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岳绫沈修延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阅读私宠》,由网络作家“岳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私宠》,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岳绫沈修延,也是实力作者“岳绫”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接戳了进去。我嗓间难以抑制的发出一声软颤的嘤咛,大腿也在一瞬间绷紧僵硬。介于他之前对我精湛技巧的撩拨,我已经有了反应,饶是我已经在努力拒绝,并紧双腿排斥他的入侵,他也在十分艰难的情况下,顺畅的出入。盛怀翊抬头看我一张肉紧的脸,渐渐染上撩人的绯红,他再次逼近我,眼神无比深邃,质问我:“你跟的人是沈修延?”沉迷于情事中的我,眼神震荡了一下......
《完整文集阅读私宠》精彩片段
盛怀翊突然震怒,孟三和他几个弟兄瞬间神情僵住,我也被他吓了一跳。
孟三缓了好一会儿才说:“盛总,这小娘们说她是出来卖的婊-子,您就算是想护着她,也得看看您护的是什么货色不是?
您何必因为这么个破烂货……啊!”
孟三的话还不等说完,盛怀翊突然抬起脚,猛地朝他的胸口踹去,袭过的风卷起飞扬的尘土,足足把孟三踹开五米远。
孟三双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口血扑哧一下喷了出来,溅了一地,有一些血点子甩到了其他几个男人的脸上。
孟三伏在地上,龇牙咧嘴的叫唤,再抬起头,一脸的愤懑不甘,他忍着疼,啐了一口嘴里混着血的痰,指着盛怀翊大叫:“给我上!”
旁边的几个男人立马作出反应,盛怀翊眼神倏而一凛,几个箭步上前,抬起脚踩在孟三的肩上,动作迅速敏捷,直接把人踩趴下,按在地上。
孟三的脸贴了地,他刚想挣扎,一把枪,直接拉开保险栓,指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孟三当即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其他几个男人见盛怀翊盛气凌人,免不了正面起冲突,作势也伸手从后腰里掏出来枪。
剑拔弩张之际,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了五六个黑衣保镖,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指向那几个试图为孟三拼命男人的后脑勺。
“别动!”
现场被盛怀翊牢牢掌控,他冷漠凝向一脸狼狈的孟三,不紧不慢道:“在滨江城,还没有哪个人命大到敢伸手指我!”
下一秒,他神色变得凶残,语气森冷狠辣,“你是要手,还是要命?”
眼前的场景让我心惊肉跳,盛怀翊居然要孟三在自断一只手,和他的命之间做选择……这样冷酷无情的男人让我不由得回想起他在泰国时,也是这样不留情面的扣下扳机,砰砰砰的几声响,要了那几个泰国人的命!
孟三讨饶的声音不断传来,他一个劲儿的哀求盛怀翊放过他,他说他有眼不识泰山,让盛怀翊饶他一命。
盛怀翊由孟三看向我,丢过来一句:“你想怎么处理?”
孟三固然可恨,但还不至于上升到要了他命的地步,而且,盛怀翊堂而皇之说我是他的女人,这样的话若是传到了靠山那里,他就算是弄不死我,也得扒我一层皮。
我皱眉沉思了一会儿后说:“刚才发生的一切可能都是误会,谢谢盛总出手解困,但既然误会解开了,大家还是相安无事的好。”
如果我能救孟三一命,他一定会念我这个人情选择守口如瓶,与其给我自己埋下颗炸弹,倒不如让今天发生的事情,以误会的形式解除,这样,对谁都好。
孟三见我替他说情,赶忙说:“对对对,今天的事情是误会,是误会啊,盛总,您高抬贵手啊。”
盛怀翊轻笑一声,说:“我盛怀翊对不恭顺的人向来不会心慈手软,不过既然岳小姐出面求情,我就网开一面!”
孟三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解决了,他正想暗自窃喜,盛怀翊调转那把枪的枪口,抵在他右手的手背上。
“但你这只手,我必须要!”
