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长剑刺喉,重生主母杀疯了!》,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卫知韫孟府,由大神作者“红妆小吕布”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前世,她出身名门,大婚前夕,未婚夫被大水冲走,尸骨无存,她抱着牌位嫁入孟府。守寡十年,侍奉瘫痪在床的婆婆,养活孟府上下二十几口人!后来她病倒了。婆婆为她送上一碗毒药;死去十年的夫君竟忽然归来,长剑刺入她的心口。她才知道,十年光阴与情爱皆错付,他早已在外与旁人生儿育女,如今孟府繁华,他便带着新人归来,要她这个故人让出正妻之位。重活一世,今生她只为复仇!每天都忙着给渣夫全家挖坟!可渐渐地,王爷看我的眼神咋越发不清白……...
主角:卫知韫孟府 更新:2024-01-29 0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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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卫知韫孟府的现代都市小说《长剑刺喉,重生主母杀疯了!》,由网络作家“红妆小吕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长剑刺喉,重生主母杀疯了!》,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卫知韫孟府,由大神作者“红妆小吕布”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前世,她出身名门,大婚前夕,未婚夫被大水冲走,尸骨无存,她抱着牌位嫁入孟府。守寡十年,侍奉瘫痪在床的婆婆,养活孟府上下二十几口人!后来她病倒了。婆婆为她送上一碗毒药;死去十年的夫君竟忽然归来,长剑刺入她的心口。她才知道,十年光阴与情爱皆错付,他早已在外与旁人生儿育女,如今孟府繁华,他便带着新人归来,要她这个故人让出正妻之位。重活一世,今生她只为复仇!每天都忙着给渣夫全家挖坟!可渐渐地,王爷看我的眼神咋越发不清白……...
从小到大,她和宁王待在一起,两人之间从没有好话。
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已经决定,要和宁王做好友了。
卫知韫道:“宁王殿下请放心,您投入的所有银子,三个月内民妇都会如数归还!再加五百两银子作为答谢!”
“一言为定!”
丹乐郡主发现自己被无视了,不禁怒火中烧。
“珩二奶奶如今的处境,连个老师都请不来,你到底拿什么保证?”
卫知韫不答反问:“郡主殿下要赌一把吗?”
丹乐郡主感觉自己被挑衅了,眉梢一扬,便道:
“赌就赌!若是三个月后,你铺子能够开起来,且归还了宁王哥哥的出资,又答谢他五百两银子,我便……我便给你五千两银子!”
“好!”
丹乐郡主冷笑不止:“别答应得那么爽快,若是你没做到呢?”
“若是我没做到,但凭郡主殿下处置!”
“这可是你说的,若是你没做到,你便到春风楼里,弹三首曲子!”
春风楼是烟花之地!
但凡良家女子遇见那种地方,都要绕道走,更何况是进去弹曲子?
名声会彻底坏掉!
更何况卫知韫如今是守寡之身,若是去烟花之地弹曲子,那么荡妇之名定会坐实!
人尽可夫!
宁王顿时沉声道:“丹乐!别太过分!”
“宁王哥哥,你才过分!她穷,我便不要她银子,只叫她去春风楼里弹三首曲子而已,已经很照顾她了。再说了,若是我输了,我也自愿给她五千两银子!”
卫知韫淡而笑之:“郡主殿下要提前准备好五千两银子了。三月之期一到,民妇会亲自登门去取五千两白银的。”
丹乐趾高气昂:“那也得你有这个本事!另外我也劝你没事多练练曲子,来日铺子挣不到银子了,去春风楼里还能得几个赏钱。”
卫知韫任由她嗤笑着,不语。
反正丹乐郡主那五千两银子,她是拿定了。
丹乐郡主神气十足地来,结果没达到自己的目的,怒气冲冲地走了。
走了一会儿,她才发现宁王殿下没有跟她一起走,她又返回来,“宁王哥哥,你怎么不走?”
宁王殿下皱了皱眉头。
“本王决定请来宫中女医,给卫大小姐治疗伤口之后再走。她可不能拖着病体做生意,本王不想血本无归。”
卫知韫闻言,多少感觉有些麻烦。
胭脂铺事件那天之后,她便猜测到,以丹乐郡主的为人,一定会把这件事闹到宁王殿下跟前去。
而她还想保持住自己在宁王殿下跟前的形象。
让宁王觉得,她不过就是个委屈柔弱无助的小寡妇而已,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生病,不吃不喝,消瘦,都是她故意的。
方才宁王与丹乐同时到来,她便故意与月见演了那样一出戏。
事实证明,她赢了。
赢得宁王的出资与出人,不算什么。
重要的是,铺子重新开张,她可让外边的人知晓,她背后的人是宁王殿下。
如此一来,事半功倍。
而且,她绝对不会让宁王殿下输。
那么,丹乐郡主的五千两银子,便是白白送到她手上。
可现在……
宁王殿下居然还让长安去叫宫中女医……
卫知韫只好按下心中的烦躁,柔弱道:“多谢殿下关心,想必女医过来需要很长时间,还请殿下到正厅里歇息。”
卫知韫不知自己这话有什么错处。
在她说完之后,宁王竟目光深深地看了她好一会儿,眼睛里的情绪她委实看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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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卫知韫说:“二奶奶,店铺里这几日的生意,有些怪异。”
卫知韫招呼她坐下,道:“你莫着急,慢慢把怪异之处说与我听就是。”
花容道:“近日天气炎热,夫人小姐们甚少出门。往年也是一样的,天气太热时,店里的生意便不太好。
“但这几日十分反常,夫人小姐们都于傍晚时到店铺里来采买胭脂。也不是叫丫鬟仆人来买,而是亲自来买,这在往年很难见。”
卫知韫懂了。
酷暑时节,人是惫懒的,夫人小姐们上妆的次数变少些,故而胭脂铺里的生意就会相对一般。
她翻看了下这几日的账簿,生意确实反常的好。
沉思片刻,卫知韫将账簿给她,说道:“你回店铺里去,就当自己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
“只是你要仔细观察周围的情况,有任何不对劲儿的地方,你都仔细记在心上,回头与我说,过两日我便去店铺里看看。”
花容应下之后便离开了。
月见问道:“既然店铺里出了事,为何夫人不现下就去看看?反而要等到两天之后呢?”
