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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精彩片段
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洛琅琅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佚名,《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这本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古代言情、重生、玄幻言情、佚名古代言情、重生、玄幻言情、 的标签为古代言情、重生、玄幻言情、并且是古代言情、重生、玄幻言情、类型连载中,最新章节第167章 高轩暧春色(五),写了388301字!
书友评价
抱歉 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最后大结局部分不怎么好 就没有什么兴趣了 不过还是很高兴读到了这本书[爱心]
因为这本小说,大半夜我笑得太猖狂了,我妈把我赶出家门[偷笑]
建议作者大大还是少在前面搞那么多坑了,要是填的不完美就容易让很多读者就此弃文,在第一个坑填的不好的时候,再看后面就会很奇怪
热门章节
第34章 你我师徒情分早就尽了
第35章 那是我的徒弟!
第36章 动了成婚的念头
第37章 师尊你和竹尊者结为双修道侣了吗
第38章 我那挨千刀的道侣是你师祖哦
作品试读
楼箫才要说钱自己出,晏岁却抢先一步又呛了梅尊者一句:“两年补助不够那就三年呗,反正我现在又不靠宴青都的那点儿弟子补助过活。半年前你跟我说这个我还怕,现在我怕个鬼。”
“你家里是很有钱吗?!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那一座假山至少也要五万灵石,放到寻常人家够一家四五口人过活一年!”梅尊者呵斥道。
楼箫嘴角抽了抽,然后有点没脸看地抬手捂住了脸,要说晏家没钱,那全天下还有谁家有钱啊?
就连全神贯注在批公务的沉年都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梅尊者。
若是说上一世的晏岁,那确实是不知柴米油盐贵,在家时应有尽有,在宗门也包吃包住,晏岁很少去管物价的事情。
但是现在······
晏岁看了看自己面前摊开的账目:“梅尊者,整个宴青都的每日开销账目都在我面前,我这不是当着整个宴青都的家吗?”
梅尊者又是一噎:“那······也是宴青都的钱,不是你家的钱。多大的人了,忍心家里一年生活的钱就怎么为你全没了吗?”
楼箫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开口唤住梅尊者:“梅尊者,好了别说了,你再喊下去估计咱们宴青都这个年都过不了了。”
梅尊者莫名其妙:“怎么了?”
晏岁噼里啪啦地打着算盘:“我姓晏啊,你说怎么了?”
梅尊者还是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怎么了不怎么了?”
楼箫无可奈何地长叹了一声:“梅尊者,这么和你说吧,真惹我这小徒儿生气了,咱就是有钱也买不到东西。不过在买不到东西之前,我们也可能会先没钱。”
梅尊者的眼睛都要成蚊香状了:“副掌门,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行了行了不说了,还有很多公务要处理。”楼箫一副无可救药的表情看着梅尊者,然后一把抓住梅尊者的手将人往外带,“我送送你,你就别气了,快回去教导你的徒弟吧。”
楼箫将梅尊者一路拉出了流光居,梅尊者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刚才楼箫和晏岁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别再生气了,本来年纪就大了,再气就更老了。”楼箫拍了一下梅尊者的肩膀,“不过话说回来,就从那一剑看,我这小徒儿很不错吧。”
梅尊者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不谈其他,只说那一剑,确实不错。以筑基期的修为就让灵剑认主,还能将灵力控制得恰到好处,若是寻常人,只怕是要等到金丹中期才能如此游刃有余。”
楼箫得意地笑了笑又问:“明年宗门大比,咱们宴青都的希望可就只在我这小徒儿一人身上了,你说是不是?”
