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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双胎,我孕吐不停吓坏高冷机长文章全文

白真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怀双胎,我孕吐不停吓坏高冷机长》是“白真菜”的小说。内容精选:幕一年要在家中上演数次,每一次的目的都是一样——为了要钱。果不其然,那边嫂子刚走,这边妈妈周红丽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口了:“瑶初,你这个季度的绩效多久发啊?”也不等沈瑶初的回答,就开始道她的难处:“沈伟义这个月又没挣到钱回来,没有底薪的工作你也知道的,他不开单,公司就只交保险了,他这个身体你也是知道的,心衰加肾衰,你嫂子也不敢逼他。这一说又半年了,要复查了,得要钱啊,凯凯的兴趣班要交钱......

主角:沈瑶初高禹川   更新:2024-03-22 14: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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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瑶初高禹川的现代都市小说《怀双胎,我孕吐不停吓坏高冷机长文章全文》,由网络作家“白真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怀双胎,我孕吐不停吓坏高冷机长》是“白真菜”的小说。内容精选:幕一年要在家中上演数次,每一次的目的都是一样——为了要钱。果不其然,那边嫂子刚走,这边妈妈周红丽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口了:“瑶初,你这个季度的绩效多久发啊?”也不等沈瑶初的回答,就开始道她的难处:“沈伟义这个月又没挣到钱回来,没有底薪的工作你也知道的,他不开单,公司就只交保险了,他这个身体你也是知道的,心衰加肾衰,你嫂子也不敢逼他。这一说又半年了,要复查了,得要钱啊,凯凯的兴趣班要交钱......

《怀双胎,我孕吐不停吓坏高冷机长文章全文》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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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价

我真的受不了这个作者了!思路太差了 高开低低低低低低低低低低低低低低走!完全不拿读者当回事!我们看我们的 她写她的 她认为她开心就好!心碎💔

前面看挺好的,,后面就快点知道真相和好那些爱,一直误会误会,看不下去,跳着看

越写越离谱,衣初瑶的本事怎么能这样窝囊?

热门章节

第494章 不论什么条件,我都要换她回来。

第495章 立即让沈小姐回家。

第496章 高禹川,你什么时候能来救救我?

第497章 有高太太的消息了

第498章 找到那个岛了

作品试读


如果没有这个孩子,沈瑶初应该不会再见高禹川了。明明打定了主意,和自己的少女情怀总是诗彻底说再见。可如今,她却亲自把自己的咽喉送上,让高禹川紧紧扼住。

哪怕现在领了一张证,她还是时不时会产生放弃的想法。每次她这样想的时候,他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出现在她面前,考验她本就不坚定的决心。一切似乎走进了死胡同,她自己也没有什么信心可以坚持多久。

如果没有爱,那么,请给她钱吧。把他们的关系变得简单一些,这样,她不会期待,他也不用负担。

**

辛苦的一天终于结束,沈瑶初下班后,一直有些飘忽,班车到市区停下,拎着从单位买回来的包子馒头走在不平的窄巷里。好不容易到家,用钥匙打开家门,拖鞋都还没换好,沈瑶初就听见客厅里传来低抑的哭泣声。

沈瑶初抬眸一看,心中已然有数。嫂子一见她回来,立刻敛起了表情,用纸巾擦了擦眼泪,吸了吸鼻子说道:“妈,瑶初,那我先去带孩子做作业了。”

嫂子路过沈瑶初身边时,沈瑶初忍不住起了些鸡皮疙瘩。

这一幕一年要在家中上演数次,每一次的目的都是一样——为了要钱。

果不其然,那边嫂子刚走,这边妈妈周红丽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口了:“瑶初,你这个季度的绩效多久发啊?”也不等沈瑶初的回答,就开始道她的难处:“沈伟义这个月又没挣到钱回来,没有底薪的工作你也知道的,他不开单,公司就只交保险了,他这个身体你也是知道的,心衰加肾衰,你嫂子也不敢逼他。这一说又半年了,要复查了,得要钱啊,凯凯的兴趣班要交钱了,得一万七。”

沈瑶初身上的凉意还没散去,看着周红丽那嘴脸,心中有一瞬间的失望,但是她很快就接受了,一边摘围巾一边冷漠地回答:“我没钱了。”

沈瑶初的四个字立刻把周红丽点着了,她马上开始梨花带雨地输出:“你哥有病,逼狠了,发起病来谁能承担后果?你嫂子工资低,你做姑姑的,又是医生,你不贴补,谁贴补?”