“若有人从中作梗,我们得给对方多点时间,否则对方怎会露出马脚呢?”
两天后的清晨。
卫知韫带着月见一起来到店铺。
这会子店铺里还没什么生意,卫知韫便在二楼的房间里坐着,看账本,看店里的每一个人。
辰时三刻开始,店铺里陆续有客人到来。
大概又过了一刻钟,卫知韫听到熟悉的说话声,来到窗边往下看,看见了何氏。
几日不见,何氏越发容光焕发了,与身边的夫人有说有笑的。
那夫人珠翠环绕,尊贵不已,卫知韫认得,正是宣平侯府的陈夫人。
何氏跟在陈夫人旁边,谄媚得很。
“我们孟家的胭脂铺,近日来生意好得很咧,夫人小姐们都说好用,陈夫人进去瞧瞧便知道了,都是从外地买进来的上等好货。”
说话间,两人已经进了店铺。
何氏立即叫人来招呼陈夫人。
“这可是宣平侯府的陈夫人,你们都得仔细伺候着,把最好的胭脂水粉拿来。陈夫人满意了,有你们好处。”
店里一个做事的姑娘叫花锦。
立即去把最好的胭脂给拿来,递给陈夫人。
陈夫人先是查看胭脂盒子,再查看胭脂状态,确认还不错之后,陈夫人这才往自己脸上抹。
何氏在旁边不住地夸赞,从陈夫人的容颜、皮肤状态,夸到这胭脂水粉和她是多么的适配。
陈夫人被夸得飘飘然,神色里都多出了几分倨傲。
却忽然,她感觉脸部有些痒,不由得轻轻地抓挠,可越是抓挠便越痒。
“陈夫人脸上怎地出现了红点?可是被蚊子咬了?”何氏立即道。
“花锦你们是怎么做事的?怎么能叫蚊子进入店铺呢?你可知来这儿的夫人小姐的身份多么尊贵,这皮肤上留下个红点,你们担待得起吗?”
花锦立即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然而,陈夫人越抓,脸上红肿的地方便越发扩大,而且还带着一丝痛感。
她的丫鬟道:“看着不像是蚊子咬的,奴婢方才也没见到店铺里有蚊子……”
丫鬟抹了胭脂涂在自己手腕处。
不一会儿,她的手腕便红肿起来,又疼又痒。
“是这胭脂有问题!”丫鬟惊呼。
“好啊,昱大奶奶,枉我这般信任你,你便带我来用你们家这带了毒的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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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夫人怒极,脸上又痒又疼的,让她几乎保持不住大家夫人风范。
“花锦,去去去,快叫人去把大夫喊来,务必把陈夫人的脸治好。”
花锦慌乱不已,立即叫了个小厮去请大夫,自己则去打了水,准备给陈夫人擦洗脸上的胭脂。
这时候,外间又来了几个夫人小姐,她们脸上都戴着面纱,怒气冲冲地进来。
楼上的卫知韫,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看样子胭脂出问题了,这些夫人小姐们,肯定都是来算账的!夫人,咱们现在要不要下去?”月见紧张地说道。
卫知韫抿了一口茶水,面色不变,反而还笑了笑。
“大嫂在下边,她会给出解决方案的,我们何必着急?”
月见张了张唇,昱大奶奶怎么会为店铺做好事呢?夫人怎么就放心把这件棘手的事情,交给昱大奶奶去处理?
楼下铺子里的喧闹声越来越盛。
大夫也已经被请过来,查看胭脂水粉。
“这胭脂里边是加了毒药的,涂在皮肤上会叫皮肤毁损,请夫人小姐们抓紧时间用清水洗掉。”
铺子里顿时忙成一团。
姑娘们急急打来清水,为夫人小姐们清洗。
大夫又给夫人小姐们开了药,专门清除脸上残留的毒药。
夫人小姐们都着急问道:“大夫,我们的脸会不会毁掉?”