梅尊者再度点头:“不可否认,她确实是宴青都下一届参赛的头等。”
“那不就得了。”楼箫拊掌一下又摊开双手,“这是宴青都的宝,你这个做长辈的让着点她,莫要惹她了。”
“哼!小小年纪,年少轻狂。”梅尊者又泛起了傲娇脾气,冷哼一声。
“之前的那本剑谱你也看过了,在剑道之上我家小徒儿也是不世之才,要不你有空也指点指点她剑法?我日日忙着没什么功夫给她讲学,如今这一切全靠她自己修行。无人教导尚且如此,若时有人悉心指点,宴青都除了太阳再生出一轮月亮也未必啊。”楼箫继续说道。
梅尊者别扭了好一会儿,最终爱才之心还是占了上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知道了,日后让她每日申时来梅林,我会指点她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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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岁还是低着头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哑巴。
“唉,小年轻,真的是。”兰尊者咋舌一声,然后轻轻地敲了一下晏岁的头,“你不说那本尊来说。这种事也确实应该来找本尊,毕竟在四位尊者里也就本尊一个有过道侣,还生过一个闺女,要是我那闺女还在你还得喊一声师姐呢。”
晏岁诧异地看向兰尊者:“兰尊者有过道侣?”
在四位尊者里属兰尊者最为宠爱弟子,对弟子关怀备至就如母亲一般,谁也没有想到这是因为兰尊者真的曾经当过一个母亲。
“很惊讶是吧。”兰尊者笑了笑,眼里是一片豁达,“还有更让你惊讶的,我那个挨千刀的道侣是你的师祖哦。”
晏岁吓得差点儿傻掉,嘴角抽搐地看着兰尊者:“是师祖?”
“感兴趣?”兰尊者笑吟吟地看着晏岁,“那本尊和你说说?”
晏岁站起身:“兰尊者你等一下。”
兰尊者看着晏岁跑开的背影:“去哪里啊?”
片刻之后,晏岁搬回来一个干果盘摆上了桌,抓了把瓜子一边嗑一边看着兰尊者:“兰尊者,你继续说吧。”
兰尊者笑着摇了摇头,也抓了把瓜子慢悠悠地开口:“本尊和几位师兄师姐们都不一样,他们各个都是出身世家,但是本尊却是个在妖潮里丧父丧母的孤儿。在本尊七岁那年,妖潮侵犯了本尊故里的那个小村子,村中的人几乎被屠杀殆尽。本尊被父母藏在了水缸里妄图躲避妖潮,但是最终还是被发现,就在本尊以为本尊要和父母死一块的时候,宴青都的弟子赶到,救下了本尊。当时救下本尊的就是······”
晏岁道:“师祖。”
兰尊者微微一笑:“其实是梅尊者。当时宴青都收留了所有失去亲人的孤儿,一起带回宴青都。你也知道梅尊者那个人,从年轻起脾气就暴躁,说三句话两句在呛人。我被他吓得哇哇哭,在我哭得梅尊者都拿我没办法的时候,景乘他把我抱了起来。”
宴青都上一任副掌门的名字,便是景乘。
“我到现在都记得,景乘和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小姑娘,不哭了,哭花了脸就不好看了’。”兰尊者轻柔地诉说着那些已经很久远的往事,“他哄了我一整日,直到我哭累了睡过去才离开。之后我留在了外门修习,终于在十七岁那年考进了内门。让我没想到的是,七年过去他居然还认得我。”
在那济济一堂的新弟子之中,景乘独独停留在了她的面前,然后俯下身对她微笑:“你叫伏宜啊,本座记得你,那个哭湿z了本座衣服的小姑娘。”
“我本以为他特意下来是要收我为徒,但是没想到他只是想要和我说这么一句话。”兰尊者有些无奈地摊了摊手,“后来我拜入前任兰尊者的门下,但是我师尊很忙,没什么时间教导我们,师兄师姐们和我说可以去请教其他尊者,其他尊者都已经习惯了。但是我呢偏偏不去找其他尊者,我就往无虞境跑,就是要去找景乘。”
兰尊者说着突然起身,以灵力凝成一柄无形之剑在晏岁面前舞了几招剑式,英姿飒爽,全然不似兰尊者那般优雅随性。
“我是他一手教出来的,我的一招一式都有他的影子。”兰尊者挥手散去灵力轻声道,“我日日往他那边跑,陪在他身边的时间比副掌门在他身边的时间还要多。我和他一起练剑,一起打坐,再一起下山历练,趁着历练的间隙偷偷去玩。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不愿意叫他师伯了,我想喊他的名字。甚至不满z足他在和别人介绍起我的时候只说我是他的师侄。”
因为要主持夜宴,楼箫难得换上了一套华服,流光溢彩,神采飞扬,但是在无视弟子们的行礼快步冲到晏岁面前,一只胳膊把三个尊者都推开的气势又跟个土匪没两样。
“哎呀,楼箫你干什么啊,我们不过是来给岁岁压岁钱的,大惊小怪什么呢。”兰尊者撇了撇嘴,开始搬弄是非,“这么急着赶我们走,莫不是你没有给你徒弟准备压岁钱?心虚?”