孟三还来不及惊恐,砰的一声枪响响彻整条巷子,震碎两侧房梁的瓦砾,粗粝的尘土沙粒混着弥散的硝烟味儿充溢四周,一如数月前在泰国,那种打破我生活平静的巨响,再次把我的世界搅得天翻地覆。
盛怀翊下手足够狠,子弹穿透孟三的掌骨,扎进地面,他的右手掌心一片焦黑,混着血的肉糜和连接筋的骨渣,迸的到处都是,痛到孟三倒在地上不住打滚哀嚎。
眼前的场景触目惊心,我胃部翻涌一阵不适。
盛怀翊收了枪,简单嘱咐手下几句,向我走来,长臂一伸把我搂在怀里,不顾我愿不愿意,把我往巷口带。
被盛怀翊紧搂在怀里,呼吸间尽是他身上清冽的烟草味道,我蹙眉,让他放开我。
盛怀翊不听,把手直接摸向我的胸,肆意揉捏着。
他贴在我的耳边和我说:“就算孟三没有伸手指我,我也打算废了他的手,谁让他的那只脏手不规矩!”
我被盛怀翊又揉又捻,力道或轻或重,我本以为我很排斥,也很反感,可是不然,他有韵律的抚摸,让我感觉很舒服,那种生理带给我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发出阵阵婉转的吟哦。
盛怀翊又低头含住我的耳垂,问我:“他都摸你哪里了?
嗯?”
我被盛怀翊撩的浑身酥麻,还有些口干舌燥。
我说我没让他碰我,我下意识解释说我裙子是挣扎时弄皱的。
我不知道盛怀翊为什么要问我孟三对我做了哪些举动,但他眼下的行为,和孟三别无两样。
我努力克制自己渐变局促的呼吸,哀求他放开我。
盛怀翊依旧充耳不闻,他的唇舌又在我脖颈间的肌肤上游弋,低笑着唤了声“小东西!”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盛怀翊弄上了他的车,听到车门合上的声音,我如梦初醒。
我本能性往车门那里蜷缩身体,于逼仄封闭的空间,惶恐的看向盛怀翊。
我说盛总我很感谢你刚才出手相助,但是我并不打算用你说的那种方式感谢你。
盛怀翊向我欺近,对我步步紧逼。
他问我:“那你打算用哪种方式感谢我?”
我被逼到一角,退无可退,瓮着声音说:“只要不是你说的那种方式,我都可以。
但是盛总打算用强,我保证你的下场不会好过孟三。”
盛怀翊低声笑了,峻冷坚毅的脸上,嘴角那一抹弧度无懈可击,像惑乱众生的妖孽。
他用腿压住我随时可能作出偷袭举动的腿,单手攥住我的两只手固定在头顶,薄凉一笑,“我可没有孟三那么蠢,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盛怀翊低首,隔着衣料吻上我的胸,埋首在那里低喃:“又香又软,不知道岳小姐的花园是不是也是这样销魂,让人进去了,就不想出来?”
他刚说完话,就把手探进我的裙子里,在我腿根处用手指打圈划动,而后从丁字裤的一角,直接戳了进去。
我嗓间难以抑制的发出一声软颤的嘤咛,大腿也在一瞬间绷紧僵硬。
介于他之前对我精湛技巧的撩拨,我已经有了反应,饶是我已经在努力拒绝,并紧双腿排斥他的入侵,他也在十分艰难的情况下,顺畅的出入。
盛怀翊抬头看我一张肉紧的脸,渐渐染上撩人的绯红,他再次逼近我,眼神无比深邃,质问我:“你跟的人是沈修延?”
沉迷于情事中的我,眼神震荡了一下,人也在沉沦的泥沼中,瞬间清醒。
我看向盛怀翊,对于他已经把我底细调查清楚的事情并不感到意外。
我抿了抿唇,突然看到他邃远的瞳仁里,漾起一抹涟漪浮荡的笑意。
“不过真可惜,你这副身体,对我很有感觉!”
往常,即使不戴助听器,她也能听见细微的声响。
岳绫摸索着起身,拿过床头柜的药,含嘴里,又苦又涩。
昨天从住了三年的岱椽别墅离开后。
她先回了家。
然而刚到家门口的时候,就听到母亲和弟弟夏木的谈话。
“当初我怎么就生下了这么一个没用的女儿,三年了,沈修延硬是没碰过她!”
“她到现在连个完整的女人都算不上,还想着要离婚。”
夏母气愤的话,像是一把把尖刀刺进岳绫的心里。
她不明白,在母亲的眼中什么才算完整的女人?
是被丈夫宠爱?还是说孕育子女?
