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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畅销书籍

甄奇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军事历史《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讲述主角宁小茶赵征的爱恨纠葛,作者“甄奇妙”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着双眼,一手敲木鱼,一手捻佛珠,嘴里念念有词,仔细听,是些经文。“……佛告须菩提。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是《金刚经》里的内容。托他这个太子侄儿的福,这段时间,他没少钻研佛法。“无疾——”赵惩跪坐到他对面,轻轻唤了一声。赵征闻声睁开眼,见是敬王,低下头,恭敬叫了声:“王叔——嗯。......

主角:宁小茶赵征   更新:2024-05-21 15: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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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小茶赵征的现代都市小说《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畅销书籍》,由网络作家“甄奇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讲述主角宁小茶赵征的爱恨纠葛,作者“甄奇妙”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着双眼,一手敲木鱼,一手捻佛珠,嘴里念念有词,仔细听,是些经文。“……佛告须菩提。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是《金刚经》里的内容。托他这个太子侄儿的福,这段时间,他没少钻研佛法。“无疾——”赵惩跪坐到他对面,轻轻唤了一声。赵征闻声睁开眼,见是敬王,低下头,恭敬叫了声:“王叔——嗯。......

《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场面很安静。

安静得有几分诡异的尴尬。

“小茶姑娘,你在说什么?”

肖霖皱起眉,觉得她的言行很冒犯,担心她为敬王不喜,就提醒了:“不得对敬王殿下不敬。”

宁小茶已经从敬王平淡的表情看出他不是赵日臻了,她眼睛一酸,眼泪就流了出来。

美人落泪,总是惹人怜惜的。

赵惩温柔一笑:“可是身上的伤疼了?

来,东西给我吧。

我帮你送,你且安心回去养伤。”

他的言语温柔中带着熟悉的安全感,像极了赵日臻的语调,可惜,他不是赵日臻。

他伸手来接食盒,她看着他多情的桃花眼,就给了他,同时,想起迟到的道谢:“奴婢宁小茶,谢敬王殿下救命之恩。”

“无妨。

举手之劳罢了。”

赵惩接了食盒,温柔一笑,随后,看向近卫肖霖,吩咐道:“你去御医院,找段玉卿,他很擅长调理外伤,你让他拿最好的药过去。”

肖霖也很担心宁小茶一身好皮肤被毁了,立刻应下了:“是,王爷,小人这就去。”

他匆匆跑去了御医院。

赵惩则拎着点心,推门进了泽恩殿。

宁小茶还沉浸在赵惩形神皆似赵日臻的幻梦里,实在不忍离去,就趴到窗户处,想着再多看他一会儿。

泽恩殿里赵惩走进来,一眼就看到了盘腿坐在蒲团上的太子侄儿,他闭着双眼,一手敲木鱼,一手捻佛珠,嘴里念念有词,仔细听,是些经文。

“……佛告须菩提。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是《金刚经》里的内容。

托他这个太子侄儿的福,这段时间,他没少钻研佛法。

“无疾——”赵惩跪坐到他对面,轻轻唤了一声。

赵征闻声睁开眼,见是敬王,低下头,恭敬叫了声:“王叔——嗯。”

赵惩点头应着,他是温厚的长辈,说话也带着笑:“还在念经啊?

累不累?

歇一会吧。

也跟王叔说说话。”

赵征点头应“是。”

赵惩打开食盒,端出一盘精致的点心,点心是紫色的莲花状,飘散着香气,看着就很可口。

“尝尝?”

他做出“请用”的手势。

赵征看着点心,摇了头:“谢谢王叔,我不饿。”

赵惩笑着劝道:“不饿也可以尝尝嘛。

这可是你那个新来的小宫女送来的。

她在皇后宫中挨了罚,落得一身伤,还不忘给你送点心,可见对你用情极深。”

赵征听得皱眉:“王叔慎言。

她只是宫女。”

赵惩含笑反问:“宫女怎么了?

宫女就不能对你动心动情了?”

赵征:“……”赵惩又道:“听说她一来,你就用了膳,想来也是合你心意的。”

赵征点头承认了:“她确实美丽灵巧,合我心意。”

赵惩没想到赵征会这么说,整个人惊住了。

偷窥的宁小茶也惊住了:这太子被她撩到了?

