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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奉̸子̸成̸婚̸后完整版

佚名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和死对头奉̸子̸成̸婚̸后》,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月凌砚,作者“佚名”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看上哪个郎君,到这畅欢楼通通门路,掌柜的定会想个法子叫人得偿所愿。左右这事男子不吃亏,也没见哪个郎君丢了清白哭天喊地。食髓知味的倒有不少,一晌贪欢得了爽利,还来打听娘子的身家住处想图长久。裴月见鸨母欢欢喜喜地扭着腰臀摇曳离去,不由耷拉了小脑袋。这回她下血本了,但愿徐陵别叫她失望才好。为纪念即将献出的第一次贞洁,裴月将自个在浴桶的香汤里洗得白白净净,又细细抹了......

主角:裴月凌砚   更新:2025-07-19 11: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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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月凌砚的现代都市小说《和死对头奉̸子̸成̸婚̸后完整版》,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和死对头奉̸子̸成̸婚̸后》,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月凌砚,作者“佚名”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看上哪个郎君,到这畅欢楼通通门路,掌柜的定会想个法子叫人得偿所愿。左右这事男子不吃亏,也没见哪个郎君丢了清白哭天喊地。食髓知味的倒有不少,一晌贪欢得了爽利,还来打听娘子的身家住处想图长久。裴月见鸨母欢欢喜喜地扭着腰臀摇曳离去,不由耷拉了小脑袋。这回她下血本了,但愿徐陵别叫她失望才好。为纪念即将献出的第一次贞洁,裴月将自个在浴桶的香汤里洗得白白净净,又细细抹了......