弟弟夏木的话更加的刺耳:
“姐就不像我们夏家的人,我听外面的人说,沈修延的初恋回来了,她即使不离婚,也会被扫地出门。”
“既然这样,我们还不如好好为以后打算,最近李总的老婆不是死了吗?我姐虽然听力有问题,但配他这个八十多岁的老头绰绰有余……”
回忆着听到的话,岳绫目光空洞。
她尽量不去想这些。
拿过手机,发现了一条未读短信。
本能以为是沈修延发来的,可打开一看,备注是蒋律师。
蒋明彻写道:
“小枳,我已经把转让协议交给了沈修延,但他的态度并不好。往后,你还是多为自己考虑。”
岳绫打字回复他:
“麻烦您了,我会的。”
短信发送过去。
岳绫一阵失神。
她想,把仅有的资产还给沈修延,不是自己多高尚。
而是她不想欠沈修延太多……
只可惜,她拿不出婚前约定时那么多的资产,可能这辈子,她都要背负骗婚的罪名吧。
两天没有吃任何东西,岳绫也不觉得饿。
只是身边太安静了,安静的可怕。
她带了助听器,也吃了药,可为什么还是什么都听不见?
怕沈修延打电话来,约定办理离婚时间的时候,自己听不见。
岳绫搭车去往了附近的医院查看。
医生给她做了基础检查,发现她的耳道竟然还有干渴的血。
当天,给她做了恢复治疗,岳绫的听力才勉强回转。
“怎么回事?你这病多长时间了?”
岳绫如实相告:“我一出生就是弱听。”
医生诧异地看着眼前才二十出头的姑娘,还是大好年纪,进来的时候,一点都看不出她身患这病。
他只觉可惜:“姑娘,实话实说,你这病再这么下去,可能真的会失聪。”
“往后就是带助听器也没用。”
岳绫眼底的希冀荡然无存,喉咙像是卡着一团棉花,上下不得。
她迟迟没有说话。
医生又看向门口:“你一个人来的吗?你的家人朋友呢?”
家人?
岳绫想到了嫌弃自己的夏母,又想起了想让自己嫁给半截身子入土老人的弟弟,还有三年多来厌恶自己如初的丈夫沈修延。
最后,她的记忆停留在了父亲临走时候不舍的神情。
“爸爸舍不得走……要是爸爸走了,我家小枳可怎么办……”
她明白了当时父亲车祸后,全身插满各种医疗仪器,疼痛万分,却不忍心离开的原因。
原来是因为他离开后,自己就再无家人了……
岳绫忍住喉中干涩的苦意,最后告诉医生说:“离世了。”
……
走出医院的时候,外面又开始飘起蒙蒙细雨。
桃洲,今年的雨好像比往年来的还要频繁。
医院的门口,行人匆匆,三三两两,独岳绫孤身一人。
她步入雨中,不知道何去何从。
想着往后可能再也听不见,她买了一张出城的车票,来到乡下,一直照顾自己的保姆云妈家。
抵达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
岳绫站在老旧的砖房前,迟迟不敢上前敲门,这些年来,为了好好照顾沈修延,她每次见云妈都很匆忙。
她犹豫要不要敲门的时候,房门被从里面拉开,温暖的光照了过来。
云妈看到岳绫,慈祥的一张脸瞬间堆满了惊喜。
“小枳……”
望着云妈慈祥的笑容,岳绫鼻尖一酸,伸手抱住了她:“云妈……”
云妈因为身体原因,一直没有结婚,也没有过属于自己的孩子。
对于岳绫来说,她比亲生母亲,还要亲。
云妈好像感觉到了她的痛苦和悲伤,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我家小枳怎么了?”
岳绫很少表现出脆弱的一面。
上一次见到这样的她,还是因为夏父的离世。
岳绫摇头:“没什么,就是想您了,很想……”
云妈见她不愿意说,也没有追问。
“我也想你。”
云妈看着岳绫浑身都被淋湿了,拉着她进屋,让她先洗个热水澡。
这天晚上。
岳绫依偎在云妈的怀里,就像回到了小枳候。
云妈抱着她,才发现她瘦的可怕,身上几乎没有一点肉。
她的手放在岳绫瘦骨嶙峋的后背上,止不住颤抖着,强使自己平静下来。
“小枳,西楼现在对你好吗?”她小心翼翼得询问。
听到沈修延的名字,岳绫喉咙发疼,本能想再次欺骗云妈,说沈修延很好……
可是,她明白,云妈不傻。
既然已经决定离开,她不想再自欺欺人,也不想再欺骗爱自己的人。
“他喜欢的人回来了,我准备放他自由,和他离婚。”
云妈愣住,不敢置信。
曾经岳绫不止一次告诉她,想要和沈修延白头偕老。
见云妈没有回,岳绫抱紧了她,喃喃问:
“云妈,我能不能和您一样?”