不会吧!

不会吧!

真香定律这么快的?

就在两人震惊的时候,赵征来了个大转折:“可惜,我消受不起,王叔若是喜欢,尽可带走,也算替我解忧了。”

赵惩:“……”都合他心意了,还让他带走?

这太子是修佛修傻了?

偷窥的宁小茶觉得他是修佛修的没人性了——她是货物吗?

还能随意转赠?

妈的!

狗男人!

她气得心里扎他小人。

赵惩短暂的震惊过后,又恢复了稳重从容的神色:“那般绝色佳人,太子说不要就不要,倒是大方。”

“阿弥陀佛。”

赵征双手合十,一脸慈悲:“我人在红尘,心在佛门,红颜于我如枯骨,她留在我身边实在可惜了。

如果她能入了王叔的眼,免遭青春蹉跎,也是我的功德。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赵惩见他一派向佛之心,目光渐渐变得玩味:“我以为太子用了膳,便要回归红尘了。”

“非也。”

赵征摇头,一脸虔诚道:“红尘俗世,非我所求。

我所求,在天地,在如来,在涅槃。”

赵惩目光深深瞧着他,半信半疑:“皇上听你这么说,会难过的。

我才从他那边过来,他身体很不好,膝下又无其他皇嗣,急需你执掌赵氏江山。”

赵征看着他,一脸理所当然地说:“不是还有王叔在?”

赵惩:“……”是啊,还有他在。

他赵惩身体康健,年富力强,合该是下一任的皇帝人选。

如果没有他这个太子的话。

“太子慎言。”

赵惩宠溺一笑:“我只是你的王叔。

你这话不得再说。

须知隔墙有耳。”

正趴窗户上偷窥的宁小茶听到这句话,以为说的是她,吓了一跳,加上身子受伤,猛然往后缩的时候,扯到伤口,就痛得“嘶”出了声。

其实,声音很小,但还是传进了赵惩的耳朵里。

赵惩耳聪目明,早晓得她在偷窥,暗觉她胆子大。

赵征也觉得宁小茶胆子大,但他为了不暴露武功,只能装作不知情。

两人心不在焉地又聊了几句,一个说回归红尘的好,一个说皈依佛门的好,谁也无法说服谁。

“罢了。

你且再想想。”

赵惩说腻了,便跟赵征告别,走了出来。

他没想到出来后还会看到宁小茶,她站在宫檐下,像是在等他——这小宫女的胆子是真大。

都被他发现了,还不躲开?

等着挨罚不成?

思量间,就见她红着脸,动作扭捏,状似羞涩地走了过来——什么情况?

莫不是听了太子的话,真想着跟了他?

那他是收下还是不收下?

宁小茶不知他所想,之所以被发现了,都没离开,也不是想着跟了他,而是想再确定一下他是不是赵日臻。

或许刚刚有外人在,他比较谨慎,不敢暴露身份?

他那么神色平淡,也是因为他是影帝,演技好?

她这么一想,又觉得有了希望,哪里舍得走?

至于红着脸,动作扭捏,纯粹是太激动、太紧张了。

“敬~王~殿~下?”

她目光灼灼盯着他,声音很轻,像是怕惊到了他。

这般小心翼翼的姿态,带着一种珍惜的意味,让人心里很受触动。

尤其她炽热的目光。

赵惩觉得她的目光带了火,能把人烧着。

他向来冷心冷情,都觉得心被什么东西烫了下——这小宫女有点意思。

怪不得他那个太子侄儿都夸她合他心意。

“嗯?

何事?”

他笑得更温柔了。

然后听到她说:“敬王殿下,您真的不知奇变偶不变的下一句是什么吗?”


宁小茶想到这里,就对传闻中的东宫太子感兴趣了。

不感兴趣也没办法,总不能真当宫女伺候人吧?

那还不如去色诱太子,万一成功了,还能混个宠妃当呢!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宁小茶欠身道谢:“多谢嬷嬷指点。

小女子明白了。”

老嬷嬷见她一点就通,爱才之心更重,还露出了难得的笑容:“既然姑娘明白,那老奴这就安排姑娘去东宫伺候。”

宁小茶也想早点见见那位东宫太子——可别是个丑男啊!