沈瑶初听到这里,忍不住反驳:“他们没钱就不要生孩子,众筹养儿子,我听都没听过。”

“你说话还能再难听点吗沈瑶初?你住家里吃家里,我都没找你……”

沈瑶初没耐心听,直接打断:“您确定没找吗?我今年已经给了三万多了,现在才几月?我每天只在家吃一顿饭,怎么都够了吧?”

沈瑶初已经厌恶了嫂子的套路,哥哥的软弱和妈妈强势要钱的面孔。她懒得说下去,把单位里买的包子馒头放在桌上,“我也不是印钱的,再说了,我也有孩子了,以后我还要养我的孩子。”

沈瑶初不说孩子还好,一说,周红丽立刻跟被点燃的炮仗一样,炸了:“你还好意思说啊?领了证才说,你是想把我气死?我嫁女儿的,没见过自己的女婿,没有两家人一起见面吃饭订婚,没有彩礼三金的送上门,你主意真是大上天了,我看你是准备把你爸从坟里气出来!”

沈瑶初不想提这些,也不愿和周红丽纠缠,“彩礼会给的,已经说好了。”

想到和高禹川谈彩礼的场景,她就忍不住感觉到一阵难忍的羞辱,她用俗世里她鄙夷的东西去亵渎了谪仙,虽然谪仙轻描淡写,可她还是为自己感觉到悲哀,在他面前,她彻底丢掉了她视如生命的自尊心。

她胸闷难忍,最后只说了一句:“他执飞了,等回来了,会上门把钱给你的。”

周红丽被她的话气到,她要进屋了,还撵着骂:“你这没良心的丫头,我要真的想靠你结婚挣钱,我不早点就把你嫁了?我还给你读那么多书做什么?你哥中专毕业考不上我就不给他读了,你会读书,医学生读七年,我是不是咬着牙供?”说着说着,周丽红就哭了起来:“我不是心疼你这么不明不白地结婚?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个男的根本不把你当回事?要是当回事,怎么可能领证前不到家里来?”

沈瑶初进了房,周红丽没有强行进来。屋内没有开灯,只有台灯下的一个夜灯娃娃亮着,散发着微弱的光。

门外,周红丽还在喋喋不休,“我看钱有错吗?一定要嫁到那种一块钱掰成两瓣花的男人,才叫爱情吗?贫贱夫妻百事哀,人品一眼怎么看得准?钱都是明面上的,不仅能让你过得舒服,我们也能沾点光。你马上也有孩子了,你要是生个女儿,你才能理解我!”

……

沈瑶初背靠着墙站着,心里五味杂陈。周红丽一直是这样矛盾的存在,不和她谈钱的时候,她对她无微不至的关心;谈钱时候又刻薄到了极致,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得出来。沈瑶初内心对母爱的渴望,让她总是下不了决心彻底离开这个家。

当然,周红丽也不是每句话都说得没有道理,比如说高禹川和她的关系,倒是一针见血的。

沈瑶初自嘲地笑了笑。

**

苏晓见沈瑶初这两天心情不是太好,主动提出请客,沈瑶初早孕反应刚好了一些,又开始进入了嗜睡的时期,比起去聚餐,她更想回去休息,但苏晓盛情之下,她只能赴约。

高禹川和夏河洲坐在餐厅外区的角落,两个大男人,到这种文艺情调的餐厅,高禹川想来这事就有猫腻。果然,不一会儿,两个年轻女孩就手挽手出现了。

苏晓拉着沈瑶初坐下,四人两两相对,都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沈瑶初眼皮不自觉地一跳。

高禹川直起了身子,不再只是盯着手机看。他漫不经心地挽着自己的衬衣袖口,露出一截肌肉紧实的小臂,听着苏晓在那卖力地撮合沈瑶初和夏河洲。

“夏河洲两天没见着人,瑶初就一直问啊问的。”说着,顶了顶沈瑶初的肩膀:“这会儿见着人了,倒是不好意思了。”

沈瑶初有点佩服苏晓的拉郎配,抬起头看着夏河洲那纯真的眼神,觉得有些头痛,想了想,乱扯了一个理由:“家里有个下辈想考飞行员,想找夏机长咨询。”

“好啊,下次我们单独约。”

夏河洲话音刚落,高禹川就睨了她一眼,噙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几句干唠结束,大约也是有些尴尬,夏河洲伸手将桌上的烟盒摸了过来,叼了一根到嘴边,拿出打火机,正准备点烟,就被一只大手按住了。