永远不结婚。
永远孤独。
如沈修延所言,孤独终老。
如果能选择被爱,谁会选择永远孤独呢?
云妈听着岳绫的话,心疼不已。
“傻丫头,不许胡说。”
“你的一生还有那么长,就算离开沈修延也会有其他人,爱你疼你。”
岳绫闷声点头,耳道中嗡嗡作响的声音盖住了云妈的安慰声。
单向奔赴十多年,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爱一个人有多艰辛,有多难。
如今这样一个自己,又怎么配的上,其他人的喜欢。
眼泪划过眼角,浸湿了被褥。
第二天。
岳绫恍惚得睁开双眼,疑惑自己怎么会在这儿。
沈修延看了一眼时间,刚好十点。
他正准备打电话问岳绫来了没有,就看到不远处岳绫站在一棵大树下,穿着暗色调的衣服。
远远看去,蒙蒙细雨中,她特别瘦,好像风一吹就会倒。
沈修延记得岳绫刚嫁给自己的时候,青春阳光有朝气,不像现在这么死气沉沉,瘦骨嶙峋。
他撑着伞径直朝着岳绫走过去。
岳绫迟迟才注意到他。
三年,沈修延没有太大变化,还是那么英俊、意气风发,比曾经还多了一些成熟干练。
她有些恍惚,感觉这三年,是一眨眼的时间,又感觉好像耗尽了自己的一生。
沈修延来到了岳绫的面前,凤眸冷漠地看着她,等着她道歉。
闹了这么久,也够了!
哪知岳绫却对他说:“耽误你工作的时间了,进去吧。”
沈修延的脸色一僵,很快冷沉了下来。
“别后悔。”
他落下三个字,转身往民政局里面走去。
岳绫望着他的背影,有些心酸。
后悔吗?
不知道,只是她知道,她累了。
当一个人下定决心要离开,大概是她真的感觉不到希望,内心积攒的失望再也装不下。
在办理离婚的窗口。
当工作人员问两人是真的决定好了要离婚时。
岳绫很肯定的说:“是。”
她坚定的目光,让沈修延一闷。
办理完了手续,因为冷静期,一个月后,他们还要来一次。
如果一个月后没有来,那么这次申请离婚,就会自动作废。
走出民政局。
岳绫望着沈修延异常平静:“下个月见,珍重。”
说完,她便直接步入雨中,拦了一辆出租离开了。
沈修延驻足原地,看着车辆远去,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是解脱吧。
再也不用和她纠缠,也不用被其他人耻笑,有这么一个残疾妻子。
沈泽的电话这个时候打过来:“陆哥,办好了吗”
“嗯。”
“我听说现在有冷静期,你千万别对小聋子心软,她肯定还有后招。”沈泽说。
是呀。
岳绫缠了沈修延十多年,突然决定放手,谁会相信?
……
坐在出租车上。
岳绫靠在车窗边,看着雨滴滑落窗户,失神。
司机从后视镜看到她的耳边鲜血蜿蜒的往下流,他吓了一跳。
“小姐,小姐!!”
喊了几声,岳绫都没有回应。
司机忙停下车。
岳绫疑惑,明明还没到地方,怎么停车了?
她望着司机,看着他的嘴一张一合,才意识到自己又听不见了。
“您说什么?我听不见。”
司机打字告诉她,她的情况。
岳绫迟钝得伸手,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
她好像习以为常。
“没事,我经常这样,不要紧的。”
她的耳朵弱听,但一开始并不会这样流血。
是因为两年前,在一场聚会上,沈修延的兄弟沈泽,把她推进了泳池。
岳绫不会游泳,耳膜鼓胀,当时差点就死了。
送去医院后,就落下了这个毛病。
以前明明治好了的,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又频繁发生……
司机不放心,送她去了最近的医院。
岳绫和他道了谢,独自去看诊。
这次的医生,是她一直以来的主治医生。
“张医生,我发现最近记忆很差,时不时就会忘记自己在做什么。”岳绫说。
她今天早上在旅馆醒来的时候,又是一样,半天才想起来今天要和沈修延离婚。
于是,她一早就去了民政局,等他。
害怕忘记,还时不时看他给自己发的短信。
医生拿到最近岳绫的诊断报告,面色忧愁。
“夏小姐,我建议你,再去做一下其他的检查,比如心理层面。”
心理……
岳绫根据医生所说,又去做了心理检查。
诊断出,她还患有抑郁症。
重度抑郁症患者,患者记忆力都会存在一定程度的减退。
回到旅馆前,岳绫买了本子和笔,在上面记录了最近发生的一切,就放在床边,她一醒来就能看到。
躺下休息的时候。
岳绫打开手机,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治愈抑郁症,就看到那么一句话:
——希望你尽己所能地自我疗愈,而不要幻想这世间有一个人来救赎你。
岳绫默默地看完,关闭了手机,合上了双眼。
和沈修延离婚的事,闹得沸沸扬扬。
这一夜,夏母给她打了很多个电话,她都没有听到。
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
她看到了夏母发来的消息:
“你现在在哪儿?”