“会疼痒几日,按时搽药,几日之后红肿便可消除,不会毁容,诸位夫人小姐尽管放心。”
夫人小姐们紧张的情绪,这才缓解了。
但随之而来的,便是他们的愤怒情绪。
“昱大奶奶,这儿可是你孟府的胭脂铺。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开口的是陈夫人。
在场的夫人小姐们,身份都是非富即贵。
这会儿全都坐在这里,一起声讨何氏,那阵势也是相当吓人的。
何氏面上紧张,嘴上却还是可以有条不紊地说道:
“诸位夫人小姐也知,这胭脂铺向来是我弟妹打理,新来的胭脂水粉也是她底下的人,从外头买进来的。
“我从未想过我那弟妹,竟会以次充好,胭脂里还掺杂着毒药,害得各位夫人小姐的脸颊受了损害……
“这事儿是我弟妹的错!容颜对于我们女人来说,多么重要啊!花锦,你现在就去把二奶奶她喊过来,给夫人小姐们道歉认错!
“届时我这个做嫂子的,也不会再让她打理这店铺,免得日后她再次害了诸位夫人小姐!”
何氏一副“大义灭亲,义愤填膺”的表情。
卫知韫懂了。
何氏筹谋多日,辛辛苦苦邀请这么多夫人小姐来店铺买胭脂水粉,就是为了今日出事。
尊贵的夫人小姐们容颜受损,定会对她进行大范围的声讨。
何氏想趁她不知所措时,从她手里抢走店铺!
楼下的花锦瑟瑟发抖。
“回大奶奶的话,二奶奶一早便来了,就在楼上屋里。”
店铺里有一瞬的寂静。
紧接着,夫人小姐们便都炸了。
陈夫人怒不可遏:“你们二奶奶在铺子里,却任由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记得二奶奶出嫁之前,可是京都里最好看的姑娘。如今她成了寡妇,日子过得艰难,没有男人疼爱,是不是就想毁掉我们的脸,让我们跟她一样失去男人的疼爱啊?”
“八成是这样没错了!寡妇之路是她自个儿选的,熬不下去她便要拉着我们与她一同痛苦,实在是个恶人!”
“把你们二奶奶叫下来,请她必须给我们个交代,否则我们只能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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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乐怒极,上前便要掌掴月见。
卫知韫以瘦弱之躯,护在月见跟前。
“敢问郡主殿下,我家婢女哪一点说错了?实不相瞒,她之所言,正是我心中所想!”
她的目光,就这样直直地与丹乐郡主对峙。
而月见一转身,就跪在了宁王跟前。
“宁王殿下,若我家夫人是个狠心的,她就不会在花容死了之后病倒了,更不会因此吃不好睡不好,导致旧疾复发!”
月见的眼泪落了下来。
“可花容毁掉的是京都夫人小姐们的容颜,夫人小姐们向来尊贵,哪个是可以轻易得罪的?
“花容死了,我家夫人心也跟着碎了。铺子拆了,关了,府中进账少了,为了孟府上下的吃喝,我家夫人不知受了多少罪过。
“就连给三少爷请老师,也只能求着娘家父亲帮忙!如今还要受丹乐郡主奚落嘲讽,我家夫人便是铁打的,也受不住了!”
“宁王哥哥你看,你看,她们又在装可怜了!”丹乐气得跳脚!
“装可怜?”卫知韫气笑了,直接扒开自己的衣领,叫宁王殿下看看她的伤口。
“如果这都能装可怜,郡主殿下也装一个看看?”
宁王猝不及防,看到了卫知韫的伤口,立即别开视线,手忙脚乱地给卫知韫拢衣领。
其他丫鬟婆子里也立即转身过去,非礼勿视。
丹乐却气坏了:“当着外男的面,便扯开衣服,卫知韫你好不要脸!”
卫知韫不怒反笑:“花容死了,民妇在外的名声,便是个毒妇。
“店铺拆了,府中日子艰难,请不到老师为小弟开蒙,他都已经八岁了,好不容易邬先生上门,可却是这样的结果……
“民妇已经什么都没有,唯有月见这丫头跟在身边,为了证明清白,民妇这张脸豁出去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语气沉沉,对着丹乐郡主寸步不让。
可听在宁王殿下的耳朵里,却觉得伤感不已。
而且她看起来是真的很虚弱。
瘦也是真的瘦了一圈。
宁王想到刚才看到的伤口,眼神沉了又沉。
他记忆里那个活力满满的女子,不该是这样的!
然而,为了掩饰心中情感,他冷笑道:“本王当日就说过,看上孟珩,你眼睛真是瞎得厉害。不听本王的话,如今你算是自讨苦吃了吧?
“也罢,谁叫你与本王从小一起长大,你若是一直这么可怜,丢的也是本王的脸。
“长安,回头你亲自带人给卫大小姐重开胭脂铺子,缺银子还是缺人,都从宁王府拿。”
卫知韫看着他的眼睛。
“民妇这般顶撞郡主,在宁王殿下面前又这般无状,宁王殿下还肯帮民妇?”
宁王道:“别以为这些东西你不用归还。本王不会白白吃亏的,等你铺子赚了银子,便把本王的出资如数归还!”
