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大唐好贤王》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李宽李世民,讲述了[搞笑日常热血兄弟相亲“父慈子孝”主角顶级乐子人]昭昭有唐,天俾万国!作为李世民的嫡次子,从小由祖母太穆皇后抚养长大李宽,因幼时一次的重病,在鬼门关走过一遭的他,醒来因祸得福,意外获得了部分前世记忆。同时,伴随这份记忆而来的,还有一身随年岁增长,而渐渐异于常人的神力,以及三千暗影刺客。至于这些暗影刺客的实力,同样也会随着李宽自身实力的不断增长而增长……于是,成天带着弟弟们四处闯祸的李宽在某天终于发现:“孤已壮?!”既已壮,则有变!李宽丢下手里的竹竿,从父亲手中接过马槊:大丈夫生于世上,当披甲执矛,驰骋疆场,睥睨四野!在这异世大唐,尔等也该重为汉家...
主角:李宽李世民 更新:2023-12-27 07: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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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宽李世民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唐好贤王》,由网络作家“君子六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唐好贤王》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李宽李世民,讲述了[搞笑日常热血兄弟相亲“父慈子孝”主角顶级乐子人]昭昭有唐,天俾万国!作为李世民的嫡次子,从小由祖母太穆皇后抚养长大李宽,因幼时一次的重病,在鬼门关走过一遭的他,醒来因祸得福,意外获得了部分前世记忆。同时,伴随这份记忆而来的,还有一身随年岁增长,而渐渐异于常人的神力,以及三千暗影刺客。至于这些暗影刺客的实力,同样也会随着李宽自身实力的不断增长而增长……于是,成天带着弟弟们四处闯祸的李宽在某天终于发现:“孤已壮?!”既已壮,则有变!李宽丢下手里的竹竿,从父亲手中接过马槊:大丈夫生于世上,当披甲执矛,驰骋疆场,睥睨四野!在这异世大唐,尔等也该重为汉家...
“我是亲生的吗?我是亲生的嘛?!”被李泰搀扶着回到甘露殿的李宽,这一路都在高声叫嚣,当然,中间夹杂着多少声哀嚎,也只有他们哥俩自己知道。
“秦始王”是指定做不成了,李宽悲伤地趴回床榻,等着弟弟李泰为自己二度上药:“弟啊,哥这回算是看清咱爹的嘴脸了,我发誓,就先前他那最后几下,他绝对不是在打儿子,他是在打王世充,打刘黑闼啊!”
小李二的声音里,满是悲愤,充满了对大李二的控诉。
“二哥……”李泰如今算是彻底服了自己那愚蠢的哥哥:“你再怎么着,也不能跟咱爹玩什么秦王绕柱吧?关键那棵柱子还是咱舅舅……”
要不是李二在追逐中一不小心给了长孙无忌的脖子一巴掌,李宽身上的伤,还不至于如此凄惨……
唉,上哪说理去?一念至此的李泰无奈地摇了摇头,不省心的二哥让这位小小少年开始以惊人的速度走向成熟。
“我发誓,等本王力壮……嗷~~~”还不确定自己是什么王的李宽狠话放到一半,就发出一声惨嚎,等他目光幽怨地转头望去,只见李泰满脸的无奈:“二哥,御医交代过的,要用力揉,才能散发药劲……”
“没事……”李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哥受得住……”
“嗷~~~~~”
……
翌日,清晨。
当一瘸一拐不知道是什么王的李宽在弟弟李泰的搀扶下,走进了李世民为了教导皇子和大臣之子而开办尚文学馆,顿时,殿内便爆发出一阵惊天的哄笑声。
与李宽关系向来不错的两位表哥柴哲威、柴令武,是早就收到风声,知道李宽这一身伤是怎么来的。
但是这种时候,不落下石就不是损友了。
只见两兄弟之中的大哥柴哲威装作一脸惊讶的模样,与其他人一起面带笑容看着李宽道:“我说表弟,你这是什么情况啊?又挨陛下的打了?”
李宽见到被人揭了短处,他也不回答,只是默默走到自己的位置上,站着。
程咬金的儿子程处默,作为李宽的死党之一,同样有着极其丰富的挨揍经历,所以当他见到这一幕,顿时指着李宽大叫道:“宽哥儿指定是挨揍了!我爹揍完我,我也是好几天不敢坐!”