“你以为你是谁?就算要离婚,也该是沈修延不要你!”
“你就是个害人精!当初结婚,你爸出车祸,现在离婚,你是要夏家倒闭是吗?”
岳绫看着这些短信,已经习惯。
她打字回复过去:
“妈,以后我们要自力更生,不要太依靠别人。”
很快,夏母的短信又过来了:
“你就是个没良心的白眼儿狼!我就不该生下你!”
岳绫不再回复,把手机放在了一边。
她想,等一个月后,和沈修延办理好离婚,就离开桃洲,重新生活。
……
之后的几天里,岳绫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她常常会失聪,有的时候,要很久才会恢复过来。
至于记忆,也是一样在衰退。
昨天出门吃饭的时候,她甚至忘了回旅馆的路。
还好带了手机,有导航在。
耳朵治不好,但抑郁可以。
她想尽可能让自己开心,忙碌起来。
于是在网上报名了志愿者,照顾失孤老人,还有一些孤儿。
看着他们得到帮助,她好像找到了努力活下去的意义。
几天后的一天早晨。
岳绫醒来的时候,照常看了身边记录的本子,随后准备出门去孤儿院。
但当她拿起手机,才发现有一条条未读短信。
短信有夏母发来的。
还有弟弟夏木发的。
最后是阮星辰……
一条条打开。
夏母:“如你所愿,现在夏家倒了。”
夏木:“你就躲着吧,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心狠懦弱的姐姐。”
阮星辰:“岳绫,你要节哀,其实夏氏在西楼的手里才能更好的生存下去。”
阮星辰:“看在以前夏家资助我的份上,要是你有什么需要,就告诉我,能帮则帮。”
岳绫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退出界面后。
热点新闻推送过来。
门口传来云妈的声音。
“小枳,你醒了吗?我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饺子,起来趁热吃。”
她的话,让岳绫慢慢想起来了。
自己离开了陆家,去医院看了病,准备最后看看云妈。
岳绫锤了锤脑袋,有些惶恐,她的记忆力怎么这么差了?
正要起身,她猛然看到自己睡过的地方,碎花床单上,一大块血迹。
岳绫摸了摸右耳,黏黏得。
摊开手一看,上面都是血……
而助听器都被染红了……
她的眸色一颤,慌忙用纸擦耳朵,而后快速的把床单拿出来。
云妈见她一直没下来,就看她在阳台洗被套。
“怎么了?”
“来月事,不小心弄到了床上。”岳绫笑着解释。
洗完,和云妈一起吃早餐,享受着片刻的安宁。
云妈的声音时而清楚,时而模糊。
岳绫好怕,往后再也听不到这个声音。
也怕,云妈知道后伤心。
在这里待了半日后,她将一部分积蓄偷偷放在了床头柜边,随后就和云妈告别了。
离开的时候。
云妈送她到车站,不舍的朝着她挥手告别。
直到岳绫离开,她才转身。
回去的路上,想到瘦骨嶙峋的岳绫,云妈忍不住拨打了陆氏集团的内线电话。
总裁办秘书听闻她找沈修延,是岳绫的保姆,因此汇报过去。
今天是岳绫离开的第三天。
也是沈修延第一次接到有关她的电话。
他坐在办公椅上,心情格外的好,果然如他所说,岳绫坚持不了三天。
云妈苍老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陆总,我是从小照顾岳绫的保姆,我求求您,能不能高抬贵手,不要再伤害岳绫。”
“她没有表面上那么坚强,她刚出生,夏夫人就嫌弃她弱听,把她交给我照顾。”
“读书的年纪才被接回去……在夏家,除了夏老爷,其他的人都把她当佣人对待,小枳候,她曾无数次偷偷给我打电话,哭着说云妈,我不想做夏小姐,想回来,做您的女儿……”
“您和夏老爷是她在桃洲最珍爱的人,就算我求您,好好对岳绫,从小到大她过的太卑微了。”
沈修延听到电话那头云妈哽咽的话语,心情突然很压抑。
“怎么,昨天用钱羞辱我,觉得没用,现在开始卖惨了吗?”
