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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阅读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

礼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蔺云婉陆争流出自穿越重生《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作者“礼午”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是。”两人一起转了身。陆老夫人心里高兴,但是想起庆哥儿的事,狠狠地拍着桌子,说:“我还以为母子连心,庆哥儿才只听葛宝儿的规劝,没想到葛宝儿居然这么教他的!”严妈妈为她顺气:“老夫人千万顾着自己的身子!表姑娘眼皮子浅,能讲什么大道理给庆少爷听?”陆老夫人冷哼道:“她想母凭子贵,想的太美了!”她笑了笑说:“我看争流的态度已经软了,不......

主角:蔺云婉陆争流   更新:2024-07-19 22: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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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阅读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精彩片段


蔺云婉闭了闭眼,下了决心说:“长弓是我的嫡长子,天底下没有嫡长子忍着次子的道理。我不会让他再忍了!”

既然葛宝儿这么急不可耐让庆哥儿当陆家的主人。

她当然要让她们母子“心想事成”!

“夫人,庆少爷到老夫人跟前告状去了。”

萍叶看着与寿堂里过来的小丫鬟,撇嘴道:“说是让您过去用晚膳,分明就是怪您了!”

不过经历了庆哥儿换老师的事,与寿堂那头不敢明着指责罢了。

桃叶有些不解:“老夫人也太宠着庆少爷了,夫人您可是家里的主母。”怎么会把过继的次子,看得比当家主母还重要?老夫人真是奇怪。

萍叶也察觉出不妥,有些想不通,所以嘀咕着说:“庆少爷莫非有什么哄老夫人开心的特别地方?”

蔺云婉轻声地说:“耐心些,等时日长了,什么都会浮出水面的。”

她换了一身衣服,往与寿堂去了一趟。

老夫人表面上虽然没有说责怪她的话,等吃完了饭,还是憋不住了,问蔺云婉为什么要打庆哥儿,她生怕得罪了蔺云婉,后面跟着解释说:“孩子不对的地方,正是该打,我知道你有分寸。不是在怪你。”

蔺云婉懒得亲自开口,喊了一声:“萍叶。”

“是。”

萍叶学了一遍庆哥儿下午说的话,不过并没有提他欺负陆长弓的事。老夫人并不会替陆长弓主持公道,但是她一定害怕庆哥儿说漏了嘴。

果然听完庆哥儿说“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吓得脸色都不对劲了。

“老夫人,不知道庆哥儿年纪小小,这些话是从哪里学来的?莫说世子与我还在,就是婆母和您都健康长寿,武定侯府什么时候轮到他一个七岁的孩子做主了?”

陆老夫人听得心惊肉跳,想办法先敷衍过去:“他一个孩子,知道什么。”一脸阴狠地说:“教他这种话的下人,我会让人查出来狠狠处置的。”

嘴上说的是下人,她脑海里却浮现着葛宝儿的脸。

不是她是谁!

蔺云婉一副放了心的样子,说:“既然有老夫人操心,孙媳妇就不多事了。”

老夫人点点头,说:“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蔺云婉刚起身出去,陆争流来了。

“世子。”

他站在门槛外面没有动,显然已经站了一会儿,想来一定听到了她刚才和老夫人的对话。

蔺云婉脸色冷淡,准备与他擦肩而过。

陆争流生怕她误会似的,皱眉说:“我不是来责怪你的。”

厢房里,葛宝儿已经探出了脑袋。

蔺云婉收回余光,和陆争流说:“不知道世子方不方便借一步说话?”

他本来是要和老夫人先请安的,老夫人在里面听到了,说:“争流,你先去吧。”

“是。”

两人一起转了身。

陆老夫人心里高兴,但是想起庆哥儿的事,狠狠地拍着桌子,说:“我还以为母子连心,庆哥儿才只听葛宝儿的规劝,没想到葛宝儿居然这么教他的!”

严妈妈为她顺气:“老夫人千万顾着自己的身子!表姑娘眼皮子浅,能讲什么大道理给庆少爷听?”