《和死对头奉̸子̸成̸婚̸后完整版》精彩片段


裴月从小在北地雁门长大,北人豪放不羁,常听妇人嬉笑:“对于郎君,看上就去追,追不到就强,大不了去蹲牢狱,反正先得先爽到。”
怎么个爽法,裴月不知道。说来丢脸,及笄一年,至今还是处子之身。
跟她一块玩的闺中密友,都已经睡过两个小郎君,时常讲起帐中的那些香艳情事,听得裴月又羞又馋。
大魏民风开放,男女不设大防,不仅恋情自由,若有那看对眼的郎君娘子,情动起来就地交欢也是有的。
裴月生性顽劣,在不受拘束的雁门边关,更是胡作非为无法无天。
裴母脾性柔弱,管她不住。裴父任将军之职,平日忙于军务,对女儿疏于管教。
好好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被两人散养得如同山野泼猴儿。
如今她年满十六,回到京城四年,已到了该找夫婿的时候。
今日春闺放榜,父亲特允她自个出来,邂逅翩翩才子,寻个如意郎君。
不过裴月不想嫁人,她只想体验一下好友口中的男女之事,有没有听说得那么爽。
今年的新科状元徐陵是个岭南乡下来的穷书生,但人穷志长,十年寒窗苦读,从老家一路考来长安,入金銮殿拔得状元头筹。
还生得一副清风朗月好相貌,长安不少勋贵豪族都想聘他作女婿。
无奈状元郎清高,一一婉拒,道是现下无意儿女情长,一心只在仕途。
惹得无数小娘子拈帕抹泪。
但裴月偏偏是个脾气辣、性子野的,跟风青睐状元郎,表白几次都被徐陵拒绝。
这叫裴月心火愈旺,只恨不得即刻将他“就地正法”。
今天这徐陵,她睡定了。
一踏进畅欢楼,浓妆艳抹的鸨母夹着嗓子迎过来,“好俊俏的小娘子,来,您二楼里边请,最近新来了几个清倌,身子还干净着……”
裴月摆手打断,给婢女翠丫使了个眼色。
翠丫会意,从袖中掏出块明闪闪的金锭子,压低了声音道:“掌柜的,我家娘子想在一楼寻个人,还请您行个方便。”
畅欢楼共有三层,一楼红粉佳丽,侍奉男宾,二层清秀小倌,伺候妇人,三楼则是招待一些朝堂贵客,寻常人等不得进出。
鸨母眉开眼笑,目露精光,但略一踌躇又心生迟疑,今日放榜,一楼来庆贺的举子居多,可官员也不少,恐怕得罪贵人。
裴月以袖扶额,偷偷翻了个白眼,忍着肉痛叫翠丫再掏出块金锭子。
鸨母见主仆二人出手大方,且小娘子生得实在漂亮,肤光胜雪,眉目娇艳,明媚的眼波微微一转,竟比楼里的头牌姑娘还要动人心弦。
许是哪家的贵族千金。
当即也不再扭捏,鸨母领着裴月和翠丫进了里间说话。
“不知娘子要寻哪位郎君?”鸨母满脸堆笑地给裴月倒了杯茶。
裴月一早就打听了,徐陵和几个举子都在一楼最靠北的那间上等雅间,听说里头还有几个吏部、刑部的大人。
这一届的举子唯有徐陵风姿出众,吏部为六部之首,要求官员资历,多是一些糟老头子任职。至于刑部,不是关人就是审人,个个冷面煞星。
裴月寻思着话不能说得太明白,不然显得自己多么如饥似渴想睡状元郎,多丢形象。
她轻咳一声,只隐晦道:“最北边的那间,最俊的那位郎君。”
来畅欢楼找郎君,又是非妻非妾的娘子,自然是求场云雨之欢。
鸨母在风月场所久经世面,了然一笑,眯起眼道:“娘子真是好眼光。”那位看着性子冷了点,可相貌和身段,纵观长安没几人能比得过。
裴月闻言自是欣喜,咬了咬牙,和翠丫一共掏出五块金锭子,推给鸨母,“下了药,准备间上好厢房。”
鸨母笑眯眯收下,这活计楼里也不是头一回接了。
大魏女子爽朗豪放,常有贵族娘子看上哪个郎君,到这畅欢楼通通门路,掌柜的定会想个法子叫人得偿所愿。
左右这事男子不吃亏,也没见哪个郎君丢了清白哭天喊地。
食髓知味的倒有不少,一晌贪欢得了爽利,还来打听娘子的身家住处想图长久。
裴月见鸨母欢欢喜喜地扭着腰臀摇曳离去,不由耷拉了小脑袋。
这回她下血本了,但愿徐陵别叫她失望才好。
为纪念即将献出的第一次贞洁,裴月将自个在浴桶的香汤里洗得白白净净,又细细抹了脂粉香膏,打扮得娇媚浓艳,香风袭人。
听说第一次会有些疼,这个裴月倒是不怕的。想当年她偷别人家小鸡时,被主人家的狼狗在屁股蛋儿后面咬了一口,疼得她龇牙咧嘴嗷嗷叫,都强行忍下了。
破身能有被狗咬得疼嘛。
想想好歹是身体上的一块肉,裴月又唤翠丫寻来两坛竹叶青,拔了酒塞,咕噜咕噜一口气闷完。
烈酒如火,辣辣地流过咽喉,但裴月自小饮惯,只觉酣畅淋漓,醉意熏然。
恰好,楼里的小厮过来传话,说是事情已经安排妥当,那位大人吃醉了酒,饮下了药,这会儿估计在房里难受得紧。
“大……人?”裴月摇摇晃晃撑起身子,口齿不清问。
小厮见这美貌娘子醉得厉害,半拢的绯色纱衣下,雪白娇躯若隐若现,小厮低着头不敢看,只连忙称了几个“是”。
“吱呀”一声推开门,翠丫犹疑地叫道:“娘子,要不要翠丫陪您一起?”
“你还不放心我?”裴月大咧咧在翠丫肩膀拍了两下,手上比划了个打拳的动作,笑吟吟道,“你家娘子我可是有功夫的,就徐陵那文人小身板,我只担心他今晚受不住我。”
推了推翠丫,她作势进房掩门,口中嘻笑着赶人:“快走快走,春宵一刻值千金,别耽误娘子我行好事,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翠丫一脸懵色地楞在门外,在苑中找了个角落兀自坐下了。
房内灯火昏暗,炉烟袅袅,熏开一室香软甜腻。
芙蓉纱帐里,隐约见得一人,身形高瘦,窄腰长腿,还穿着一身朱红衣衫,更衬发黑如墨,肤白如玉。
裴月摸着下巴,满意点头。
不愧是长安城的大众情人,隔这么老远都能看得出这是极品。
裴月脱下纱衣慢悠悠地走到床边,那人听见声响,扭过头来。
青年棱角分明的一张脸上,长眉黑眸,挺鼻薄唇,但此时他下颌紧绷,眼神凌厉,透出些凛冽如冰的寒意。
裴月打了个寒颤,稳住心神定睛一看,是张陌生又熟悉的面孔。
视线往下,他哪穿得是普通的朱红衣衫,这明明是大魏从二品刑部侍郎的官服!
冤家路窄,是她走错了房还是那些二傻子认错了人,裴月拔腿想跑,刚转身却被青年从身后拉住胳膊。
他一手从她腋下穿过,稳稳当当地抓住了她身前的……柔软!


