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军事历史《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堵上西楼”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傅小官傅大官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就是这一坐席,遇见的董书兰,出了那破事。”白玉莲眉头微皱,问道:“这是旧地重游,想要找回场子?”傅小官摇头,“找什么场子,那是我自找的,其实我很感谢她,如果不是那一家伙……说了你们也不明白。”一声叹息,视线投向窗外,“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今儿此刻,想喝两杯。”董书兰应约前来,随她一起的还有临江书院的秦老。二人正好......
主角:傅小官傅大官 更新:2024-09-19 03: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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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小官傅大官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优质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堵上西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堵上西楼”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傅小官傅大官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就是这一坐席,遇见的董书兰,出了那破事。”白玉莲眉头微皱,问道:“这是旧地重游,想要找回场子?”傅小官摇头,“找什么场子,那是我自找的,其实我很感谢她,如果不是那一家伙……说了你们也不明白。”一声叹息,视线投向窗外,“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今儿此刻,想喝两杯。”董书兰应约前来,随她一起的还有临江书院的秦老。二人正好......
《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佚名的故事,看点十足。《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这本连载中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穿越、魂穿、历史、佚名穿越、魂穿、历史、小说目前更新到了最新章节第一千三百九十一章 都在一梦间,已经写了3036518字,喜欢看穿越、魂穿、历史、 而且是穿越、魂穿、历史、大佬小说的书友可以试试。
不错,赞一个。攀科技,写得幽默有趣,有点类似钢铁王朝!
非百毒不侵之躯,莫要看此书,怕你被毒死~
作者文笔不错,前几百章还可以,后来有点乱了。男主太强大,除了不能自己怀孕,其他的诗词,政治,经济,军事等等男主无所不能啊
第八百三十九章 大变革 上
第八百四十章 大变革 下
第八百四十一章 市场经济 上
第八百四十二章 市场经济 下
第八百四十三章 无眠夜 上
小说《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宣历八年,五月初一,春光渐褪,夏花锦绣。
朝阳被院子里的那棵老榕树茂密的叶子切成了一片一片,轻飘飘落在了地上,也有那么几片透过窗棂洒在了傅小官的脸上。
那是一张白皙清秀略带稚嫩的脸,只是那双眼睛看着窗外疯开的野花,凝眉间视线仿佛有几分重量,便见某一簇野花微微的弯了弯腰。
这是重生了——傅小官醒来两天,整合了这个身体原本的记忆,哪怕他觉得无比的荒谬,但活生生的现实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也好……!”
“一切都已过去,也算是……解脱了!”
他微微展开了笑颜,嘴角翘起,眼里如刀般锋锐的光芒敛去,便平静的如一泓秋水,那般的深邃,哪是一个十六岁地主家的傻儿子会有的神蕴。
这也是春秀觉得奇怪的地方。
春秀觉得少爷醒来就像变了一个人,当时少爷睁开眼的那一瞬间,春秀被那眼神生生的迫退三步,小心脏砰砰的直欲跳出。
那一刻,她感觉如坠冰窖。
那一刻,她甚至连呼吸都已停止。
如刀般的眼神向她劈来,落在了她的脖子上,然后消失不见。
她愕然的张开嘴,再看向躺在床上的傅小官时,那双眼睛已徐徐闭上,似乎……刚才那一切并未曾发生,只是自己担心少爷太过紧张了?
春秀端着一盆水从廊间走来,这两天少爷恢复了少许,那双眼睛再没有给她如刀般的感觉,只是经此一事,少爷似乎成熟了很多,令她微微感到有些陌生。
这不是她关心的事,只要少爷安好……那便一切都好。
……
水盆放在架子上,傅小官走了过来,伸手就从架子上取下了毛巾。
春秀愣了一下,小嘴儿微翕,“少爷……奴婢……”
“我自己来,谢谢!”
傅小官随意的说着,将毛巾放在盆里,便看见春秀那张小嘴儿张得愈发的大了。
他笑了笑,拧着毛巾洗了洗脸。
春秀的一双小手紧紧的拽着衣裙,她紧张的问道:“少爷,是不是奴婢哪里做得不好?”
“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我还不是很习惯。”
春秀没有听懂,少爷这一番简单的举动让她很不习惯,尤其是谢谢二字,令她陡然极有压力。
服侍了少爷足足十年,少爷的起居全是她一手操办,稍有不顺虽然不至于打骂,但给的脸色却少不了,今儿个少爷居然说出了谢谢,他是怎么了?