陆老夫人冷哼道:“她想母凭子贵,想的太美了!”她笑了笑说:“我看争流的态度已经软了,不怕府里以后没有嫡子。”

“庆哥儿是我的亲重孙,我自然也是疼他的,但若有了嫡子,他也只能排在云婉孩子的后面。嫡是嫡,庶是庶,嫡庶有别——老祖宗定下的规矩。”


葛宝儿握着笔,抬头看着他。


陆争流抿了抿唇,和庆哥儿说:“你先出去。”

庆哥儿犹犹豫豫地看了葛宝儿一眼、

陆争流冷脸吩咐五儿:“带少爷出去。”

五儿慌慌张张地牵着庆哥儿就走了,她走得老远,关上院门,可不敢偷听主子们说话。

“我不是和你说了,暂时不要见庆哥儿吗?”

陆争流忍耐着脾气问她。

葛宝儿收拾着庆哥儿写过的宣纸,眉眼温顺地说:“我和他说了不要来,但是他求我说,就是过来练练字。他说别人有母亲疼,他没有母亲疼,自己亲娘在眼前见不到,也不敢喊,只想在我身边待一时半刻。”

“我是当娘的,你让我怎么狠得下心赶走他?”

她抬头看着陆争流,有些怒气:“他只是过来练字,不是过来帮我做什么!”

陆争流默然片刻。

“我不是在怪你。今天家里亲戚问起庆哥儿,他却不在场。”

“读书入仕,自己有本事是一方面,结交门当户对的亲戚朋友为以后铺路,也很重要。我是他生父,宝儿,我不想自己的儿子错失这些机会。”

葛宝儿一笑:“我知道的。”

她眼神看起来很单纯:“阿正哥,你已经答应了我,等亲戚一走就给我名分。”

“我一个人带着庆哥儿在外面七年,这都熬过来了,难道我还等不了这一会儿吗?”

“庆哥儿还小,我心疼他,才没听你的话,并不是想生事。”

“你要是真不想让他见我,你现在就带他走吧。”

陆争流点点头:“以后你们母子见面的机会多的是,不在这几天。”转身要走了。

“阿正哥。”

葛宝儿喊住他,笑容甜美地问:“你答应了,就不会食言,是吗?”

陆争流犹豫了。

“……是。”

说完就抱着庆哥儿走了。

庆哥儿怕得很,父亲一向严肃,现在还冷着脸,他都不敢和父亲说话了。

陆争流看着儿子怯怯的眼神,想起葛宝儿说的话,也心疼儿子没有母亲疼。

蔺云婉确实偏疼陆长弓更多。

明明,怀里的这个才是他的亲生儿子。

“庆哥儿,爹不是要责罚你。但是你记住,以后对嫡母要恭敬,礼数不能少。”

庆哥儿缓了一会儿才点头,说:“儿子知道了。”

又问他:“父亲,那……我明天还可以去见娘吗?我的笔墨还在娘那里没拿过来。我想拿回来,都是张先生为我选的东西,我怕张先生问起来,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陆争流想了想,说:“明天去拿了就回来。”

庆哥儿顿时笑了:“谢谢父亲。”

陆争流也弯了弯唇角。

他想带庆哥儿去见夏家人,但是听说夏老夫人她们已经不在卫氏的院子了,就带着庆哥儿去给陆老夫人请安。

陆老夫人见了陆争流和庆哥儿,第一件事便是问严妈妈:“这几日家里还安宁吧?”

她身体不舒服,在屋子里休息,今天都没和夏家人叙话。

人在屋子里,心里最怕的却是葛宝儿背地里生事。

严妈妈看了陆争流一眼,很快笑着回话说:“家里好着呢。您好好休息,明儿宴客,可不好让亲戚们看到您气色不好。”

陆老夫人点点头,又咳嗽了几声。

严妈妈端了润肺的汤过来。

陆争流和庆哥儿在旁边帮忙伺候着,都不敢提起葛宝儿的事,只当是这几日都没理会葛宝儿。

人一多,就显得热热闹闹的。

陆佳也来凑热闹来了:“祖母,这是在吃药吗?”心里惦记着那位远房表妹,她在侯府的十几年,都没听说有什么表妹,不知从哪儿窜出来的一个人物。

严妈妈说:“大姑奶奶,是汤。老夫人昨晚上开始就咳得很,不过吃了两碗汤,已经好多了。还不到吃药的份上。”

