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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视不爱我的太子后,他却上头了!小说

芥末泡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视不爱我的太子后,他却上头了!小说》是作者“芥末泡芙”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聂颂宁谢峤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这人十分挑剔,简直可以用苛刻来形容,下面的人时常都是提着心伺候的,所以聂颂宁这话并没有引起掌事姑姑的怀疑。为了避免再生事端,聂颂宁快声道:“等给殿下送完新茶奴婢再回来领训,切莫让殿下等久了。”掌事姑姑咽下想说的话,挥了挥手:“罢了,快些过去。”“是。”等进了备茶的厨房,聂颂宁提着的心才缓了下。而此时小琴已经备好茶,正要......

主角:聂颂宁谢峤   更新:2025-07-17 11: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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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聂颂宁谢峤的现代都市小说《无视不爱我的太子后,他却上头了!小说》,由网络作家“芥末泡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视不爱我的太子后,他却上头了!小说》是作者“芥末泡芙”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聂颂宁谢峤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这人十分挑剔,简直可以用苛刻来形容,下面的人时常都是提着心伺候的,所以聂颂宁这话并没有引起掌事姑姑的怀疑。为了避免再生事端,聂颂宁快声道:“等给殿下送完新茶奴婢再回来领训,切莫让殿下等久了。”掌事姑姑咽下想说的话,挥了挥手:“罢了,快些过去。”“是。”等进了备茶的厨房,聂颂宁提着的心才缓了下。而此时小琴已经备好茶,正要......

《无视不爱我的太子后,他却上头了!小说》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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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颂宁是爬狗洞进来的。

虽然她前世频频跑东宫勾引谢峤,但她毕竟出身太低,还是一介未出阁的女眷,她进东宫的次数一个手都能数完。

她顶多是在谢峤回东宫的时候“恰巧”出现,制造偶遇罢了。

这个狗洞还是前世她想出宫特意寻的,位置隐蔽,鲜少人知晓。

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都被藏在暗处的侍卫盯着。

......

听此,谢峤品茶的动作一顿,挑了挑眉:“她安插的奉茶宫女有动作了?”

醉剑点了点头:“是的,盯梢的侍卫刚刚来报,小琴在您茶中下了药。”

茶被下了药?

谢峤被口中的茶呛了一下,幽幽看着手中的茶杯不语。

“殿下放心,茶已经被扣下了,您现在喝的茶没有任何问题。”

醉剑说到最后,语气还有些小骄傲。

认为自己简直就是最有能力的侍卫,越发觉得自己气宇轩昂,无人能敌,当然,除了殿下。

以至于没看见谢峤一闪而过的晦暗神色。

谢峤摇晃着茶杯,杯中水影晃动,方才晦暗的神情转为平静:“吩咐下去,别拦她。”

“什、什么?”

醉剑以为谢峤会因此生气,都已经准备让人即刻押住聂颂宁了,却没想竟相反,因此愣了一下。

谢峤眉间隐隐有些不耐:“下去。”

越发蠢笨了。

那个女人也是一副同样的德行。

亏他还以为她真的退缩了。

竟没有像传闻般利用聂佑平挡箭的功劳去求太后赐婚,却没想这才过去多久,她就敢大胆地溜进东宫。

看来贼心依旧不死。

室内无声,谢峤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擦着茶壁,初春寒凉,茶不一会就凉了,瓷器的凉意覆在指尖。

不知怎的,他方才沉郁的心绪渐渐散了许多。

...

东宫的膳食一般都是有典膳局负责的,但谢峤这人谨慎多疑,自然不放心吃食让这么多人经手。

所以广阳殿有谢峤的小厨房。

前世她为了摸清谢峤的口味,往小厨房不知跑了多少回,对小厨房的布局可谓了如指掌。

一路过去她都尤为谨慎,也不知是她有前世记忆加成的原因,还是她今日运气确实不错,这一路下来,她都没遇上几个人。

聂颂宁有些狐疑地看了眼四周,但最终还是恐惧占了上风。

顾不得已经被淋湿了的衣裙,趁着雨声渐大,她脚步一抹,轻快地进了小厨房。

正在切菜的御厨似乎听见了动静,往外看了眼,问同伴:“你方才听见什么了吗?”