作为临江城首屈一指的大地主家的独苗少爷,傅小官这个名字很是响亮。
当然不是因为文采或者武功,而是傅少爷一掷千金的豪放,还有声色犬马的荒唐。
十二岁酗酒,十三岁上青楼,十四岁扬言要娶怡红楼的花魁樊朵儿,十六岁——就是两个月前,他带着一帮狐朋狗友在临江楼小聚,却没有料到大祸临头。
在临江城横着走的傅小官遇见了据说从京城来的户部尚书之女董书兰——当然,事发当时傅小官并不知道她是董书兰。
她穿着一袭白衣,围着一面纱巾,静静的坐在临江楼的临窗位置,面前煮着一壶茶,摆着两个杯,似乎在等人。
傅小官喝得正酣,忽有尿意,于是他起身走出了包间,一转头,就这样看见了董书兰。
这就要怪那一缕从窗外拂来的春风了。
傅小官当时并没在意,就在他的视线从董书兰的身上收回时候,那一缕春风正好,掀开了董书兰的面纱。
傅小官的视线落在了那张脸上,他顿时忘记了尿意。
那一刻他的心跳加速,那一刻他忘记了怡红楼的樊朵儿,那一刻……他走了过去。
“小娘子,我要娶你为妻!”
董书兰吓了一跳,她见过的公子哥儿多了去了,这么直接的却是第一个。
她当然并没有因此对傅小官多看一眼,她倒了一杯茶,吹了吹,浅咀了一口,然后起身,正要离开,傅小官却好死不活的拦住了她,甚至伸出了一只手,想要抓住她的手臂。
“砰……!”
“啊……!”
“嘭……!”
三声。
董书兰没有看向窗外,她淡淡的对身旁的侍卫说道:“查一查,如有恶事交官府办理,如无恶事……如此孟浪,教训一番,别弄出人命,扫兴……另约秦老吧,改在临江书院。”
……
临江一霸傅小官被人从临江楼的二楼给丢了下去,傅小官的爹傅大官在知道消息的第一时间就知道他这独苗儿子这一脚踢在了铁板上。
作为临江首富,傅大官的结交当然广阔,但这次,临江知府刘之栋却没有见他,随后,他通过刘之栋的幕僚柳三爷知道了对方的身份。
他在那一刻马上作了三个安排:
首先,他修书一封交给了大管家黄微,令他马不停蹄去京都金陵,金陵秦淮河上有一首画舫名为红袖招。
其次,他从书楼里拿出了一副珍藏的墨宝,令傅家的教习陈老夫子带去了临江书院,请秦老鉴定其真伪。
然后,他安排二夫人带着来自京城的珠宝珍品去拜见了知府夫人。
这一切安排完之后,他独自一人来到了大夫人——也就是傅小官他娘的墓前,上了香蜡,静坐到天黑。
就在这忐忑之中,傅大官渡过了有生以来最煎熬的两个月时间。
这两个月里,傅小官被禁足,直到十天前的那个晚上。
那个晚上月黑风高,傅大官莫名心悸。
当大雨落下时,他再也无法安坐,带着数名护院去了傅小官的院子。
榕树依旧,房间里灯火微黄,春秀和十名护院躺在地上,儿子不见了。
傅府所有人被派了出去,傅大官坐在门槛上,简单的吩咐了一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偌大的傅府此刻就只剩下他一人。
“我终究还是害了他……”
……
在这一晚的后半夜,傅府家丁在后山山涧找到了傅小官。
谢大夫仔细的查看了傅小官伤势之后,一声叹息,对傅大官说道:“除非……奇迹,否则……准备后事吧。”
傅大官那张胖乎乎的脸顿时涨红,他一把抓住谢大夫的衣襟,猛的将他给提了起来,凶狠的问道:“我儿子,他究竟死还是没死?!”
“没、没、没……”
傅大官松手,一步冲到床前,大吼:“把临江城所有的大夫,全部给我找来!”
