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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灵降妖:团宠炮灰真千金完整文集

藕池猫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萧锦萧开阳   更新:2023-12-27 11: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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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锦萧开阳的现代都市小说《除灵降妖:团宠炮灰真千金完整文集》,由网络作家“藕池猫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除灵降妖:团宠炮灰真千金完整文集》精彩片段


被诅咒的同时,发现自己只是个添头。
这种心情落在万人之上的皇帝身上,便让人格外郁闷愤怒了。
隆庆帝面色阴沉地将两个生辰递给下方阁臣传阅。
“萧百户以为,此事该怎么办?”
萧锦想了想,该怎么办怎么办呗。
她决定先安慰安慰这一屋受了惊吓的老头,免得他们夜里睡不着:“首先,各位不必担心那个诅咒,不会对各位造成伤害。”
如果咒法能这样群体攻击,那白莲教不至于这么多年还像老鼠一样东躲西藏。
只有生辰一样的人,会被冲煞。
旁人顶多就是时运低一些,晒晒太阳就没事了。
此话一出,果然听见隆庆帝带头松了口气。
这种神神鬼鬼已经真实出现的情况下,知道自己被诅咒,没人能淡定。
尤其从前最铁齿的林著。
亲眼见过那些诡事,他已经从最坚定的无神论者,转向来另一个极端。
隆庆帝面上神色一缓道:“好。”
“接下来,只需要抓住凶手,解决母子煞即可。”萧锦轻松道。
再然后背后的牵连,就不是她该去管的了。
……
镇抚司诏狱刑房
惨叫声此起彼伏,血腥味蔓延开来。
萧锦又一次在刑房中见证了,刑官老刘精湛的手艺。
油婆子和油婆子侄儿,并排绑在木架上。
油婆子此时早已不是早先那油猾耍赖的模样。
扒开那一层伪装,她是一个最为死硬顽固的白莲教信徒。
刘刑官工具箱里的东西在她身上使了大半,满嘴是血的她,一张嘴却道:“无当老母,真空家乡。陈家二郎媳妇和那些孩子是去天国享福的!”
她说道:“我最喜欢那几个孩子,特意挑了他们先去,都被你们这些恶人坏了他们的机缘。”
花白乱发之后,油婆子那双眼皮下垂的眼睛看得叫人头皮发麻。
萧锦脚边摆了个火盆,身上却一阵阵发寒。
所幸,油婆子虽然顽固到脑子不清楚,他的侄儿却是很快开口招供。
油向知道油婆子信白莲教,但从前白莲教只是小打小闹,在山野间发展,诈骗些钱财。
三个多月前,总坛来了个有本事的香主,想要做大做强,于是开始发展业务。
最开始是拍花子。
后来享受到了钱财的好处,在乡下发些米粮鸡蛋,吸引信徒。
最后为了钱财就开始干些替人打小人之类的活。
油向这消息灵通的帮闲篾片,和这些人搅和在一起,简直如鱼得水。
有了他的牵线搭桥,双方都捞到不少钱财。
两月以前,宁肃侯府有人找到他,说要委托一桩大买卖。
于是就有了这一系列的故事。
几份口供放在眼前时,萧锦浅浅吸了口气。
……
天上浓云遮蔽,暗沉沉寂静无声。
镇抚司大门轰然大开,百十骑靖宁卫鱼贯而出。
马匹颈挂红绸,伴随着马蹄踏在青石板上的隆隆声,在宵禁的盛京街头奔驰。
萧锦领着让文武百官闻风丧胆的赤色缇骑,绝尘而去。
宁肃侯府的一间院落中。
原本该就寝的众人齐聚此处。
一盆盆恶臭的污水从房中抬出,里面传出一声声痛苦的嚎叫。
当代宁肃侯宋岫愁眉不展地看着房门,一盏茶从旁递来。
