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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优秀文集

煮小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现已完本,主角是周彻大夏,由作者“煮小酒”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千两银票,周彻来到金虎跟前:“金老板,这剑如何?”金虎于恍惚中回神,连连点头:“殿下的剑,自然是极好的。”“那你是识货的。”周彻拍了拍他的胖脸,笑道:“这剑是父皇赐我的立嗣剑,我看你揣这么紧。怎么,你也想继承皇位?”胖脸即刻垮下,手也随之一松,九歌坠落。“啊不!”金虎吓得慌乱大叫,一阵手忙脚乱,才将剑接住。......

主角:周彻大夏   更新:2024-02-18 02: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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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彻大夏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优秀文集》,由网络作家“煮小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现已完本,主角是周彻大夏,由作者“煮小酒”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千两银票,周彻来到金虎跟前:“金老板,这剑如何?”金虎于恍惚中回神,连连点头:“殿下的剑,自然是极好的。”“那你是识货的。”周彻拍了拍他的胖脸,笑道:“这剑是父皇赐我的立嗣剑,我看你揣这么紧。怎么,你也想继承皇位?”胖脸即刻垮下,手也随之一松,九歌坠落。“啊不!”金虎吓得慌乱大叫,一阵手忙脚乱,才将剑接住。......

《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钱红雪不知所措。

接着玩?

这个玩法,她钱家必然倾家荡产!

不玩?

可身为一家之主的父亲又落在对方手上。

下意识的,她往后退去。

“嗯!?”

周彻不满,一把锁住对方的柔软细腰,便往身上一带。

不得不说,钱红雪虽然性格蛮横毒辣,但由于平日习武,身段确实了得。

腰细臀翘。

钱红雪身躯发抖!

依着她的性子,恨不能暴起将周彻狂扁一顿。

然后找根绳子绑起来,用皮鞭好好招呼他一番!

可现在……

“怎么了?”

“你不会赌啊?”

“那我来教你吧!”

周彻也不跟她客气。

一只手搂着对方,另一只手探入裙袍。

有首歌怎么唱来着?

七十二变怎么样的变?摸完她的上边,再摸她的……

歌不好听,但操作起来很舒服。

钱红雪身子像蛇一样扭动。

一直都是她欺负、踩踏、用鞭子招呼臭男人,什么时候被他人这样戏弄过?

周彻贴着她耳朵道:“我其实也不太会,但手法也算达到了入门的地步呢。”

钱红雪领会了片刻,身躯一颤:“别!”

她再次握上了骰子盒,疯狂摇动起来。

“买大!”

聂听风赢——筹码翻至四十八万两。

“买小!”

聂听风赢——筹码翻至九十六万两。

“买小!”

聂听风又赢——筹码翻至一百九十二万两。

钱红雪握骰盒的手都在发抖,愤然道:“你们直接抢走吧!”

“不行!”周彻正色摇头:“那样显得我很坏,我是皇子,得做个好人。”

你这也叫好人!?

想到以前的周彻,再感受此刻身上那只怪手,钱红雪都要疯了!

她再次摇动。

“别赌了!”

被踩着脸的钱霆目呲欲裂:“钱氏根本没这么多钱!”

“没关系,我给你借。”周彻很大方。

“我不借!”他下意识吼道。

“跟我顶嘴?”

周彻拔出对方佩刀,贴着他耳朵便切了下去。

或许是他擅击剑,但不擅舞刀,一刀之下,还带落半块面皮,痛得钱霆惨嚎,差点当场昏过去。

继续赌。

场中筹码、现金早已不够了。

周彻端着一盘盘票子,随手抓起一些铜钱碎银,往人群中洒去:“吃红了!吃红了!”

众人早就看得发愣。

等到钱砸下来,才嗷的一声叫了起来。

手忙脚乱,一阵乱抢。

“殿下大气!”

“殿下,您就是我亲爹!”

“滚一边去,你他娘的什么贱种,也配做殿下儿子?”