白皙手背上的筋脉都长得恰到好处的好看。

在场的人都看向那只手的主人。

高禹川眼皮微抬,嗓音低沉:“她现在不能闻烟味。”

小说《怀双胎,我孕吐不停吓坏高冷机长》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带着伏特加的酒精味道,他狠狠地吻在了她的嘴唇上。


高禹川突然吻了上来,浑身带着想要毁灭一切的戾气。

可紧贴的嘴唇却那样柔软,淡淡的酒气在两人之间萦绕。他的脸那样近,沈瑶初甚至能看清他皮肤上的肌理。

沈瑶初被他的强势动作弄得几乎无法喘息,但她始终咬紧牙关,不让他进来,可是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的,不一会儿他就攻略城池,舌头纠缠着她的,让她感觉到了疼痛,惩罚的意图那样明显。

她几乎无法呼吸,不自觉的鼻息变得很重,发出的喘息声好似嘤咛一般,让人更想欺负。他的手就这样逐渐放开了对她的钳制,而是转为紧紧将她拥入怀中,她只觉自己被他抱得脚尖都不能沾地,整个人失去了重心。

她的双手使劲地推着他的胸口,每一下都打得那样重,但他始终没有放开。直到她忍无可忍,用力地咬住了他的舌头,他才因为吃痛,放开了她……

沈瑶初重新恢复了呼吸,胸口剧烈起伏,整个人犹如惊弓之鸟。他再次凑近,她想也没想,抬起手就是一巴掌。

“啪——”

清脆的声音在黑暗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沈瑶初用力地擦着自己的嘴唇,脑海里不断闪回着他和慕以安接吻的画面,只觉得嘴唇上有股不属于她的口红的香味,她开始陷入不能自控的幻想,觉得高禹川把慕以安的口红粘在了她的嘴唇上。

她擦得更大力了。

沈瑶初的动作落在高禹川的眼睛里。他一动不动,用冷硬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她,好像捍卫自己猎物的豹子,满满的只有占有欲。

“嫌恶心?谁亲你不恶心?”他冷嗤一声:“那个男医生?”

沈瑶初第一次用含着怨的语气刺他:“你不配和少辰放在一起比。”

高禹川目光一凛,眉心凝着寒意,冰冷的声线响起。

“少辰?叫得倒是亲热。”高禹川鄙夷地看着她:“看来我的存在耽误你了?”

刺痛感密密匝匝,沈瑶初微微闭上了眼。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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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禹川会被气走,是沈瑶初意料之中的事,却没有什么快感。

她不是那等自恋的人,自然知道他今晚的反常,不是对她有什么感情,不过是一个男人的自尊心。

以为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廉价女人,居然敢先离开?这是高禹川不能接受的事。

像他这样霸道冷傲的男人,哪怕是他不要的东西,在他丢弃之前,也不准任何人碰。

沈瑶初到家了却没有上楼,整个人像落水狗一样狼狈不堪。

她屏住呼吸坐在台阶上,五脏六腑痛得几乎要扭在一起。

声控灯灭了,她安静地流着眼泪,她恨自己没有魅力就罢了,还没有脾气,连打他巴掌的手劲都是软绵绵的。

难怪他总是肆无忌惮地欺负她。

两年了,那么多个同床共枕的夜晚,她隐忍着心里的深爱,只为能留在他身边。

她也不是多擅长演戏的人啊?他当真不知道她爱他吗?

不过是装不知道,享受她予取予求的卑微付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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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瑶初一整晚没睡好,第二天上班都有点没精神。

上次遇到的同学徐小兰要出差,乘坐地正好是江航的航班,便提前给沈瑶初发了信息。

徐小兰来得早,沈瑶初便带着徐小兰去吃了食堂的早饭。



指缝间的香烟在缓缓燃烧,空气中还混合着酒精辛辣的味道。

迷离的灯光萦绕,令人狂乱。电音舞曲的音乐震耳欲聋,每一个节奏点都好像敲击在心脏之上,让人跟着震颤。

眼前的几个朋友都属于那种酒肉朋友。高禹川很久不和他们混了,就连酒吧,也是很久不来了。看着前方那些受到酒精蛊惑的男男女女,在舞池里贴面扭动着身体,散发着过剩的荷尔蒙,高禹川有些不适应。

这个酒吧是一个外号叫太子的人推荐的,听名字就知道是那种个性乖张的,夏河洲一直和他不对付。

太子背靠在卡座的沙发里,整个人瘫成大字状。

“这组的什么局,一个女的都没有。”

旁边有个人说:“女的没有,高禹川来了啊,多稀客,你不是说你有事问他,还不赶紧?”

