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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名微傅时勋

夏名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青白灯光投射出他宽阔的背脊,夏名微突然觉得委屈,莫名的情绪上涌,她站起来。“你和我离婚,是因为爱上其他人了吗?”傅时勋顿了顿,话语没有犹豫。“是。”一个字,宣判了她爱情的死刑。

主角:夏名微傅时勋   更新:2023-04-11 11: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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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名微傅时勋的其他类型小说《夏名微傅时勋》,由网络作家“夏名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青白灯光投射出他宽阔的背脊,夏名微突然觉得委屈,莫名的情绪上涌,她站起来。“你和我离婚,是因为爱上其他人了吗?”傅时勋顿了顿,话语没有犹豫。“是。”一个字,宣判了她爱情的死刑。

《夏名微傅时勋》精彩片段

夏名微翻着合同,实际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在傅时勋不耐的眼神中,她心中涌起一个想法:“房子可以留给我吗?”

这是她和他的婚房,他们一起住了三年,她不想卖掉,也不想搬走。

傅时勋挑了挑眉,夏名微有些局促:“我的意思是,我可以给你钱,买你的那一半,可以吗?”

傅时勋定定看了她两眼,没问为什么。

“随你。”他淡淡道,“如果没什么其他问题就签字吧。”

他很忙,今天为了这件事难得请了假。

“明天一早,我们去领离婚证。”

说完,傅时勋就站起来准备去浴室。

青白灯光投射出他宽阔的背脊,夏名微突然觉得委屈,莫名的情绪上涌,她站起来。

“你和我离婚,是因为爱上其他人了吗?”

傅时勋顿了顿,话语没有犹豫。

“是。”

一个字,宣判了她爱情的死刑。

像当初领结婚证那样,离婚也是在一个不明媚的早晨。

明明还是工作日的早上八点,办理处外便排起了长队。

可这么多人里,夏名微发现,自己和傅时勋还是排在了第一。

九点,大门打开,两人坐在了婚姻登记员面前。

登记员检查过证件后,照规矩提问:“你们是为了什么离婚?”

傅时勋淡淡道:“性格不合。”

夏名微看着桌上交出去的结婚证,垂下眼睑:“……没有感情了。”

那个‘了’字,萦绕在她舌尖,似乎想制造一种假象,骗自己傅时勋曾对她有过感情。

登记员听多了这种理由,见傅时勋不停看手表,皱眉问:“有急事?”

傅时勋微怔:“抱歉,我十点还有个手术。”

登记员看看两人。

一个冷漠无比,一个心魂垂死。

他叹着气收起表格:“那行吧,离婚冷静期三十天,三十天后,你们准时一起来领离婚证,逾期就会撤回离婚申请。”

办理完,也才九点十八。

傅时勋习惯性的为夏名微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夏名微迟疑了一步,停下了。

“你快去医院吧,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傅时勋只犹豫了一瞬,便关上车门,干脆的说:“行,我先走了。”

尾气喷在夏名微脚边,她目送傅时勋远去,鼻尖酸楚不已。

她深吸一口气,想要压下泪意,这时,一滴鼻血却滴了下来。

砸在地上,一滴又一滴。

怎么也止不住。

“怎么回事……”她有些慌乱,无措的蹲在路边,仰着头。

直到用完一包纸巾了,仍是无用。

夏名微只好匆忙打车去了医院。

南城第一附属医院,脑科。

夏名微拿着重新拍的片子,她攥紧手看着郑医生紧皱的眉头,像一个被套上绞刑绳的可怜囚徒。

好半天,郑医生才轻声道:“我们可能要把化疗的时间提前。”

夏名微怔住了,喉咙发紧:“提前多久?”

“明天,你做好准备。”

夏名微从诊疗室出来,视线茫然的看着走廊的白光灯。

灯光冰冷而刺眼。

好半天,她松开手里紧攥的处方单,对自己说:“别怕,做完就好了,别怕……”

深吸一口气,她振作起来,拿着处方单去一楼缴费。

缴费处。

夏名微看着缴费单上的四千八的金额,手有些抖。

这只是一个月的口服药药钱,后续还有化疗费和手术费……

交了钱,她心情沉重的拿着处方单和缴费单去排队拿药。



黄色的等候线站满了面带愁容的人。

夏名微捏着单子,正要排队,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你到医院做什么?”

她僵硬的转过身,果然是傅时勋。

他一身白大褂,面色不太好。

夏名微手下意识的将单子往后藏:“没什么……”

这时,一个清脆女声插嘴:“傅医生,请问她是?”

