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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别虐了!我都成富豪了免费阅读全文》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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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穷冬。
雪花悄然落下,屋外银白一片,寒风伴着雪从窗边刮过呜呜作响,叫人听着毛骨悚然。
客厅里,李家四姐妹聚齐了在大声商讨。
五妹李夏夏说:“今天我把大家叫回来是想商量二姐以后怎么办,她现在看病要钱,我家拿不出来了,你们不能不管吧。”
她算计的目光打量着其他几位姐姐,说出来的话如她此刻的人一般狠毒。
“我先说好,你们要是不出钱我也不出,大家都不出那就早点把二姐送走,省得她活着受罪。”
三妹李士竹反问她,“凭什么要我们给二姐出医药费?当年她把肾移植给你的时候你怎么说的?你说你养她一辈子。
这才几年就变卦,二姐现在这样可全都是因为你。”
李夏夏很不示弱的顶回去,“我当年做手术跟透析花了不少钱,现在有四个孩子要养,家底已经空了。”
话锋又一转,狭小的眼睛里全是计算,“二姐这些年待你们都不薄,咱们全家哪个不欠她人情,现在是时候该你们还了。”
大姐李士梅倪着她说:“要说欠二妹的老五你欠最多,你尿毒症二妹可是给了你一个肾。”
她站起来居高临下觑着李夏夏,说:“据我们了解,之前二妹看病用的钱全是她自己的存款,你可是一分也没有出。”
四妹李士菊马上接话,“你不止没有出,你还连二姐给妈买的养老金和退休金也拿去用了。
老五,你这样做厚道吗?”
“老四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李夏夏嘲讽她,“当年你读大学谈了个有妇之夫,要不是二姐出面你拿得了毕业证?
现在还敢在外面得意洋洋说你是家里文化最高的那个?”
李夏夏怒指她,“李士菊,干了那样的丑事要是没有二姐帮你善后你现在就是一只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被她点到痛处,李士菊不甘示弱,目眦尽裂还回去。
“你未婚先孕死皮赖脸也要嫁给刘英杰,你没有给我们家丢脸,你只是让全镇都知道了你的丑事,让我们被议论了几年,让我们在婆家抬不起头而已。”
说起旧事李夏夏气得面红耳赤想跳起来给李士菊一巴掌,大姐眼疾手快拦下。
“老五你冷静点,难道你四姐说错你了吗?”
曾几何时,这事也让李士梅丢尽了脸,出门见到人头也不敢抬,在婆家更不用说了,那边的人找着机会就讥讽她!
大姐不站在她这边,李夏夏气急败坏吼道:“大姐,你又是什么好东西了吗?当年爸爸意外去世,说好了厂里的工作你接替,结果你呢?
你哭着让本该考上高中的二姐接替你上班,反倒是自己花了钱才能读高中。
这些话要是我哪句说错了你今天打死我。”
“李夏夏——”李士梅恕目而视,“你够了,非要把我们都得罪完,老死不相往来才甘心吗?”
“是你们非要翻旧账,不是我。”她同样怒视道。
——冗长的安静后,角落里一个六十多岁的女人出声。
“今天老五找你们回来是想商量你二姐的事,她现在躺在床上下不了地,我老了,管不了她了,你们当姐妹的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一起来帮她。”
话落,老三接话,“妈,二姐现在变成这样是因为老五,我们身后还有一大家子要养,这事管不了,再说合该老五管。”
老三面向老五心平气和说:“十年前你查出尿毒症,二姐却愿意把一个肾移植给你。
老五,做人别太忘恩负义,否则会遭报应的。”
没人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李夏夏立马就炸了。
“那是因为我跪下求她了,如果我没有求她她会帮我吗?”
她的话让其她三位姐姐露出耐人寻味的目光。
肾这种东西一个人就只有两个,别说她们匹配不上,就算匹配上老五在她们面前跪死她们也不可能给。
也就李士兰傻,看,现在好心没有好报了吧!
“二妹是什么样的人你和我们都清楚,她给了你一个肾后身体不好上不了班,后来她麻烦过你,问你要过一分钱吗?
反倒是你说给她钱补偿到现在也没给过一分。”
李士梅深不见底的目光看她说:“要不是你,现在二妹可能已经是厂里的厂长了。
她大好的前途因为给你一个肾全没了。”
李士竹也道:“二姐没有再婚也没有孩子,当年也是你信誓旦旦拍着胸脯说要给她养老。
这事轮不到我们管。”
“妈不是有退休金和养老金?”李士菊说:“这些钱怎么也够妈和二姐用了。再说妈的养老钱还是二姐交的,她现在要用也应该,我们绝对不计较。”
这话过后老大和老三老四就相约走出老宅。
现在的她们上有老下有小,哪里管得了许多。
只能自扫门前雪了!