没有人知道,曾经的傅小官确实已经死了,但现在的傅小官,又活了过来。
无论如何,是活过来了。
傅大官提在嗓子眼的那一口气,这才终于咽下。
他又去了大夫人的墓前,上了香蜡,坐了一宿。
“你说,我这辈子没有当上大官,儿子能当个小官就行。”
“可他……真不是读书的料啊。”
“夫子上课他就打瞌睡,叫他一看书他就头疼……为了他,我开设了傅府书院,请了临江城知名的先生,甚至还请了临江书院的秦老,当然,秦老没请动,却也请了李老先生。”
“无一例外,没有哪一位先生能够呆上旬余,最终都放弃了。”
“去岁乡试,我让他去参加了,中了秀才……银子花了五千两……银钱不算什么,这也算是有了功名。”
“我没打算让他去县衙当个师爷什么的,我只是想让他沾点文气,有个秀才身份,多与文人结交,洗去这一身的鄙习……才好掌管这偌大的家业啊。”
“这么些年,我寻思着给他留下的家产,保他一生富贵也就行了,这孩子虽然小恶不少,但终究还是不敢有大恶的,我本也放心,却没有料到出了这么个事。”
“经此一劫,希望他能明白一些事理吧。”
……
傅小官见到了他“爹”
洗漱之后,春秀端着早点进来,傅大官紧随其后,因为春秀说少爷已经能够下床,精神儿看起来……不错。
傅小官看着傅大官,眼里有些迷茫。
傅大官看着傅小官,眼里满是溺爱。
“儿啊,你起来作甚?快去床上躺着,春秀喂你。”
傅小官还没来得及说点啥,傅大官又道:“张神医说了,你这伤伤在脑袋,需要静养……嗯,别的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爹这些日子想了想,你既然对樊朵儿有意,爹就给她赎身,但是她只能是妾,在你未娶妻之前,让她先服侍你,如何?”
傅大官没有说张神医对他很慎重的说的那句话:后脑勺被重物击打,此后,极有可能留下后遗症,也就是……变傻。
现在看来还没有后遗症,这也是傅大官急着过来看看的原因。
傅小官愕然片刻,笑了起来。
“……这事儿不急,我也没啥大事,只是虚弱了一点。”他看着春秀端着的盘子上的小米粥苦笑道:“咱家,不缺银子吧?”
傅大官一愣,“不缺啊。”
“那这生活能不能开好一点?”傅小官指了指小米粥。
“张神医说,虚不受补,当以清淡为佳,听神医的,没错。”
“这玩意没营养,我需要吃点好的,比如……老母鸡炖人参。”
春秀这才觉得以前是自己的错觉,少爷,果然还是没有变的。
经过月余的调理,傅小官的身子骨好了一些。
虽然昨夜未曾眠,他也依然在院子中打了几趟拳,倒不再局限于军体拳,他还打了寸拳泰拳擒拿格斗,然后在院子里跑了起来。
苏墨早已醒来,他站在二楼看着傅小官打拳,看着傅小官跑步,对这个少年也有了一分好奇。
昨夜傅小官通宵未睡他是知道的,甚至知道他一直在看纯阳心经。如这样商贾之家的少爷,能够如此勤勉的人,已经很少很少了,何况,这人作的那诗还如此惊艳。
只是他所打的那些拳,看上去倒也有模有样颇具章法,可在苏墨的眼里,依然是花拳绣腿,估计是家里请过拳师,这人跟着学了一点皮毛。
傅小官不紧不慢的跑着,心里却在默念着纯阳心经那些运气的法诀,和身体的穴位经脉一一对应,然后便按照此法开始调理呼吸,尝试着在那虚无的经脉中运行起来。
十圈之后,他发现了一个微妙的事情,今儿个没有昨日早上那般累。
按理昨晚没睡,今天能坚持跑完十圈就不错了,难道这是这心经起了作用?
傅小官心里暗喜,没有停留,直到跑了十三圈,方才感到疲惫。
洗了澡,和苏墨一起用过早餐,他便在这榕树下打坐,两人从头到尾没有对话。
这一坐便是日上三竿,傅小官一身倦意尽去,对照书中所说,他没有在丹田处感应到气机,当然他并没有半分懊恼,这玩意毕竟是道院的正宗心法,哪有那般容易的道理。
春秀坐在石凳子上看着傅小官,心里想着说好的继续写红楼一梦这事呢?难道就这样夭折了?
少爷这又是在干什么呢?
难不成还想修仙不成?
就在春秀胡思乱想时,易雨急匆匆走了进来,春秀迎了过去。
在这后院的一亩三分地里,春秀俨然已经成了傅小官的私人管家。
“闲亲王府来人了,说要见少爷。”
春秀皱了皱眉头,想着难道昨晚义愤填膺的那番话开罪了闲亲王府?
这岂不是给少爷添了麻烦!