她胃口很挑的!

下不了嘴,就糟糕了!

“好。”

她含笑应着,便跟着老嬷嬷去了东宫。

路上,老嬷嬷自我介绍姓杨,曾是太子的奶娘,如今奉皇后之命,掌管东宫事宜,并负责东宫的“宫女”人选。

宁小茶听她这么介绍,便知她有些地位,立刻抱大腿,佯做乖顺,谄媚道:“原来嬷嬷还是太子的乳母呢,那自然很了解太子性情了,还望嬷嬷指点一二。”

杨嬷嬷赏识她,也没藏私,便指点了:“太子生性淡漠孤高,自小沉默寡言,佛门修行多年,已然如同清风明月,不食人间烟火。”

宁小茶很无语——分明是无脑夸奖,没一句实在的,还是她自己去了解吧。

不多时,就到了东宫。

东宫的建筑恢宏壮丽,雕梁画栋、飞檐翘角间,尽显华美。

宁小茶一看就喜欢上了,还想到了她在现代时新买的那栋园林式别墅,位于京都内环,价值三个亿,是她娱乐圈拼搏多年的成果,就是还没来得及入住,就穿过来了。

命苦啊。

还好她要色诱的男人是未来的天下之主,男人征服天下,女人征服男人,只要她征服了这个东宫太子,这东宫就是她的天下了。

想一想,就激动得不行,一双黑溜溜的狐狸眼更是四处乱瞄,转得飞快。

杨嬷嬷见她这般情态,微微皱眉,提醒着:“太子喜静,姑娘还需稳妥些。”

怎么跟个兔子似的上蹿下跳?

果然是低贱出身,不知礼数。

她选定她去色诱太子,真的对吗?

宁小茶不知杨嬷嬷所想,就觉得她在扼杀她的天性——活泼点怎么了?

她在娱乐圈,凭着活泼烂漫的真性情圈了不少粉,哪怕二十四了,还被夸少女感呢!

但这些也就是心里想想,面上则老老实实说:“嬷嬷,您刚说太子喜静,我就想着,一静一动,或许能以动乱静。

我常听人说,夫妻间的性格最好是要互补的。

一冷一热,一静一动,或许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她在说服她,也必须说服她,不然,色诱途中真听她指点乃至管束不成?

她又不是提线木偶。

杨嬷嬷想着她的话,觉得确有几分道理,便也没说什么。

宁小茶见她不说话,便环视一圈,寻到东宫主殿泽恩殿的位置,踩上台阶,朝着窗户的位置走去。

她想先窥视一番太子的长相——丑男她可就拜拜了。

“什么人?

东宫重地,不得靠近!”

泽恩殿门口、窗户处都有很多看守的士兵,他们见来了个漂亮女人,第一反应就是拔剑阻拦。

宁小茶就这么被拦住了,还被寒光凛冽的长剑吓住了。

她停下来,举起手,做投降状,表明自己没有恶意,同时,看向杨嬷嬷,投去求助的目光。

杨嬷嬷见了,略作思量,便朝守卫的士兵摇摇头。

守卫们收到她的指示,便收了剑,放行了。

宁小茶看到这一幕,便知杨嬷嬷给了她一定程度的东宫自主权,而她有了权力,立刻行使,便趴窗户处偷窥了。

泽恩殿里一个穿着紫色华服的年轻男子正盘腿坐在殿中。

紫色为贵,想来他就是东宫太子赵征了。

赵征是侧对着宁小茶的,因此,只能看到半边脸,但半边脸棱角分明,下颌线很精致,可见是个美男子。

尤其皮肤白皙如玉有光泽,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主儿。

这主儿微闭着眼,一手捏着一串黑色佛珠,一手敲着木鱼。

“噔、噔、噔——”很纯净的木鱼声,听的人心里静谧下来,很是舒服。

宁小茶专心窥视着,还没舒服一会,就见一个衣衫半裸的美人不知何时出现,从他身后缓缓抱住他,美人蛇一般倾身过去,伸长脖颈吻他的脸。

她吓了一跳——什么情况?

有人要捷足先登了?

不行!

放开他!

让她来!