十里红妆,热闹非凡。

定国公府中,苏清柳安静的坐在新房内,方才石榴伺候她用过膳食了,现下只等着孟怀澈回来,揭了红盖头,便可歇息。

想起以往,她其实见过孟怀澈,但那是小时候的事情了。

那会儿老侯爷还活着,孟怀澈随他庶长兄一起来侯府送节礼,当时他是个个头不高的小胖子,也不知道现如今长成了什么模样。

刚才她问石榴她们,竟然个个都不说,只说等会儿自己看过就知道了。

真是个个皮紧的很!

“小姐,我上前面瞧一眼吧!已经这么晚了,宾客早走了,世子却还留在前面,他想招待谁呀?”

荣婶儿语气中满是不忿。

今天她憋了一肚子火气!

那些小丫鬟许是看不出来,可自己活了这么多年,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

那个孟怀澈从到侯府迎亲时就透着不耐烦,等把人接进定国公府后,更是直接变了脸。

借口招待客人,一去前院就不回来了,愣生生让小姐盖着红盖头,等到现在,还不出现。

他对小姐没有半点关爱怜惜,就没想过小姐折腾一天,有多累,多辛苦吗?

就没想过小姐戴着沉重的凤冠,压得脖子有多难受吗?

他明明能早点过来,让小姐不那么辛苦,却偏偏不做。

这样的人,哪里是小姐的良配?

“不用去前面,用不了多久,世子就会过来的。”

苏清柳知道荣婶儿心疼自己,替自己抱不平,但她嫁进定国公府前,已经预想过嫁过来后,会遇到什么情况了。

现在只是坐着多等些时间而已,比她预想的孟怀澈当众悔婚、现场逃婚要轻多了。

而且不过是坐着多等些许时间而已,没关系的!

因为她知道孟怀澈即便再不情愿,再想逃避,也会被定国公抓着送过来,毕竟国公府要脸面。

果然,苏清柳的话才说完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孟怀澈便一脸愠怒的走进了新房。

“都出去!”

他沉声斥道。

国公府的婢女们都听话的出去了,但苏清柳带过来人却一个没动。

喜婆端着装了喜秤的托盘也不敢出去。

新郎官还没揭新娘子的盖头呢,她哪敢就这么离开啊!

“世子,该揭盖头了。”

喜婆硬着头皮送上喜秤,可孟怀澈根本没接,直接用手随意撩开盖头。

这女子不是自己一心想娶之人,哪配他用喜秤表达称心如意的美好意头!

