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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集重生:我一脚踹飞状元全家》精彩片段
听着耳边林锦燕的哭声和夏梨玉的轻声安慰,林怀远下颌紧绷。
李华盈直接转过头,不耐之意明显。
“驸马爷,今日二小姐赴宴之时,一句话没说自己便去寻自己的伙伴玩,这倒也不是什么大罪过。”
“只是她们玩耍之时,却对殿下言语不敬,又辱及太子妃、殿下、元昭公主、以及沈家二小姐。”
“太子妃便让身边婆子教与二小姐,什么叫规矩。”
莺时面上笑容得体道。
林怀远一怔,看向林锦燕。
林锦燕立刻便跳脚大叫:“我什么时候侮辱太子妃了,我好好和好友说着话,连话都没跟太子妃说过,她却莫名其妙将人都赶走,直接让人打我巴掌!”
李华盈冷淡一笑:“我与皇嫂、元昭公主在一块玩,你在旁边说与我玩在一起的都是趋炎附势虚荣之辈,不像你的好友一样真诚相交。”
“就凭这句话,就是治你个藐视皇室之罪发放岭南亦可,如今皇嫂不过是小施惩戒罢了。”
林锦燕听得这话,又想起上午被人大庭广众掌嘴的恐惧。
她不敢再说,缩到林怀远背后小声哭着。
林怀远亦知理亏,可看着从小疼爱的妹妹这样凄惨,还是忍不住道:
“即使锦燕言语有失,可她还是个孩子,你又是她嫂嫂,如何不能再多包容……”
“包容?这话你似乎应该去向皇嫂说,毕竟林锦燕早就多次对我不敬,若我与皇嫂一样处理,她怕是一张脸都要被打烂。”
李华盈打断他的话,毫不客气道。
林怀远抿唇,捏了捏眉心:
“锦燕不过才来盛京三年,很多规矩惯例不懂,你是她嫂嫂,合该多教教她,不然她也不会言语冲撞到太子妃。”
莺飞听得眉毛一竖。
若不是莺时在背后死死拉着她的手,她便要冲出去指着鼻子骂骂这不要脸的林家人!
“驸马说得在理,不日便是锦燕的及笈宴,若是她还如此作态,怕是要丢丑,更难寻佳婿。”
李华盈话一转,煞有其事道。
听得林怀远一怔,只觉有理。
连林锦燕也不哭了,抬头看过来。
“那依殿下看,该如何是好?”
“自然寻最有规矩的教养嬷嬷,在及笈宴前好好地教教锦燕规矩,方可在盛京世家妇面前露脸。”
林怀远眼睛一亮:“那便麻烦殿下费心了。”
“不麻烦,待我连夜给宫中修书一封,明日教养嬷嬷就能登门,锦燕在绯春阁中等着便是。”
李华盈眉眼一弯,笑意盈盈。
林怀远却是心中颇有些歉疚。
他总是误会公主,公主却还为他家人思虑周全,实在是让他惭愧。
“怀远多谢殿下。”
林锦燕抿着嘴不说话,心里也期待起来。
若得了最好的教养嬷嬷,那日后她岂不是行走坐态都可和盛京贵女一样。
“驸马客气了。”
李华盈敛了敛笑意,便回院了。
这边林锦燕也赶紧回去找医师看看她的脸,生怕日后留下什么痕迹。
一时只剩下林怀远与夏梨玉两人。
林怀远看着夏梨玉羞怯低头的模样,目光落在她已经微微显怀的肚子上,轻声道:
“今日表舅也没有冒犯到你?”
夏梨玉惊慌抬头,连连摆手:“没有,他只是调笑了两三句话,不碍事的。”
“委屈你了。”
林怀远抬手想轻抚她面庞,又想起这是在外面,才捏了捏拳头放下手。
“没事的,表舅是远哥哥的家人,也就是梨玉的家人,他们初来盛京,不太适应,我们合该包容的。”
“还是你最懂事,站了这么久了,你怕是要腰酸了,快回去歇着吧。”林怀远温声道。
夏梨玉轻轻应了声。
“润竹,快些扶了夏姑娘回香雪阁好生歇着。”林怀远吩咐道。
润竹是林怀远让林白又去牙婆子那挑的婢女,最会照顾怀孕的妇人。
润竹应声,扶着夏梨玉便回去了。
见着她离开,林怀远轻轻叹了口气,对林白道:
“咱们也回雾凇堂吧。”
林白应声,瞅了眼林怀远脸色小心问道:
“爷,事情都解决了,您怎么还看着不大高兴?”
林怀远又叹了口气:“我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府中每日都有这么多事要我来处理,有那么多口舌要辩,简直比去御书房还要累。”
林白噤声,也不敢说主子的是非,想了想说声:
“晚些我让厨房给您做碗莲子汤,败败火气。”
只是这莲子汤喝了三大碗也无用,第二日更大的麻烦事便来了。
瑶仙院里,李华盈与莺飞正拿着围棋下着玩解闷,几人嘻嘻哈哈好不快意。
外面突然一阵着急忙慌的声音,海月撩了帘子进来。
“殿下,那方勇兵在外面惹了麻烦,驸马请殿下去雾凇堂商议呢。”
李华盈执子的手一顿,方才落下去。
莺飞听得一惊,又一看棋面,惊道:
“殿下,你又赢了!”