丹乐郡主道:“珩二奶奶如今名声糟糕透了,她孟府底下其他铺子,也被影响得生意不好做了,宁王哥哥你还给她投银子开铺子?定会血本无归!”
卫知韫不搭理她。
而是看向宁王殿下。
宁王正好也在看着她。
两个人的目光就这样对视着,卫知韫对他笑了一下。
苍白的脸上,是温和但却自信满满的笑容。
她说:“宁王殿下既然给我投银子又投人,我怎么舍得让宁王殿下输呢?”
宁王怔忪一瞬,忽而一笑:“本王与你认识这么多年,这是本王第一次从你嘴里,听到这么好听的话。”
卫知韫知道,他说的并不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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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夫朝众人拱手。
才道:“宋二小姐已有一月身孕。”
什么?
宋云心嘴唇翕合,唇上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她怀孕了!
她赌输了!
宋府庶女那么多,唯有她凭借谋划,独得母亲带在身边,吃穿用度与嫡女宋雪致是一样的。
这么多年来,她从未失算过。
盛泉也是她谋算里的一部分。
她要抢占姐姐的未婚夫,要青云直上。
可是现在,被当众诊出有孕!
“你怀孕了?”卫静宜张大嘴巴,和众人一样震惊,不可置信。
与她交好十多年的宋云心,向来乖巧柔顺,而且性格内敛。
平日里不管她说宋云心什么,宋云心都不反驳,闷得跟个葫芦似的。
结果居然怀孕了?
还未成婚便怀孕了?
“你怎么可以怀孕?”卫静宜嘶喊道。
“这么说来,这登徒子所言都是真的了。二妹与这登徒子在一处时,宋二小姐便与盛大公子在一处。”卫知韫唇角扬起冷笑。
“给我去死!”宋雪致执剑朝盛泉和宋云心冲了过去。
无人阻拦。
盛泉和宋云心处在极大的震惊当中,都忘记了躲。直到长剑在他们二人手臂上,都划出一道伤口,鲜血淋漓。
血珠从剑尖掉落地上,宋雪致目光紧锁盛泉与宋云心,抬手狠狠地擦掉眼泪。
她说:“今日,我宋雪致与盛家大公子,解除婚约。今日后,两家婚配自由,互不干涉!”
她扔掉长剑。
转身离开。
她是宣武老将军的孙女,是宋家大小姐,有飒爽气质。
月见弯腰,将长剑捡起来,放入鞘中。
这是卫知韫的长剑,平日里不过挂在屋中以作观赏罢了。
今日她权且借给宋雪致一用。
她知宋雪致最终不会杀人,再说了,为这二人赔上自己,委实不值。
但这二人前世害死宋雪致,宋雪致分别给他们一剑,他们不冤,甚至还算便宜他们了。
“是你,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对不对?”卫静宜冲了过来,要厮打卫知韫。
但是被府中的护卫拦住了。
“请问二妹,我应该怎么设计,才能叫平日里和我无甚往来的宋家二小姐,与盛家大公子有染,并且怀上孩子呢?”卫知韫笑。
卫静宜却瞪着她,两个人的眼神在半空中厮杀几个来回,卫静宜却找不到一句反驳的话。
在场诸人也觉得,卫静宜实在太过荒谬。
与闺中好友做出这等肮脏事不说,被抓住了竟说是长姐设计,委实可笑。
“冯家真是倒霉透了,娶到这样的女人!”
“我看齐二奶奶才是真的教女无方,教出的女儿与这等娼妇做了好友,还反咬长姐一口。”
今日家中接二连三出现丑事,卫兴拓的脸色已经糟糕到极致。
他沉声道:“将卫二小姐送回冯府,就说我卫府教女无方,任由他们冯府处置!”
卫静宜嘶喊着,她和杨胜之间根本没什么,但最终她还是被带下去了。
至于盛泉和宋云心,也双双被带下去,由他们各自的家人处理。
元夫人经历了这么一场事,整个人伤神又倦怠,也告辞了。
至于杨胜,自然是先关起来了。
好在这会儿已经临近中午。
总管事的前来通禀说宴席已经准备好,可以开席了。
卫兴拓连忙与沈氏一起,招呼客人们到前厅去,准备开席。
客人们也都心照不宣地不再提及这等丑事。
卫知韫也要跟着客人们过去前厅。
却被月见轻轻撞了下胳膊肘。
月见压低声音说:“夫人,那边!”
卫知韫看过去,和宁王的目光碰上。
“宁王好像在那里看很久了,他会不会发现,这一切都是咱们谋划的?”
月见声音很小却透着浓浓的担忧。
卫知韫丝毫没有慌乱,依旧镇定自若。
“他不会发现我谋划了什么。毕竟我没办法让宋云心怀孕,他们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说着,带着月见往宁王那边走去了。
客人们都在卫兴拓与沈氏的招呼下,往前厅走去。他们心中还在为方才的事情震惊,所以没有注意到后方卫知韫这边的情况。
来到宁王跟前,卫知韫福身行礼。
“民妇特来向殿下道歉,民妇将桃花图放在闺房之中,方才是要去取的,只是大嫂来找我,说出了事,叫民妇来看看,便耽误了时间。是以未曾将桃花图带来。”
宁王身姿颀长,一身红衣既显尊贵,又野性桀骜,此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含着浅浅的讽刺笑意。
“是吗?今日的卫府真是热闹,竟叫卫大小姐屡次忘记将本王的桃花图归还。”
略作停顿。
宁王继续道:“卫府没你,便无人处理这些肮脏事了?
