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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春色

琼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朋友很喜欢《掌中春色》这部军事历史风格作品,它其实是“琼玉”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掌中春色》内容概括:【1v1,强撩强宠,强取豪夺,偏执疯批权臣×女扮男装探花郎】白遇初出生时,老父亲已经年过半百了,上头三个姐姐,而她是父亲最后的希望。为了能让父亲没有遗憾,母亲将她从小当作了男子,成了家里的独苗苗。高中探花那年,白遇初站在登高楼上,凭栏瞭望着京城烟云,已做好将一生都献于朝廷。而隔江立于窗前对望的年轻权臣沈放,却早已蛰伏在了暗处,隐秘的窥探着那清正风雅下的媚色。他要折了她的傲骨,要让那白衣雅正的探花郎,心甘情愿的承欢。即便是不心甘情愿,他也有耐心一寸寸击溃她的防线,让她不得不成为他的掌中笼...

主角:沈放白遇初   更新:2023-12-13 07: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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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放白遇初的现代都市小说《掌中春色》,由网络作家“琼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掌中春色》这部军事历史风格作品,它其实是“琼玉”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掌中春色》内容概括:【1v1,强撩强宠,强取豪夺,偏执疯批权臣×女扮男装探花郎】白遇初出生时,老父亲已经年过半百了,上头三个姐姐,而她是父亲最后的希望。为了能让父亲没有遗憾,母亲将她从小当作了男子,成了家里的独苗苗。高中探花那年,白遇初站在登高楼上,凭栏瞭望着京城烟云,已做好将一生都献于朝廷。而隔江立于窗前对望的年轻权臣沈放,却早已蛰伏在了暗处,隐秘的窥探着那清正风雅下的媚色。他要折了她的傲骨,要让那白衣雅正的探花郎,心甘情愿的承欢。即便是不心甘情愿,他也有耐心一寸寸击溃她的防线,让她不得不成为他的掌中笼...

《掌中春色》精彩片段


白遇初看着沈放忽然站起来的身形,心头拿不准他到底要说什么。
正思量见间,旁边走来一个太监,站在白遇初头上道:“白大人,沈首辅要与太后说话,您先外边儿请。”
白遇初又看了眼沈放,撑着膝盖,默不作声的退去外面。
待白遇初出去后,沈放才低声道:“白遇初这件事,太后当真打算将人贬去九凉?”
韦太后靠在身后软垫上,手上抚着怀里的白猫,慵懒的看向沈放:“沈大人是觉得不妥么。”
沈放眼眸一抬,眉间已有几分沉意:“昨日白遇初与佳宁郡主争执时,臣正巧也在隔壁。”
“画船上人多,这件事恐已经在民间也开始流传开来。”
“这次太后若是罚了白遇初,朝野里虽不敢过多议论,但白遇初为了老家亲事而拒绝佳宁郡主这事,民间里只会传佳宁郡主跋扈任性,要逼着探花郎休妻。”
“如今圣上才刚登基不过两年,正是恩威并施的时候。”
“且白遇初还是去年高中的探花,饶了白遇初,群臣会觉得太后宽厚仁慈,更是民心所向,也保全了佳宁郡主的大度名声。”
“今日白遇初在仁寿殿外跪着请罪这事,到现在估计已经传开了,若太后再贬了人,已是不妥。”
韦太后皱眉思索了一阵,心里知道沈放说的在理,要民间夸大了这事,的确损害妙春的声誉。
不过是到底一口气难舒。
她冷声道:“可哀家白白放了这个白遇初,岂不是便宜他了。”
沈放便沉下眉:“若太后实在要惩治他,倒不如以冲撞名头杖责几下便罢。”
韦太后听罢就看向身边的太监:“白遇初现在在哪?”
旁边的太监立马道:“白修编在外殿侯着的。”
韦太后就冷着脸道:“传下去,叫人将那白遇初拖到外面,杖责三十!”