至于从小对她们照顾有加的李士兰?
谁还会活在过去,大家不都向前看吗。
再说就算没有她,她们也一样活得好好的。
老宅里,李夏夏跟母亲刘多娣抱怨说:“妈你看她们都是什么人啊,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刘多娣凉薄的目光朝二女儿住的房间瞥了一眼,“是她自己不争气,我看别人捐了个肾身体也都好好的,就她一个这样!”
李夏夏附和,“现在就是想让二姐活下去我才把姐姐们叫来的,结果她们都不管。
我现在也实在是管不了,天天往娘家跑我婆婆对我都有意见了,妈你知道的!”
刘多娣立即瞪眼,“老虔婆又说你什么了?”
“还不是那些话!”李夏夏无奈又心酸,“说我生不了儿子,断了她老刘家香火!”
李夏夏不自觉朝李士兰的房间看去,闷闷道:
“要是二姐还好就好了,二姐退下来前是副厂长,老虔婆不敢像现在这样明目张胆地欺负我。”
当母亲的听到这样的话免不了一阵心疼,她回房间拿出今天才取的退休金放在李夏夏手上。
“这个你拿回去,有了钱老虔婆就不敢再说你什么了。”
想了想还是不放心,“今天我随你回去,你二姐给你撑不了腰你妈给你撑。”
李夏夏先是将手上的钱估了估,然后笑着往兜里揣。
“妈你跟我出去了二姐怎么办,你今天喂她吃饭了吗?”
“一时半会儿她死不了。”
母亲的话像诅咒一样环绕在李士兰耳边。
她听着从客厅传来她们的谈话声,边上是一盆早已冷掉的水,她赤裸着身子,虚弱得连被子也拿不起来盖。
她冷得快要死了,母亲还说她暂时死不了。
这样的姐妹、这样的家让她感觉到害怕,为什么人是这样的?
你有用时身边全是笑脸相迎的好人,当你没用了她们连一个笑也懒得给你挤。
好凉薄的亲情!
李士兰后悔了,从前她不该事事以她们为先忽略了自己。
旁人又哪有自己重要!
死吧!死了大家都清静了,她也不用再受羞辱。
死了就不用再看到她们丑恶的嘴脸。
李士兰,你争气一点,今天就死吧!
她不甘又悔恨的瞳孔一点点扩大,直到咽了气也闭不上。
李士兰死在了1999年的冬天,这一年她四十六岁。
她悔不当初,以前为什么不对自己好些。
她,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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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说句话啊,这钱应该怎么分!”老三李士竹着急道。
刘多娣在边上择菜,闻言眼皮也不抬。
老四搓着双手激动说:“我们家房子包括院子一共两百个平方,听他们说一平补偿五百块钱,那一共就是十万。”
听到这个数字李家四姐妹倒吸一口凉气。
十万块钱!
活了三十多年,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呢!
“有了这笔钱我也能松口气了。”老大笑道:“你姐夫下岗了,正巧家里揭不开锅呢。”
“我也是。”老三掩不住的高兴,“我家三个儿子,有了这笔钱以后也能轻松些!”
听到李士竹这话,李夏夏眼里满是羡慕,只一瞬又恢复了正常,义正辞严说:
“你们急什么呀,这房子是妈的,妈说分就分,妈要是不分我们这些当女儿的也别打主意。
要我看这钱留给妈养老也挺好的,我们以后也没有压力了。”
李夏夏转头,笑盈盈道:“是吧妈?”
刘多娣这个时候才抬头,“小五说得有理,房子要是真拆了那钱也是我说了算的。”
妈最是偏心老五,钱现在不分清楚以后还有她们那份?
三姐妹对视一眼,老三笑道:“十万块钱呢,而且您现在又没退休每个月还有工资发,这钱您怎么也用不完的。
再说以后您养老有我们姐妹在呢,我们指定伺候好您。”
老四立刻就算出一个数来,“妈想留一点无可厚非,我算了一下,我们五个人平分的话一个人也能分二万块钱。”
“四姐你可真行,妈还没同意呢你就算好分多少钱了。”
老三笑,“这么说小五你是不想要这个钱了?”