“本王方才想了下,若卫大小姐有心归还桃花图,有的是机会。”
卫知韫垂眸,一副任凭奚落的模样。
宁王又道:“是不是昨日桃花图被雨淋湿后,你并不曾通宵将其吹干,故而你今日一而再再而三地拖延时间,不肯归还?
“又或者是,卫大小姐心中,其实从未重视过这幅桃花图?”
他声音很沉,仿佛蕴藏着极大的怒火,但又隐忍克制着。
他用折扇挑起卫知韫的下巴,逼视着她的眼睛,生气地道:“若非因为你是卫修的妹妹,本王早已惩罚你了。”
卫知韫抿了抿唇,道:“是民妇的错,今日荷花宴过后,民妇但凭殿下惩罚。现在请殿下允许民妇,到前厅帮助父母亲待客。”
宁王声调蓦地拔高:“卫大小姐!帮助你父母待客,竟比归还本王桃花图还重要?”
卫知韫像是脑子不会转弯似的,道:“大哥不在家,大嫂又顾不上爹娘,祖母、婶娘与母亲又不对付,民妇怕他们累坏了。”
宁王气笑了。
卫知韫礼貌开口:“民妇忙完,一定归还桃花图。现在请殿下移步前厅,先行用膳,荷花宴要开席了。”
宁王手背上青筋暴跳,最后却是猛地一收折扇,大步流星地离开。
月见不解:“前厅有大爷和大夫人招待着,夫人现在便可去拿了桃花图归还宁王。
“奴婢听宁王的意思,也是叫您先去拿桃花图,夫人为何不愿意呢?”
卫知韫道:“接下来还有事情要发生。等那件事过去之后,再归还桃花图,效果更佳。”
效果?什么效果?
卫知韫道:“你现在去我房里把桃花图拿来,用金丝楠木百宝嵌画盒装着,随身携带,稍后紧紧跟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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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觉得气走了邬先生,而对不起二嫂。也不必因为先生难找,便委曲求全。若是二嫂早知邬先生是这样的人,二嫂也断然不会同意他做你的老师。”
孟楼吸了吸鼻子,“真的吗?”
他其实不觉得自己推了邬先生有什么错。
他只是害怕惹二嫂伤心生气。
毕竟邬先生是二嫂辛辛苦苦,为他寻来的。
他本没有饭吃,没有衣服穿,更遑论是读书学习?
“当然是真的。”
卫知韫将他从地上扶起来,叫他坐在自己身边。
“小楼你瞧,孟府如今落魄,父亲与你二哥都去世了,大哥又指望不上,才叫旁人这么羞辱我们。日后你要好好读书,保护自己和姨娘。”
孟楼用力地点头:“我还要保护二嫂。”
卫知韫微笑着摸摸他的脑袋:“二嫂会重新给你找个老师。这次二嫂会睁大眼睛好好找,不叫小楼再受这般委屈,被如此羞辱。”
孟楼用力抹掉了眼泪。
卫知韫把孟楼交给崔姨娘:“崔姨娘,孩子还小,莫要叫他因为任何人任何事,失去该有的风骨。”
崔姨娘怔了怔,随即便懂了,用力点头。
“二奶奶,我知晓了。”
他们母子走后,卫知韫终于得以回到床上躺着,闭上眼睛,她在脑子里搜寻前世那些读书人。
想来想去,倒是想到一个人。
只是有些难请,不过卫知韫已经下定决心,要带着孟楼亲自去跑一趟。
想着想着,她便睡着了,最终还是月见喊她起来,“夫人,宫中女医到了。”
卫知韫刚要起来,女医便叫她躺着:“宁王殿下说您的伤口裂开了,最好不要起身。”
卫知韫便躺着,由月见给她宽衣。
女医开始查看她的伤口,说道:“夫人伤口确实有些许裂开,天气炎热,又有些化脓,好在不是很严重。我要把化脓的腐肉刮掉,再给夫人上药,会有些疼,夫人且忍住。”
事实证明,刮掉腐肉并不只是有些疼,而是疼得要命。
卫知韫本就脸色苍白,当下生生忍出一身冷汗。
宁王殿下在帘子外面,闭着眼睛坐在椅子上,耳朵变得敏锐了许多。
他听得到卫知韫隐忍着嘶嘶吸气的声音。
仿佛那刀子就在他的生肉上剐刮,他的手指慢慢攥成了拳头。
终于结束了。
宁王殿下霍然睁开双眼。
帘子里面。
女医说道:“要每天按时换药。不可操劳,切不可让伤口再度撕裂,否则十分危险。”
卫知韫语气乖顺:“我知道了,多谢女医大人,劳烦您走这一趟。”
“是宁王殿下叫我来的,若你要谢,便多谢宁王殿下好了。”
卫知韫注意到帘子外边有人影,那影子颀长高大,不置可否,是宁王殿下。
“多谢宁王殿下为民妇请来女医医治,民妇感激不尽。”
外间传来宁王殿下满不在意的声音:
“不过是不想你大哥在外视察民情,还要操心你身子而已。本王也算是为民解忧。”
女医开了药方,交给月见之后,便告辞了。
卫知韫道:“民妇的伤口并无大碍,叫宁王殿下忧心了。”
他们之间始终隔着帘子。
“上次大夫便告诉你,要好生休养。你偏不听话,才害得今日要刮掉腐肉。卫大小姐能耐得很啊?”