一直等在外头的白遇初还不知出了什么事,听到动静,一抬头就看见几个太监出来,二话不说的就拖着她往殿门外去。
膝盖上被踢了一脚,白遇初就被两个太监剪着手,按在了地上。
一名太监蹲在白遇初的面前慢悠悠道:“白编修,太后娘娘传话了,太后开恩,大人可不必贬去九凉,但要承三十棍杖刑。”
“白大人许之前没受过,就忍着些吧。”
说罢,那太监起身做了个手势,站在白遇初身后的两名太监,就握着长棍往白遇初的臀部打了下去。
仅仅是一棍子,白遇初就疼的冷汗淋淋,入眼可见皆是茫茫不见尽头的雪色,让她咬紧了牙关。
沈放出来时,一眼就看到不远处被按在地上杖刑的白遇初。
啪啪的杖责声在空旷殿门外响着,偏偏地上那人却没发出一丝声音。
到底还是这样的性子。
淡色眼眸看向那张咬着牙的脸,看着他被掀开公服露出白裤的屈辱模样,不由默了神色。
见杖刑已经结束,又看着趴着地上几乎快站不起来的清瘦身形,这才负着手,往前面走去。
当身边的太监从面前离开时,白遇初趴在雪地里,忽然觉得眼眶有些发热。
却又紧紧闭着眼,好一会儿睁开后,又是一双清明目。
面前出现了一双黑靴,靴子上头的紫色衣摆晃了晃,让白遇初觉得更加屈辱。
手掌撑在地面上,冰凉的地面寒入骨头里,白遇初却已经没有了多少知觉。
无论有多痛,好似她都已经不在意。
踉踉跄跄从地上站起来,旁边的太监站在白遇初耳边低声道:“太后娘娘还说了,白编修今日受了刑,可在家中休养一日再上值。”
说着那太监看向白遇初,拢着袖子,眼神意味不明的笑了笑道:“白大人,还不给太后谢恩?”
白遇初低着头,眼神看着地面,低声道:“烦请再为我通报一声,臣想亲自同太后谢恩。”
沈放脸色冷峻的看了白遇初一眼,对着那太监摆摆手又给了个眼神,那太监就连忙退了下去。
白遇初这才看向面前的沈放,一张脸惨白,又面无表情的错过脸要往殿门口走。
却在路过沈放身边时,被沈放用力抓住了胳膊,他皱眉低声道:“你要做什么?。”
白遇初冷笑:“与沈首辅无关。”
沈放一愣,随即脸沉下去,几乎是将白遇初拖着往偏僻处走。
沈放的力气之大,无论白遇初怎样挣脱竟挣脱不开,只感觉胳膊就要被他掐断。
被拖到了一处石台前,白遇初耳边只听见沈放冷冷的声音响起:“我劝你现在最好别去拜见太后。”
白遇初气得咬着牙看向沈放,那被杖刑的屈辱还在:“我见不见太后,与你何干。”
“倒是你多管闲事,我宁愿被贬去九凉,也不愿受这屈辱。”
沈放脸色更加阴沉下来,压迫寒冷的眼睛盯向白遇初,低沉道:“你可知九凉是什么地方?”
“你一个一甲探花,永远留在那地方,简直就是愚蠢。”
“早对你说过,转圜的法子多的是,你不是非要娶韦妙春,我可以帮你,可你非要去太后面前理论。”
“在皇权面前,你白遇初什么都不是,你还不明白!”
沈放黑眸里凝着沉色:“今日这几板子下来,这事情便了结了,你要再去太后跟前理论,谁都救不了你。”
白遇初对上沈放的眼睛,忽的冷笑:“沈首辅为了权利名声,自然可以罔顾是非。”
“可我做不到!”
“我早就说过我与沈首辅不是一路人,还请沈首辅往后不要再干涉我的事情。”
沈放的脸色一下子冷的可怕,要不是这里是外面,白遇初甚至觉得他会对自己动手。
身子不由的往后一退,可沈放握在她手臂上的手一拽,白遇初就被他拽到了他的跟前。
她只听见他冰冷的声音,比刺骨的冷风还要泠冽几分:“白大人好大的气魄。”
“你要不听我劝再去找太后,要是让太后知道你在老家根本没有定亲,到时候可不就是你一个人被贬了!”
