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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反派大佬,我切断他黑化根源!江知微萧著爆款热文

欧气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改嫁反派大佬,我切断他黑化根源!江知微萧著爆款热文》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欧气”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江知微萧著,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是夹心饼干,各种难言气味冲向鼻间,吵吵嚷嚷一片喧闹,江知微头晕目眩,迷失方向感,脚下踉踉跄跄。关键时刻,手腕被一只有力大手捏住,拉着她朝前走。“坐好!”摁着她在窗边坐下,萧著收拾行李,保证都在视线范围内。隔着车窗,下方是挣扎不停的江明轩,涕泪横流,江家父母一手一个摁着。江知微哭笑不得,抬起手冲他们挥了挥。......

主角:江知微萧著   更新:2025-07-15 17: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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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知微萧著的现代都市小说《改嫁反派大佬,我切断他黑化根源!江知微萧著爆款热文》,由网络作家“欧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改嫁反派大佬,我切断他黑化根源!江知微萧著爆款热文》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欧气”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江知微萧著,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是夹心饼干,各种难言气味冲向鼻间,吵吵嚷嚷一片喧闹,江知微头晕目眩,迷失方向感,脚下踉踉跄跄。关键时刻,手腕被一只有力大手捏住,拉着她朝前走。“坐好!”摁着她在窗边坐下,萧著收拾行李,保证都在视线范围内。隔着车窗,下方是挣扎不停的江明轩,涕泪横流,江家父母一手一个摁着。江知微哭笑不得,抬起手冲他们挥了挥。......

《改嫁反派大佬,我切断他黑化根源!江知微萧著爆款热文》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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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受父亲的暴怒,裴祈安紧咬牙关,额头青筋绷起,俊美的脸上布满倔强,“爸,我和江知微不是一路人,我们不合适。”

“不合适?不合适你找谁不行,找她妹妹,这传出去让我们家怎么做人?”

裴师长难以理解儿子的脑回路,“丢人啊!”

满脸无奈的裴母上前,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叹了口气:“儿子,你三思啊!江秀的人品我和你爸都保持怀疑,她能为了留在城里,抢姐姐的未婚夫,实名举报江家,这个人该有多可怕!我和你爸绝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娶这样的女人!”

“妈!”

裴祈安猛地抬头,眼里满是红血丝。

不忍去看他的神情,裴母嘴里发苦:“趁事情还可以挽回,你去江家道歉,那样你和江知微的婚事还有余地!”

“江知微自私自利,江家一家子都不安好心,这样的人家我裴祈安瞧不上,即使不娶江知微,靠我自己,我一样可以出人头地!”

裴祈安站起身,一米八的身高带着压迫性,表情坚决:“不是江秀勾引我,是我非她不可,这件事我做的太着急,但是请你们相信我,我会证明给你们看的。”

他身上的坚定与从容无比违和,让裴家父母震惊。

撂下话,裴祈安打开房门,牵着江秀的手走出,摁着她一起跪在地上给他们磕了三个头。

“以后江秀就是你们的儿媳,婚礼的事,还得你们操心,别人有的,江秀也要有。”

他紧紧抓着江秀的手,倔强执拗,像是对待无价之宝。

裴家父母一口气没缓上来,两眼发黑。

……

离别的站台,夏子衿泪洒当场,抓着江知微的手不放,眼里全是心疼,哽咽着:“你从小没离开过我们身边,这突然去乡下,可怎么办啊!”

她心里的愧疚满的要溢出来。

昨天夏子衿把家里的存折和现金都给了江知微,她只是犹豫了一下便还了回去。

“爸妈,我已经是成年人了,相信我能照顾好自己。”

“哎呀!”

