专心给叶棠吹起头发来。
骨节分明的大手穿过叶棠宁柔软的发丝,傅寒柏心中也柔软起来。
他撵起一捋发丝,放在鼻尖嗅了嗅,感觉不过瘾,又深深吸了一口。
好香。
明明用的是同一款洗头膏,叶棠宁为什么就能散发出这样的独特的香味,让他上瘾,让他疯魔。
身下的那处紧紧绷着。
傅寒柏的眼神暗了暗,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压抑着自己。
他想起白天在餐厅的场景,那个男的碰了叶棠宁的头发。
无法容忍。
“我的。”
他轻轻出声。
“什么?”
吹风机的声音很大,叶棠宁只看见傅寒柏的薄唇张了张。
“没什么。”傅寒柏提高音量,勾起了唇角。
有些东西好像要压制不住,破土而出了。
-
夜深人静之时,雪还在无声地下着,见证着夜晚发生的一切。
傅寒柏毫无睡意,终究还是忍不住,来到了叶棠宁的房间门口。
轻轻推开虚掩着的门。
虽然是深夜,卧室的窗户处却亮白一片,雪反射的光照亮这个小卧室,也照亮了傅寒柏痴迷的眼神。
那光照到叶棠宁的脸上,傅寒柏可以清晰地看见她脸上的容毛和纹路。
那光映得叶棠宁的肤色更加白皙干净,即使和外面冷冽的白雪相比也不遑多让,一头墨一样的乌发和那娇嫩湿润的红唇更为这幅缱绻的美人画卷增添了几分颜色。
此刻那红唇正顺着呼吸轻启,一起一伏,如莲花般绽放,柔软又娇嫩。
好像童话中的睡美人,正在等待着命运之吻来将她唤醒。
而他不是光明伟正的王子,是觊觎公主美貌,下流无耻的小人。
嘭,嘭,嘭——
傅寒柏感觉自己心脏似乎不要命地一样在拼命跳动,似乎下一秒就要冲出主人的胸膛。
傅寒柏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滑动。
在这寂静的雪夜,他吞咽口水的声音是那么清晰。
这声音好像是什么预示,傅寒柏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朝叶棠宁的床头走去。
走到床头,傅寒柏伸出手,轻柔地捋了捋叶棠宁额前的碎发,手里细腻滑嫩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颤。
傅寒柏感觉心中的野兽就快要控制不住,冲出囚笼,疯狂地叫嚣着占有。
阿宁,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
终于,他慢慢弯下腰,两人的距离不断靠近,很快就只有咫尺距离。
傅寒柏吻上了少女的额头,那触感和他想象的一样美妙。
满足仅仅只在那一瞬间,心中的野兽在疯狂叫嚣着。
不够。
还不够。
傅寒柏干燥的嘴唇又碰上了那弯月一般的眉毛,温热的眼窝,颤抖的眼睫,小巧精致的鼻梁,他都饱含爱意地一一吻过。
傅寒柏不断往下,两人嘴唇的距离越来越近,此刻已经是鼻尖贴着鼻尖,他能感受到少女的呼吸打在他脸上,两人的嘴唇此刻只差几毫米的距离,任何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能让他们唇齿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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