“只怕你父亲也要被你连累!”

小说《掌中春色》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此刻风雪天里的白遇初看着异常脆弱,沈放看着那张苍白的脸,像是落入湖水的兰花,稍不注意就要沉溺下去。
白遇初听了沈放的话,顿时震惊的看向他:“你怎么知道。”
沈放低头冷笑,看着白遇初那张惊诧的脸颊,晏晏似玉,但他此刻却恨不得将人给捏碎在手里。
他冷冷低嘲他的惊诧:“我怎么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既然我能知道,太后必然也能查的到。”
“不过刚才白大人可是好一番义正严辞,情深意重。”
“一门假亲事,白大人竟能演的这般深情,我倒是真有几分好奇,你究竟为何死活不肯娶佳宁郡主了。”
白遇初脸色一变,这把柄在沈放手上,捅到了太后那里,闹到这地步,再怎么也收不了场。
真有可能牵累到家里人。
心里不安的一跳,她脸色难看的看向沈放:“你到底想做什么?”
沈放看着白遇初眼里难得的惊慌,冷哼一声又拽着她的领子贴近,在她耳边狠声道:“我要做什么?”
“白大人不是说你我不是同路人么。”
“我可不保证能替你守着这秘密。”
说罢,沈放也不再理会白遇初眼里的慌乱,拂了袖便转身离去。
白遇初呆在原地怔了怔,又颤抖的看向了沈放的背影。
四周一个人都没有,除了冷,连痛也感受不到了。
也不知道在原地呆了多久,脑中无数个念头闪过,最后都变成了空白。
她也不知自己最后是怎么走出去的,只知道提着步子往前走。
路过的宫女太监见了白遇初那失了魂的样子,路过了都要朝着这走路怪异的白遇初瞧一眼。
白遇初此刻心里虽惊涛骇浪,却只是低着头往宫门处走去。
身后衣料摩擦在伤口上,白遇初这时才觉得疼得几乎走不动路。
不过才走了几步,腿上就一软跪了下去。
好不容易从地上站起来,她抬头看了眼茫然空阔的外面,大雪往脸上扑过来,这才红了眼睛。
到底是使劲眨眼将眼泪止住,白遇初头一低就扎进雪里。
她跌了几次又站起来,只想赶紧回去。
只是她才刚走没两步,就忽然觉得眼前一黑,眼睛好似被人从身后用布条蒙住,她立马一惊,刚想喊出来,一只大手就捂在了她的唇上。
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像是被人抱在了身上,带到了马车里面。
耳边传来马车车轮的声音,她惊慌的用手想去扯掉眼睛上缠着的黑布,却被那人一下子握住了双手,反剪在了背后缠住。
她感觉她现在的姿势像是像刑犯一样,被剪着双手跪在地上。
心里头无数个念头闪过,她实在想不出是哪个仇家会在这个时候在宫门口等着自己。
她平日里下值都是下午,现在还只是中午,这人是怎么知道她会这个时候出来。
难道是太后打了她三十杖不解气,背后又叫人来动私刑。
这样想着,她就颤着声道:“你们是谁……”
可是耳边除了车轮声也没有人回答她。
用力挣了挣手上的绳子,却半分也挣脱的开,心里头的恐惧越来越大,她强忍着心头颤栗,又问了一遍:“你们到底是谁?”
“你们绑我做什么?”