江正业拉开妻子,“你这像什么话,让人萧著看笑话,女儿没哭,你反倒哭上了,有什么好哭的,只是下乡,又不是上战场,当年我十几岁上战场的时候,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他看着江知微,“虎父无犬女,知微一定能行的。”

夏子衿又气又急,死死瞪着江正业,眼里满是责怪,视线挪向一旁的萧著时,缓和了下来,僵硬的开口:“萧著,你别怪我们,小微以后就麻烦你照顾了,请你一定要照顾好她,有什么急事务必联系我们。”

说着说着,夏子衿止不住哽咽失态。

一贯清冷疏离的萧著神色复杂,看了眼身旁的江知微,放轻了声音:“别的我不敢说,力所能及的我不会让知微受一点委屈,将来有机会欢迎你们到村里来玩。”

情绪崩溃的夏子衿听到这话,仿佛得到莫大的安慰,含着泪连连点头,“好,好,谢谢,谢谢你。”

她少见的卑微。

看得江知微心里泛酸,从未有过这种情绪,一直以第三视角面对他们,此时此刻,才有了真实感。

“姐姐,哇——”

被江正业抓着的江明轩再也忍不住,抱着江知微的大腿嚎啕大哭:

“我讨厌江秀姐姐,她欺负你,姐姐你别走,姐姐!!!”

杀猪般的哭嚎传遍火车站台,脸色涨红,稚气五官皱在一起,抱着江知微的大腿哀嚎,颇具喜感。

本处在悲伤里的江爸江妈陷入沉默,两人对视了一眼,很有默契的上去,一人一边将儿子拖了回来,用尽力气,看上去比过年的猪还要难摁。

“知微,快走,再不走我们摁不住了!”

夏子衿死死抱着儿子,急忙让江知微他们上车。

提满行李的萧著嘴角一抽,转头护着江知微挤向人流,几乎是被人群推着走的。

像是夹心饼干,各种难言气味冲向鼻间,吵吵嚷嚷一片喧闹,江知微头晕目眩,迷失方向感,脚下踉踉跄跄。

关键时刻,手腕被一只有力大手捏住,拉着她朝前走。

“坐好!”

摁着她在窗边坐下,萧著收拾行李,保证都在视线范围内。

隔着车窗,下方是挣扎不停的江明轩,涕泪横流,江家父母一手一个摁着。

江知微哭笑不得,抬起手冲他们挥了挥。

“姐姐——”

江明轩撕心裂肺。

火车开动,他迈着短腿一路狂奔,惹人注目,身后是黑脸狂追的江正业。

火车上透过车窗看见这一幕的人都忍俊不禁。

“谁家小子这么彪!”

江知微也跟着笑了,心中百感交集,活了二十多年,头一次经历这样的离别,心里流淌着陌生的暖洋,周围的环境都变得鲜活起来。

萧著注意着她的情绪,“火车人多眼杂,你包里有东西收好。”

他侧过头压低声音道了句,清冷的气息涌来,又在一瞬间抽离。

江知微回神,“没啥贵重东西。”

现金和存折她都塞了回去,有随身超市在,比起她,江家更需要这些。

占了人家的身体,江知微没那脸拿走全家积蓄,而且她单打独斗多年,也是有骨气的人。

念叨着,江知微随手拉开抱在怀里的军绿色挎包,内层鼓囊囊的,她心里一个咯噔,有种不好的预感。

手一探,厚厚一叠蓝黑色十元面值大团结,还有零零碎碎的票证,江知微呆愣在原地,神情恍惚。

“怎么了?”

发觉她的不对,萧著皱眉。

江知微苦笑,“真是的,到底什么时候塞进来的。”

不动声色把钱挪进随身超市,江知微拉上拉链,继续抱紧怀里的绿色挎包。

萧著了然,冉冉升起的初阳透过车窗,落在脸上像是打了一层金光,冷硬的面部轮廓在大自然的调试下变得柔和有温度。

“江知微,你也不用太难过,以后有机会回城。”

江知微愣了愣,后知后觉这是安慰的话,神色古怪。

“我没难过,可以接受。”

他低眸,黑色眼睫根根分明,面色晦暗不明:“我们没有领证,所谓的婚约不过是长辈们的玩笑,你完全可以不用放在心上,下乡之后,对外只说你是我家亲戚的女儿,你未来还有选择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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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微一愣,拧眉,上下打量着他,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究竟是试探,还是真心实意。

“为什么?以你现在的状况,娶一个妻子,可以改善你们家现在的情况,你似乎没有理由拒绝。”

不管是出身还是长相,原主都是万里挑一的存在,并不是说萧著差劲,只是在没有先知的判断,萧家的成分很有可能要跟随一辈子的,哪怕是农村家庭,也没有人家愿意把女儿嫁给这样的人家,影响三代不是开玩笑的。

何况萧著对江家心有怨气,源于当年的袖手旁观,在他的视角,和蔼慈祥如亲叔一样存在的江正业,在他们家倒台时不仅没有出手相助,反而极力撇清关系,推翻了他父亲经常念叨的好兄弟人设。

萧著眼眸深邃,望着前方密密麻麻的人群,幽暗的双眼深不见底,“我只是在确定。”

“确定?”