同伴手上洗菜的动作没停,不以为然道:“外面雨这么大,有动静不是很正常吗?动作快点,殿下没有用早膳,恐怕已经饿了。”

御厨皱着眉:“真的是听错了吗?”

不过想到这可是东宫,外人怎么可能进得来,便继续切菜了。

聂颂宁靠在墙上刚喘口气,就听见远处传来一道女声,听起来像是掌事姑姑。

“小琴,这糕点送到书房,然后再备一壶热茶,动作快些,不然凉了......”

小琴恭声:“是。”

闻言,聂颂宁的思绪一下子就清醒了许多,她飞快看了眼四周,视线在一处房间停了下来,眼睛一亮,快步往那处去。

再次出来后,聂颂宁已经换了身宫女的服饰。

她捋了捋有些潮湿的头发,低头朝前走去,可刚没走几步,就被掌事姑姑拦了下来。

掌事姑姑拧着眉,厉声道:“头发这么湿还敢进厨房,还不快滚出去。”

聂颂宁身子一颤,把头垂得更低了,语气有些着急:“姑姑恕罪,奴婢也是怕耽搁了殿下的吩咐,才这般行事。”

听见“殿下”,掌事姑姑的语气缓了些,问:“殿下有何吩咐。”

“殿下说今日的茶有些潮了,让奴婢换一款茶叶。”

谢峤这人十分挑剔,简直可以用苛刻来形容,下面的人时常都是提着心伺候的,所以聂颂宁这话并没有引起掌事姑姑的怀疑。

为了避免再生事端,聂颂宁快声道:“等给殿下送完新茶奴婢再回来领训,切莫让殿下等久了。”

掌事姑姑咽下想说的话,挥了挥手:“罢了,快些过去。”

“是。”

等进了备茶的厨房,聂颂宁提着的心才缓了下。

而此时小琴已经备好茶,正要出去,聂颂宁见此快步拦下她,压着嗓子:“殿下说今日的茶不合胃口,要换茶。”

闻言,小琴手指抖了抖,将聂颂宁伸过来的手拍开,盯着她冷声道:“你是何人?为何殿下要换茶,我不知晓,你却先一步知晓?”

掌事姑姑在远处听见动静,怒道:“你们在那叽叽咕咕说些什么,动作麻利点!”

跟小琴对接的是竹心,小琴自然不认识她的模样。

但聂颂宁自然不会傻到言明自己的身份,明显小琴真正听任的另有其人。

见无人看着这里,聂颂宁眼神一厉,快速将头上的发簪取下,拨动上面的机关,捂住唇鼻用力一扬,其中的粉末瞬间扩散!

这是她入宫前特意备的,粉末无色无味,但却有瞬间将人迷晕之效。

等小琴反应过来,已经将粉末吸了进去。

刹那间头晕目眩,手脚也渐渐无力。

聂颂宁快步接过她手上的托盘,拉住小琴倒下的身体,将她挪到有遮挡物的地方。

小琴吃力地睁开眼睛,声音虚到听不清:“你是谁......”

聂颂宁没有管她,利落将壶里的茶倒掉,还仔细清理了一遍,随后便拿着托盘离开了。

掌事姑姑正在盯着御厨烧菜,见聂颂宁拿着托盘离开,还不忘骂一句:“动作利落点。”

聂颂宁低眉顺眼:“是。”

此行倒是顺利……

可正当她拿起油伞准备走出小厨房时,头顶传来一道凉凉的嗓音:“去哪?”

脚步声逼近,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墨色麒麟纹皮靴。

聂颂宁的呼吸一滞,拿着托盘的手用力到泛白。

他何时过来的?