依旧是沉默没有人回答,可白遇初却觉得一只手抚在了自己脸上。
那只手温热,却让白遇初害怕的颤栗着。
又张口问:“你们到底……”
只是她的话还未说完,身体忽然被那人提起来抱在怀里,接着便是一个人朝着她用力吻了过来。
那人掐着她的下颌就探了进去,一只手紧紧搂着她的腰,耳边甚至能听到对方微喘的呼吸声。
白遇初被堵住唇舌发不声音,且被那人堵着唇不肯放,她的脸憋的通红,难受的挣扎着。
那人也显然也注意到了白遇初的生涩,喘息在她耳边用假音低声道:“用鼻子吸气。”
白遇初刚换了口气,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那人给堵住了唇。
身体更是被对方牢牢固定在怀里,无论怎么扭动都动不了半分。
心里羞愤的厉害,差点被血气冲晕过去。
过了好一阵,白遇初感觉到那人的动作越来越粗鲁,腰间的那只手甚至时不时的掐一把她的腰,将她用力往上提。
浑身上下都感觉痛,特别是当自己的舌头被那人咬住时,白遇初终于忍不住痛得轻叫出声。
那一道声音清脆且绵软,像是女子的娇音,潋滟使人遐想。
那人的动作明显一顿,随即按着白遇初的后脑,更加粗鲁的吻了过来,另一只手却扒开了她的衣领,摸向了她的喉结。
白遇初没想到她这落魄走在路上,还能碰见个登徒子。
眼看那人的手在她脖子上乱摸,她气的一口气上来,就用力咬了下去。
可那人竟然知道她要咬似的,下颌被那只手掐得生疼,她被迫微张着嘴,忍受着耳边粗喘的声音,含糊不清的问:“你到底是谁?”
一点回应也没有,可那人的手还在往下摸去。
再被他摸下去,身份暴露了恐怕更加危险。
白遇初此刻也顾不得身后的疼动,身子用尽全力扭动起来,又用头用力撞在了对放的胸口上。
她只听到一声闷哼,紧接着那人就好似惩罚似的又吻了过来。
这次那人吻的十分用力,按着白遇初的手紧紧扣在她后脑上,一只手就按着她的肩膀不让她乱动。
白遇初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哪个登徒子会绑她,身上痛苦的被那人的力道逼得出了泪花。
耳边的喘息声越来越粗,按在她身上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白遇初的大脑一片空白,心底却越来越害怕,只想赶紧从这里离开,不然不知道还会被这登徒子带去哪里。
她又感觉到马车的速度好似慢了一点,车轮也没有之前急促。
而那人总算放了她的唇,却又在咬她的耳垂,眼看着那人一路咬到了她的脖子,白遇初乘机用头撞向那人胸口,又一下子起身往马车外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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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遇初这一夜都没怎么睡好,第二天在翰林时也没什么精神。
下午下值后,白遇初便早早的走了,就连温长清在后面喊也没答应。
出到宫门口,白遇初就看见阿桃站在宫门口的不远处,忙走了过去。
阿桃冒着风雪过来,她走到白遇初的身侧:“公子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
白遇初只低低道:“今日清闲。”
阿桃便没有再问,扶着白遇初上了马车。
马车还未行驶,不远处却传来一道女子的清脆声音。
白遇初连忙挑帘子看去,见王婉清从马车上下来,正往自己这边过来,就连忙下了马车过去。
风雪天里雪大,鹅毛大雪落下来,几米外的人都几乎看不见。
王婉清却顾不得大雪,也不管身后丫头的喊声,见到白遇初就往她怀里扑了过去,哭道:“遇初哥哥为何不愿娶婉清。”
白遇初看着王婉清头发上的白霜,又看了眼追过来的丫头,怕人被风雪吹坏了,拍拍王婉清的后背劝道:“先上马车再说吧。”
王婉清却抬起一张满是泪痕的脸看向白遇初:“我要遇初哥哥现在就告诉我,为什么不愿娶婉清为妻?”
“婉清明日就要同祖父一同回老家了,难道遇初哥哥不想婉清吗?”