“少爷在忙,带我去看看。”
易雨看着闭目打坐的傅小官,不是很明白少爷这是在忙什么。
他带着春秀去了外院,外院的会客厅里坐着两个人,正是春秀昨晚所见的虞问筠和虞弘义。
“奴婢见过二位贵人。”
春秀对二人一福,虞问筠问道:“你家少爷呢?”
“二位贵人可是来问罪的?奴婢昨夜冒犯,倒不是我家少爷指使,如若二位怪罪,奴婢一人承担。”
虞问筠笑了,“我们可不是来怪罪的,就想见见你家少爷。”
春秀一愣,看着虞问筠那灿烂的笑容,觉得这位小姐不会骗她,于是说道:“还请二位贵人稍等,我这就去禀报少爷。”
春秀说着一溜小跑走了,虞弘义瘪了瘪嘴,端起茶闻了闻又放下,心想这破府规矩还挺多的,临江上下,我堂堂世子如此候着一个人,这倒是开了先例。
他是不明白为什么九公主殿下这一大早就急吼吼的要来傅府。
按照他的意思,派个人过来吱个声,傅小官还不得屁颠屁颠的跑去亲王府?
没过多久,春秀又跑了出来,说道:“二位贵人请。”
虞弘文又是一愣,我是世子啊!
你们特么的能不能给堂堂世子一点最起码的尊重!
何况身边这位可是陛下最疼爱的九公主殿下!
按制,公主殿下前来,这傅府是要开中门由家主率全家跪迎的,可现在这算个什么事?
那厮居然没有亲自前来,派个丫头就给打发了,当真以为老虎不发威就是病猫?
虞弘文虎眼一瞪,腾的站起,吓了春秀一大跳。
虞弘文没有发飙,准确的说是没有发出来,他活生生被虞问筠一把给拽到了身后,还收到了虞问筠的严重警告——虞问筠瞪了他一眼。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腹中憋了数息,才无声无息的吐了出来。
二人随着春秀向后院走去,虞问筠再次小声的说道:“早说你别来,你偏要跟着,进去之后你不许说话!”
堂堂世子,就这样被无情的镇压。
傅小官煮了茶,看着二人进来,一脸笑意的招呼着二人入座。
“昨晚是真的很抱歉,我确实有事情无法抽身,本想着有时间去亲王府赔罪,没料到你们先过来了,很是惶恐,来,请用茶。”
这是虞问筠第一次见到傅小官。
这人挺帅的呀!
举止大方,言语诚恳,知道是亲王府的人也应对轻松,毫无拘谨,果然如书兰所说的那般,年方十六,却有着与这般年纪不符的沉稳。
“公子可知,他和我,是什么人?”虞问筠故意板着脸问道。
这是要问罪了?傅小官心里念头闪过,依然一脸如沐春风般的笑意。
他答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认识便是缘分,不问东西,不求因果,如此方才自在,姑娘以为如何?”
虞问筠美目一闪,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这少年果然如秦老所说经纶满腹,非常人也。
于是,她抿嘴儿一笑,“傅公子所言极是,就凭公子这一句话,昨日之事就此揭过。”
虞弘文也看了看傅小官,这句话倒是很不错,可本世子和九公主可不是什么鬼天涯沦落人啊!
“二位前来,可有何事?”
“昨日听闻傅公子还有著书,想着以公子才学,那书一定很有意思,能不能给本……小姐瞧瞧?”
傅小官回头看了看春秀,春秀垂头,吐了吐舌头。
“姑娘来的不巧,那书稿已经寄给了一位友人,得等一段时间那友人寄回来,我再给姑娘送去。”
虞问筠微微有些失落,问道:“寄给谁了?”
“上京的户部尚书之女,董书兰。”
虞问筠端起茶碗,揭开盖子,茶烟迷糊了她的脸。
过了数息,她放下茶碗,问道:“听闻公子为书兰作了一首词?”
傅小官又看了看春秀,春秀却摇了摇头。
“董姑娘离临江之前,偶然遇见,偶有所得,便写了一首,这……不是什么大事。”
“我明日也离临江,傅公子可愿为我作一首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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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历八年五月十八,傅大官带着傅小官去巡视了地主家的领地之后,重返临江。
此行傅小官对自家这个大地主的田产有了初步的认识,在这个世界弄出了第一个印刻着自己烙印的产品——西山琼浆,顺便收了个小弟白玉莲,另外便是对西山别院作了未来的初步规划,一个集研发与生产的基地雏形在他脑子里渐渐有了轮廓。
接下来便是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当然,首要的是对临江的了解,至今他还未曾在临江的街头逛逛。
逛街这种事情以前是不喜欢的,但他现在很乐意,因为真的很闲。
所以第二天锻炼完毕用过早餐,他便带着白玉莲和春秀坐上马车出了门,白玉莲就这么兼任了他的车夫。
“秀儿,我需要做一些玻璃瓶子,你知道地方吗?”