李夏夏跑过去抱住了刘多娣,挨着她笑眯眯说:“妈给我就要,不给我也不会说什么,毕竟这个房子是妈的。
而且就算没有拆迁的钱我以后也会给妈养老送终。
她养我们小,我们养她老,这是我们做女儿应该做的。”
她的几句话就将刘多娣哄得合不拢嘴。
也不是她们不会讲甜言蜜语,但有一种人就是这样的,她随随便便说几句话就讨人喜欢。
当然了,这样的人也得是对方偏袒你,否则你就是说一箩筐好话也没用。
“还是老五讨妈喜欢,三两句话就把妈逗开心了。”
她是家里最小也是最得宠的那个,顺风顺水三十二年,李夏夏别提有多得意了。
“什么得不得宠的,三姐你别瞎说,妈对谁都一样,我们姐妹五个她都是一碗水端平,从来没有哪个得宠哪个不得宠。”
刘多娣脸上的笑更甚,她偏袒老五不是没有道理,就这张嘴里说出来的话哪个不喜欢?
房间里,李士兰醒来后翻箱倒柜找厚衣服穿。
她太冷了,那种冷是沁到骨髓里的冷,是连身体发抖,牙齿打着颤也缓解不了的冷。
可现在明明已经是初夏。
初夏!
1989年的初夏。
她回到了十年前。
她李士兰——回来了!
李士兰恍惚却又清醒,她是生生被冻死的。
那天妈给她擦身子,李夏夏她们一回来她就迎了出去,再后来忘记回来给她穿衣服。
寒冬腊月,她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又遭她们羞辱。
想起从前对她们掏心掏肺,她悔不当初,她死不瞑目。
“扑哧——”
李士兰皮笑肉不笑,脸上诡异的面容叫人看着就怵,她目光幽森盯着门口。
“没有我你们也能过得好?这一世我就睁大眼睛瞧,瞧瞧你们没有我托举过的是什么好日子。”
客厅欢声笑语不断,让她想到了前世她上不了班,生病下不了床她们排挤她的时候。
今生与前世不同的是,她们此刻讨论的不是她。
这样的笑声真是刺耳得很,也叫人感到恶心。
李士兰找了件军大衣,气势如虹,披了就往外走。
“咔嚓——”
门一开,李家母女五人同一时间看过来。
李士竹惊道:“二姐你在家?今天没有上班吗?”
李士兰半倚在门上,偏头不语看垃圾一样看她们。
李士竹灿然笑道:“我们说话大声是不是吵到二姐了?”
李士兰没有回答,而是问她,“刚才你们在说什么?我在房间里听到拆迁、分钱?
怎么回事儿?”
李士菊当即解释。
“我们这边的房子要拆迁,听说一平方给五百块钱,咱家一共二百平,共分得十万块钱。
我们商量怎么分呢。”
李士兰拢了拢大衣,死寂一样的目光觑着她们,“这有什么好吵的,妈拿大头,剩下的我们姐妹五个平分就是了。”
李夏夏当下收起笑脸,“二姐也要分这个钱?”
“你这话说的!”李士兰迈脚来到她面前,那气势差点让李夏夏以为她要打她了,“你们要是觉得不公平那就我和妈拿大头,要说分钱,这个家里除了我没有人配拿这个钱了吧。”
“……二姐、二姐你——”
李夏夏一时不知道怎么形容眼下的李士兰。
觉得她怪怪的,一时之间又说不出哪里怪。
她道:“二姐你不像我们有家庭压力大,你怎么还拿大头呢。”
李士兰还是盯着她看,“当年说好了的,我招赘婿,生的孩子随我姓,李家的所有都归我。”
“我施舍你们是我好心,不给你们也合乎情理。”
施舍!
她们姐妹之间怎么就用到这个词了,二姐为什么这样说话?
“可是阿瓒没了,你也没有再婚,钱你拿着没有用啊!”
说起七岁的儿子李瓒,李士兰眼里化不尽的悲伤和痛苦。
“他不是没了,他只是失踪,以后他会回来的。”
“二姐……”
李夏夏不明白好好的她为什么要出来争家产。
明明之前她还拿钱贴补她们的,而且这个钱她也不缺,为什么要跟她们抢?
李士兰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很不讲情面说:“李家的所有我说给你们了你们才能拿,我不给,你们一片叶子也拿不走。”
她捏紧水杯,仰头,将滚烫的水一饮而尽。
这话一出客厅安静的可怕。
不止李夏夏想不明白这个问题,其她三姐妹都想不明白。
二姐/二妹,好端端的为什么跟换了个人一样。
难道她以前是装的,现在这个样子才是她的真面目?
李士兰淡定喝水,内心却已风卷云涌。
今生没有她在中间调和,看她们还怎么演姐妹情深。
她要撕开她们的伪善,让她们丑恶的嘴脸暴露在阳光下,让她们互相厌恶,老死不相往来。
李家姐妹走后,厨房的门口,刘多娣停下手,晦涩不明的目光觑着二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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