王婉清青涩的脸上满是湿意,那双无辜杏眼里溢满泪花,白遇初心中揪紧,喉咙滚了几下,还是艰难道:“你往后能遇见真心为你的男子。”
“你跟着我,未必会过得好。”
王婉清却根本听不进这些,将头埋在白遇初怀里哭道:“我不管那些,我只知道和遇初哥哥在一起我才会开心。”
“婉清只想待在遇初哥哥身边就够了,婉清什么苦都愿意吃的。”
白遇初接过从丫头那递过来的伞挡着雪,叹息道:“婉清妹妹,我老家早已有未婚妻子了。”
王婉清听罢一下子就哭的更厉害些了,扯着白遇初的袖子擦着眼泪道:“那婉清可以做小的,婉清不妨碍遇初哥哥娶她,只要遇初哥哥留婉清在身边就好了。”
白遇初听着王婉清的这些孩子气的话,有些无奈:“你是世家女子,将来也是配门当户对的优秀男子,勿再说这样的话了。”
后头的阿桃走了过来,她跟在白遇初身边是认得王婉清的,见了这情形忍不住轻声道:“王姑娘,外头雪大,要不还是先进马车内再说吧。”
王婉清却似没有听见阿桃的声音一样,忽然哭着对着白遇初吼道:“我才不要嫁给其他人,祖父说已经给我订了一门亲事,可我见也没有见过他。”
“他怎么能比得上遇初哥哥对我好!”
白遇初看王婉清哭的厉害,十五岁年纪的小姑娘就要嫁人。
从小被呵护长大的千金,或许还不懂嫁人的意义。
白遇初的神情亦悲,风雪落在身上,徒增了几分萧疏。
她替王婉清拢紧了身上的披风,看着面前如花少女的绿鬓朱颜,轻声道:“你的祖父从小就是最疼你的,怎么不会为你寻门好亲事。”
“往后你若是当真过得不好,便来信给我,我去给你出头。”
王婉清的神情有些绝望,一把推开了白遇初,哭喊道:“你还是不愿娶我。”
“遇初哥哥,我讨厌你!”
王婉清说完就独自往外面的街道跑去,白遇初见状忙扔了手上的伞追了上去。
王婉清却转身看向走过来的白遇初哭道:“遇初哥哥不必追我了。”
“明日婉清便走了,或许遇初哥哥永远都见不到我了。”
尽管风雪太大,白遇初有些听不清王婉清的声音,可他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王婉清这样好的年纪,本该烂漫玩乐的时候,却要被困于深宅,她于心不忍,亦是无可奈何。
白遇初艰涩道:“你过来,遇初哥哥再陪你下棋。”
王婉清哭着摇头,少女悲怆的声音传来:“你是骗我的,我再也不会理你了!”
王婉清说完便转身独自往街道跑。
冷冬里的行人并不是很多,白遇初和丫头将王婉清拉住的时候,人已经冻的没有什么力气反抗了。
将人带到马车中,王婉清的手上被塞了手炉,白遇初坐在他她对面沉默着。
似乎是还在赌气,王婉清一直侧着头,时不时用袖子擦一下眼泪,就是不看白遇初一眼。
那张脸冻的通红,泪眼婆娑。
快要到太傅府的时候,一直沉默的白遇初看着对面的王婉清,忽然低声道:“要不我告诉婉清妹妹一个秘密。”
王婉清听了依旧抽抽嗒嗒的哭着,白遇初见人依旧不理自己,看看外头已经黑了的天色,又不知该怎么开口,只好又沉默下来。
隔了一阵到了太傅府的时候,白遇初扶着王婉清下马车,王婉清却忽然拉住白遇初的袖子,带着泪嘟着嘴问:“你要告诉我什么秘密?”
白遇初无声叹了叹,让她身后的两个丫头退下去进去传话后,才附在王婉清耳边低声道:“其实……我有不举之症……”
王婉清震惊的看向白遇初,连话都不连贯了:“你你你……”
“你说什么……!”