“说的有道理,是我唐突了……殿下,往孙子这多丢两块!”

“上道!”周彻哈哈大笑,从银堆里摸出两块金子甩了过去。

那人接到一块,登时欣喜若狂。

“诸位拿了好处,可要记住了。”

“本皇子来此并非抢钱,而是跟钱氏光明正大的赌。”

众人连连点头:“自然,我们都是亲眼瞧见的!”

人群中,唯有一人发呆——金虎。

他还揣着那口九歌剑,此刻却觉得格外烫手。

“那就好。”周彻满意点头。

他不求这帮人能有什么作用,只要别给自己添乱就行了。

至于钱……反正都是钱氏的,自己来的轻松,在乎这么点小钱干嘛?

筹码没了,钱也没了,接下来只能是欠条了。

“不!”

“我不会签得!”

看着欠条上的数字,钱霆都要晕了过去。

一亿两千两百八十八万两!

这是欠条?

这你他吗是清点国库吧?

就是把钱霆祖宗百代挖起来,也凑不上这么多钱啊!

周彻切掉他另一只耳朵:“签不签?”

“不签!”

“把他手拿出来!”

盖越将他手按在桌上。

这厮拼了命攥紧拳头。

周彻直接把他大拇指给切了下来。

沾了沾血,就按上了手印。

“啊!!!”

钱霆又痛又气:“你怎么能这样?你不能这样!”

周围众人看的浑身发寒。

切人大拇指替人家按手印?

你这是皇子能干出来的事?

你这也太曹了!

“行了!”

周彻甩了那一叠欠条,对聂听风笑道:“今天可还过瘾?”

“过瘾!”聂听风重重点头,一脸报复快感:“那我们接下来……”

“还不上钱,自然得抄家了,走吧!”

周彻向外招呼,很快便有人翻窗而入,帮忙抬钱。

拿着一千两银票,周彻来到金虎跟前:“金老板,这剑如何?”

金虎于恍惚中回神,连连点头:“殿下的剑,自然是极好的。”

“那你是识货的。”周彻拍了拍他的胖脸,笑道:“这剑是父皇赐我的立嗣剑,我看你揣这么紧。怎么,你也想继承皇位?”

胖脸即刻垮下,手也随之一松,九歌坠落。

“啊不!”

金虎吓得慌乱大叫,一阵手忙脚乱,才将剑接住。

内心骂娘不止:那你他吗抵押给我?你是嫌我族谱人多是吧?!

满头大汗。

双手托起。

“岂敢……只是殿下放在我这,我绝无贪图之心啊!”

“那真可惜,我还以为你想干点大事呢。”周彻笑眯眯道。

你可别收了神通,放过我吧……金虎面色无比难看。

周彻将剑接回,同时甩上一张票子:“咱们的账,两清了。”

盯着那张银票,金虎一愣,随后连忙递回:“殿下开什么玩笑,我哪敢收您的利息。”

“诶!”周彻将银票推了回去,笑道:“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吗。”

说完,带着人手,押着钱霆,搂着钱红雪,搬着巨资离场。

赌场之内,早已哄然一片。

“握曹!老子不是做梦吧,这是那个六皇子?”

“不是做梦,我兜里的金子是真的!”

“我的老天爷,钱氏不会就这样垮了吧?这也太倒霉了。”

“倒霉个啥?他们能用这种手段讹来钱财,就不准别人讹他们了?黑吃黑罢了!”

“你们说,六皇子会把红雪小姐办了吗?”

“你这不是屁话,你见过叩门而不入的?”

“有道理啊!”

金虎甩了甩手上的银票:“他倒挺讲信誉。”

“不对!”他一拍脑袋:“得赶紧告诉五皇子,不然钱氏真完了!”


这个数字,别说周明,就是他爹来了都得骂娘。

“你耍诈!”