她正想喊出声,就见赵征狠狠推开她,丰润殷红的嘴唇吐出三个字:“滚出去!”

声音低沉而有磁性,简直是声控爱好者的福利。

不错,这美男是她的了。

但美人还在试图捷足先登。

她没有滚,哪怕被推到地上,很狼狈,还是爬起来,娇声娇气呵着笑:“殿下~殿下~太子殿下,且看看奴吧。

奴会让您比那佛祖还要快活的。”

说着,伸出染着丹蔻的纤手,缓缓抚上了男人的胸膛,白嫩嫩的指尖更是钻进他的衣服里。

光天化日之下啊!

这美人好不知羞啊!

宁小茶觉得赵征马上就不干净了,正要出声制止,保护他的清白——“放肆!”

赵征低喝一声,再次推开她,随后,扭头看向门口,下令道:“来人!

把她拖出去!

杖责五十!”

宁小茶随着赵征的扭头,得以窥见了他的全貌——冷白的脸,灿若星辰的眼,鼻梁高挺,嘴唇殷红,额间竟然还有一点朱砂,那简直是点睛之笔,衬得他俊美得不似凡尘之人。

等下?

杖责五十?

宁小茶从赵征的美色中挣脱出来,吓得心脏砰砰跳:他不是看破红尘要出家了吗?

出家人不是慈悲为怀吗?

他怎么下手这么狠的!

五十杖!

不死也得残吧?

宁小茶的旖旎心思都快被吓没了——这太子太狠了!

不近女色就算了,简直视女色如猛虎、如仇敌啊!

怎么办?

这色诱之路,她可能想的简单了——一旦失败,那就是要命的事!

“姑娘——”杨嬷嬷招手唤她过来。

宁小茶听到了,忙跑过去,小声问:“嬷嬷,何事?”

杨嬷嬷拎着食盒,递过去,解释着:“太子殿下前两天意欲私自剃发,幸好暗卫阻拦及时,没有酿成大祸。

皇上听闻消息,以明空寺上下僧人的性命,连夜派人将太子殿下逼回宫中。

如今,太子殿下绝食抗议,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宁小茶:“……”所以,让她给太子送饭?

或者说劝太子用饭?

“啪!”

是厚重板子击打肉体的声音。

宁小茶闻声看过去,原来那美人已经被拖出来了,还正在旁边行刑。

“啪!”

“啪!”

那一杖杖打得又重又狠,没一会,便见了鲜红,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美人吃痛地惨叫着:“殿下,殿下,太子殿下,奴婢错了,奴婢不敢了,太子殿下饶命啊——”但声声求饶没有换来原谅。

“堵上嘴!”

殿里传出男人残酷而冰冷的声音。

宁小茶听着,心里一颤,很不争气地怂了:这位东宫太子好凶、好可怕呀!

“姑娘——”杨嬷嬷把食盒塞她手里,一副托付重任的凝重神色:“劳烦姑娘劝太子殿下用膳。”

小说《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宁小茶怀着沉重的心情,走出了坤宁殿。

杨嬷嬷拎着食盒,走上前,板着脸说:“太子殿下从小体弱多病,才去的佛门修养身心,还望姑娘谨慎对待,莫要再耍些小手段。”

这话还算客气。

宁小茶讪讪一笑,点头应道:“好。嬷嬷,我知道了。”

她接过食盒,心里叹息:唉,还是没躲过去啊。那么,这次要怎么劝膳?

她纠结了一路,等到了东宫,终于想出了个主意——皇后不是让她去太子面前哭吗?那她就去他面前哭吧。

于是,她把食盒交给杨嬷嬷,对她说:“嬷嬷等我一下,我去化个妆。”

杨嬷嬷一听她要化妆,觉得她那张脸美得逆天了,没有必要再去化妆,却也没阻拦。

皇后给了宁小茶三天时间,这三天,也是对她的考验,如果宁小茶没有成功,她选拔她进东宫,也是办事不利,她们命运一体,一荣俱荣,且随她去吧,完不成任务,自有她的好果子吃。

宁小茶不知杨嬷嬷的心思,正专心化妆,不过,她化妆,不是化得更美,而是化得更惨。

嗯,就是现代流行的一种家暴妆,反正是主打一个凄惨可怜。

杨嬷嬷看到她鼻青脸肿、满脸伤痕、嘴角滴血的样子,吓了一跳:“姑娘这是?”