白遇初苦笑,低声道:“正是婉清妹妹听的那样。”
她又凑到王婉清耳边小声道:“这件事还请婉清妹妹替我保密,毕竟传出去了有损颜面。”
王婉清还未从震惊中走出来,呆呆看着白遇初,泪水从眼角涌出,一时竟说不出话。
没一会儿里面的谭氏匆匆从里面出来,见到安然回来的王婉清就抱过她抹着泪道:“我的小祖宗,快进去见你祖父吧!”
说着谭氏就忙招来两个丫头将王婉清带进了里面。
待王婉清走后,谭氏走到白遇初的面前,帕子点了点泪,神情悲戚道:“婉清可胡闹了?你别怪她。”
白遇初收敛了情绪摇摇头:“我必然不会怪她的。”
谭氏点点头,又低低道:“明日我们上午便要走了,我们知道你心意,你也不必来送,免得婉清看见你又要胡闹了。”
白遇初默然,轻轻点了点头。
又说了两句话,白遇初看着面前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眼门上匾额。
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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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桃坐在马车里,看着站在太傅府门口的白遇初一直站着不动,就连忙撑着伞从马车里下来。
伞面盖在白遇初头上,她轻声道:“公子,上马车吧。”
白遇初满头花白雪色,低着头神情冷清,看向夜色里呵出一口气,又默了会才上了马车。
马车内,阿桃看白遇初靠在车壁上不说话,就替她解了披风,将上面的雪抖落后,盖在了白遇初的身上。
到了院子,白遇初和阿桃前脚刚下了马车,身后就传来了一道声音:“白大人。”
白遇初手上拿着披风,巷子里风雪泠冽,将她衣袍吹的作响。
眯眼看向旁边站着的人,墨绿长袍外套着深色绸缎棉袄,头上还带了顶绒帽,正笑容可掬的看着她。
白遇初记得他,上次在门口迎她的管家。
她看那管家身上皆是雪,站在雪里冻得脸通红,便走上前一步问:“何事?”
林管家看着面前的白遇初,一身公服如雅竹立于风雪里,衣带翩翩,好似不觉得寒冷一般,从容淡定,身形雅致。
他心头多了两分对文人的敬佩,笑着道:“我家大人邀白大人过去用饭呢。”
白遇初不由想起了昨日的事情,脸色一变。
她微微皱眉思量几瞬,看了看身边打着伞的阿桃,从她手上接过伞道:“你先进去。”
阿桃看看对面的管家,这时候也不再说话,替白遇初披上披风后,点点头往院子里走。
白遇初撑着伞看向管家,声音温和却又有几分冷清:“劳请前面带路。”
林管家便连忙做了请,走在了前面。
白遇初拢着披风走在后面,风雪天里自然是冷的,握着伞的指骨已冻的发僵,几乎快要握不住伞柄,她只好又换了另一只手。
白遇初的院子虽与沈宅挨着,但沈宅太大,走路去到门口竟也走了许久。
门前石阶上已经积满了雪,林管家在旁边小声道:“白大人慢些。”
白遇初低头沉默,一脚踩上去便发出沙沙的声音。
跨过了两道门槛,前院里便是池水桥梁,两旁青松古木高大,皑皑白雪里的青翠,不时树梢上便落下承受不住的雪下来。
只是夜里前院的灯火并不通明,明明灭灭看不清全貌,白遇初只扫过几眼,便又跟着管家往一旁小路上走。
这沈宅不似寻常宅院的方正格局,院落并没什么章法,反倒是亭台错落于假山水池间,颇有风雅。
小路曲径通幽,两旁各栽有梅树,白遇初撑着伞往夜色里看去,除了管家那一盏灯火,周遭寂静,只闻有梅花香气。
来到一处水榭处,白遇初站在桥廊一头仰头往上看,阁楼上燃着灯火,四周的幔布在雪色里飞舞。
灯火映在下面的水池上,星星点点,波光粼粼。