竹尊者默默吐出两个字:“八成。”
楼箫被这三个从方方面面肖想自家徒弟的无耻之徒气笑了:“大过年的,别逼本座当着全内门的面骂你们三个。”
三位尊者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楼箫看了看晏岁桌上的三个红包,抬手摸了摸晏岁的头:“小徒儿,为师可以给你一个更大的,别跟他们走。”
晏岁失笑:“好。”
楼箫欣慰地看着晏岁点了点头,然后抬步朝着主座走去。
跟在楼箫身后的裴尘赋今日也换上一袭正装,灿若朝阳,正是人间第一流。
“裴师兄。”晏岁悄悄地跟裴尘赋招了招手。
裴尘赋看向晏岁,唇角微微扬起,在经过晏岁面前时凑近晏岁半步低语道:“晏小师妹,一会儿我来寻你。”
说完这一句,裴尘赋往四尊者的上席走去,然后端正仪态站立好,转身对着放慢脚步上座的楼箫行礼:“请副掌门入席。”
所有弟子齐刷刷地起身,面向楼箫的方向行礼:“弟子拜见副掌门。”
楼箫端正地坐到了主席上,抬了抬手:“诸位不必多礼。”
接下来就是每年都差不多的流程,读过贺喜词,谢过师恩,裴尘赋再宣读一下流程化的宴席目的,甚至还感谢了一下青阳氏对这次夜宴的大力资助后,楼箫终于宣布了开席。
一道道因为有青阳氏资助,所以比往年更加精致和美味的菜肴被端了上来。
大厅中间的空地上,同时也演绎着弟子主动报名选出的才艺。
前世,白青莲曾凭借一舞在这次夜宴上出尽了风头。
谁能想到这一世,白青莲早就已经没有踪影了。
一只纸鹤飞过晏岁眼前,用力地撞上了陵淮的头,虽然是纸鹤但是这么全力撞上去疼痛感还是会有的。
陵淮“嘶”了一声捂住头,纸鹤落在陵淮的碗里开口了:“你再吃一块玫瑰糖鸡给我看看,这是你小师妹喜欢的!你吃了她吃什么!我都没见你小师妹动筷子,你的筷子就没放下过。”
陵淮委屈巴巴地道:“师尊,小师妹在看节目没空吃,而且我只吃了一个鸡腿。”
纸鹤气得飞起来又撞了陵淮一下:“你还敢吃鸡腿!”