夏名微这才看到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同样穿着白大褂的漂亮女医生。

她对傅时勋的态度亲昵自然,正好奇又堤防的看着自己。

夏名微的心无端一沉。

却听傅时勋淡然回:“我的前妻。”

“是……”夏名微怔在原地,心口一瞬的疼,她低下头喃喃道,“我们离婚了。”

即便还没拿到离婚证,在傅时勋心里,他们离婚了。

女医生眉头一挑,却是上前一步,伸出手来:“你好,我叫彭娇,是阿城的助理医生。”

她亲热的叫他阿城……

“你好……”夏名微怔然的伸出手,这时,一个推着轮椅的中年男子着急的路过,没注意撞了她一下。

夏名微拿在手上的单子散了一地。

“这是什么?”彭娇捡起了地上的处方单。

彭娇只看了一眼,便被夏名微夺了回去。

她面色僵硬的捏着单子说:“没什么的,只是有些感冒……”

傅时勋并不在意她的解释,他看了看表,只留下一句:“你拿了药就回去吧。”

说完,他便没在看夏名微,带着彭娇匆匆离开了。

夏名微紧绷的肩膀松下来。

她又看了看自己的单子,默默地转身到药房排队。

癌症,是说起来很可怜的病,但她不想让傅时勋同情她。

通往手术室的路上。

傅时勋走得飞快,彭娇要大步往前才能跟上他。

走到手术准备室,两人正用酒精凝胶消毒,傅时勋却突然问道:“她刚刚拿了什么药?”

他神情没什么变化,彭娇消毒的动作却一顿,随即若无其事道:“一些消炎药吧,不是说感冒了?”

吉非替尼,治疗肿瘤的靶向药,也算消炎药的一种吧,她想着,又笑着跟傅时勋说:“你离婚了,什么时候娶我?”

傅时勋没回答,表情严肃的戴上手套:“要做手术了,专心点。”

另一边,夏名微拿了药。

小小几盒,是几千块的重量。

回到家已经快日落,余晖泛着酡红。

路过小区外的超市,夏名微想了想,走了进去。

——明天就要做化疗了,今天做点好吃的打打气。

脸上扬起微笑,她走进超市。

经过进口生鲜冷柜,她的视线被一箱鲜艳饱满的橙子吸引。

夏名微最喜欢吃的水果就是橙子。

正准备称一点,她一看价钱标,一斤竟然要28.9!

她心里倒抽一口冷气,伸向橙子的手又顿住了。

想到包里那张四千八的缴费单,她怔然站了一会儿,转向了普通区的橘子。

九毛八一斤,也挺好。

回到家,夏名微剥开橘子塞在嘴里,酸酸甜甜。

橘子和橙子,也差不多,她含着橘子满足的笑了笑。

吃了药,夏名微这一晚终于睡着了。

又静又黑的屋子,好像比以往更冷了,她蜷缩着,睡梦里眼角湿润。

第二日,是个好天气。

虽然没有太阳,但是也没有雨。

夏名微一个人来做化疗。

她躺在医院的床上,闭上眼睛,冰冷的针头刺入静脉,随着药水进入身体,没一会儿,她就满头大汗。

反应是从没想过的恶心疼痛,血管里好像爬满了蚂蚁,却也只能忍受下去,任由蚂蚁啃噬全身。

做完化疗,周围的病人都被家人接走了。

夏名微一个人蜷在床上缓了很久,青白唇色让她看起来几乎不像个活人了。

直到晚上,她才勉强爬起来,蹒跚着出了门。

她本想绕着傅时勋所在的急诊部走,却还是在一楼走廊遇见了彭娇。

走廊尽头是看不见的黑,头顶灯光白得吓人。

彭娇笑着打招呼:“夏小姐怎么了?来找阿城吗?”