“你爸总说是被逼无奈,我不相信,但是现在,我信了,他的明哲保身是对的。”

萧著声音淡漠,像是在说着与自己不相关的事。

这倒是让江知微意外。

“所以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不管怎样,你都得下乡,但是婚姻还有转圜的余地,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他平静的告诉江知微眼下的境况,与在悬崖边跳舞没分别,一旦选择错误,代价是粉身碎骨。

江知微盯着他的脸,心中泛起波澜,很是惊诧他的思想。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那么好,我也告诉你,我这人选择一条路,不管光明还是黑暗,我都要走到底,反悔不是我的风格,我依旧坚持我们最初的约定,我要嫁给你!”

他猛地回头,看着那张鲜活明媚的娇颜,眉头紧蹙,眼里全是不可置信。

“你清楚你在做什么吗?”

他们一家有可能一辈子回不了城,世世代代都得背负罪名。

“我很清楚,这个话题结束,以后都不许再提了,萧著,我既然选择了你,就不会反悔。”

江知微望着那双充满探究的黑眸,脸上荡漾着笑,伸出手:“萧著同志,那么接下来的农村生活,还请多多关照。”

他顿住,视线落在那只白皙秀气的手上,想起农村的粗活与劳苦,心情沉重,却在看到那双清澈的眸子时,松了口气,难得有喘息的时间,伸出手,与她交握。

布满老茧的大手饱经风霜,每一处粗糙,都有属于他的独特记忆。

窗外风景倒带不停,车内是嘈杂的声响,火车的轰鸣声不断作响,但是此刻,他们的世界只剩下交叠的手。

“……”

裴祈安是家中独子,裴家父母强烈反对他娶江秀,可平白无故一个大姑娘住在家里无名无分,传出去他们家名声也不好听,一不小心还会上升高度到裴祈安的作风问题。

拗不过儿子的裴家父母只能捏着鼻子答应。

“叔叔阿姨,我知道你们不赞同我和江秀在一起,但你们是她的伯父伯母,我们的婚礼,希望你们能来。”

裴祈安带着江秀上门送请柬,刚从火车站回来的江爸江妈脸色铁青。

“裴祈安,你的事我管不着,但你也别上门来恶心我,是你爸让你来的?”

江正业酝酿着火气。

江秀扫了一圈,没见到江知微的身影:“姐姐呢?”

“谁是你姐姐,江秀,我从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没脸没皮!”

夏子衿火冒三丈,想到女儿代替江秀去往乡下吃苦受罪,她反倒来发请柬,这不是往她伤口撒盐吗?

江秀一噎,裴祈安拍了拍她的肩,“这件事江知微也是同意的,她人呢?”

递出的请柬被江正业丢了回来。

“别找了,她已经和萧著下乡了,裴祈安,婚礼你找江秀爸妈吧,我管不了,我们江家门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的,你非要我把话说得难听吗?”

“走了?”

裴祈安一怔,感到不可置信,那个要死要活非得嫁给他的江知微不打一声招呼,就这么和萧著下乡结婚了?

他好一阵恍惚,上辈子的结婚场景历历在目,犹如回马片闪现,江家逼婚的场景仿佛就在昨天。

看到江秀时,猛然惊觉。

上一世的他和江知微都死在了那场漫天大火。

“她没留下什么话吗?”

裴祈安皱眉,有些失态。

夏子衿的眼神像是在看精神病:“小微和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滚吧!我们江家不欢迎你们这种背信弃义的人!”

江秀还想再说,拿着扫帚的江明轩像是个炮仗冲了出来,一顿狂扫,带着一股牛劲儿。

“都是你们!都是你们害得我见不到姐姐,你们走!我们家不欢迎你们!”