“我怎么耍诈了?”周彻不屑道:“我是光明正大赢的钱,你要是不信,跟我的人赌一把?”

“聂听风!”

“我在!”

聂听风走了出来。

他满身是血,身后跟着一名妇人,已是哭的两眼红肿。

方才,他报了大仇,将抢他老婆的那小子割了一百多刀。

如今,唯周彻马首是瞻。

“去,跟五皇子赌一把。”周彻努了努嘴。

“赌个屁!”周明气的七窍生烟,道:“此剑父皇所赐……”

“别扯那没用的,你是不是要违誓?”周彻逼问道。

“你!”

周明咬牙切齿。

违誓,畏的不是虚无缥缈的老天,而是信誉二字!

在重名的大夏,一旦违誓,那从今往后你说的话就跟放屁没区别,会被世人打上耻辱的烙印。

堪称真实伤害,地位越高伤害越大。

一名皇嗣如果违誓,那铁定是跟皇位无缘了。

“老六,钱氏之事,我不再过问。”

“你本来就没资格过问了。”

“老六,我可以给你万两黄金。”

“你把全部家当,还有嫂嫂们一块送我,我考虑考虑。”

擦——周围众人左顾右盼:这是我们能听得吗?

“老六!”周明神情狰狞,但还是只能强忍恶心,将语气放缓下来:“我们兄弟之间,大可不必如此……”

“兄弟之间?那你叫声哥来听听。”周彻满脸堆笑。

周明手背青筋暴露,强忍暴怒:“哥……”

“没听见,大点声。”

“哥!”

“哥不答应!”

“你!”

周明怒气彻底爆发,直接拔剑出鞘。

“怎么,想杀我?”周彻直接走到他马前,指着自己脖子:“来!往这劈,不劈你就是孬种!”

周明浑身发抖,忍不住将剑微举。

“殿下!”

周彻的人没慌,周明的部下先慌了。

这要是一剑砍下去,周明绝对要倒霉。

天子手压下来,他们这帮人全得陪葬!

原先见干戈止住,化为交涉的徐岩还在一旁看戏,看到事情发生到这一步,吓得脚步都踉跄起来,嚎道:“殿下且住啊!”

“来啊!”

周彻看着马上的周明,狞声一笑:“怎么,不敢了?”

周彻豁然伸手,直接将天章剑夺过,继而反指周明:“老五,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你!”

周明怎么敢?

他有数不尽的财宝和美人。

他在官场、商场、世家、黑路上都扶植了不少人手。

跟周彻这个穷光蛋光脚皇子拼命?

天章到手,周彻直接丢给盖越:“看看顺手不。”

盖越将剑豁然抽出,在火光下细细打量,目中满是喜色。

作为一名绝顶剑客,没有比这更好的礼物了,他喜不自胜:“之前要有此剑,杀铁炼衣便轻松许多了。”

嗯!?

还沉浸在羞怒中的周明骤然有了新的发现,眼神变得震怖可怕:“铁炼衣,你杀的!?”

“我一个人未能杀成。”盖越很诚实,在他看来,这是吹嘘的行为,所以便道:“是我主和我联手杀的。”

呃啊!!!

周明要疯了,冲着周彻狂喷唾沫:“老六!”

“哦豁?”周彻一脸惊讶:“看来铁炼衣是你的人?那可太好了,我原本还是杀着玩玩的。”

杀着玩玩……

老子花了多大的面子,托了多少人,又花了多少钱,就让你一个杀着玩玩给搞了?!

皇甫韵美目一瞥:“五皇子息怒,若是气死在马上,可不要怪我家阿彻。”

周明五官抽搐,指着盖越:“这是天子赐剑,你一介草民,也敢据为己有?”

“他是替我拿着,有何不可?”周彻反驳。

“好!好!”

周明连连点头:“老六,你给我记住了!”

自大他懂事以来,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我会记住的。”

周彻回应道:“我会记着我即便做个废物,你们也想尽办法不给我活路。”

“这么好的兄长,我哪里敢忘啊?”