“瞎说!”听闻此言,李宽顿时在再度爆发的哄堂大笑中涨红了脸:“你怎的凭空污人清白?”
“什么清白?”一旁的另一位便宜表哥长孙冲叫嚷道:“我爹昨天回来都跟我说了,你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先是想让陛下封你当秦王,陛下不答应,你就要当秦始王!结果在侯君集将军的帮助下,你被暴怒的陛下擒住,据说陛下当场脱下的鞋子都抡冒烟了……”
“哈哈哈哈……”在长孙冲绘声绘色的描述下,大家此时都知道李宽昨日遭遇了什么,于是众人的笑声愈发肆无忌惮起来。
“笑什么?不许笑!”眼看局势就要把控不住,李宽急的大声呵斥起来,但此时谁又肯听他的呢?
在嘈杂的笑声中,只见我们的二皇子殿下口中依旧念念有词,似乎还在为自己辩解:“秦始王怎么就不算王,怎么就僭越了呢……封王的事……能算僭越么?”接着便是众人难懂的话,什么“丈夫当生青云之志”,什么“九鼎烹”,什么“者也”,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一时间,殿内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二哥……”一旁的李泰见李宽被众人围攻,兄弟之间深厚的感情让他一时努力憋住笑,但此刻他也是涨红了脸:“那我先走了啊,散学时我再来接你。”
如今李泰的年纪还不到入学标准,所以他并不跟李宽一起进学,而是由长孙特地请了大儒来教导他。
“去吧去吧,”作为兄长,此刻颜面尽失的李宽却丝毫不以为忤,分别前他还不忘叮嘱对方道:“回去了跟母后说一声,午膳我要吃炙鹿肉,让尚食局的人上点心,肉要嫩一点儿才好吃。”
“哦……”李泰点了点头,随即又有些担忧地看了李宽一眼:“二哥,那我先回甘露殿了。”
“嗯,”李宽点点头,随后便站在自己的座位上翻开课本,众人见李宽开始摆出认真听课的架势,众人也识趣,彼此相视一笑后,便不再多说什么。等负责教导他们的大儒黄岐进殿后,一切便如往常那般,大儒黄岐在上面兢兢业业讲课,台下的勋贵子弟鲜有认真听讲的,大都都在呼呼大睡。
当然,除了极个别不讲公德,拿出肉食来吃的纨绔,总体来说,学习氛围还是好的。
只是今日让黄岐感到奇怪的是,往日呼噜声最响的某位纨绔,今日却听得格外认真,但是当他见对方特立独行保持站姿时,便也知道,这是又遭陛下的打了。
罢了罢了,习以为常……
散学的时候,长孙冲、柴氏兄弟、程处默、还有李孝恭家的李怀仁、李绩家的李思文、尉迟恭家的尉迟宝林、牛进达家的牛勇、秦琼家的秦怀玉……一众与李宽平日交好的纨绔们,此时纷纷围了过来。
“干嘛?”李宽收拾完课本,放在桌案的一角,随后双手叉腰,看着黑压压围过来的一群狐朋狗友,伸出手,一根指头挨个点过去,口中不满道:“他娘的,你们一个个可真够意思,乃公挨揍,你们这么高兴?”
“我说表弟,”柴哲威一巴掌重重拍在李宽的肩膀上,“你小子能不能稍微收敛点?成天惹陛下生气,花样还每次都不同,你这不是上赶着给自己找不痛快么?”
“你不懂。”李宽闻言轻轻摇头,顺便一巴掌拍开便宜表哥的“咸猪手”,振振有词道:“我这样的人,注定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如今我还小,不得多多调皮,努力提高我爹的忍耐上限?不然将来我真惹出大乱子,这昏君把我一下子给咔嚓了怎么办?”
“噗呲……”此时已经目瞪口呆的纨绔群中,脑回路与常人不同的尉迟宝林忍不住笑出了声,他指着李款道:“哈哈……他骂陛下是昏……”
“我的尉迟哥哥唉!”眼疾手快的程处默闻言连忙上前捂住尉迟宝林的嘴,他瞪着满眼不解的尉迟宝林,咆哮道:“这话宽哥儿这个大傻子二世祖说得,你说得吗?!”