“没有……”夏名微一瞬紧张,见傅时勋不在,才倚着墙艰难道,“我来看病……”

彭娇看着她惨白脸色,若有所思:“是感冒吗?要多喝水哦。”

“好,谢谢。”夏名微勉强一笑,正准备离开。

彭娇却突然说:“其实,阿城是我的前男友。”

夏名微的脚步猛然顿住。

又听得彭娇说:“硕士毕业的时候,我想出国深造,和他闹了别扭。他会和你结婚,恐怕太生我的气了。”

彭娇眼里冰冷,声音轻柔:“我替他说声对不起。”

走廊一片死寂。

许久,一阵冷风吹过,夏名微压着嗓子忍不住咳了两声。

“没关系。”她说。

恶心痛苦的感觉又一次上涌,夏名微痛得打着颤,不明显的佝偻着。

“没关系的……”她又说。

“因为我喜欢他。”

夏名微身后楼梯拐角,傅时勋顿住脚步,听得清清楚楚。

夏名微说完那句话,有一瞬的失神。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了出口,她本以为自己这一生都不会讲出这句话。

话一出口,她没有觉得轻松,只有难以言喻的怅然。

深吸一口气,夏名微朝彭娇扯出一个歉意的笑,继续挪动着朝前走去。

这一次,彭娇没有再阻止她。

直到夏名微离开,彭娇回到诊疗室,傅时勋才从拐角处走出。

他眉头紧皱,眼中神色复杂。

另一边,夏名微出了医院,难受至极的她只能选择打车回去。

昏昏沉沉的回到家,她只觉得冷。

她把自己蜷在厚厚的冬被里,可那冷却像是从骨缝中透出的。

好难受,自己真的能好吗?

脆弱的想法刚刚冒出,她又立刻压下,告诉自己决不能气馁。

第二天,稀薄的阳光照醒了夏名微。

她没有昨天那么难受了,打开手机,编辑林海又发来消息:看评论了吗?上一话漫画评论还可以,你尽快把下一话画完,可以做特别篇加更。

评论?

夏名微恍然想起,昨天新一期杂志就出了。

电子杂志不比纸质杂志,发行迅速。

像她这样的三流漫画家,能上电子杂志,都是因为和编辑有十几年交情才轮得到她。

所以,一般林海的吩咐,她都会尽力去做。

回了个‘好的’,夏名微打开杂志官网,她的漫画下果然比以往多了很多评论。

“反转啊,果然其实是黑猫更先喜欢白兔吧……”

“说起来,白兔的心理想法一直没有,我一直怀疑白兔其实不喜欢黑猫……”

夏名微看着评论,脸上不由露出苦笑。

原来旁人纵然一无所知,也能将她的感情看的明明白白。

夏名微起了床,穿上一件厚厚的衣服,反胃的感觉一直下不去,可她知道自己不能不吃东西。

正熬着粥,门口风铃一响。

夏名微诧异的转过头,发现居然是傅时勋。

“你回来了?”

她拿着勺子站在厨房门口,有些拘谨,没有像以往一样上前迎接。

傅时勋只看了她一眼,就转过头。

他现在心里莫名复杂,还有些奇异的不耐:“我回来收拾行李。”

夏名微大脑一瞬空白,回过神来又问:“你要搬走了吗?”

“我们离婚了,我不该搬走吗?”傅时勋故意反问她。

夏名微支吾着回答不出来,而傅时勋已经找出行李箱囫囵将衣服往里面丢。

“我来收拾吧。”怕他拒绝,夏名微又下意识加上一句,“我做惯了的。”

傅时勋眉头一皱,拒绝道:“不用,我自己来。”



“你这么收,之后不好挂的。”

“彭娇会帮我收拾的。”

夏名微的手顿住了,她没有再插手,只能这么静静看着他,没有再说一句话。

拖着行李箱离开时,傅时勋忍不住用余光看了夏名微一眼,只觉得她的脸色好像越发苍白了。

他没在意,大步离去。

门“嘭”的一声关上了,屋里又是一片安静。

夏名微关上空了大半的衣柜,沉沉叹了口气。

她随即又反应过来,打了自己一下:“不能叹气,叹气运气不好的。”

这是外婆在世时教她的,叹气会叹走好运,要打自己一下反省。

熬好的粥强行喝了半碗,夏名微打开平板,坐到阳台画画。

温暖的阳光照在她身上,似乎能驱散一些骨子里的冷。

她的画笔下,黑猫为了救人,中了毒。

他问白兔:“我死了,你怎么办?”

“你会找到新的朋友,还是新的恋人?”

怎样都好,只要我离开后,你不要孤孤单单一个人活在这偌大的世上。

白兔没有回答。

因为夏名微知道,有些事情本身没有答案,因为问题本身就是答案。

傅时勋搬走的十天后,夏名微的稿费发了下来。

5089.5,有零有整。

看着稿费,夏名微惆怅的叹了口气,随即反应过来又打了自己一下。

她想了想,给林海发了消息:林哥,最近有零单子可以接吗?