身旁的管家对着白遇初笑道:“我家大人就在阁楼上等着的,白大人请上去吧。”
白遇初顿了顿,撑着伞上了廊桥。
走到对面阁楼上,收了伞,白遇初垂眼扫了扫衣襟,抬脚上了阁楼。
走到了阁楼上,白遇初一眼就见到正坐在中间矮几上煮茶的沈放。
屋子内的角落处都放了炭火,可四周的花窗皆打开着,也并未觉得温暖几分。
坐于软垫上的沈放好似并没有注意到上来的白遇初,依旧做着手上的动作。
白遇初默了默,将冻的发红的双手拢在袖子里,喊了一声:“沈首辅。”
沈放这才抬起头看向白遇初,见他拢着袖子立在那里,清秀雅致,秀于山林,一见到就能让心情也宁静下来。
他嗯了一声,长眉间淡淡:“白大人,过来坐。”
白遇初这才过去跪坐在沈放对面的软垫上。
面前伸来一只骨节分明的的手,那只手将一盏青白瓷杯放在白遇初的面前,沈放不冷不淡的声音响起:“白大人,喝茶。”
白遇初看着面前的茶杯,里面还缓缓冒着热气,清淡梅花茶香袭来,白遇初端着茶杯抿了一口。
温热灌入胸腔,顿时觉得身子稍微暖了些,不由又喝了一口,脸颊也因热气微微染了些薄红。
刚才冒着风雪过来,白遇初身上冷的厉害,这会儿坐在室内,也不知是染了热气还是怎的,后背竟有些发热。
将茶盏放到小几上,白遇初看向了对面的沈放,却正好对上沈放也看过来的眼眸。
沈放眉目浓厚,凤眼长眉,鼻梁高挺,冷着眼时觉得眉目如刀,一般人受不住,白遇初也有些忌讳。
她稍微有些猝不及防,对方那双眼里墨色滚滚,深不见底,像是要将人看穿过去。
白遇初坦然眉目,开门见山的低声问:“沈首辅打算让下官住在旁边多久?”
她今日过来也是要将这事说清的。
今日的沈放衣着闲适,里头是玄黑锻袍,外头也披了件黑色氅衣,却是冷峻清贵。
他听了白遇初的话,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道:“不急。”
“今日邀白大人一同用饭,饭后再说也不迟。”
沈放的话说完没多久,从阁楼底下就上来一排侍女,侍女手上端着托盘,恭敬的将托盘中的菜碟放在了小几上后就退了下去。
最后一名侍女端着酒壶,躬身跪坐在了白遇初的身边。
白遇初不由看了眼那名侍女,香粉的味道扑鼻,柔软的身子几乎靠在了她的身上。
那侍女又倾身为白遇初斟了一杯酒送到她的唇边,扑着香气笑道:“温好了的松花酒,白大人喝了暖暖身子。”
白遇初垂眼看着眼前女子胸前那袒露出来的大片白腻,虽有薄纱挡着,但里头春光一览无遗,又看向了那女子的脸。
沉鱼落雁的容貌,眉眼间有婉转动人的柔弱与楚楚,眼下一颗泪痣,鬓发如云,仅仅一根玉簪装点,便能让人移不开眼。
明明是清明容貌,做派却是秦楼楚馆,白遇初眼底微微动容,不过是寄于强权之下的女子而已。
她垂眉接过女子手上的杯子,却不饮下,只是对着对面的沈放道:“下官不善饮酒,沈首辅恕罪。”
沈放却勾着一抹冷笑:“白大人还是没有学会在我面前的规矩。”
白遇初的脸色微微一变,想起了昨夜的事情。
她的脸色难看起来,看着对面的沈放,指上的动作不由变紧。
身边的女子这时却从白遇初的手里拿过了杯子,对着白遇初笑道:”白大人不愿喝,可是奴婢伺候得不够周到?”
“那奴婢这样喂大人可好?”
说着女子将杯中的酒饮下,含在嘴里凑近了白遇初的脸。
她双手搭在白遇初的肩上,提起身子要将嘴里的酒喂到白遇初的口中。
白遇初一惊,错过脸看向沈放,一张脸苍白,低怒道:“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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