陵淮:“嗷!那我吃别的菜。”
宴席过半,弟子们菜吃得差不多了,表演也看得差不多了,懒懒散散地开始四处敬酒聊天。
陵淮打算包圆了整桌的剩菜,还在奋斗,而沉年似乎觉得没什么意思,坐在位子上发呆。
有弟子端了酒杯想过来找晏岁敬酒,但是看到晏岁身边的沉年,无一例外全都选择了先走开,还是明天一早再去和晏师姐拜年吧。
这时一只纸鹤穿过人群飞到了晏岁的肩头,晏岁微微倾耳便听见了裴尘赋的低语:“晏小师妹,出来,我带你去占一个好位置看烟火。”
晏岁嘴角勾起一道弧线:“好,就来。”
裴尘赋在宴席才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带着弟子们出来检查烟花的装置,确认无误之后才给晏岁飞了一只传音纸鹤,然后便盯着门口等着晏岁的出现。
裴尘辞要去做没有感情的修炼兵人,那么陪晏岁出去逛一逛雷泽之地的任务就只能让正好在跟前的裴尘赋去做了。
“走吧。”裴尘赋一脸淡然地走在前头,淡淡地和晏岁说了一声。
“裴师兄,回家了你不开心吗?”晏岁追在裴尘赋的身后,小心翼翼地问道。
裴尘赋瞥了晏岁一眼:“我没有不开心。”
“可我觉得裴师兄从昨夜到今日都不怎么开心的样子。”晏岁低声说道,“我昨夜躺在床上的时候,一直在想着裴师兄。在晚膳的时候裴师兄都没说什么话。其他几位哥哥们也都不和裴师兄说什么。三更天的时候我偷跑出来想去找裴师兄的,但是我不认得路,转了一圈都没出裴夫人的院子,还差点找不到自己的房间了。”
裴尘赋看着晏岁,心头一软,语气都柔和了不少:“傻丫头,半夜三更你来找我做什么?都多大的人了,男女之防懂不懂得?三更半夜找我,若是被他人看见,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对你声誉多不好。”
晏岁笑了笑:“这是裴师兄的家,我是跟着裴师兄回来的。若是看到裴师兄不开心,我也怪难受的。”
裴尘赋垂眸沉吟了片刻后,转身对着晏岁伸出手:“过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好。”晏岁一口应下,然后伸手拉住了裴尘赋的衣袖,“我们去哪里啊?”
裴尘赋看着晏岁的手顿了半晌道:“晏小师妹,我手都伸出来了,你拉我衣袖?”
晏岁愣了一下,然后笑着牵住了裴尘赋的手:“从小到大只有哥哥牵过我的手,裴师兄的手和哥哥一样,都是很暖和的。”
这还是裴尘赋第一次牵住一个女孩子的手,握着这只比自己小上许多,柔软上许多的手,裴尘赋心头不觉微微一颤,也不知道自己刚才脑子想了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来,但是显然裴尘赋并不后悔这么做。
“我是你的师兄,也算你半个兄长。”裴尘赋故作镇定地说了一句。
晏岁唇角噙着笑意点头:“嗯,裴师兄说的是,我们要去哪里?”
“剑谷。”裴尘赋回答道。
“和宴青都里的剑谷一样吗?”晏岁追问。
裴尘赋笑了笑:“不一样,其实那里没有名字,是我幼时练剑之处。”
裴尘赋拜入宴青都的时间很早,十岁之后裴尘赋就几乎都在宴青都了,只有每年过年会回华胥氏几日,而在十岁之前,裴尘赋修习剑道的地方在雷泽之地的一座后山上。
晏岁本以为裴尘赋幼时的练剑之地会是一片空旷的贫瘠之地,但是等裴尘赋牵着晏岁一步一步爬上山,抵达剑谷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漫山遍野的山花烂漫。
“此处好神奇,都已经十月天了,居然还有如此多的山花。”晏岁吃惊地看着眼前的花红柳绿。
裴尘赋抱着胳膊站在一处绒草覆盖的土坡上,眉眼含笑地看着晏岁,然后对晏岁招招手:“晏小师妹,过来。”
晏岁听话地小跑到了裴尘赋的身边:“裴师兄。”
“从此处看,可以望见整个雷泽主城。”裴尘赋抬手指向前方。
登高望远,抬手虽然触不到浮云,俯首却可望见灯火人间。
“我每次回到雷泽都会站在这里看一看,站在这里我所能看到的地方,全部都是会叫我一声‘裴少主’,给我送一堆东西,在危难之际将所有希望都压在我身上的人。”裴尘赋轻声细语地说道,“我到底是站在高处的人,天塌下来,我先顶着。”
“谁人能有这般手段,连我青阳氏的情报也能截获,而且十······两年都没有人哥哥发现丝毫?”晏岁一激动差点说漏嘴。
裴尘赋估计还以为晏岁是一时嘴瓢并没有在意,揉了两下晏岁的头,安抚了下晏岁的情绪然后才说道:“若是知道青阳氏有嫡系小姐,唯一受益的就是太昊氏了。晏家主藏匿你十六年,多半就是不愿太昊氏发现你。而太昊氏在发现你之后不难猜出晏家主的意图,那么他们对你还有所图谋就只能掐断你与晏家主的联系,让晏家主无法保护你。”
晏岁满脸不解:“太昊氏对我能有什么图谋?”