宁小茶解释:“苦肉计。殿下不用膳,我也没法子,只能这样试试了。”

她为求逼真,血都是真的血,拿剪刀戳破大腿内侧的肌肉,流了血,抹到了嘴上、脸上,当然,衣裙也故意撕烂,还在地上滚了两圈,直滚得蓬头垢面,衣衫脏乱,足够狼狈后,才拎了食盒,跌跌撞撞去了主殿。

杨嬷嬷看了全过程,那是一个目瞪口呆:这、这也忒拼了!

忒拼的宁小茶可怜兮兮推开了主殿的门。

泽恩殿里

赵征正在打坐,这让他放松、放下、放空,无身、无心、无无,得了短暂的清静,甚至忘记了腹中的饥饿。

为什么说短暂?

因为殿门开了,他感觉到了熟悉的香气,还伴着鲜血的味道。

怎么回事?她受伤了?

正想着,一道力量来袭,他睁开眼,就见她摇摇欲坠扑了过来。

“殿下小心!”

宁小茶假装虚弱无力,惊叫着扑下来。

赵征没有扶她,双手撑地,快速闪开。

宁小茶就这么摔在了他两腿间。

很尴尬的姿势,但她顾不得尴尬,一脸震惊道:“殿下会武功?”

赵征避而不答,目光冷冷盯着她:真惨啊!看来是欺上瞒下被发现而受了罚。活该!满嘴谎言的蛇蝎女人!

现在,还发现了他的秘密。

该死!

他的眼里渐渐升腾起一股杀意。

宁小茶敏锐地察觉了他的杀意,顾不得思量这杀意的源头,只知道自己发现他会武功是大忌,忙自救:“听说殿下从小身体病弱,想来,佛门中有强身健体的功法。殿下会些武功也好,这样绝食也能多坚持几天。”

听听,她给他完美解释了,他不必那么紧张要杀人。

赵征听着她的话,也知道自己过分紧张了,但过分紧张也有意外的收获——瞧瞧这女人,多机灵!

机灵的宁小茶见他收敛了杀意,忙转移话题:“殿下还不想用膳吗?”

赵征依旧避而不答,但反问一句:“你受罚了?”

宁小茶就等他这句话呢,立刻卖惨道:“奴婢哄骗嬷嬷说殿下用了膳,欺上瞒下,合该受罚。奴婢贱命一条,死不足惜——”

说到这里,她酝酿情绪,发挥演技,眨着一双湿漉漉的泪眼看着他,低喃着:“但殿下千金贵体,饿不得,还是用些膳吧。”

赵征瞧着她的泪眼,心里有些动容,面上却一副幸灾乐祸的口吻:“如果我不用膳,你怕是要死了。”

宁小茶跪坐在他面前,盈盈一拜,软着声音说:“还望殿下怜恤。”

当声音落下,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就滚落了下来。

美人落泪,楚楚可怜,尤其一脸的淤伤,更激起男人的怜惜。

赵征到底是个男人,还是个成年男人,饶是佛门修行多年,也有两分意动。

便是这两分意动,让他问了:“你叫什么?”

宁小茶忙应:“奴婢宁小茶。”

“宁、小、茶?”

他喃喃着她的名字,意有所指地说:“我要是怜恤你,你可受得住?”

宁小茶傻了:什么意思??

演技差点破功。

她忙低下头,弱弱道:“奴婢一条贱命,贱命最是命硬。”

赵征听了,没说话

他想起明空寺的彼岸花,他一直想折一枝放在窗前,但佛门讲究“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因此,直到他离开,也没折下来。

“记得你的话。”

他目光深深看了她一会,随后,一摆手:“出去吧。东西留下。”

宁小茶见他这么说,心里一喜:“谢谢殿下。”

然后,留下食盒,就快步出去了,至于他那句颇有深意的话,就被她丢到了九霄云外。

“殿下用膳了?”

