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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疯批男配领了结婚证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轮椅滚动着,碾过竞技场上的一寸又一寸土地,在安静的四周,轮椅的响声显得尤为突出。
梁助手推着任远山的轮椅,推进竞技场现场,而赵舒意则跟在他们的身后。
泰格是最先意识到任远山的到来的,它嗅到了熟悉的气味,从那个男人的身上下来,欢腾地朝任远山的方向跑去。
任远山看着朝自己跑过来的泰格,作了一个手势。
随即,泰格便兴奋地在任远山的脚边停住了脚步,前爪并拢,蹲坐在地上,对任远山的指令执行得十分到位,在他的面前完全是臣服的姿态。
这时候,任远山的视线才落在前方不远处的那个男人身上。
似乎是感觉到了身上已经没有了刚刚重量,那个男人原本紧闭着的双眼猛地睁开,环顾四周。
“让他起来。”
任远山看向守门的几个黑衣壮汉,眼神又往那个男人身上一扫。
听到任远山的话,两个壮汉快步走到那个男人的面前,将那个男人连带椅子扶了起来。
赵舒意看着那个此时坐在椅子上浑身沾上血迹的男人,柳眉皱起。
“任总……”
那个男人一开始的眼神是飘忽的,当他连带着椅子被扶起来时,就正好对上在他对面的任远山。
看到任远山,那个男人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有气无力了起来。
“你刚刚说知错了,现在来说说,你错在哪里了呢?”
任远山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上半身自然地往靠背上靠着,眼皮懒懒地抬起,只睨了那个男人一眼。
“我不应该喂泰格吃巧克力的,任总……任总……我真的知错了……”
那个男人忽然就情绪激动了起来,看着任远山流下了眼泪,许是因为害怕,身子一抖一抖的。
但因为那个男人颤抖着的身子,一股尿液混合着血腥味的古怪味道扑鼻而来,引得在场的几个壮汉和梁助手都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那样的气味实在算不上是好闻,而赵舒意也皱起了眉头,看起来更像是忍耐着这样的气味。
“我记得,你是有六年饲养藏獒的经验的,也是因为如此,当初我才会高薪请你来喂养泰格。”
“你作为专业的饲养师,当然比我更加清楚,持续地喂泰格巧克力会有怎样的后果。”
“那对藏獒来说不是一般的食物,而是毒药,你会不知道吗?”
任远山有条不紊地说着,平静地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比起来泰格受过的伤害,我更想让它咬了你之后,把你丢去喂狗,你觉得呢?”
忽然,任远山话锋一转,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个男人,视线仅在那个男人的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又继而扫视在场的其他人。
那语气里,好似带着几分询问和商量的意味,那扫视的眼神里却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就连任远山的目光停留在赵舒意的身上时,赵舒意都能够感受得到他眼里的狂暴。
“啊,可能我的狗咬不动你,是不是剁碎了再喂比较好?”
像是想到了关键的事情,任远山微微仰头,轻呼了一口气,笑道。
那样的笑意里带着几分森然,语调里有着漫不经心,让赵舒意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剁碎了喂狗这样的话……
任远山居然可以这么轻而易举的地说出来……
更何况,赵舒意还注意到,任远山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完全是真实的。
他眼神里的狠意和杀意是真实的,语调里的漫不经心是真实的,连嘴角渗人的笑容,也是真实的。
“不不不!任总!我只是……只是喂了泰格五天的巧克力而已……你看现在泰格不也好好的嘛?我已经变成这样了……”
那个男人吓得更加颤抖,开始语无伦次。
“那你是哪只手喂的泰格?”
任远山眉头一挑。
但换来的是那个男人的沉默。
任远山转而又看向在场的其他人,大有询问其他人的意思。
然而,一分钟过去了,没有人能够回答得了任远山的这个问题。
“好吧,那恐怕无能无力了。废了他的双手,然后随便丢到哪里,看看有没有人发现他吧,检测一下你有没有泰格那么好运。”
任远山看起来颇为无奈,双手往两旁一摊。
他控制着自己坐着的轮椅,轮椅径直往那个男人的面前滚动。
“泰格被你喂了五天的巧克力,若不是我发现,你觉得你还会活到现在吗?”