“你说谁大傻子?!不对,你说谁二世祖?!乃公明明是三世祖!也不对!乃公家世代勋贵,你他娘的这是瞧不起谁呢……”
感觉被严重冒犯到的李宽顿时便不乐意了,这会儿的他活像一头被激怒的雄……
嗯,出于严谨,以及根据当时在场之人的描述,这位被激怒的瘸腿雄狮,当时梗着脖子便朝受害者程处默冲了过去……
接下来,墨香四溢,偶尔夹杂几缕“烤肉香气的尚文学馆内,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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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几句话就吵起来甚至动起手,是李宽和这帮损友的“日常活动”之一。
只不过,等这一场稀里糊涂的罗圈架打下来,作为冲突双方的李宽和程处默倒没多大事,但一旁劝架的兄弟们,却纷纷遭了殃。
尤其是秦怀玉,当他顶着两只乌青的“熊猫眼”,满脸不忿地瞪着微笑和解的李宽和程处默时,那哀怨的目光,仿佛能化作利箭,刺穿厚颜无耻的两个家伙。
不就是先前众人嘲笑宽哥儿时自己笑得最大声么?
犯得着在这儿等着我?
他娘的,咱这帮兄弟,拢共十来个人,却长了百多个心眼子。
宽哥儿是武德二年出生的吧?
玩不过,根本玩不过。
武德二年生的,玩不过啊……
就在秦怀玉心中哀叹时,李宽已经挥手与众人作别:“三日后,城外皇庄,哥几个一起蹴鞠,都别迟到!”
“放心吧,肯定不会迟到!”最喜欢蹴鞠的李怀仁在人群中大声应道,而他身边身材有些矮小,侯君集的独子候云,脸上的表情却很是纠结。
他将目光投向身边的好友房遗爱:“遗爱,你说宽哥儿会不会三日后挟私报复啊?毕竟我爹不讲武德,帮助陛下堵了他。”
“没事儿,”房遗爱一边朝远去的李宽挥手作别,一边小声对侯云道:“宽哥才不是小气的人。”
他会找机会对当事人报复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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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甘露殿的李宽,如愿以偿地吃上了一顿鲜香的炙鹿肉。
“母后啊,”李宽放下碗筷,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后一脸忧愁的对长孙抱怨道:“我发现最近我的饭量是愈发的大了……”
“你呀……”长孙给身边的长乐夹了些对方不爱吃的青菜,闻言目光温柔地看了李宽一眼:“宽儿,如今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况且你是男孩子,饭量大些,没什么不好的。”
“可是,我力气也大了不少啊。”李宽眨眨眼,接着顺手从旁边的餐盘上拿起一根羊棒骨,双手轻轻一掰,只听“咔嚓”一声响,成人三指粗细的棒骨应声而断。
“二哥!”原本正在专心啃羊肉的李泰见到这一幕,顿时惊叫一声:“难道说吃得多就能变成大力士吗?”说话间,他索性丢下还没啃干净的羊肋条,直接上手,从桌上抄起两根羊棒骨,左右开弓,撕咬起来。
“我的天!”长孙此时还震惊于儿子这突如其来的天赋,但转头想想也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对,毕竟孩子的三叔——李玄霸,曾是天下第一的猛将,有“生而金刚”的说法。
一念至此,长孙的表情便放松下来,随后她看向突然触发“大快朵颐”被动的小儿子,无奈的摇摇头,有些担忧的长孙皇后,瞥了一眼小儿子圆滚滚的肚子,叹息道:“青雀,不是吃得多就力气大的……最起码,像你二哥这种程度,那是要有天赋的。”
“没事……”被羊腿噎得直翻白眼的李泰,在接过李宽好心递来的一碗排骨汤,将其一饮而尽顺过气后,闻言大大咧咧道:“今日的羊肉炖的鲜美,儿子也算是有口福,至于力气大小,嘿嘿,二哥有力气就等于儿子有力气,左右二哥是不会让旁人欺负我的……”