盖头揭开,凤冠下是一张惊心动魄的绝美容颜。

眉似弯月,肤如凝脂。

尤其那双美眸,灿如星辰,明亮清澈,让人见之难忘。

孟怀澈皱了下眉头,旋即冷嗤一声。

他们以为让苏清柳打扮的好看一些,自己就会喜欢上她吗?

可笑至极!

他的心里从来就只有谢晴柔一人,再容不下其他任何女子了。

不过他已经想出了光明正大娶晴柔进门的方法,只要苏清柳点头同意即可。

只要她同意了,自己便让她安安稳稳的坐在世子夫人的位置上,否则……

哼!他会有办法让她乖乖听话的!

孟怀澈在看苏清柳时,苏清柳也在瞧着他。

这人跟以前长得不一样了,没了以前小胖子的模样,他身量长高,显得修长挺拔,五官比之以前也立体许多,瞧着倒是生了一副俊美的模样。

只可惜,他眼中带着凉薄冷意,看来对自己这个新妇很是不满。

但……无所谓!

苏清柳要的是孟怀澈的身份和地位,至于他虚无缥缈的喜爱或是宠爱,她不稀罕。

毕竟他在自己这里,也就是个有利用价值的工具人而已。

若他能安稳的与自己做对表面相敬如宾的假夫妻,给她该有的体面和尊重,她自不会过多干涉他和外面宠物的事情,甚至还能大度的让那只猫儿进府做妾。

只是苏清柳还是想得太过美好,孟怀澈一句话就让她放弃了相敬如宾的完美打算。

孟怀澈揭开盖头,挥手让喜婆等人全都退下。

荣婶儿和石榴得了苏清柳的眼神,行礼退去外间守着了。

孟怀澈等人一走,嘲讽似的冲苏清柳一笑。

“你既嫁给了我,便是我的夫人了,自当为我着想。许是你不知道,我有个幼年早亡的同胞兄弟,每每想起他,我都极为感伤。”

“现如今我成亲了,他却还是孤零零一人,连个继承香火的后人都没有,所以我思来想去,决定代替胞弟娶个妻子回来,以后我便一肩挑两房,让胞弟后继有人。等过些日子人娶进门后,你与她姐妹相称,不分大小。”

苏清柳以为自己听错了。

孟怀澈说他要一肩挑两房?还是为个早亡的胞弟?

他有没有这个胞弟暂且不说,可即便有,哪有给死人娶妻的?

若是想着他胞弟后继有人,随便从亲族中过继个儿子,不就成了?

孟怀澈却在大婚当日对她说这番话,明显是想把那只宠物光明正大的娶进门呢!

这是不给她脸面,也不给安庆侯府脸面。

呵!

苏清柳心中冷笑,看孟怀澈时已然起了厌恶之心。

他能生出如此荒谬想法,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了。

可孟怀澈还不自知,继续大放厥词的道:

“婚事便由你操持吧,比照着今日的来就行,不可怠慢了我胞弟的人生大事!”

“的确是……大事!”

苏清柳音声未落,猛的抬手,照着孟怀澈的脸重重扇了过去。

“啪啪啪!”

接连打了三记耳光后,苏清柳才清冷的问:

“世子,你糊涂了!现在清醒了吗?”

孟怀澈被打懵了!

他堂堂国公府世子爷,自小金尊玉贵的长大,何曾被个女人打过,而且还是打他的脸。

足足三巴掌!

“你……你……苏瑶!不对,苏清柳,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打本世子的后果吗?你……唔!”

没等孟怀澈说完话,一只蒲扇大手从后伸过来,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荣婶儿立着吊梢眼,看起来更凶了。

她本就生气,早憋了一肚子火,还以为孟怀澈来了后,能跟小姐好好相处,却不想他先无礼的揭了盖头,现在又对小姐大放厥词。

竟然想帮个死人娶妻生子,还想一肩挑两房?

他想得真美,娶两个妻子,姐妹相称,他当自己是谁?

真当他们侯府是泥涅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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