“玻璃?奴婢未曾听过,琉璃倒是有的。”
“哦,琉璃也行。”
“西坊那边有,现在去看看?”
傅小官搜寻了一下记忆,西坊是一处市集,位置偏远。“先去余福记。”
“西坊有没有陶器?”
“有的。”
“嗯,好。”
春秀不知道少爷要这些器物干啥,琉璃很贵,傅府也就老爷有一套琉璃酒具,非贵客不能用。
至于陶器倒是便宜,家家户户都要使用的东西。
傅小官没有再问,他看着车窗外。
鳞次栉比的房舍,古朴典雅的院落,青石板的街道,偶尔有精致的楼阁。
某一处房舍的二楼撑开了一扇窗,有女子探出头来向下望,那撑窗的竹竿倒是没有掉下来。
临街的铺面早已开了门,铺面各式的牌旗在晨风中招展。走贩或推着独轮车或跳着担子一路吆喝。
临江城早已醒来。
如此看着,半个时辰之后,马车来到了余福记的门前。
这条街叫十八里巷,不算临江城最繁华的街道,但位置已经不错。如果按照前世的说法,这里算是二级口岸。
傅小官四处打量了一下,虽然记忆中存在,但自己亲眼所见,却真实了许多。
余福记的大门也已经开启,只是门口罗雀没有什么客人——毕竟是卖酒,这大清早的喝酒的肯定不多。
余福记老掌柜蔡晞此刻正蹙眉看着一本账簿,然后一声叹息摇了摇头。
这些年来余福记的销售每况愈下,四月更是惨淡,全月销售共计一百二十斤,六百文钱,利润一百二十文……虽然此处房产是小姐当年所置,就算抛开房租这一块,除去开支,已经是亏损。
他合上账簿,寻思得想想办法了,虽然姑爷不在意这里的经营,可这铺子是小姐留给少爷的,如今弄成这样,他觉得很是愧疚。
余福记的酒只有一种,便是西山酒坊所产的最普通的酒,连名字都没有。
品种单一而寻常,根本没有竞争力,如果不是老顾客光顾,只怕早已入不敷出。
对面漆氏酒铺以前的生意也不好,但自从漆氏少东家漆远明弄来了一种名为瑶春的酒之后,漆氏酒铺的生意便日渐红火。
他去买过瑶春酒,比之京城的添香差了许多,但比自家的酒却又好了许多,可他至今没有查出此酒的产地,便也束手无策。
一声长叹,他抬起头来,便看见少东家带着两人走了进来。
这让他有些惊诧,甚至擦了擦老眼,确实没有看错,真的是少东家。
蔡晞连忙迎了上去,傅小官恭敬的对他行了一礼,蔡晞大惊,慌忙还礼,“少东家折煞了老奴!”
蔡晞是徐云清的仆人,当初徐云清下嫁傅大官,他便跟着过来,成了傅家的仆人,自然也是少东家的仆人。
“蔡老应受此一礼,自娘亲仙去,余福记便由蔡老一手打理,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必惶恐。”
蔡晞反而惶恐:“小老儿无能,未曾将小姐留下的生意做好,请少爷责罚!”
傅小官摆了摆手,“这不是你的问题,这是我的问题。”
说着傅小官便四处看了看,这铺子很大,陈设却非常的简陋。
中间摆着三张八仙桌,靠墙的三面放着一溜儿排开的酒缸,柜台上放着一张算盘和几个酒盅……然后便什么都没了。
傅小官摸了摸鼻子,哑然一笑,这真不是蔡晞的问题。
“蔡掌柜,叫两个人把我马车里的酒抬进来。”
马车里装了两坛酒,百八十斤,其中一坛是小麦高粱混合蒸馏的酒,度数大概三十度。
而另一坛是在此基础上添加了稻米蒸馏的酒,度数大概四十来度。
比之当初在西山别院所喝的酒,度数偏低了一些,但出酒率却高了两成。
也就是成本大约在一两酒七文钱。
两坛酒放在了桌子上,傅小官随意的坐下,对蔡晞说道:“蔡掌柜尝尝。”
蔡晞取了酒勺杯盏,将其中一坛酒的盖子揭开,酒香扑面而来,他顿时一愣,使劲的嗅了嗅,那双老眼一亮,“好酒!”