任远山伸出右手,尽管右手手背上还带着病气的白色,但他还是抓到了那个男人的白色衣领。
那个男人的衣领被揪了起来,努力地想要喘气,却听到了任远山的话,睁大了双眼。
“处理吧。”
但很快,任远山便松开了那个男人的衣领,面露嫌弃,摊开自己的右手,朝在场的几个壮汉挥挥手。
于是,在一阵拖拽声和男人的惨叫声中,赵舒意看着那个男人被几个壮汉拖到门外。
梁助手贴心地递给任远山一张纸巾,让任远山擦掉了右手上的血污。
“泰格,你还好吗?”
这时候,任远山又转过轮椅,朝一直乖乖站定在一旁的泰格示意。
随即,泰格乖巧地在他面前站定,双眼扫过任远山周围的人,直到看到陌生面孔的赵舒意时,泰格原本温顺的眼神逐渐变得凶狠。
“意意,过来。”
任远山看着站在不远处的赵舒意,示意她走过来。
面对着已经露出凶狠眼神的泰格,赵舒意未敢动。
刚刚才看过泰格的凶猛,泰格一口直接咬断蛇头,还把那个男人咬得遍体鳞伤的场景还在脑海之中,赵舒意无法马上对泰格表现出亲近。
“泰格,她,会是我的妻子。”
看着赵舒意仍然站在原地没动,任远山倒也不强求。
他朝泰格伸出右手,上下摆动,随后先将手掌朝下,再轻轻地抚摸泰格的头。
泰格的眼神立马就变得温顺了起来。
这是任远山和泰格之间的某种暗号。
赵舒意看着任远山和泰格的互动是这么猜测的。
随后,泰格慢条斯理地走到赵舒意的面前,在她的脚边嗅了嗅,似乎是在记住她的气息。
“泰格今年两岁多,到十一月份的时候,就正式满三岁。”
“刚刚那个人是之前饲养泰格的饲养员,至于今天让泰格动手的原因你刚刚也听到了。”
“我呢,向来赏罚分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睚眦必报。”
在记住赵舒意的气味后,泰格又慢悠悠地走回到任远山的身边,安静地蹲坐在任远山的身旁。
“知道为什么这么多种类的狗里,我偏偏选择养藏獒吗?”
任远山抬起头,看着在他面前仍然未出声的赵舒意。
她刚刚似乎是在走神,在想着别的事情。
听到任远山的声音,赵舒意才回过神来,低头看着他,又皱眉,眼里有着疑惑。
“因为藏獒有着绝对的忠诚,意意,而我,喜欢绝对忠诚。”
任远山抬了抬眼皮,又轻轻地抚摸着泰格的头,动作看起来十分轻柔。
他薄唇轻启,和赵舒意说出了他的答案。
绝对忠诚……
任远山喜欢绝对忠诚……
听到这样的字眼,赵舒意忽然低下了头,陷入沉思。
“也好,如果你不愿意,今晚就和我再看一部恐怖片吧,我认为你会更喜欢的。”
任远山懒懒地躺下,平躺在病床上,又睨了一眼仍然坐在椅子上的赵舒意。
明明说的内容是如此的平常,但任远山愣是把这句话说出了森然的感觉。
炎热的六月,赵舒意没感觉到夏季的高温,只感觉到整个病房里的温度因为任远山的一句话而骤降。
因为现在,任远山正躺在床上,带着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漆黑的眼眸里倒映着赵舒意此时的样子。
任远山当然看到了那一瞬间赵舒意脸上流露出的为难表情。
但除了为难之外,赵舒意更感觉到一阵窒息。
因为她分明从任远山刚刚的话里听出来了威胁的意味。
赵舒意白着脸僵硬了几分钟,尽管难以压制住心里的那种窒息感,但她还是老老实实地把平板收了起来。
在任远山刚刚给的那两个选择中,她只能勉为其难地选择了替他梳洗。
因为她实在是不想再看恐怖片了。
长发飘飘的女人,流淌着的红色血液……
只要一闭上眼,赵舒意就会回想起来今天下午看过的恐怖片画面。
以至于她对任远山又有了另一层的认识。
任远山或许……
没有他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温柔,而他的内里,或许更加疯狂。
一边想着,赵舒意已经收拾好了平板,起身到卫生间里,她找到了盆,开始往盆里放热水。
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了,还是今天下午的恐怖片给她的冲击实在是太大。
赵舒意低头看着那些流入盆里的温水,第一反应就是想到了在恐怖片中的那个泳池里……
当那个女人走到泳池后,她的血也开始将泳池染红……
“啊呀!”
忽然被自己的想法吓到,赵舒意一松手,手里的花洒掉到盆里。
花洒里的水柱朝四周喷洒,将赵舒意的裙子打湿。
赵舒意叫了一声,病床上的人似乎听到了动静。
“你摔倒了?”