见聂颂宁的头低得都快要埋到地里了,谢峤也不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单薄的身姿。

粉色的宫装穿在她身上不显平庸,反而添了几分乖巧,纤纤细腰由一条碧色腰带系着,曼妙的身姿勾人。

聂颂宁脑袋嗡嗡作响,只祈祷谢峤不要把她认出,她压着嗓子道:“奴婢正要去给您送茶。”

谢峤看穿了她的意思,并未拆穿。

一声惊雷又响起,雨水渐浓,犹如无数银色的细丝,争先恐后地倾洒在大地上。

春风呼呼,好不精彩。

但聂颂宁的心已渐渐凉去,脑海中飞快想着计策。

谢峤刚上前一步,聂颂宁就像是机关突然被打开,一个劲地往后退。

男人啧了一声,似乎对女子的反应有些不满,伸手拉住她的手腕,随即一拉,将她拉近了些。

女子惊恐的脸瞬间暴露在外。

“不是给孤送茶吗,躲什么?”

手上的托盘失去平衡,“砰”地一声掉在地上。

茶壶和糕点瞬间四分五裂。

掌事姑姑听见动静,偏头怒道:“哪个不长眼的在此喧哗......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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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谢峤脸上阴沉的神情,方才还凶神恶相的掌事姑姑脸都白了,连忙上前跪下:“奴婢参见太子殿下。”

四周的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接连跪下请安。

不一会,四周都跪满了人。

谢峤微凉的手指极有存在感,这种亲昵的接近让聂颂宁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

前世她觉得这双手多有安全感,如今就有多惊恐。

几乎是一瞬间,聂颂宁就拍开他的手,接连退了好几步。

等反应过来她做了什么之后,她身子都有些发软。

“殿下恕罪……”

谢峤未语,眯着狭眸看着被拍开的手。

女子的力气并不大,拍在他手上就跟挠痒似的,只是他方才在她眸中看见了除了惊恐之外的,另一种情绪。

厌恶。

她在厌恶他?

她怎敢?!

聂颂宁知道自己今日被谢峤抓住已是必死无疑。

前世他是看在赐婚的份上绕过她,今世她并没有求赐婚,两人之间没有任何关系,面对这个突然出现在东宫,还是在小厨房的人……

他不千刀万剐都已经是仁慈。

于是脑海中不禁想起谢峤这被隐藏在内的杀戮真面目,腿一软,没出息地跪了下来:“奴婢知错,求殿下饶命……”

谢峤冷漠地站着,盯着聂颂宁不断发抖的身子,没有说话。

这么怕为何还要跑来东宫?为何还要买通人在他茶中下药?

他的视线慢慢移到四分五裂的茶壶上。

四周除了茶壶的碎片之外,干干净净,一滴水渍都没有。

她将壶中的茶倒了。

谢峤讥讽道,“要孤饶你什么?”

掌事姑姑狐疑地望着跪在不远处的聂颂宁,思忖片刻,跪前了点,带着谄媚的声音响起:

“殿下莫要怪罪,这小姑娘兴许是刚来东宫不久,不懂规矩,冲撞了殿下,奴婢待会一定好好管教。”

“是吗?”谢峤的神色越发冷漠,声音冷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杀人。

聂颂宁知晓,这是他即将发火的预兆。

前世就是这样,他一旦发火,四周的人都免不了迁怒,而自己更是会被他折磨得凶狠,一整夜都不能入睡。

回想到那些日子,聂颂宁的身体抖得越发真情实意了,连忙否认:“是奴婢胆大妄为,奴婢不敢推脱罪责......”

瞧着聂颂宁见他就像见到鬼一样,仿佛自己能把她吃了,谢峤冷嗤一声:“谁让你自称奴婢了。”

聂颂宁咽了咽口水:“殿下天潢贵胄,万民都是您的奴婢。”

“那孤不如当个好人,把你全府上下都贬为贱籍,免得你一口一个奴婢叫不过瘾。”

聂颂宁一哽,再也不敢说话了。

气氛霎时变得越发诡异,跪着的宫人喘气声都不敢大声。

见聂颂宁似乎并没有解释的意思,脸上还一副死到临头的模样,他心头那个火蹭地一下上来了。

他发泄似地一踹托盘。

托盘上残余的碎片受力往聂颂宁那飞去。

“嘶。”

尖锐的碎片划伤了她的脚腕,鲜血流了出来,聂颂宁闷哼一声。

谢峤没有想伤害聂颂宁的意思,见聂颂宁神色有些惨白,愣了一下:“受伤了?”