他开的是三十度那一坛,这已经比原本的酒高了至少十度。
他小心翼翼的打了一勺,倒入杯盏少许,再次凑到鼻端闻了闻,一口饮下,回味片刻,转头对身后的小二说道:“去把瑶香酒取来。”
然后他打开了另一坛酒,更加浓郁的酒香令他顿时一惊,这是……添香的味道!
当年在上京,他随小姐做事,曾喝过添香,还不止一次。
他疑惑的看了看少东家,难道胡大家将添香的秘方传给了少爷?
他取酒再品……和添香一般无二!
“添香?”
傅小官摇了摇头。
“此酒何来?”
“前些日子随父亲去了一趟西山别院,看了看酒坊,就顺手弄出了这东西。”
傅小官轻描淡写,但蔡晞却难以相信。
姑且不说少爷曾经行事的荒诞,酒这个东西他浸淫其中数十年,自然知道其发展的历史。如果少爷有添香酒的秘方,那不足为奇,而如果是少爷独创……这可是了不得的大本事了。
市面之酒,以添香第一,但添香产量极低,就算是在京城,也是少数达官贵人才能喝到,更不用说京城以外,这压根就没有卖的。
它已经不是用银钱来衡量,而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如果少爷真的自创了此秘方,那便打破了添香的神话,便能走入寻常百姓家……这是多么大的市场!
小二取来了瑶春酒,蔡晞摆下了三个酒具。
一杯倒入瑶春,一杯倒入三十度的酒,再一杯倒入四十度的酒。
“此酒为对面漆氏所经营,名为瑶春,售价一两十五文,少爷品品。”
傅小官端起酒杯闻了闻便放下,说道:“此酒最多二十度。”
“……二十度是什么意思?”
“就是酒的烈度,我们要定下标准,以后我们家的酒就会标上度数,比如这坛,三十二度,而这一坛,四十二度。”
“这……要怎样厘定?”
“喝啊,依据口感来定,唔,就以四十二度这坛为准绳,更烈的酒度数更高。”
白玉莲眼睛一亮,这个法子可以,那么在西山别院所喝的,应该就是五十度的了。
蔡晞细思片刻,有所领悟,但他并没意识到这标准一出,对此后的酒类所产生的巨大影响。
他此刻在品酒,从瑶春开始,三杯喝下,点了点头。
三十二度的酒已经远超瑶春,更不用说和添香比肩的另一坛酒了。
或许是酒的原因,他的心情非常激动,那张老脸此刻也泛着红晕,“少爷,有这两种酒,余福记必然闻名天下!”
他没有说闻名临江,因为如果四十二度的酒量产,那一定是闻名天下的。
“敢问少爷,这两种酒的产量如何?”
“新的酒坊还在建,不过就算是建好了,这酒的产量也不会高,我预估一天……这种四十二度的,大约只有三十来斤。这种三十二度的会多一点,估计在七八十斤吧。”
产量很低啊,蔡晞微微有些失望,然后问道:“那此酒少爷作价几何?”
“这种,”傅小官指了指三十二度的那坛,“名为西山香泉,这种,名为西山天醇。香泉酒作价一两五十文,而天醇作价……一两三百文。”
白玉莲一惊,看着傅小官,你特么抢钱啊!
他是知道这两种酒的,香泉成本不过七文,天醇成本不过九文,这是多少倍的利润!
蔡晞也是一惊,这……“是不是,太贵?”
傅小官笑道:“你说,这香泉酒,市面上有没有?”
蔡晞摇了摇头,这个还真没有。
“你说天醇既然能够和添香比肩,添香市面上能不能买到?”
蔡晞又摇了摇头。
“所以,我们这是独家经营,想卖多少就卖多少,而且,卖的时候还要限量,这个我得提前给你说了,每人,每天,香泉最多可以买五两,而天醇则最多只能买三两,这个很重要,你千万记住。”
哪有打开铺子不做生意的道理?
蔡晞想不明白,白玉莲和春秀同样想不明白,但傅小官没有解释,只是强调了一次,照着他说的去做,就行了。
“至于售卖的时间,等我通知你,消息可以放出去,但不允许任何人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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