请帖被撕了个稀巴烂,两人狼狈逃窜,离开了江家。

裴祈安神色阴沉,回头看了眼江家大门,心里沉甸甸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在蔓延。

“疯子,一家都是疯子!”

江秀整理凌乱的裙子,想到下乡的江知微,心情好转,看着这片军区大院,从小长大的地方,她终于可以堂堂正正留下。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身旁这个男人。

江秀温婉的脸上展露笑容,抬头望着裴祈安,欢喜的期待他们的婚礼。

未来她的孩子会在军区大院长大,而江知微跟着萧著那个坏分子,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火车上的江知微挨着窗户,一连打了两个喷嚏,揉了揉发酸的鼻子,眼眶湿润,感到莫名其妙。

“打了热水,你凑合吃点吧。”

萧著端来一杯热水,塞给她两个白馒头和水煮蛋,都是江妈一早准备的。

坐了大半天的火车,江知微也饿了,就着开水吃了起来。

这时,饭香来袭,乘务员推着盒饭车缓缓而来,“有要盒饭的没有?有的红烧茄子还有红烧肉的,要哪份?”

“茄子三毛二,红烧肉五毛五。”

昂贵的价格让人却步,不少人只能看着咽口水,有小孩想要,被大人一把捂住嘴呵止。

众所皆知,火车上的盒饭别有一番风味,饥肠辘辘的江知微瞬间觉得手里的馒头不香了。

她想吃,却又不想让萧著觉得自己娇生惯养,吃不了农村的苦,生生抽回视线,看着周围的民众不少啃黑馍馍和干粮,水煮蛋都是奢侈品,相比之下她手里的已经够好了。

裴祈安低头从包里翻出一个手帕,展开露出里面的锅巴,能够看出来隔了好些天,就着热水吃了口,在推车抵达时,他递上一张一元面值的深红色纸笔,上面是一位女拖拉机手。

“要一份红烧肉。”

抬起头眼前一亮的江知微听到这话,脸颊抽搐。

再看萧著时,眼神瞬间变了。

买饭只买一份自己吃,这事也能干得出。


在江知微的眸光注视下,萧著坦然接过乘务员找的零钱,放进外套内层,随手将饭盒递给她。

江知微一愣,措手不及。

“你不吃吗?”

他拿起锅巴吃着,动作斯文,“我没胃口,随便对付点,你吃吧,晚点还得赶路。”

江知微战战兢兢,看过年代文的她多少了解这个时代的背景,贫困山区一个工分一毛钱不到,累死累活一天十几个工分,一天收入一毛都难,这一盒饭,一般劳动力要赚好几天。

脑海里已经浮现萧著拿着锄头在烈日下辛苦劳作的场景了,真是个小苦瓜。

不好拒绝以免伤到他的自尊心,江知微打开饭盒埋头吃着。

贵是贵,香是真的香。

随手把水煮蛋和白面馒头塞给他,江知微埋头苦吃,认真专注的样子让人食欲大增。

萧著沉默寡言,接过馒头鸡蛋,将手帕里的锅巴吃了个干净,连带着馒头鸡蛋。

余光偷偷打量他,吃了一半,江知微放下筷子,揉了揉肚子:“我吃饱了。”

他拧眉:“再吃点吧,到家有点晚了。”

“真吃不了了,怎么办,有点浪费。”

拿着筷子的江知微看着他欲言又止。

叹了口气,萧著妥协接过,在江知微得逞的目光下小口小口吃了起来,不多时,饭盒便干干净净,一粒米都不剩。

火车迎着太阳一路奔驰,夕阳西下,抵达县城。

刷着红漆字的墙,来来往往的人群衣着朴素,一扫车厢混杂的空气,带着一丝凉意。

提着大包小包的萧著带着江知微找到村里的牛车,递上口袋里的鸡蛋。

“李叔,麻烦了。”

站在牛车旁抽着旱烟的大汉打量了江知微一眼,眼前一亮,“小萧,这就是你老婆?太俊了!城里姑娘是不一样。”

穿着件红色毛衣的江知微扎着两根麻花辫,唇红齿白,站在县城街头,气质出众。

“鸡蛋留给姑娘吃吧,等等你李婶一起走。”