是任远山的声音,听起来还有点点不确定的语气。
是询问的语气吧。
赵舒意想着,猛地回过神来,将花洒捡了起来,看到盆里的温水装的差不多了,又把墙壁挂钩上的毛巾放进盆子里。
“我没事。”
赵舒意回答了任远山刚刚的问题,端着装了温水的盆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任远山看着逐渐向病床边靠近的赵舒意,瞧到了她苍白的脸色。
像是刚刚被什么事情吓到的样子。
联想到今天下午才刚看过的恐怖片,任远山的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得逞了似的。
赵舒意先将毛巾湿了水,然后替任远山擦拭脸。
当她弯腰拿着温热的毛巾,擦拭着他的眉眼时,赵舒意又一次近距离地看清楚了任远山的眉、眼。
星眉剑目,这个词汇,拿来形容任远山就十分合适。
尽管任远山的身体看起来仍然虚弱,但他苏醒后的精神气明显比之前好了太多。
当赵舒意拿着毛巾划过任远山的嘴唇时,她的指尖感觉到了一阵阵痒意。
不知道是她的指尖划过了他的嘴唇。
还是他的嘴唇触碰了她的指尖。
赵舒意忽的就觉得指尖上多了一层暖意。
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看到任远山的嘴唇又在她的无名指关节上印了一口。
随即,她低着头,视线想要从任远山的脸上挪开,却恰好与他的目光交汇。
赵舒意忽的就呆滞了,似是对上了一双如墨般漆黑有神的眼,像是一个漆黑的黑洞,要将她整个人都吸引进去。
赵舒意觉得自己被烫到了一般,猛然收回自己的手,手里抓着毛巾。
她低头将毛巾放进水盆里,搓洗了一番,但无法阻止已经染上脸颊的热意。
那一刻,她竟然还在回想着任远山柔软而温热的嘴唇。
触及她的指尖时,她看到了他漆黑的眼。
任远山的眼里闪着一束光,赵舒意好似看到了夜空里的星光。
“你打算要搓到什么时候?”
病床上的男人已然坐了起来,冰凉的语气将赵舒意从刚刚的回忆中拉回了现实。
“好了……”
赵舒意反射似的将手中的毛巾从盆里捞了起来,把多余的水拧掉,才站直了身子。
“现在你可以开始挑选了,要从哪里先开始呢?脖子、锁骨、手臂还是胸膛,亦或是……”
当赵舒意转过身来的时候,任远山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好几秒。
之后,赵舒意被任远山盯着,她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将手中的毛巾抓紧。
任远山问得漫不经心的模样,语调不紧不慢的。
他给的选择听起来是不少的。
赵舒意看着任远山伸出双手,正慢条斯理地将病服上的白色扣子解开。
任远山却似乎不在意赵舒意的样子,他是从最上面的扣子开始解的。
一颗……
两颗……
三颗……
赵舒意看着在解开的扣子下露出的明显的锁骨。
再往下,他的胸膛已经若隐若现。
“锁骨!”
赵舒意出了声,想通过回答来让任远山的动作停止。
事实上,当她回答的时候,身体上的动作已经跟上了。
她还拿着毛巾的手已经抓着任远山的手,让他停止了解扣子的动作。
“看来,你很喜欢我的锁骨?”
但那样的停止只是暂停,任远山看着赵舒意,嘴角的弧度上扬,眼眸里多了些许幽深。
没等赵舒意回答,任远山已经继续他的动作。
不过一分钟,任远山的上半身已经完全展现在赵舒意的面前。
赵舒意只敢瞟了一眼他的锁骨,便伸手用毛巾盖在他的胸膛上。
“眼睛在看锁骨,手却在擦拭别的地方,意意,原来你这么胆大。”
任远山脸上的笑意更深,看出来了赵舒意的意图。
尽管赵舒意听得出来任远山话里的调侃,可她还是控制不住地脸红了。
一时之间,她的视线都不知道放在哪里才是合适。
可脸颊逐渐上升的热意却让她的头越来越低,脑袋几乎就要埋进自己颈窝里。
“再往下,可就是别的地方了。”
任远山的声音不大,凉凉地飘来。
落入赵舒意的耳中,猛然抬头,她才发现抓着毛巾的手已经停留在他的腹部上。
那一个与任远山对视的瞬间,赵舒意看到了任远山眼里的戏谑。
“轰”地一声,赵舒意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就要炸开了,脸热得它恨不得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
啊啊啊啊她到底都在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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