当初,李宽被长孙从陇右接到长安的时候,李二还是秦王,顶着天策上将的名头,明里暗里地被当时的太子李建成和“李家第一搅屎棍”——齐王李元吉排挤。
要知道,父辈的恩怨,很多时候都会直接印射到孩子身上的。
而李泰当初,就因此没少被李建成的长子李承宗欺负。
当然了,作为大哥的李承乾自然也是难逃一劫,时常被李承宗、李承道、李承德加之李元吉生的几个儿子联合起来欺负,日子可谓是过得苦不堪言。
然而,这种情况随着李宽的到来而得到了彻底的改变。
彼时太穆皇后已经故去,李家父子举行完太穆皇后的葬礼,一通伤心抹眼泪之后,日子还是会照常的过下去。
但谁都没想到,有一个人,却决心为祖母守孝三年。
这人正是李宽。
于是,秦王府中,时常能看到一个小人儿一身白衣,只食素,每天都在固定的时间将目光虔诚望向献陵,那是祖母安息的地方。
可以说,那时的李宽,是一个极其古怪的存在,李二和长孙,甚至于说李渊,在知道李宽的情况后,都默契的选择了不干涉。
说来也讽刺,大唐以孝立国,但整个王室之中,最孝顺的,却是自幼长在祖母身边的那个孩子。
直到有一日,李承宗等人事先打听到李二出了长安,而长孙又因为长孙冲生病,前往长孙府探望后,几人一合计,居然就大摇大摆地来到了秦王府作客。
这些人目标,自然是已经被欺负怕了,只想藏在家中的李泰,以及老实孩子李承乾。
“打上门去。”这是李承宗当时的说辞。
可他们怎么都没想到的是,在李承宗以李二的人身安全做恐吓,逼迫李承乾、李泰在后花园受他的胯下之辱的时候,一身缟素的李宽出现了。
“二哥!快跑!”被李承明一脚踩着后背的李泰,还不忘对这个平日里不怎么与人亲近的二哥发出警示。
与他有着相同待遇的李承乾,嘴角已经是一片乌青,同样的,他也嘶吼道:“二弟,快走……去舅舅家寻母妃……”
李宽对这一切仿佛熟视无睹,他看向众人的目光还带着一抹探究,显得很是好奇。
“哟,这哪来的小吊死鬼啊?”李承宗看着呆呆傻傻的李宽,满脸的不屑,他倒是听说过自己有这么一个堂弟,可父亲是太子,自己又是嫡长子的李承宗,从来都没将同辈之人放在眼中:“你过来,跟你这两个兄弟一样,给我磕头认错,再从我胯下钻过去,我就回去跟我爹说,留你们父王一命!”
“哦,”李宽当时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李泰和李承乾,然后抬头看向李承宗:“我兄弟,你打的?”
从头到尾,李宽眼中仿佛只有李承宗一人。
这无疑激怒了其他的皇室弟子,李承业作为李元吉的嫡长子,自然深知什么时候该自己表现。
“小子,别以为你在陇右呆了几年,就如何了不得?祖母宠爱你又怎样?人都没了,你还打
算仗着她老人家的余荫……”
从李承业开始说话的时候,李宽就已经将目光瞟向了一旁的假山,目光搜寻了一会儿,便找到了一块称心如意的碎石。
接着,李宽径直朝那块石头走去。
“喂,小子,跟你说话……”李承业刚准备继续叫嚣,结果迎接他的,是一块成人拳头大小的鹅卵石。
“嘭!”这是鹅卵石砸中李承业额头的声音。
“啊!”等李承业捂着额头蹲下去惨嚎时,一道黑影已经冲向了人群。
还只来得及瞠目结舌看着眼前变故发生的罪魁祸首李承宗,下一刻,便被一块尖锐的事物抵住了喉咙。
“你挺狂啊?”当李宽红着眼睛,将一根金簪抵在李承宗的喉咙处时,他的声音,已经几近癫狂。
“呲!”
就在李承宗的弟弟李承道试图从一旁拉开李宽,其他几人准备捡起身边的事物对其动手时。
李宽已经先下手为强,将金簪刺入了李承宗的喉头。
一切已成定局。
“来,”李宽扭头看向李承道,对方此时已经从腰间抽出一把镶嵌宝石的锋利短匕,“你别紧张,按我说的做,来,朝我腰间捅,只要我身体一软,这支金簪就会挑破你大哥的喉咙,到时候,我死,他也死,而你们,都要为此承担罪责!”
“……”李承宗此刻浑身颤抖,已经说不出一个字,甚至两腿颤颤间,裤裆都湿了一大片。
李承道手里拿着锋利的匕首,面色苍白,他觉得自己这帮人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上门招惹这个疯子。
“来啊,”李宽还在用一副蛊惑的语气对李承道发出真诚的邀请:“朝我腰间捅啊……”
尽管时隔多年,但是李泰永远都忘不了。
二哥仅仅用一根祖母留给他的金簪,就让李承宗这帮人,挨个给他们兄弟三人磕头认错。
不认错?