卫知韫知道他在讽刺自己。
也没有和他生气。
反而叹了口气,“府中事务繁忙,外间铺子又全靠民妇看着,实属无奈。”
宁王殿下冷哼一声,又生气了。
“本王命令你,从今日起,便在府上待着,哪儿也不许去。本王会日日到你府上来看着你,直到你的伤口好了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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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下,他又改口:“不,本王也没空日日来看你,但本王会派丫鬟来瞧着。若你不听话,本王便只能叫人把你绑在床上。”
宁王说话不好听,但卫知韫听得出来,他这番行为,完全是为她好。
看来她已经获得宁王殿下的友谊了,不枉她为他挡了一剑。
“至于你那胭脂铺子,本王即刻叫长安带着人去重整,你要采进什么货,只管写下来,本王派人去给你采买回来。”
卫知韫也不想过度损耗自己的身体。
宁王这话,正中她下怀。
但该有的客气还是要有的。
“如此劳烦宁王殿下,民妇实在过意不去。”
不料,宁王殿下回答:“本王怎么觉得,你故意挖坑在这里等着呢?”
卫知韫心头颤了一下。
忽然醒悟过来,宁王殿下只是和她不对付,并不是傻。
但是,即便他说对了,也不能承认。
卫知韫道:“那……殿下收回成命?”
帘子外边的宁王窒了下,说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本王已经出口的话若是收回,岂非有损本王声誉?”
卫知韫道:“既如此,那便只能叫宁王殿下吃亏了。”
宁王殿下嘴角上扬。
仿佛又回到了她出嫁之前,两人的斗嘴时光。
他站在帘子外面,竟一时之间找不到话来回她,却又不舍得就这样离开。
“你的伤口,很疼吗?”
宁王殿下开始没话找话,语气不自觉地透出无限温柔。
落在卫知韫的耳朵里,叫她生生怔住,竟有种被对方捧在心尖的感觉。
是宁王殿下疯了,还是她疯了?
“疼。”
“疼就对了,不然下次你还敢让自己受伤。”
卫知韫沉默了,看来方才是她听错了。
宁王殿下长相出众,连声音都好听,又身份尊贵,但凡他不用那种讽刺的语气和她说话,就会给人一种他很温柔的错觉。
她沉默,两人之间便安静了。
“时间不早了,本王还要进宫探望母妃,你好生歇着。”
“宁王殿下慢走。”
宁王殿下又说:“长安便留在这儿,任由你差遣,直到胭脂铺子重开之日,再叫他回来。”
长安震惊地看着他家殿下,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宁王殿下靠近他,压低声音说道:“本王瞧着你连门都守不好了,竟任由旁人闯入本王的画室。留你跟在卫大小姐身边,便是本王给你将功折罪的机会,若是做得好了,便可回来。”
长安自认吃亏,只好拱手应下:“属下一定不负宁王殿下所托。”
宁王殿下的折扇,在他肩膀上拍了拍,便带着人手大步走了。
他这边一走,丹乐郡主那边也收到了消息。
为她打探消息的婢女拂冬说道:
“郡主殿下,女医大人从孟府离开之后不久,宁王殿下便也离开了。看样子宁王殿下留下来,真的只是为了珩二奶奶的伤而已,没有其他目的。毕竟珩二奶奶那伤,是为宁王殿下挡剑而来的。”
丹乐郡主听完之后,舒坦了许多。
拂冬说道:“对了,郡主殿下,邬先生已经在外头了,要求见您。”
“带他进来。”
不一会儿,邬先生被带到丹乐郡主跟前,丹乐郡主叫所有人下去,只留了拂冬在跟前伺候。
“参见郡主殿下。”
丹乐郡主懒洋洋地“嗯”了声:“起来吧,早上你那件事,做的不错。”
邬先生道:“老夫全都是按照郡主殿下的吩咐行事的,那三少爷果然激不得,老夫只说了几句话,他便对老夫动手。”
丹乐郡主嗤笑:“就孟府如今的境地,也配请您去做老师?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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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厅里奉着大瓮大瓮的冰块。
有仆人执扇送凉。
外间日头正盛,这会儿在厅里用席,恰好躲避暑气。
男女分席。
大家都自觉地不大声谈及方才荷花湖旁边发生的事,即便谈论,也是压低声音,不叫主人家听见。
客人们入席后,瓜果点心便一一送上来,再便是各式美味佳肴。
宁王自然是今日荷花宴,身份最尊贵的客人。
在他跟前,人人噤若寒蝉。
“殿下,这是从千童镇特意采买而来的果酒,您尝尝看,是否合口味?”