“这恐怕就只有太昊氏和晏家主知道了。”裴尘赋说着停顿了一下又道,“不管到了如今这般地步,我觉得等你与晏家主见到面的时候,晏家主就会把一切都告诉你了。”
晏岁苦笑:“那我又何时能见到哥哥。”
“不说这些了,出来是要散心的,提这些做什么。”裴尘赋自然而然地拉起晏岁站起身,“这个时节山里的栗子落地了,走,我们去捡点栗子回去。”
在午膳前,裴尘赋和晏岁一人抱着一包栗子回到了华胥氏的府邸。
才把栗子交给下人让人拿去厨房,便看见裴尘戈匆匆忙忙地走出来,见到裴尘赋和晏岁已经回来了,裴尘戈顿了一下,然后疾步上前:“大哥、晏姑娘,太昊氏来人了。”
晏岁抬了一下眼帘并没有过多的表示,裴尘赋的神色却陡然一紧:“来的何人?”
裴尘戈看了眼晏岁然后回答道:“太昊氏家主亲自登门,说想要见一见青阳氏的晏姑娘。”
“要见我?”晏岁看向裴尘赋,“太昊氏家主特意跑来华胥氏的地界指名要见我?”
“爹怎么说的?”裴尘赋心里顿时锣鼓大作,生怕自家那个有点呆的爹不知道内情把晏岁直接供出去了。
裴尘戈回答道:“爹察觉到不对劲,说不曾听闻青阳氏这一代有姑娘的,然后偷偷让我立刻去找大哥和晏姑娘问问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现在在哪里?”裴尘赋问道。
裴尘戈回答:“在荣和堂喝茶。”
“我先把晏小师妹带走,一会儿就过去,交给我便好。”裴尘赋略微松了一口气道。
裴尘戈点了点头,而后还是忍不住探究地看了一眼晏岁:“晏姑娘真是青阳氏出身吗?”
裴尘赋没有理会裴尘戈这一声询问,拉起晏岁就打算绕路把晏岁先藏到裴夫人的房间里去。
裴尘赋特意选了一条远离荣和堂的路,但是偏偏无巧不成书,在就要到裴夫人的院子时,拉着晏岁的裴尘赋和领着沉家主闲逛的裴家主撞了个正着。
裴尘赋瞪着自家父亲:你们不是在荣和堂吗?我特意选了最远的路为什么还能遇到你们!
裴家主无辜地看着自己儿子;爹想着你肯定要把人藏到你娘那边去,荣和堂就在离你娘院子最近的路上,所以爹把他带远了来散步······
晏岁:“······”
“在下就知道刚才裴家主是在和在下开玩笑,这不是分明就是青阳氏的二小姐吗?”沉家主撞见晏岁的那一刻也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笑着说了一句,而后带着笑意看着被裴尘赋挡在身后的晏岁,“晏岁,是姑父啊,你哥哥没和你说起姑父吗?”
晏岁默默地往裴尘赋身后躲了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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