萧著强行把鸡蛋塞给他,先把行李放上牛车。

等了大概十来分钟,身材微胖的两个老嫂子提着竹篮子小跑赶来,脸上带着笑意,回去的路上,盯着江知微移不开眼。

“小萧,你可算回来了,你爸又病了,这不,你妈托我们拿的药,唉,反反复复的,吃了也没效果。”

萧著神色一紧,忙不迭接过李婶递来的药,心情沉入谷底。

江知微猛然想起,原著里的萧父似乎就是在这一年去世,给他们黑暗的生活增添了一笔厚重的浓墨。

提及萧父的病,气氛沉凝,一路沉默颠簸到村庄。

江知微胃部翻滚,小脸发白,萧著率先跳下车伸手去接她,之后提起行李,江知微要帮忙被拒绝。

看得李婶发笑:“妹子,你就让他拿吧,男人家有的是力气。”

江知微扯出一抹笑,“那婶子,我们就先走了。”

“诶!我们家就在村头,妹子你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天边残留着的夕阳被暮色一点点吞噬,脚踩坑坑洼洼的黄土地,炊烟袅袅。

简陋的土坯房四处漏风,围着不足一米的矮墙,屋内木板床上的中年男人一头银丝,脸色通红,挂满细汗。

“爸!”

萧乐眼圈发红,守在床边,手里拿着湿毛巾。

萧建国头脑昏沉,看向门外:“萧著呢?他还没回来吗?”

“提他做什么,有了媳妇忘了爸,在城里这么些天还不回来,我想不通去省城有什么意义,江家那群人,可能把江秀嫁过来吗?”

萧乐愤然,将手里的毛巾丢进搪瓷盆里,望着床上虚弱的父亲鼻尖发酸。

那样强大的男人,头一年下放住在牛棚,日夜劳作,被村民排挤,生生拖垮了身体。

要是没有父亲在前面撑着,娇生惯养的萧乐怕是要累垮身体。

“别这么说,你江叔不是那样的人。”

萧乐委屈:“当年他们家的冷眼我们还没瞧见吗?你们求他们把我留下,可江正业是怎么做的?”

“萧著!?”

躺在床上的萧建国瞥见门外迎面而来的两人,精神一振,眼露惊喜,强撑着身体坐起,激动地看着来人,紧紧盯着他身后的江知微。

萧乐回头,看见江知微,眉头一皱,“你是江秀?”

三年没见,这江秀怎么和记忆里的江知微长得越来越像了?

萧乐压根没想过江家会让亲生女儿江知微嫁过来。

即使心里有准备,农村的情况还是让江知微心里一个咯噔,比起她小时候的乡村,这个时代的农村太落后贫穷了。

第一时间来到病床前,江知微蹲下,心情复杂:“萧伯父,我是江知微,抱歉这么久才来看您。”

“江知微?是知微?”

听到动静的赵百合走了出来,见到江知微,手里的杯子吧嗒掉落在地,瞬间红了眼。

萧著捡起茶缸,看着母亲上去紧握江知微的手,一瞬间哽咽:“天呐,你爸妈怎么让你来了。”

这三年的生活让赵百合吃尽了苦头,她怎么也没想到,江知微会来,她爸去年刚晋升团长,家里的条件比他们强过百倍。

江知微起身苦笑:“说来话长,不过我是自愿来的,伯父对我们一家恩重如山,当年许多事……”

“知微,什么都别说了,我们懂得!”

赵百合拍了拍江知微的手,别过脸去抹眼泪。

“起初我也是怪的,但这几年下来,我懂了,换作是我们,为了孩子,也会这么做的,太苦了,太苦了。”

她只是震惊,江家父母怎么舍得让亲生女儿来,萧著进城之前,他们已经做好了江家毁约的心理准备。

江知微露出笑容,“伯母,不说这些,我给你们带了礼物。”

接过萧著放在一旁的箱子,打开锁,取出里面的东西。

一盒雪花膏,交给赵百合,“这是我爸妈给你们准备的,想必他们比我更了解你们的喜好。”

“哎呦,我这,我这天天下地干活,哪用得上这样的好东西。”

赵百合感动不已。

又见江知微翻出剩下的,给萧乐的是一件的确凉衬衫。

心有怨念的萧乐一肚子话说不出口,没有去接,心情复杂,一切的一切,都随着江知微的到来被冲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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