经提醒,太子马上想起自己的事,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川,我看上了个妞。”他喝了一口酒,“以前是中心医院的医生,现在在你们公司医鉴中心上班,姓沈。”

旁边的人立刻问:“你这种人渣怎么认识医生的?”

太子:“关你屁事。”

高禹川手上的烟烧了一节没有弹灰,烧完的灰落在他的手指上,有一段还有些烫,他皱着眉将手上的烟灰拂掉。

“叫什么?”高禹川的声线很平,听不出任何波澜。

太子马上回答:“沈瑶初。”

酒吧的氛围灯不断变换,高禹川的面容也时明时暗,棱角分明的面部线条,此刻也因为紧绷的表情,变得更加冷硬。

他缓缓抬头,语气沉沉,却有不容忍质疑的强势。

“她有主。”

不等在场的朋友说什么,高禹川摁灭了没有抽完的香烟,“累了,先走了。”

高禹川起身,穿过舞池,年轻的姑娘或露着白皙的腿,或扭动着纤细的腰。

刺鼻的香水味包围着高禹川,他冷着脸孔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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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酒吧,眼前那些乌烟瘴气的东西都消失了,高禹川却还是皱着眉头。

今天似乎有些邪门,走到哪里都离不开沈瑶初,这让高禹川不由得开始思考起沈瑶初这个人。

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高禹川回忆起来,竟然觉得形象有些模糊。只记得当时第一次见到她,也是在酒吧。

那时候他和慕以安分手,颓废了很久,朋友组了个局,叫了他。

到了酒吧,他发现男女数量一样,且已经按照座位配好了对,他对面的,正是沈瑶初。

朋友在群里发:「最漂亮的留给高禹川,他失恋最大。」

高禹川看着那一行字,觉得有些好笑。

抬头打量了一下这个据说最漂亮的女孩。她和别的来泡吧的女孩穿得完全不一样。

一头长卷发被她挑了一半,扎了一个很淑女的半马尾。两绺碎发带着微卷,落在脸颊两侧,正好将本就线条漂亮的脸颊修饰得更为精致。一双圆圆的杏核眼里好像有星芒,和人说话时一闪一闪的,让人移不开视线。她穿着一身衬衫式的白裙子,领口扣到脖子,非常保守的款式,可是胸前却很鼓胀,是刚好能勾起男人欲望的围度。

大约就是现在最常被人说的“纯欲”风。看起来很纯,实际上也可以欲。

和她外形比,她的性格实在有些逊色,全程坐在角落也不说话。

高禹川对她没什么兴趣,但是既然分配给了他,他还是发扬绅士风度,照顾到了最后。他喝了酒,准备下去以后叫个代驾把他们送回去,周围同时叫的人太多了,一直没有人接单。他们决定边走边看。

穿过地下停车场,随处可见暧昧的男女,在角落里交颈缠绵。

鹿港的夏天有些炎热,走了一会儿,高禹川就感觉到了一股燥意。酒精在身体里里的躁动很明显。此刻看着香艳的画面,心如止水的心,也被拨动出一阵涟漪。

高禹川拿出手机,看了下自己叫的代驾,想转移注意力,才发现订单已经被平台取消。

高禹川说:“可能人太多了,叫不到,我送你上去坐出租车吧。”

“高禹川。”沈瑶初叫住了他。

高禹川应声回头,正与她的目光对上。她微仰着头看着他,这个角度看她的皮肤,白皙如瓷,透着点点粉红,淡淡的妆容让她看上去更加精致,眼睫毛忽闪忽闪,好像两柄扇子。

“你不记得我了吗?”

高禹川疑惑地看着她。

“我是你的同学,高中同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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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沈瑶初说了什么?他其实不太记得了,他只记得,她的嘴唇很粉嫩,不知道她涂了什么,看着亮晶晶的,好像娇艳欲滴的蜜桃。

他甚至开始思考,那是不是甜的?