聂颂宁摇了摇头:“臣女没事......”

越是躲避,他便是越要逆而行之。

他低头用力掐住她的下巴,俊朗的面容尽是阴翳:“孤问你什么,你就老实回答。”

“......是。”

谢峤为何突然这么反常?

而且她隐隐能感受到,他生气的源头并不是她偷溜进东宫。

聂颂宁小心翼翼抬眸,撞进了谢峤那双如曜石般深不可测的眸子里,他的眸中流露着很多她看不懂的情绪。

“你对此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聂颂宁。”

聂颂宁!

犹如一滴水滴入油锅,顿时炸开了掌事姑姑以及其余人疑惑的脑子。

他们可能会不清楚聂颂宁的模样,但不可能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这满皇城的人都在看着,就想知道她最后能不能勾住太子殿下的心,飞上枝头。

坊间赌坊还有人暗中下注。

绝大多部分的赌徒都压了聂颂宁会败,如今看来,兴许并非如此。

聂颂宁咬咬唇,措辞在口中嚼碎了一万遍也不知从何说起。

偷偷潜入东宫已经是死罪,但下药的罪名绝不能再次落在她身上,即便是死,她也不要带着这不清白的名声去死。

谢峤出现在小厨房,以及这一路过来如此顺利。

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他分明是早已知晓,只等她这条鱼儿上钩!

“殿下,奴……臣女知晓偷偷潜入东宫罪不可赦,不求殿下饶过臣女,只求殿下还臣女一个清白,指使小琴下药的人另有他人,并非臣女。”

谢峤没听到想听的:“就这个?”

聂颂宁,“收买小琴是臣女鬼迷心窍……”

“还有呢?”

“......”聂颂宁吸了口气,终于有些绷不住了。

要杀要剐给个痛快行吗?为何要让她在这么多人面前难堪?

更何况,她实在想不出她还有什么冲撞了他。

“臣女不知......请殿下指点。”

捏着聂颂宁下巴的手微微发力,带着不满。

他常年习武,手的力气自然比寻常人大许多,只是这么一掐,聂颂宁水嫩的肌肤就染上了一层红。

少女本就生得肤如凝脂,如今因为恐惧,脸色苍白如纸,近乎没有什么血色,这么一处泛红竟奇迹般将女子映得生动了几分。

看起来不再像是一尊没有感情的瓷娃娃。

但人儿似乎是被弄疼了,不敢出声,眼神有些不安,令人心生怜惜。

谢峤眼神暗了暗,偏头甩开了手。

“破坏东宫物件,你打算如何赔偿?”

被甩开后,聂颂宁退了几步才站定,闻言有些吃惊地看着他。

她偷潜入东宫,收买小琴,迷晕小琴这些罪名哪个不比这个罪名轻,他为何只问了这个......?

“出来着急,臣女并未带银两,麻烦殿下说个数,臣女回去后让人送银两过来。”

说完聂颂宁心里都没底。

她还能回得去吗?

几乎是在下一秒,谢峤嘲讽道,“你现在还想回去?”

聂颂宁闭了闭眼,旋即跪下:“臣女知道了。”

“你这说跪就跪的坏毛病何时学的?昨日假装往孤怀中倒的不是你?”

虽然是真事,但如今明晃晃地被说出来,即便是隔了一世,也让聂颂宁觉得耳热。

她低下头,咬着牙:“殿下莫要说笑了,臣女那是脚扭了......”

“对,就是脚扭了。”

盯着聂颂宁耳尖那抹红,谢峤勾了勾唇。

“跟上。”

谢峤不想在此多待,留下一句话就转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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