呵,李宽当时放出的狠话还言犹在耳:“尔等天潢贵胄,偏要见识匹夫之勇,我李宽,自然是要成全你们的。倘若今日尔等不跪,明日宫里就要给他李承宗发丧!我李宽下场如何,勿须旁人来操心!只是你们几个,一定会在宗人府的地牢里,悔恨今日为何招惹上我秦王府!”
于是,原本趴在地上的李承乾和李泰,被李承道等人亲自扶起来。
然后,在胸前已经浸染血渍的李承宗的注视下,李建成和李元吉的儿子们,挨个给李承乾、李泰下跪道歉。
甚至,对于看起来特别嚣张的李承道,李宽还不忘一边抖动金簪,一边贴心提醒:“扇自己两耳光,不然我手抖得更厉害……”
当时几乎泪流满面的李泰,只觉得他这辈子都没这么扬眉吐气过。
谁能想到,他的二哥才是真正厉害的主儿……
虽说,事情最后收场收得很难看,但是因为那支金簪,李渊选择了息事宁人。甚至就连太子李建成明面上也不敢对李宽过多责难,转而将更多的怒火倾泻到了自己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和原本已经是宿敌的李二身上。
然而这些,在后来上一辈故事走向结局的时候,似乎都不重要了……
但李泰记得,年幼之时,自己和大哥被堂兄弟踩在脚下,随意凌辱的时候,是他那仿佛天神下凡的二哥,用一身悍勇照亮了他人生中原本该是最黑暗的时刻。
“二哥,我忽然觉得你好威风。”甘露殿里,结束回忆的李泰笑呵呵地看着眼前开始跟母后抱怨学堂里的课业太难的二哥,他很难想象,当初那个在秦王府里为了给他和大哥彻底找回场子,甚至找回血性的二哥,会成为今天这副惫懒模样……
不过,也挺好的,李泰微笑着,如是想。
“唔……你说哈(啥)?”被长乐抱着胳膊哀求着替她吃两口青菜的李宽,一边张嘴接受妹妹的投喂,一边看向忽然抽风的弟弟,一时怎么也想不通对方为何如此。
算了,青雀嘛,这孩子偶尔发发癫也很正常……
“唔……水……水……水……”因为说好只是两口,因为分心想着心事,于是被小机灵鬼长乐抓住机会,用填鸭式投喂的某二哥很不幸的也被噎住了……
“二哥……给……”
“谢谢……呕!这他娘的是热汤啊!”
“宽儿!”
“我错了娘……可小泰他不当人弟他……”
“啊?!二哥,对不住……要不要紧?这……这是长乐递给我的……”
“四哥!你怎的凭空污人清白?!”
“你住嘴!赶紧吃完剩下青菜!”
“哦……二哥……我吃就是了……可你别凶人家嘛……”
坐在上首的长孙皇后,微笑地看着面前吵吵闹闹的儿女们,她给自己夹了一点菜,慢慢吃了起来。
人间有味是清欢。
幼时和哥哥长孙无忌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如今看着身边活泼的儿女,这位已经是人世间身份最尊贵的女子,便只觉得,曾经熬过的那些苦难,如今看来,似乎也算不得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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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驶到甘露殿前,最终缓缓停下。
“殿下,我们已经到了。”姜去放下缰绳,回头朝方才醒时泪眼婆娑的二殿下低声道。
“嗯。”李宽低低应了一声,随后跳下马车。
“你回吧,对了,过两天再陪我走一趟。”李宽朝姜去吩咐道。
“唯。”先李宽一步下车的姜去笑着点点头,等李宽走远后,他微微叹了一口气。
此时已经有小内侍前来牵走马车,姜去立在原地,看着大步走入甘露殿的李宽,脑海中思绪复杂。
殿下所谓的底牌,到底是什么呢?