李华盈嘴角一勾:“走,看看去。”
到了雾凇堂,方勇兵一群人有的站着,有的坐在地上,神色惶惶。
林母陪在一边安慰着。
林怀远一见李华盈,便快步迎上来,神色焦急:
“殿下,表舅方才在外面冲撞了一位贵女的轿子,我着人一查,才发现竟是章太傅孙女的轿子,这可如何是好?”
章太傅乃是天子之师,曾教导了还是太子的圣上。
如今亦是太子太傅,受朝野上下敬重。
但偏偏子嗣不丰,唯一的儿子成婚之后,意外坠马身亡,只留下一个女儿。
章太傅极为疼爱这孙女,如珠如宝。
“驸马想必知道章太傅有多疼爱他这孙女,如今只怕已经入宫面圣,求个公道了。”李华盈淡淡道。
林母听得却是马上从地上爬起来,又哭又闹:
“远儿,这可是你的亲表舅啊,小时候还接济过我们娘两呢,你不能不管他啊!”
林怀远面色难看,看向李华盈。
“殿下……”
“驸马莫不是忘了,昨日我要将他们送去见官,驸马说了什么。”
李华盈打断他的话。
林母冲着李华盈就骂道:
“好你个李华盈,你就是个惹祸精搅家精,还要拦着远儿救他表舅,我远儿金榜题名怎么就娶了这么个媳妇回来啊!”
林怀远抿唇不语。
李华盈美目冰寒,冷声道:“林夫人,我可没拦着他去救人,想去便去,只要不怕被削官贬职,他就是求到我父皇面前,与我何干!”
“啊……”
林母被吓住,一把抓住林怀远的袖子:
“不可,不可啊!我的远儿可是要平步青云的!远儿,不能去!”
说着林母扭头恶狠狠瞪着李华盈:“你是公主,你又不会削官,为何你不去,还要撺掇我远儿去!你是何居心!”
李华盈失笑,还没说话。
外面林白林滚带爬跑进来喊道:“不好了,外面大理寺卿江大人亲自来拿人了!”
“不是的,我没有,远哥哥……”
夏梨玉眼中带泪,哭着去拉林怀远的袖子。
可林怀远却直接挡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神陌生又失望。
“你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曾经那个善良乖巧的梨玉呢?”
“我……梨玉没有变……”
夏梨玉哭得梨花带雨,语无伦次地解释着。
林怀远却直接摇了摇头,神色冷漠。
夏梨玉心中万分慌乱,竟是眼前一黑,便昏过去了。
待她再醒来时,想到林怀远的眼神,她也顾不得肚子的不适,便撑起身子往屋子里到处看。
桃樱去扶她,低声道:“驸马爷已经走了,堂姐好好歇着。”
她气得正要破口大骂,林白突然在屏风外扬声道:“夏姑娘,我们爷有句话留给你。”
“什么话?”
夏梨玉脸上流露出喜色,果然他还是舍不得自己和孩子。
“爷让夏姑娘孕中莫做害人的事,有损阴德,于孩儿无益。”
说罢便离开了。
徒留夏梨玉面色青白交加,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旁边的桃樱低着头连呼吸都放轻,手掌心里紧握着林白刚送到她手上的青色小瓷瓶。
夏梨玉怨毒的目光落在桃樱身上。
少女虽含苞待放,但已有窈窕身姿。
夏梨玉没想到自己竟招了个祸害回来。
她摸索从枕头下面掏出一个信封,粗粗又看了一遍。
面上虽阴晴不定,但已然是下定了决心。
林怀远回了雾凇堂洗净了一身的黏腻和酒气,心绪却仍久久不能平复。
他在院中老树下枯坐良久。
还是起身往瑶仙院去,想要一个答案。
瑶仙院中。
李华盈早已梳洗妥帖,正在烛光下品着解腻的梅子清茶。
她随手翻着折子戏,想着什么时候着人来院里唱上一唱。
这时海月撩帘子进来:
“殿下,驸马爷过来了,说有事问殿下。”
李华盈翻书的手微顿,瞬间便知道了他的来意。
“让他进来。”
李华盈不介意欣赏一下他失意的模样。
很快林怀远便进来,步伐甚至都比平日里沉重了些。
“驸马爷请坐。”
莺飞请他坐下。
他目光只沉沉落在漫不经心翻书的李华盈身上。
“殿下不问我为何而来?”
“今日宴席之事我亦有所耳闻。”
李华盈淡淡看了他一眼。
林怀远莫名有些颓然。
李华盈只是个女子,却好像总是能总揽全局,实在令他不得不沮丧。
“你连王学士的面都未曾见过,为何一早就知道他是有备而来?”
林怀远叹了口气,还是问道。
“若是朋友真心相交,断断不会贬低你的出身,挑唆你的家事,我也有些诧异,你怎么总是识人不清。”
李华盈徐徐道,语气平淡。
林怀远想反驳,可却又提不起劲反驳,只好说:“你当时为何不言明?”
“我言明你便会听?”
李华盈微一扬眉,似是在说多此一问。
林怀远默然,似乎确实如此。
但李华盈实在是和以前大有不同。
从前但凡对他不利的,他再反对甚至母亲和妹妹再怎么反对,她也会温柔细心同他讲明白,绝不忍心他栽一个跟头。
可如今,望着李华盈气定神闲的模样,林怀远心中有几分愤然。
又想到他视为知己的王学士,不由气道: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之前从未与他有过龃龉。”
李华盈缓了缓,方才说:“依我看来,这不过是三皇弟对皇兄的试探,也可以说是对皇兄和我的试探。”
林怀远霎时便明白了其中关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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