没一会儿,林海打来电话,开口就问:“出什么事了?怎么缺钱了?”

夏名微沉默了一下,没有隐瞒:“我长了个肿瘤,是有些缺钱。”

她声音平静,像在讲一件小事。

刚开始知道这个消息时,她感觉天都塌了,但到现在她已经接受了命运给她的一击。

人活在这世上,总会受些挫折。

但无论如何,都只能往前走。

林海脑袋一懵,喃喃着:“怎么会这样?”

夏名微笑了:“其实还好,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只要积极面对,总能治好的。”

“可是……”可是那是癌症啊!

她没有卖惨,林海却感觉鼻尖一酸。

一个人积极的活着,似乎再多的同情都是不尊重。

林海答应下来:“我尽量给你找钱多的单。”

挂了电话,夏名微心上轻松了些许,她算着存款,只有三万不到。

之后,林海果然给她找了好些钱多事少的活。

这天林海给了单子后,又有些疑惑的说:“还有件事,有个女人跑来杂志社说要见你。”

“她说,是你妈妈。”

夏名微怔住了。

……

见面的地点约在一家夏名微很喜欢的餐馆。

夏名微穿了一件最体面的衣服,或许是想告诉要见面的人,自己过的还好,她不要担心。

夏名微走进书店,见到的却是一个面带焦虑的中年女人。

或许世上真有血缘相通,见到她的第一眼,夏名微就确认了。

是她。

她的母亲。

两人相对坐着,夏名微有些恍惚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她不知道说什么,只说了句:“你好”。

女人不断找着话说。

“你……你过的还好吗?”

“应该还不错吧,你是个漫画家,有房有车的,听说老公还是个医生,应该赚的很多吧。”

五岁以后,夏名微就再也没见过这个女人。

只有在外婆零星的言语中,知道她又再婚了,又生了孩子。

夏名微偶尔会想,她还记不记得她的第一个孩子呢?

会不会在下雪的日子,她也担心过那孩子穿得暖不暖?

外婆去世后,夏名微就再也没了她的消息。



大家的眼里顿时迸发出八卦的光芒。

傅时勋作为急诊科最有前途的人,向来都是各位护士眼里的男神,现在竟然要和刚回国的彭娇订婚?

刚做完急救的傅时勋听到他们的话,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办公室里,他看向彭娇,冷声问:“订婚的事是你传出去的?”

彭娇的脸色微变,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我……我只是之前不小心提了一句。”

傅时勋的脸色不仅没有因为她的话好转,反而更差了。

“我不是说过,不要让别人知道吗?而且你之前也说过,订婚的事只会有我爸妈和老师师母知道。”

“阿城,我们很快就会订婚,以后也会结婚,不过是提前让别人知道了而已……”

彭娇的脸色微白,嘴唇颤抖着。

难道她就这么见不得人吗?订婚这种事情为什么要藏着掖着?她就是要告诉别人,傅时勋是自己的,其他人不要在打这个主意。

难道她错了吗?

傅时勋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根本不知道他生气的点在哪里。

他有些悲凉的闭了闭眼,将眼底所有的情绪都掩下去。

“彭娇,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尊重我的想法?”

彭娇怔住,眼底充斥着茫然无措。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不尊重他了?

她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突然发现在她缺失的这几年时光里,傅时勋已经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会无条件无理由的迁就她的人了。

“订婚的事你我心知肚明,我不希望以后在医院听到这种话。”

傅时勋神色冷淡,他当时答应订婚只是为了应付老师和师母,不是因为爱。

彭娇呆呆的望着他,眼泪决堤成海。

傅时勋没有再说话,而是直接离开了办公室,那两个伤比较重的少年需要住院,急救科这边需要他去交接。

614病房。

夏名微看着出现在自己床边半天不说话的彭娇,大概能猜到她的目的。

果然,她听到彭娇开口了。

“夏名微,你放过阿城好不好?我们马上就要订婚了。”

这话说的好像是夏名微在纠缠傅时勋一样,让她不禁皱起了眉。

她冷声问:“你什么意思?”