这实在是一个值得让人深思的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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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露殿内,晚归的李宽正好撞上李二前来甘露殿陪妻儿用膳。
大哥李承乾不在,这个点,他估计还在跟着大儒们治学。
“二哥!”李泰一手一个小鸡腿,正在左右开弓,只是他的视线,一直就停留在殿门口,故而李宽进来时,他第一眼便看见了对方。
“小泰啊,你少食点肉……”李宽皱眉看着双下巴油滋滋的弟弟,心中不由有些担忧。
虽说唐朝将来会以胖为美,但你李泰若是生的痴肥,总归是对自己健康无益。
“回来了?”李二端坐上首,身边是正用温柔目光看着儿子晚归的长孙。
“啊。”李宽点了点头,大大咧咧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今日大家分桌而食。
这也是李宽不爽李世民的地方,你个老登不来不就好了?每次都得把家宴搞得跟上朝似的,那么多破规矩,着实让人心情郁闷。
“宽儿,别苑还满意吗?”长孙对李宽,向来都是宠爱有加。
“还行吧,哟,鱼脍啊!二哥在这谢过长乐了。”李宽坐下后,妹妹长乐让身边的侍女将自己桌上的鲜鲫银丝脍端给了李宽,对于自家二哥的口味喜好,小姑娘自然是最清楚不过。
“二哥,多吃点。”小姑娘见二哥还朝自己装模作样的拱手谢礼,不由乐得捂嘴偷笑。
原本是兄妹相亲的场面,偏偏有人要大煞风景。
“哼,臭小子,你知不知道,今日朝堂上,朕的大臣们因为你,差点打起来?”李二黑着脸,决定敲打敲打不守规矩的儿子。
“得了吧,”李宽撇撇嘴:“爹,您少诓我,我最近可是老实本分的很,既没有往裴相的酒碗里丢蚂蚁,也没混进武德殿偷您珍藏的那些兵器出去耍,因为我吵起来?为啥?”
“你逃学!还明目张胆的当着大臣们的面让常何提前打开宫门,成何体统?!”李二被儿子气得差点要动手,上次李宽这个兔崽子混进武德殿“借”走了自己的收藏——一把从王世充手中缴获的五石良弓,等自己得知消息派人去寻李宽的时候,这小子满不在乎的两手空空,大摇大摆的来到太极殿,告诉自己方才在御花园射鸟的时候不小心把弓给扔进御湖里去了。
当时的李二殿下听闻此噩耗,先是红了脸,接着红了眼……
可没办法,弓没了还能再捞起来,儿子要是没了……
其实也是可以再生的。
思绪百转千回间,李二殿下看了看身旁的长孙,决定今晚努把力。
下首,不知老爹“饱暖”思那啥的李宽,听闻李二的话以后,当即也怒了。
“啪!”李宽猛地一拍桌子,紧接着站起身,大声道:“他大爷的!是哪个孙子背后告我的黑状!当时怎么不来找我?! ”
“宽儿!”长孙见儿子说翻脸就翻脸,当下也有些不满于他的鲁莽:“你这孩子……性子怎的这般暴烈。”
“不是,母后……”李宽满脸憋屈地看向长孙,指着李二道:“我这么辛辛苦苦是为了谁啊?旁人不知道,爹他也不知道?我逃课又不是出去玩,今天一天,我在外面连水都没喝几口,更别说吃东西了!我这刚回来,就听见这么糟心的事儿,我能不生气嘛?!”
“二哥说的对!父皇不懂体谅!”长乐作为李二的小棉袄,此刻却坚定不移的站在了李宽这一边。
“长乐!”李泰此时已经意识到,诸神之战即将爆发,自己和妹妹暂时还没有上场的资格,当下,他连忙从座位上起身,来到长乐身边,拉起对方便往殿外走:“走,陪四哥出去散步去。”
在李泰强拉长乐离开后,原本神情有些错愕,伤心于女儿倒戈的李二,这时才没好气地看了跟个斗鸡似的儿子一眼,缓缓开口道:“魏征当时本来就想要上前将你的马车拦下,是窦师纶,他拉住了魏征。”
“窦叔?”李宽闻言顿时恍然大悟,祖母在他幼时便反复叮嘱过,将来遇到麻烦,该去找哪几个人替他解围。
窦师纶的名字,便是其中之一。
“魏征他就是闲得慌!”意识到自己大概率是被人镜给盯上了,李宽也只能自认倒霉,但随即他又有些不服道:“您说他天天盯着我干嘛?朝堂上那么多的事情等着处理,这魏公天天跟我一个孩子较劲,有意思吗?”