杨嬷嬷见她出来,着急忙慌地上前询问。

宁小茶退出殿门时,看了赵征一眼,他已经打开了食盒,想来会吃的,便说:“嬷嬷还是自己去看吧。”

杨嬷嬷便趴到窗户处看了,这下是真的亲眼看到太子用了膳,立刻朝宁小茶竖起了大拇指:“姑娘真真是聪慧绝伦。”

宁小茶被夸后,心里飘飘然,面上还是很谦虚的:“嬷嬷谬赞了。是殿下心善。”

杨嬷嬷笑着摇头:“姑娘莫要自谦,殿下对别人可一点不心善。姑娘前程远大着呢。”

说话间,拿出一罐药膏,递过去:“姑娘伤了腿,记得抹药,女儿家可不能留疤。”

宁小茶道了谢,收下了,回到住所后,就赶紧抹上了。她可不想留疤,还有脸上的妆容,也赶紧卸掉了,怕伤皮肤。原主的脸确实好看,信奉颜值即正义的她,爱惜着呢。

许是劝了太子用膳的缘故,杨嬷嬷确实高看了她,还分派了两个宫女伺候她。

她吃好喝好后,在她们的伺候下,泡了个花瓣澡,美美睡了。

睡之前,想到皇后安排的新任务,劝太子去国子监学习,着实头痛了一番。

但明日愁来明日愁,什么都没她的美容觉重要。

一觉到天明,她想睡懒觉,但被宫女叫醒,去给太子送膳。

唉,社畜要上班了。

她上班途中,琢磨着如何劝太子去国子监学习。

头痛啊。

正头痛着,就听一道骄横的女声传来——

“你!就是你!站住!东西给我!”

一抹黑红色的高挑身影骑马奔来,手里一根银色长鞭甩得噼啪作响。

宁小茶看的震惊:这什么人?竟然敢在东宫纵马?

转眼间,高高扬起的马蹄到了她面前,她甚至能感觉到马嘴哈出的热气,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道长鞭就朝她甩了过来。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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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者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下位者仔细揣摩。

关于太子让人给宁小茶做“佛粥”的事,没多久便传到了杨嬷嬷的耳朵里。

杨嬷嬷就是皇后的耳朵,很快皇后也知道了这件事。

跟大多数人的想法很相似,皇后也觉得太子会关心人了,是个好信号,又听杨嬷嬷说宁小茶还发着烧,就赏赐了很多好的药材,还有些漂亮的衣物跟首饰。

宁小茶第一次收到赏赐,还是女人最喜欢的漂亮衣服跟首饰,心情顿时就好了,人一心情好,病气都去了一大半。

她下午就退了烧,能起床了,当即换上漂亮的衣服,戴上昂贵的首饰,打扮的妩媚秾艳,容光灿盛,像是皇后宫殿前的牡丹花,然后趴桌子上抄写几页佛经,拿去太子面前刷存在感了。看在皇后赏赐的份上,不对,看在他“佛粥”的份上,就暂时不叫他狗男人了。

但狗男人就是狗。

他再次把她拒之门外了。

“殿下有令,闭关三天,任何人不得进。”

“……”

宁小茶气死了:什么意思?给一甜枣,再给一棒子是吗?现在整个东宫都知道他对她有意思,这会将她拒之门外,不是打她脸吗?

别以为用闭关的名头,她就不知他在想什么了,分明就是心虚,不敢见她!

胆小鬼!

她不许他做胆小鬼,想着趁热打铁,便预谋晚上爬床。

为了让自己的爬床能顺利,特意等到后半夜,结果,就在她悄悄溜出屋子时,听到了闹哄哄的声音,还伴随着齐刷刷的、侍卫们出动的声音。

这什么情况?她只是想爬个床,狗男人未卜先知、早做准备了?

宁小茶想回屋子睡觉,又一想富贵险中求,就壮着胆子去瞧一瞧了。

这一瞧,就发现那些侍卫哪里是抓她,而是抓个小毛贼?

不,那一团灰的小身影不是小毛贼,而是个小姑娘。

小姑娘被侍卫们按在地上,一张小脸灰扑扑的,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脏兮兮的小手正抓着个白面馒头,似乎饿极了,都被按在地上了,也不声辩、求饶,而是狼吞虎咽啃馒头。

不知饿了多久,以致饿成这个样子,看着怪可怜的。

宁小茶心里同情,却也没打算做什么,甚至觉得小姑娘影响了她的好事,希望侍卫们赶快抓了人走。

但侍卫们抓了人,“闲聊”了起来:

“这女人看着傻里傻气的,不像是坏人。”

“坏人脸上还能写字?兴许是被我们发现了,不得已的伪装。”

“对。皇宫那么大,哪里不能偷吃?为什么非跑到东宫来偷吃?定然是对东宫图谋不轨!”