卫兴拓亲自为宁王斟酒。
“卫大人放着便是,本王想喝了自然会喝。”
宁王把玩着手上的墨玉扳指,冷着一张脸。
卫兴拓心中颤颤。
三年前,宁王倒是常来卫府。
但这三年之间,不知道宁王殿下对他们卫府有什么意见,竟整整三年都不曾来了。
今日是他三年来第一次踏入卫府。
卫兴拓却可以感受得到,宁王殿下的心情,十分糟糕。
似乎看谁都很不爽。
他小心翼翼地道:“卫府不比宁王府,若府中下人有何处做得不好的,殿下但说无妨,微臣定会严惩此人。”
宁王还是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
“卫大人叫各位吃好喝好便可,不必理会本王。”
卫兴拓的汗水都要下来了。
在场诸位亦是如此。
宁王殿下都不动筷子,他们怎么敢动?
席间众人讪笑着,真的饿了。
更有甚者暗想:若早知宁王殿下来,我便不来了。
宁王扫视众人一眼,不禁嘲讽开口:“怎么,平日里你们见不到本王吃喝,你们便都不吃喝了么?”
大家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宁王了。
都是来参加荷花宴的,都是来放松心情的,结果呢?
所有人都立即起身,跪倒一片,请求宁王恕罪。
宁王的眉头皱得更深。
他只是不想吃喝而已!
怎么就这么难!
长安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殿下,卫大小姐正在往您这边看来。”
宁王的唇角几不可见地扯了扯,“怎么,本王不想喝任何东西,她也有意见吗?”
他保持着慵懒坐姿,都没有扭头看向卫知韫。
长安便告诉他:“应该不是。卫大小姐似乎充满了愧疚,大概是为着不能及时归还殿下桃花图的缘故。”
沉默一瞬,长安又道:“卫大小姐过来了。”
宁王手指猛地一捏墨玉扳指。
面部线条霍然绷紧。
转眼间,卫知韫已经来到他的跟前,矮身在他身侧,双手托着一只瓷碗。
“可是天气过于炎热,宁王殿下没有胃口?这一碗是方才民妇特意叫下人熬制的卤梅水,里面加了冰块,很是凉爽,请殿下品尝。”
宁王的视线缓缓下移,慢慢定格在卫知韫脸上。
她却低垂着眉眼,没有与他对视。
像极了单纯给他送卤梅水的模样。
“卫大小姐这么忙碌,竟还有空叫下人给本王熬制卤梅水?”宁王笑。
卫知韫乖顺回答:“民妇只是希望,殿下在卫府能够待得舒坦些。”
宁王问:“卫大小姐这般有心?”
这般有心,却不归还桃花图。
卫知韫果然是无心归还!
“殿下小心!”
长安忽然大喊一声,便要朝宁王闪身而来。
方才他被月见叫到一旁,不知要说什么,这会儿和宁王之间有三五步的距离。
而那些原本负责上酒菜的下人们,竟有部分人摇身一变,成了刺客。
齐齐涌上来,要刺杀宁王。
眼见着长剑已经到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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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时,卫知韫似乎疼痛难忍,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长长的睫毛颤啊颤的。
宁王心口一震,霍然开口:“你想要什么?”
卫知韫虚弱地看着他,好一会儿说不出话。
宁王道:“你从小便与本王不对付,你今日为本王挡剑,定是有所图。你尽管说出你想要什么,本王定会满足你。”
卫知韫闻言,缓缓垂下眸子,似乎是被他的言辞给伤害到了,她缓慢地叹了口气。
“既然殿下如此说,民妇便恳求殿下一件事。”
宁王抿了抿唇,她果然是有所图,否则刚才一定会任由他被刺杀而亡。
她向来都那么讨厌他。
卫知韫道:“求殿下切勿降罪于民妇的父亲。”
稍作停顿,卫知韫续道:“虽为殿下挡剑之时,民妇未曾想到要让殿下免卫府上下罪责。可如今殿下既然询问,民妇便恳请殿下勿要降罪。”
前世她虽然没有赴这场荷花宴,但宁王却是来了的,最终被刺客所伤,危及性命。
昭贵妃忧心不已,整日以泪洗面。
皇帝见之心中不忍。
加之宁王亦是皇帝最宠爱的皇子。
便下令捉拿她的父亲。
因为刺客没有被捉拿到,她的父亲便成为刺杀宁王的最大嫌疑人。
都说他是太子党羽,太子因宁王过于受宠,担心宁王日后夺嫡,便为太子将宁王暗杀。
于是父亲被下了大狱。
虽然半月后沉冤得雪,但父亲在狱中被折磨得去了半条命,足足休养半年才好转。
只是后来每逢阴雨天,父亲便浑身疼痛难忍,算是落下了病根。
今生,宁王没有被伤及。
她父亲应该可以避开前世下狱大祸吧?
“本王当然不会问责你的父亲!”宁王说道。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问责卫府任何人。
卫知韫心满意足地笑了:“那民妇便放心了,多谢殿下。”
宁王又问:“除此之外,你便无其他想要的了?”