“那就好。”

陆佳坐下来,看着庆哥儿,单独给了他另一份见面礼,口里十分亲热地叫着:“我的好侄儿。”当自己儿子一般看似的。

陆老夫人开心得合不拢嘴,说:“改天把卓哥儿也叫来,和庆哥儿一起玩。”

陆佳说:“那个泼皮,等他老实了几日再说。”

说着说着,先提起了蔺云婉,说她不够疼庆哥儿。

“什么意思?”

陆老夫人皱起了眉头。



“那好吧。”


蔺夫人无奈地说。

蔺云婉和蔺云逸一起出去,交代蔺家管事。

她还是信得过自己家的人,而且嫁妆里的银钱数量,她并不想让陆家的人知道。

“老管事,铺子兑出去要快,母亲这里急着用药,价格低些也无妨。”

管事双手接过契书,道:“姑奶奶放心,我省得轻重。”

蔺云婉还提醒他:“打理铺子的罗掌柜之前和我提过,他有个什么亲戚,倒是有意收了我的铺子。不过是几年前的事情了,我当时不想变卖嫁妆,所以没答应他。”

“这次去中州,他家里的亲戚要是还有这个意思,你不妨先问一问他。”

“到底是老熟人,变卖起来麻烦少。”

管事点着头说:“小的都记到心里去了,姑奶奶要是没有别的嘱咐,我这就去收拾东西,早去早回。”

“你去吧。”

蔺云逸也叮嘱他:“您路上千万小心,安全要紧。”

管事笑应着,麻利地去了。

姐弟两个闲庭信步,蔺云婉问道:“你怎么不告诉我,是桓王请来的厉七老爷?”

蔺云逸一脸愁容,小大人似的说:“长姐,父亲的病已经拖累了你的婚事,母亲的眼睛当然要靠我了。我现在已经长大了,不像你刚出嫁的时候那么点儿小了。”

蔺云婉笑:“和姐姐还这么见外?”

一向活泼的蔺云逸不说话了,他也不是见外,只是舍不得姐姐再受委屈罢了。

蔺云婉想问他在书院里的事情。

蔺云逸先开口说:“母亲用药的事,长姐您也不要操心。你嫁妆里的铺子是父亲和母亲留给你的,你要是真想在京城里做香料生意,你去做便是了,我自有办法为母亲治眼疾。”

那些药价格不菲,蔺云婉问他:“你有什么主意?先说来我听听,我若是放心了才敢交给你。”

蔺云逸不肯说,只说他有办法。

蔺云婉又问他家里的情况,她不知道现在蔺家的账上,到底还有多少银子。

家里的账目,蔺云逸很清楚,和蔺云婉一条条地说了。

“族里人打理的还算尽心,我就不过问了,免得族中叔伯嫌我多事。不过桓王和夏老夫人、厉七老爷那里,蔺家要出面去酬谢。”

“夏老夫人你就不用管了,夏家马上有乔迁酒,我替蔺家带一份礼过去,桓王和厉七老爷那里,你亲自走一趟。”

“长姐,我都知道。母亲已经交代过了。”

蔺云婉十分欣慰,幸好家里还有个弟弟,否则父亲一去世,母亲眼睛又是那样,谁来撑起这个家?

蔺云逸留她用晚饭:“长姐,吃了再走吧。”

蔺云婉摇摇头:“天色不早了,我改日再来看母亲。”今天来,主要就是为了兑铺子为母亲买药。

蔺云逸想着姐姐有姐姐的难处,也就不留她了,只和她说:“你想回来就给我写信,我随时都能告假的。”

蔺云婉虽然嘴上说好,心里还是怕耽搁了他的学业。

蔺云婉刚走,正好桓王也到了,他接了厉七老爷过来,为蔺夫人施针。

蔺夫人知道家里来了客人,和上次带大夫过来的是同一个人。

眼周穴位上插着细长的针,她拉着蔺云逸的手问:“逸哥儿,他不是你姐夫,是不是?”