“他不是在跟你较劲,他是在跟你父皇较劲。”长孙见他们父子之间的气氛稍稍缓和,当即出面引导了一下话题,试图将矛盾集中在魏征身上。
“真的?”已经打算纠集人手,回头套魏征麻袋的李宽,有些迟疑地看向李二。
“哼,你也配被魏征针对?”李二冷笑一声,语气里有一种抖而不自知的骄傲。
李宽有些无语地看着自家老爹。
您这是被魏征这个大喷子给喷傻了吧?因为您我才被这二杆子牵连,您还挺骄傲?
算了,懒得计较。
“行吧,”李宽叹了口气:“魏征我就不找他麻烦了,不过,爹,您给我道个歉吧?”
“你说什么?”李二顿时瞪大了眼睛,一旁的长孙已经伸手扶住了额头。
“你说的啊,”李宽装作委屈地看着李二:“我可不配被魏公时刻惦记,还不是因为您,魏公才想着寻我的麻烦,再将错误归咎到您身上。这么算来,您是不是该给我道个歉?毕竟这对我来说,纯属无妄之灾嘛……”
李二错愕地看着李宽,看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李二缓缓站起身:“宽儿,你说的有道理,来,到爹跟前来,爹给你道歉。”
说话间,李二暗中给了守在门口的宦官洪三一个眼神。
“爹,瞧您这话说的……”李宽脸上升起了一抹自得的笑容,只是这笑容才刚刚爬上嘴角,下一刻……
“吱呀……哐当。”李宽身后,甘露殿的大门已经被重重关上。
“二郎,”长孙无奈地瞥了儿子一眼,转而对夫君低声劝解道:“下手别太重。”
“我省的。”李二满脸郑重的点头应下,能让观音婢作壁上观一回,也不容易,自己确实得把握分寸。
“母后……您说这话啥意思?”李宽战战兢兢地就想寻个角落,躲避接下来的狂风骤雨。
“小子,”李二等长孙摇头叹气消失在屏风后,当下也不装了,向来讲究出奇制胜的李二陛下,三两步一个纵身,赤脚冲到李宽身前,紧接着一把搂住儿子,一个横甩便把对方搁在了自己提前扎好马步的大腿之上。
“唔……”李宽还没搞清楚怎么回身,便已经头朝下被李二固定在了怀中。
“来来来,爹给你道歉啊!”李二说着,举起了蒲扇大的巴掌,朝着李宽的屁股重重落下。
“爹,爹!我错了!不要啊!”
“对不住!我的儿!”
“啪!”
“嗷!”甘露殿内,顿时响起了某人久违的歌声,绕梁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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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老爹进行了一场饭后运动的李宽,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出了甘露殿,他身后,气喘吁吁的李世民也忍不住双手叉腰,摇着头苦笑一声:“竖子!”
生平头一次,李二陛下觉得教育孩子是个力气活儿。
另一边,回到自己寝殿的李宽,甫一进殿,他便收起了伪装,大步来到书桌前,从后面的书架上取出一本内有乾坤的古籍。
将古籍摊开在书桌上,从书页夹层中取出一本薄薄的小册子,研墨,提笔。
——贞观二年五月初五,吾为奸人所害,因出宫视察别苑工坊一事,遭父殴。
李宽停下笔,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墨宝,想了想,又在落款处加上了一段:“(此处“奸人”,特指魏征。)”
做完这项“头等大事”,李宽返身回到床榻前悠然躺下,先前离开别苑时,李宽心念一动,已经在数百米开外的某处小院内召唤出了两百暗影刺客,这些人,算是他头一回放在明面处的势力。
当然,这也是旁人眼中,太穆皇后“留”给他这个宝贝孙儿的家底之一。
李宽的计划其实很简单,蝗灾,眼下势不可挡。
如今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筹钱,囤粮,用以应对接下来关中严峻的灾情。
可是,这些钱粮,注定会是一笔天文数字。
如果想要按照李宽最初的设想,让那些受灾的百姓在这场浩劫之中 ,每个人都能活下来,不至于饿死,国库里的那些钱银,怕是都不够。
更何况,为了维持国家的正常运转,即便国库有钱,也不可能一股脑儿的都拿出来赈灾,否则,真正的天下大乱就离得不远了。
所以,眼下李宽只能自己想办法。
可是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只有短短不到三个月。
这样一来,李宽只能选择剑走偏锋。
物以稀为贵,在大唐,什么东西最值钱?