一个风清月朗的文秀少年安慰道:“父亲不必担心,兄长定会无事。”
“父亲近几日为兄长之事操碎了心,不如先回去休息一会,这里有我在。”
次子孝顺,宋岫心中欣慰,但对重视长子的急病却放心不下,拒绝道:“宏甫有心了,可我哪里能睡得着啊。”
“倒是你,早些歇息吧,明日还要回去书院。莫要太过疲劳,耽误你温书,误了今年的科考。”
想着宋岫在次子的肩头拍了拍
看他面上深深的疲惫,名为宏甫的少年一顿,而后道:“兄长如此,我怎能安心去书院,不如……”
话未说完,宋岫就瞪起了眼睛:“你功课素来很好,今年大考之年,你不可耽误学业,耽误了自己前程。”
宋宏甫僵住,片刻才强笑道:“我再去看看兄长吧。”
说着他不管宋岫反应,直接走进了房中。
房中幽暗,充斥着一股夹杂着药味的恶臭。
一个个仆从忙进忙出,抬着一盆盆温热的药汤进屋,然后抬着一盆盆带着污血的黑水出来。
宋宏甫走近去,越加浓重的腐臭之气传入鼻腔,他嫌恶地皱了皱眉,但随即想到些什么,神色又放松下来。
“二公子。”
见他进来,屋中仆从纷纷行礼。
床上惨嚎的声音顿时停下。
“是……阿甫吗?“
一个声音问道,声音中满是压抑的痛苦。
“是,兄长,是我!”宋宏甫回答着,看向床上躺着的人。
不久前还是温润男儿的宁肃侯府世子宋宏浚,正躺在锦被中。
他浑身长满了拳头大小的黑斑,整个人就像熟透了掉下树的烂柿子。
这些黑斑早先只是一层浅浅的灰色影,就像是衣裳掉色,不痛不痒。
后来吃了许久的药,却没有好转。
反而颜色越来越深,随着颜色变化,这些斑块先是慢慢地发痒。
宋宏浚生辰将近,越来越恶化。
黑色斑块开始发烫红肿,淌出带血的脓水,就连脚底心都生出了这样的斑块。
触之痛如断指。
宋宏浚躺在锦被之上,浑身赤裸,裹着一层黑色黏液。
此时与其说他像人,不如说他更像一条人形蛞蝓。
但他即便如此状况之下,依然神志清醒异常。
见弟弟看来,眼中闪过一丝狼狈:“阿甫,莫看了,出去吧,别吓到你。”
宋宏甫眼中闪过一丝极复杂的情绪,他正想说些什么,又听宋宏浚道:“你明日还要去书院,快去歇息吧。”
躺在病床上被病痛折磨的兄长,记挂着的依旧是他的学习前程。
宋宏甫眼中复杂情绪倏地退去,化作一片冷漠。
“兄长,不必再担心我,很快一切都会好的。”
宋宏浚轻轻喘息了一声,应道:“那就好,那就好。”
他声音再压抑不住痛苦。
外头传来一阵骚乱。


院中还未来得及打理。
荒草横生,风吹过,草木簌簌作响。
屋中没有点灯,萧锦躺在拔步床上。
喝下去的药有安神效用,她睡得很沉。
只是左边身子像是贴着一块冰,冻的她嘴唇发白。
耳边有人神经质的呢喃:“压到我头发了。”
窗外夜风呼呼作响,卷起的草叶石子拍打在窗棂上。
“压到我头发了。”那声音絮絮叨叨,逐渐暴躁起来。
窗棂啪嗒一声洞开,风卷得床上青布帐子哗啦翻卷。
一只惨白的手缓缓黑暗中探出,伸向萧锦。
……
“什么?你把沈大人带回来的那个姑娘安置在了芳兰院?”
一个右手齐腕而断的男人猛的站起。
身前方桌吱嘎一声推开了些,桌上酒瓶砰的掉在地上。
“祸事了,祸事了!”
断腕汉子叫齐海,伤退之后,在府衙之中兼着养老的门房闲差。
李管事寻他喝酒,提及此事,没想到他反应如此之大。
李管事一惊暗道不好:“可有不妥?”
“大大的不妥。”齐海面色铁青,阴测测道,“那里,闹鬼!”
“啊?”
“别啊了!”齐海走至屋角,单手操起长刀,“走,去叫上卢爷,可别出大事!”
“好,好!”
李管事这次再不敢嘴硬,跟在齐海的身后,疾步走出。
同样的话从张氏嘴里说出是怪力乱神,从齐海嘴里说出却是完全不同的分量。
近几年大景怪事频发,已经到了必须重视的地步。
而不是从前的传说故事。
齐海口中所说的卢爷,就是镇抚司中公认有本事的百户。
去年遭遇过一起诡案,涉案人员只他一人活了下来。
从此便有了些异处,专门负责这方面。
李管事跟着齐海一路疾行,来到前庭值夜的班房。
“发生何事?急匆匆的像什么样子!”