沈修延嗓音冰冷:“她岳绫活成什么样,与我有什么关系!!?”
“一切都是她活该!”
话落,他直接挂了电话。
云妈以前只听岳绫说沈修延有多好多好……
现在才发现,他不好,一点也不好,根本不是岳绫的良配。
……
岳绫坐在回市区的车上。
手机忽然发出震动,她打开一看,是沈修延发来的消息。
“你不是说要离婚吗?明天早上十点见。”
岳绫看着那条短信,一阵失神,随后回道:“好。”
就那么一个‘好’字。
落入沈修延的眼中,显得异常的刺目。
“很好,看你还能装多久。”
沈修延彻底没了工作的心思。
叫了人去喝酒。
会所里。
阮星辰也来了。
“今天不醉不归。”
朋友沈泽坐在沈修延的边上,忍不住打听岳绫:“小聋子今天怎么样了?”
沈修延俊眉挑了挑:
“往后都不用提她,明天我们就去办理离婚。”
阮星辰听闻此话,给他倒了一杯酒:“西楼,庆祝你重获新生。”
其他的人,也有样学样。
今天圣豪高级会所热闹非凡,所有酒水都被沈泽包了,他在外面私下和阮星辰说:
“我看的出,陆哥还喜欢你,你一定要幸福。”
阮星辰点头:“阿泽,谢谢你,要不是你撮合,我和他可能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
这是实话。
当初阮星辰之所以能够认识沈修延,就是因为她受夏家资助,去夏家感谢的时候,见到了同样过来的沈修延。
还有便是四年前在医院,沈修延的母亲顾雅和沈泽同乘一辆车,出了车祸。
岳绫运气好,刚好撞见了车祸现场,并且救了沈泽,和陆母。
阮星辰发现后,想办法顶替了岳绫的救命之恩。
这也是为什么,沈泽会对她那么好,从一开始的救命之恩,转变成了友情甚至爱情。
也是为什么,沈修延放着那么多追求自己的女人不要,选择了她做女友。
这件事,除了阮星辰本人,就连岳绫也不知道。
岳绫一直觉得沈修延选择阮星辰,是因为爱情。
一直觉得沈泽喜欢阮星辰,是因为阮星辰八面玲珑,并不知道他喜欢阮星辰,是因为当初的救命之恩。
“和我这么客气做什么?我们不是朋友吗?”沈泽望着她,眼底是掩盖不住的情意。
阮星辰假装不懂他的情意。
今天,沈修延喝了不少酒。
阮星辰要送他回家。
说起回家,以前沈修延晚上要么住酒店、要么就是公司、或者他的私人别墅。
可他还是记得,岳绫说,岱椽别墅才是他们的家。
“不用了,不方便。”
明天要离婚。
岳绫可能会回来。
被拒绝,阮星辰有些不甘心:“为什么?你和她反正要离婚了,还有什么不方便?”
“难道你怕她知道我们的事吗?”
他们的事?
沈修延凤眸微眯。
“你想多了。”
坐上车,他还是体贴派了车,送阮星辰回去。
一路回去。
他时不时拿起手机,打开看,岳绫有没有发短信过来。
没有……
回到家门口,望着漆黑的岱椽别墅。
沈修延脸色很差,推门进去,打开灯,没有看到岳绫。
她没回来……
家里,她走前什么样子,现在就是什么样。
沈修延放在洗衣机边的衣服,还是规规矩矩的放着,和以往不同,没有洗干净挂好。
他不耐烦地走过去,将衣服直接丢进垃圾桶。
酒的后劲很大,沈修延坐在沙发上,很不舒服,睡着后,他做了噩梦。
梦里,岳绫浑身是血,却笑着对他说:“西楼,我不爱你了。”
沈修延惊醒的时候,外面天色刚亮。
他捏了捏眉心,去洗漱,而后换上了一身挺拔的西装,掐着时间去往民政局。
民政局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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