字画文玩?金玉宝石?
这些李宽倒是能想办法从太极宫和弘义宫顺出去那么一两件,可是,即便他能扛得住东窗事发的那顿打,这些价值千金的珍宝,在庞大的赈灾款面前,也只是杯水车薪。
那么,摆在李宽面前的就剩下一条路。
烧制琉璃,作为他起家的第一桶金。
当晚,就在李宽入睡之前,暗影刺客已经按照他的吩咐,在那处别苑的跑马场内开始建造窑厂。
作为召唤者,李宽可以将视角随意切换到每个暗影刺客身上,将一切讯息掌握在手中,有这么一个天大的便利在,对于接下来的行事,自然是如虎添翼。
两日之后,等一切准备就绪,身处皇宫被罚抄写课本的李宽,一边吃着岭南进贡的荔枝,一边监督两个弟弟——李恪李泰为他抄写课业。
“认真点,不要把字写的那么好,你们二哥什么水平,你们心里得有数!”一心二用的李宽,伸手给了两弟弟一人一记板栗后,开始指挥远在别苑的暗影刺客们烧制琉璃。
鉴于烧制琉璃时需要的高温条件,李宽因地制宜,索性将土法炼钢的那一套拿来,制作出了小高炉,然后将从玉山脚下清凉河里采来的河沙倒入提前准备好的大铁锅之中。
接着再往铁锅内加入石灰石,石碱,开始熔炼,在化料以后,再经过吹制、塑形、退火一系列工序以后,已经被烧制好的琉璃会被放置到搭建好的保温窑里,经过四五天时间以后,如果琉璃没有出现碎裂的情况,那么代表琉璃退温成形,烧制完成。
如此,又过了五日,城外别苑的琉璃烧制完毕,二皇子殿下李宽也终于迎来了自己人生首次高光时刻。
也不知道李二陛下是不是因为揍了儿子心中有愧,在那日揍了李宽以后,他便叫来了裴寂、萧瑀等人,表示自己要册封李宽为楚王,封地襄州。
李二原本以为自己的这个决定会遭到这些老臣们的阻挠,谁知裴寂第一个站出来说“陛下英明”。
这让李二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英明。
不过,封王一事,本来就是皇帝说了算,李二也只当对方后知后觉拍马屁,或者说鉴于自家竖子和太上皇的祖孙情深,哪怕裴寂作为第一狗腿,也得掂量掂量阻挠此事的后果。
李宽可不是个能忍气吞声的主儿。
于是,册封李宽为楚王的诏书经过尚书省上书,中书省核准,门下省审核,在李宽将第一批琉璃烧制成功的次日,封王的诏书便被送到了他的面前。
行玺授封,莫名其妙就混成了楚王的李宽,先是去了一趟太庙,上告列祖列宗,然后又去了一趟太极宫,当面向老爹李世民谢恩。
“小王谢过陛下大恩!”太极殿外,李宽扯着嗓子用他那不伦不类的谢法再次震惊了殿内议事的李世民和诸大臣。
“兔崽子!”李二几乎是咬牙切齿提着随手从书架上捞起的玉如意,风风火火地冲出了大殿:“你跟谁在这称小王呢?朕就该打死当初那个负责教你礼仪的內侍!”
“爹,您说啥呢?”李宽顿时瞪大了眼睛:“我啥时候学过皇家礼仪啊?”
李二这才猛地一拍脑袋,果然是被气糊涂了。
这竖子确实没人教过他这些,都是靠着自己的娘亲对他的幼时教导加上这小子随机应变,蒙混到现在的。
“你刚才这番谢恩的话,只有外邦的藩王才会这样说!”李二提着玉如意,语气有些不善。
“啊?”李宽有些愕然道:“爹,那我该怎么说?”
“你……”李二正要开口训斥,但想到殿内还一大帮子人等着自己对是否继续西北的战事拿主意,当下,心情不怎么好的李二陛下朝儿子挥了挥手:“行了行了,臭小子赶紧滚蛋,爹没空搭理你。”
“爹,这可是你说的嗷。”李宽抿了抿嘴,装出一副前来拜山头却惨遭排挤的委屈模样:“那我走了。”
李二对于儿子的耍宝行为早已经见怪不怪,瞪了一眼自家竖子,转身便进去和先前听到门口动静,此时个个都在憋笑的大臣们商讨正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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