卢照是一个壮硕的中年人,浓眉大眼,一眼看去就十分靠谱。
齐海不敢耽误,急忙道出来意:“昨夜沈大人带回来的姑娘住进了芳兰院。”
卢照面色一变:“谁安排的?”
“回,回卢爷的话,是小人的安排,小人想着那处屋舍摆置样样都是上等的,还空置着,就……”
李管事抹了一把额头的的汗,声音低了下去。
“胡闹!那院子是随意能住的?”
卢照心中着急,转身去班房武器间取了长刀,拎了一只皮口袋:“路上再说。”
“十多年前,那处院子吊死了一个林姓娘子,近几年四处都不太平,那院子也闹起凶来。”
“三年前,一个入住的主簿,全家九口人都吊死在房梁上,这才将那间屋子封存。”
“这些东西欺软怕硬,萧家小姐孤身一个女子,还带着伤,正是阳气最弱之时。”
卢照边走边说,恼怒的看了一下,脸色白得像死人一样的李管事。
今日朝堂之上,才借缘由发作了萧淮,晚上萧家小姐就在府衙出事,没有比这更打脸的事情。
上面开罪下来,相干人等谁都受不起。
几人心中都知道厉害,也不敢张扬,加快了脚步朝着长吏院舍赶去。
夜已深,路上一片漆黑,只有远处传来夜鸦的鸣叫。
三人刚才走到芳兰院门口,借着天上毛月亮一看。
一个白影正立在门前,弯着腰朝门缝里看。
见状,卢照反而心中一定,登徒子总比鬼好啊。
他大喝一声:“哪来的腌臢泼才。”
一边骂着,卢照和齐海跨步上前,举着刀鞘劈头盖脸砸去。
“咚!咚!”
木质刀鞘砸实,没有人体软肉的触感,发出闷沉的响声。
三人定睛看去,这哪里是什么登徒浪子。
是立在门前的举灯石人。
只是它变了姿态,垂手弓腰,无瞳仁的眼睛贴在院门的缝隙窥视。
嘴角咧出一个大大的笑。
“谁,谁把石人挪到门前了?”李管事声音打颤。
“府衙还有这幅造型的石人?”齐海咽了口唾沫,死死抓着刀。
比起齐海和李管事,卢照懂得更多,也更惊心。
绝大多数鬼物,都只能靠幻境或附体伤人。
像这样能直接影响实体物件的,必是大凶。
几年来也只出过几回,都付出大代价才平了事。
后背生出一层白毛汗,卢照只恨自己为何今日当值。
他舔了舔嘴唇,强制镇定下来。
事已至此,萧家小姐若是出事,他们退缩渎职也是个死。
倒不如勇烈一回,还能为家中妻儿赚些抚恤以安身。
下了狠心,卢照面上不显,斜眼看惊慌的李管事和齐海:“慌什么?一个破石人而已!”
他喝声如雷,中气十足,叫惊慌的两人平静下来。
是啊!
见多识广的卢爷在呢!
看着卢照伟岸的背影,李管事心中生出无限的安全感。
“走,进去看看!”卢照大手一挥,用劲朝院门踹去。
未料,院门只是虚掩。
多亏卢照基本功扎实,腰马合一才没当场来个大劈叉。
“吱嘎──”
院门顺着力道打开。
干涩的的门轴声,响在夜中听着格外悠长刺耳。
卢照骂骂咧咧跺了跺脚,一马当先进了院子。
他的神态,让齐海和李管事心中顿时感觉稳了,也挺胸随他走进院里。
院中荒草齐腰高,一片寂静。
绕到后院厢房,卢照心中咯噔一下。
数个举灯的石人或掩面哭泣,或作梳头状,矗在院中。
全都面向萧锦居住的厢房。
卢照心中已存了死志,锃的拔刀出鞘:“小小鬼物,干他娘的!”
他这超勇的表现,极大激励了齐海和李管事。
齐海也拔出刀来,李管事则是从道旁操了一根柴火棍:“对,干。”
在卢照的带领下,三人雄赳赳走至厢房门前。
卢照冲齐海使了个眼色,齐海点头上前欲要踹门。
突然门内响起一声凄惨之极的尖叫。
房门砰的打开,一个白影倒飞入院中。
三人惊栗之际,另一个娇小的身影跟随其后,气势汹汹追出来。
“压你头发怎么了?”
后出来那身影,一边口齿不清的骂着,一边挥动手里东西。
抽得白影惨叫着满地打滚。
“老娘就压你头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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