彭娇冷笑一声,继续说道:“急诊科有多忙,你和阿城结婚几年应该知道,他现在碍于你还是他的妻子,把休息时间全部都安排在你身上,晚上都不回家了,每天都睡在休息室。”

夏名微愣了一下。

自从醒来后,她已经不止从一个人那里得知,傅时勋守着自己的事情,之前她一直半信半疑,总觉得向来以工作为重的傅时勋做不出这种事情。

现在看来,应该都是真的,否则,彭娇的反应不会这么大。

夏名微刚想说,他们很快就可以领结婚证了,又突然想起,因为自己的昏迷,之前提交的离婚申请已经过期,要想离婚,只能重新去申请。

“再说了,你这病又治不好,何必再拖累他?放手才是你们最好的选择。”

夏名微紧抿着唇,脸色白了几分。

病房里的那个老奶奶却是听不下去了。

“你这小姑娘怎么说话这么难听?”

彭娇一脸怒意的看向那个老奶奶。

“我说的是事实,阿城根本不爱她,他爱的是我!”

老奶奶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一抹嘲讽。

“听你这意思,那个阿城也不是什么好男人,有了妻子还在外面沾花捻草,不知羞耻。”

“你!我不跟老人计较。”

彭娇脸色微变,但她还穿着护士服,在医院里不方便弄出什么大的动静来,只好恨恨的瞪了一眼夏名微。

“夏名微,想必你也不希望我经常过来找你吧?”

彭娇留下这么一句威胁的话,转身就走了。

那个老奶奶又高声说了几句,像是故意说给彭娇听的一样。

夏名微有些哭笑不得,但是心里却是流过一丝暖意。

“奶奶,您不要生气了。”



“你这小丫头,人家小三都欺负上门了,还在这忍气吞声的。”

老奶奶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她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出轨的男人和插足别人感情的小三。

“奶奶,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的。”

夏名微简略的将这个事情说了一遍后,以为老奶奶会消消气,谁知道更生气了。

“分手几年了还回来找别人,简直不要脸!”

“奶奶。”

夏名微有些无奈。

老奶奶有些不高兴的撇了撇嘴,止住了话。

安静半晌后,老奶奶突然想起了经常来病房的傅时勋。

“我看那个叫傅医生的就不错,每天都来陪你,是个好男人。”

夏名微抿着唇,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如果老奶奶知道自己的丈夫就是傅时勋,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但转眼想想,可能永远都不会有那么一天了,毕竟他们是要离婚的。

之后的几天,傅时勋来病房的次数明显的少了一些。

夏名微心里多少有些失落,但她明白,这才是对的。

一个人的时光总是过得格外的缓慢,夏名微等啊等,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你要出院?”

郑施与看着出现在自己办公室里的夏名微,有些惊讶。

夏名微点点头,她近几天没有病发,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住院的必要了,更何况,今天是领离婚证的日子。

郑施与有些无奈的给她办了出院手续,将之前没收的手机和平板还给她。

在她提到住院费时,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动手术以及住院的费用傅医生都帮你交了,多扣的钱医院会退回到他的卡上。”

夏名微怔住,竟然是他给自己垫付的医药费?

夏名微来到急诊科,正好碰到傅时勋和彭娇两人。

傅时勋看到她,脸色微沉。

“你这是要出院?”

“是。”

夏名微轻声回答,拿着单子的手微微用力,纸张被她攥出了痕迹。

“身体还没好,出什么院?给我回去。”

傅时勋上前抓住她的手,要拉着她上楼。

夏名微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手,但自己虚弱的身体根本就拿他没有办法。

无奈之下,她只好停止挣扎,给自己缓了两口气。

她问:“傅时勋,你忘了我们还有事没办吗?”

傅时勋皱起眉头,完全想不起来要和她去办什么事。

“什么事?”

“离婚冷静期已经过了,现在要去重新申请才能离婚。”

夏名微的话让傅时勋猛地僵住,而一旁的彭娇眼里却是划过一丝惊喜。

终于要离婚了吗?

她上前两步,想要劝说傅时勋,还没张口,就被他说的话震惊了。

“那就不离。”

不仅是彭娇,夏名微也有些被惊到。

她看了看彭娇,果然看到了一脸的委屈以及一丝对她的怨恨。

随后,她看向傅时勋。

“傅时勋,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傅时勋沉默了下来。

他有些烦躁,在听到夏名微说要离婚时比听到她要出院还要烦躁。

这是,彭娇终于站不住了。

她上前两步,两眼含泪的看着傅时勋。

“阿城,我们快要订婚了……”

又是订婚!

彭娇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让傅时勋隐忍多年的怒火终于喷涌出来。

“你现在除了订婚就没想其他的东西了吗?那你当年又为什么要为了出国而放弃我?”

彭娇看着他,有些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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