“抓起来,送慎刑司吧!”

“宫里有规矩,手脚不干净是要砍手砍脚的。这小姑娘看着怪可怜,真进了慎刑司,怕是不能活着出来了。”

……

侍卫中还是有些性情纯善之人的,就问了:“哎,你是谁?叫什么?为什么来东宫?有什么目的?”

小姑娘吃完了馒头,才像是知道自己身处何种境地,忙双手比划咿咿呀呀着什么。

“她是个哑巴?”

“哑巴?我听说浣衣局有个哑女,或许是她?”

“哎,你是叫……叶蝉?”

……

有侍卫认出她来。

叶蝉忙不迭点着头。

但侍卫说:“你是宫中人,难道不知宫中规矩?私闯东宫,乃是大罪!”

叶蝉摇头,指着自己的肚子,湿漉漉的眼神可怜而迫切,像是在说:我太饿了。太饿了。你们饶了我吧。

侍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为难了:这女人看似是个柔弱可怜的哑女,但私闯东宫,如果放过,以后出了什么事,谁担待得起?

“队长还没来吗?我是听不懂她想说什么,还是问过队长,看要不要送慎刑司吧。”

有侍卫建议。

小姑娘一听慎刑司就吓着了,一个用力,推开他们就要跑。

可惜,没跑掉。

侍卫队长带着几个侍卫匆匆而来,一个飞旋,人带着长剑,落到了小姑娘面前,同时,手中寒光凛冽的长剑落到了小姑娘的脖子上:“再动一下,小心脑袋落地!”

小姑娘吓得眼泪汪汪,又开始咿咿呀呀伸手乱比划。

侍卫队长看得皱眉,还很没耐心:“鬼鬼祟祟,形迹可疑,带下去,送去慎刑司!”

他比那些侍卫们狠厉多了。

宁小茶看戏看到这里,想着现代电视剧关于慎刑司的可怕演绎,担心小姑娘受迫害,就忍不住出声了:“等下!”

她走到侍卫队长面前,为小姑娘说情:“你派两个人带她去浣衣局核实下她的身份,看她是不是被欺凌得吃不饱饭,如果是,就放了她吧。她一个小姑娘为了口吃的,给逼成这个样子,你们这些理当救助弱小的大男人,还要推她去慎刑司,简直是推她去死!恕我直言,尔等见死不救,便是助纣为虐!”

侍卫队长不以为然,冷酷无情道:“小茶姑娘,此事与你无关,还望你不要插手。此女子私闯东宫,我等奉皇命守卫东宫安全,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人。”

宁小茶:“……”

这万恶的皇权时代!

她知道自己人微言轻,便四下一扫,寻求助力,然后就看到了杨嬷嬷,她披着个灰色披风,站在不远处的檐下,立刻蹦跳着挥手喊人:“杨嬷嬷,哈哈,你也没睡呀,快过来玩啊。”

杨嬷嬷走过来,也看了全过程的她,并不想掺和这件事,也不想宁小茶掺和进去,就提醒了:“姑娘还记得跟皇后娘娘的三日之约吗?如今殿下闭关,不肯见你,你已经自身难保,还有心思管别人?”

她是个只做锦上添花之事的人,对宁小茶这种行为很是不认可,觉得她在自找麻烦。

宁小茶也很讨厌麻烦,但到底是现代文明社会培养的三好女青年,有自己的价值观,就笑呵呵说了:“嬷嬷误会了,是这样的,殿下常跟我说,日行一善,积福积德。殿下一心向佛,我心慕殿下,自然要追随殿下的信仰。嬷嬷,你可千万支持支持我。没准殿下知我至纯至善,对我另眼相看了呢。”

微风拂过。

不远处的廊柱后有暗金色的衣摆飘荡。

赵征看着这一幕,心道:这女人,救个人,还要搬他出来!真真是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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