比如为孟府求点恩惠?
但卫知韫轻轻摇头:“殿下已然原谅民妇当年抢走桃花图的过错;现下又保证不追责民妇的父亲。民妇再无所求。”
宁王心头巨浪翻涌。
她这般无所求,为何还要为他挡剑?
只是因为不愿看着他受伤?
那她又是为何不愿看着他受伤?
她不是从小就讨厌他吗?
“殿下,李大夫来了。”长安说道。
李大夫跑过来时满头大汗,连忙给卫知韫把脉。
“珩二奶奶受的是外伤,还请诸位回避。”
卫兴拓与沈氏立即招呼众人回避。
李大夫说:“珩二奶奶伤口很深,必须及时止血,否则危及性命。”
好在李大夫身边带了个女医。
虽然医术不及李大夫精湛。
但现下可以为卫知韫处理伤口止血。
宁王问:“是否要将她送回房中?地上冰冷。”
“现下最好不要移动,等止血之后再说。移动会叫伤口扩大,流血速度加快,造成失血过多。”
宁王虽然不喜卫知韫当下所处的环境,但也只能拧着眉接受。
“怎么还不开始?”片刻后,宁王见李大夫与女医不动手,沉声质问。
李大夫愣了愣,说道:“殿下,请您回避。”
几息之后,宁王这才回神,“哦”了一声,却只是将画盒交给长安,自己仍旧抱着卫知韫,然后闭上眼睛。
卫兴拓与沈氏虽然觉得不妥,但现在是紧急时刻,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他们做父母的不吭声,女医便开始按照李大夫所言,给卫知韫清理伤口,撒药,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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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荷花宴归来之后,他家殿下又把自己关在画室里了。
这下丹乐郡主又说了这番话。
长安真的觉得,他家殿下要弄死丹乐郡主了。
然而,就在他准备架着丹乐郡主离开书房时,他家殿下周身的怒火,却忽然泄掉了。
只见宁王殿下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
“是啊,她没有选择我。那又怎么样呢?我纨绔嚣张,恣意妄为,我并没有很好。她为什么要选择我?”
丹乐郡主呆了呆,完全没想到宁王殿下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是大启朝最尊贵的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何不好?宁王哥哥是天底下最好的男儿!我不要宁王哥哥这样说自己!”
丹乐郡主哭了。
“是卫知韫她配不上你。前几日,她铺子里出了事,她叫梁大人将里边的丫头,当着众人的面打死了。她面若仙女却心狠手辣。足以见得上次荷花宴的事情,也是她欺骗宁王哥哥的。”
宁王殿下看向长安。
长安也听闻了那件事,便将事情始末都告知了宁王。
宁王蹙眉:“她亲口请求梁大人,将那丫头当街打死?”
丹乐郡主抢话道:“若是宁王哥哥不信,我们现在便到卫府去。指不定现在的卫知韫,在孟府是多么嚣张得意呢。”
宁王殿下:“去孟府!”
……
连日来天气过于炎热,卫知韫伤口没好全,便病倒了,在床上躺了几日,吃不下东西,人已经瘦了一圈。
但今日一早,她却是早早地起来了,叫月见赶紧给她梳洗更衣。
“父亲请的老师,今日到府上来,我得到门口亲自迎接。”
月见张了张唇,想说点什么,但想到如今府上全靠着她家夫人,夫人不去不行,也就无法再说什么。
在门口等了一盏茶的功夫,那老师便到了,是个四十岁左右的清瘦男子,人称邬先生。
此人在京都是非常有名望的。
见到邬先生,卫知韫便知道,这次她父亲是真的费心了。
她先是给邬先生福了礼,又说了两句客套话,
才道:“得知先生今日要来,我昨晚便叫小弟做好准备了,请邬先生随我进去。”
邬先生与她一同进去。
邬先生道:“是卫大人亲自登门请老夫,老夫才给了卫大人这个面子,亲自到府上来瞧一瞧。
“但老夫丑话说在前头,不是任何人老夫都会收为学生的。老夫要亲自看看,这孩子的资质品行如何。”
卫知韫陪笑道:“这个是自然。若非小弟品行端正,资质良好,我父亲也不敢贸然打扰先生。”
眼看着到了芳草苑门口。
邬先生提出,他要单独进去与孟楼相处。
卫知韫便道:“我去看看厨房是否准备好了茶水点心,给先生送一些来。小弟那边,就劳烦邬先生了。”
崔姨娘和孟楼在门内,将邬先生迎了进去。
卫知韫便带着月见去了后厨。
茶水点心自然是准备好了,卫知韫等了一会儿,才叫月见带上茶水点心,跟自己过去芳草苑那边。
邬先生要了解孟楼的品行与资质,这么多时间许是够了。
然而,到了院子门口,卫知韫却看到宁王殿下和丹乐郡主一起来了。
丹乐郡主一脸倨傲的表情,等着看她如何被宁王殿下责难。
卫知韫呆了呆,立即福身行礼。
“给宁王殿下、丹乐郡主请安。”
卫知韫还未起身,芳草苑的大门,便忽然被大力打开,邬先生怒气冲冲地从里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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