“嗯,母亲,是父亲的学生。”

蔺夫人扯了扯嘴角,淡淡地道:“我就知道。”

她又笑了笑问:“是你父亲哪个学生?”

“你父亲教过的学生太多了,几家私塾,还有国子监里的,有些我记得,有些我记不得了。他是哪里的学生?”

“母亲,是桓王爷。父亲在宫里做太傅时教过他,那时王爷还是小皇子。您记得吗?”

蔺夫人有些吃惊。

她笑着说:“桓王,我当然记得了,你父亲从前十分得意他。”



“夫人,您何不趁着这个机会,亲自去查一查表姑娘的底细?”


从与寿堂出来之后,刚走了没几步路,竹青就迫不及待地问。

蔺云婉问她:“查出来又如何?”

竹青一愣。

查出来不妥,世子应该也要维护表姑娘的吧。

蔺云婉淡淡地道:“这事老夫人比谁都着急,我就不必费这个劲了。”

竹青还是觉得不甘心。

蔺云婉和她说:“等查消息的人回来了,你想让谁不痛快,那还不是三言两语的事?”

竹青笑了笑:“夫人想得长远。”

她略想了想,便说:“只要有银子,有的是人拱手送来表姑娘的把柄!”

“银子……”

确实是个好东西,父亲的病,母亲的眼睛,都是耗费了很多银子的事。

蔺云婉惦记起母亲的眼睛,想着还是要去拜访一次夏老夫人,尽心催促一番,不能拖到厉七老爷要出京的时候,匆匆忙忙怎么看得好眼睛?

正想得失神,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和她说话。

“弟妹,怎么走得那么急?”

转身一看,是陆佳追了出来。

竹青低笑着说:“咱们这个大姑奶奶,刚被放出来才半天,又生龙活虎了。”

陆佳虽然没听到,可是猜到竹青不会说自己的好话,瞪着眼走过来,要向她们发作。

蔺云婉直摇头。

三十岁的人了,还这么沉不住气。

陆佳一抿唇,忍了脾气,一脸倨傲地和蔺云婉说:“你嫁过来得晚,我这个做姐姐的,没机会教过你。现在我就要搬走了,少不得和你说几句。你是读过书的人,自然知道《女戒》《女训》上怎么写的。”

她勾唇一笑:“莫说世子只是看中一个女子,他就是养了外室,你这个当正妻的不也得大大方方地把人接进来。”

“老夫人疼你,这回容着你耍女人的性子,你可别得了意。”

“做女人没有容易的,你上不用侍奉婆母,下不用照顾姑嫂弟妹,嫁到武定侯府来,你就该知足了,别以后小肚鸡肠,搅得家宅不宁。”

蔺云婉福身:“今日受教,日后我等着大姑奶奶给我做表率。”

和竹青一起走了。

陆佳还没听出什么来,竹青心思玲珑,刚走远就问:“姑奶奶有机会给夫人您做表率了吗?”

蔺云婉也不多说,只含糊地道:“姑爷那个性子,还怕等不到?”

夏骥养的外室从外地带来了京城,给夏家置宅子的时候,顺便给外室也置了宅子,还就在陆佳眼皮子底下,要不了多久,大家就都知道了。

竹青思索了一阵子,低声说着:“夏家才来多久,夫人您连姑爷的性子的都了如指掌。您真是心细如发。”

是竹青心细如发才对。

蔺云婉和竹青在雨杏阁门前分了手,她回到垂丝堂,陆长弓正在书房里面念书,他实在学得快,三百千千都快学完了。

“我看要不了半年之久,可以提前送你去学塾了。学塾里的先生比我教得好。”

她走到廊下,一脚跨了进去。

陆长弓放下笔,起来作揖:“母亲。”又说:“读书的事,我全听母亲的,不过,儿子一直觉得母亲教得很好。”

蔺云婉点点头,翻看了一下他写的内容,他还作了一首诗,虽然简单,平仄韵律却都是对的,用典也不俗。

她攥着那一叠纸,道:“长弓,这么长时间我从来没有问过你,你喜欢待在侯府里吗?”

陆长弓抬头,看了蔺云婉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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