她嘴唇张合,仿佛在很纯洁地勾引他,眼神湿漉漉的,嘴唇也湿漉漉的。

他一时忍不住,扶着她的后脑勺,就吻了下去。

吻了以后才发现,那两瓣柔软香得馋人,和他想得一样,一点点的甜,带着点酒精的辣。

男性荷尔蒙的本能迅速占领了他的大脑。

他甚至等不及,直接把她带到了车里,放倒了椅背,就在车里做了。

那天他本来是想放纵的。

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和慕以安也不曾,慕以安很保守,说要到婚后,他也从来不急,一直等着,直到两人分手。

酒精刺激着他随便找了个女人就睡,甚至在逼仄的车里交代自己的初次,他想,这次,他是堕落得彻底了。

记忆中,那条看起来很纯洁的白裙子很难脱,胸前从脖子往下全是扣子,他解了很久,最后是她颤抖着手帮他解完的。

她全程生涩至极,什么技巧都没有,发出的声音也是克制到只剩一点本能,却让他得到了难以言喻的快乐。

一切结束,沈瑶初安静地穿着衣服,整理着头发。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些红痕,让她平添几分惹人怜爱的破碎感。

激情的时候,行为有本能支配,结束了却必须回归理智。两个人相对无言,就在他思考着该说什么时,他突然在她的白裙子上看到了一抹刺眼的红色血迹。

这让他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女孩,居然也是第一次。

……

“抱歉,不知道你是第一次。”他揉了揉眉心,许久才说:“……不该在车里。”


直到重逢了慕以安。


她戴着一条萤火虫的项链,和记忆碎片里的女孩一样。

从此,那些零星的记忆里的女孩,才有了脸。

高中的慕以安和记忆中的样子变了很多,不变的是一样阳光纯真,带着一点锱铢必较的坏,他对她依然会心动。

和她一起的十年,他一直在包容和迁就着她,天不怕地不怕的高禹川,最怕的是慕以安流眼泪。

后来他们还是分手了,她哭着离开他,那一次,他没有追。

也许是年轻气盛,都在赌气,两个人都在看对方会不会再次为自己妥协。赌气的后果,是一天又一天过去,两人从最初的较劲,到最后不得不接受现实。

他们把自己从对方的生活里收拾了个干净。

沈瑶初是在这时候出现在他生活里的。

她的存在,让他发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女孩。

她笑的时候都很克制,明明笑得很漂亮,笑意却从来不达眼底,总带着几分讨好的淡淡忧伤。不会像慕以安那样大大咧咧牙龈都露出来,一看就是家庭有些问题的女孩,做什么都小心翼翼。

正因为此,她才会不麻烦,所有的事都淡而处之,甚至逆来顺受。

他们在床上很契合,她永远任他索取,事后也不会抓着他要承诺,不会一遍一遍地追问他是不是爱她。

她的存在,治愈了他失去慕以安的情伤。

但她终究不是慕以安。

明明不爱她,结婚也只是因为运气不好,有了孩子,为什么在听到她要离开的时候,胸口那么闷?

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吗?她不爱他,对他来说,不是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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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瑶初值班的时候,接到了紧急任务,要去机上处理一个乘客的突发疾病。

沈瑶初刚赶去,那个乘客就已经清醒了,亲属决定自行去就医。

匆忙赶去的沈瑶初倒是出了一身汗,额上脖子上都黏糊糊的。

沈瑶初去盥洗室洗了把脸。

出了盥洗室,还没走两步,就听见一旁的安全出口外,传来两个熟悉的声音。

沈瑶初本能地侧头看去,果然就看到了背对着她正在说话的两个人。

高个的男人是夏河洲,稍矮一些的女人是慕以安,他们都穿着制服,大约是刚执飞返回。

“小安,你不要做这样的事,你也不是这样的事。”

夏河洲的语气里满是心疼和担心。

“不,你不要给我套那些美好的形容词。我一直是这样的人,为了高禹川,我可以做这个世界上最坏最下贱的女人。”

“所以呢?有用吗?”

“沈瑶初已经同意退出了,我为什么不可以去争取我的爱情?本来就是我的,是沈瑶初乘虚而入抢走的,不是吗?”慕以安的声音里有些哽咽:“失去高禹川,我和死人有什么区别,不管他觉得我不要脸也好,觉得我不洒脱也好,我都不在乎。我和他说了,让他回到我身边。”

夏河洲听到慕以安说这些话,低垂着头,来回走了两步,想骂她,却又说不出口,最后只是问了一句:“高禹川怎么说的?他答应了吗?”

沈瑶初知道自己这样偷听别人说话是不对的,可她听到夏河洲的问题,心头就不由紧张了起来,屏住呼吸,脊背僵着,移不动脚步。

慕以安的声音里含着颤音,“他没有回答我,叫我回家好好休息。”

夏河洲声音不由拔高了几分:“你这是何必?高禹川绝对不是那种,你卑微,他就会可怜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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