“我要是今天忘了,估计明早就会没命。”

“你也放心,这一切只是个开始。”

“钱氏是我的,天章剑是我的,哦……还有我那迷人的嫂嫂,也是我的。”

咯吱!

周明拳头都差点攥碎了!

他将缰绳一拨:“走!”

周明走后,徐岩也来向周彻请辞。

临走之前,他还是忍不住问道:“殿下,是您派的人通知廷尉府吗?”

“没错。”周彻笑着点头。

徐岩心里那个苦啊:“只怕五殿下要将我恨上了,哎……”

他在朝中没靠山,四十多岁才爬到这个位置,还牵扯进了皇子争斗,这叫什么事啊?

“今天确实承你情了。”周彻思来想去,抓起一把票子塞了过去:“给钱你要不要?”

徐岩嘴角抽搐。

您行贿,都是这么直接的吗?

他连忙后退、拱手:“卑职不敢!”

“行吧。”周彻把钱收了,道:“如果老五为难你,你尽管来找我。”

得到这句保证后,徐岩目光转了转。

若是以前,六皇子说这话,自己只会当他放了个屁。

可今天嘛……先黑吃黑吞掉钱氏,又通知廷尉府防止五皇子黑吃黑回吞好处,结果还让五皇子大失颜面,甚至失了天章剑!

“真的一藏二十年,被逼到死路才开始反击?”

“那这位皇子,当真是心智超凡啊,将来未必不能……”

思来想去,自己一个廷尉府小官,去投其他皇子人家也不放在眼里啊。

如今又无退路,倒不如赌一把试试看……徐岩弯腰拱手:“如此,多谢殿下照拂!”

“你也别急着谢。”周彻拍了拍他的肩膀,叹道:“你是我目前为止,在官场中最大的人脉了。”

窝槽……徐岩麻了,难怪你一副拼命三郎的架势,敢情真是光着脚啊!


官府的人怎么还没来!

周彻心里骂娘,眼神一狠:“饿狮捕猎,这一口肉一定要吃到嘴,否则就会饿死!”

“我没有退路,大不了就跟他拼一把!”

周彻自问没什么性格优点,唯一敢做的就是搏一把!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不敢拼命争个屁皇储!

“盖越,待会护着我往前冲。”

“我要直接拿下周明本人。”

“大不了父皇问责,我跟他一起被废,看他有没有这个胆!”

盖越点头:“好。”

商议已定,周彻九歌即刻砍下!

一名甲士的战戈被切下一耳!

周彻的底气,除了敢拼之外,还有就是——铁炼衣那件宝甲。

周彻抬头,与周明目光相对,眼神狠厉。

周明脸上笑意,瞬间退散。

那一刻,他在周彻眼中看到一抹疯狂和杀意!

这个一向被他所看不起的弟弟,竟让他产生了片刻的恐惧。

随后,这恐惧使他恼羞成怒,同样拔出佩剑天章,喝道:“六皇子无德行暴举,诸甲士将其拿下,送由父皇发落!”

“是!”

甲士应声而答。

就在这时,外围忽然敲响锣声。

约有数十道人影如飞而来,为首一人身披五品官服,怒声呵斥:“天子脚下,你们做什么!?”

众人纷纷侧头,旋即色变:“廷尉府!”

“混账!”

周明暗骂:“谁把他们叫来的?”

“不是咱们!”众人连忙否认。

廷尉府来人,厮杀只能终止。

在弄清双方身份后,来人大为吃惊,赶紧拱手:“卑职廷尉府左平郎徐岩,请二位殿下速止干戈,否则陛下和朝廷面前,卑职不好交代。”

廷尉府主官为九卿之一的廷尉,又称廷尉卿。

下设正、左、右三堂,以三品正监、四品左监、四品右监为首。

各堂之内,又有属官属吏若干。

“贺长林的下属?”周明面色冰冷,指着外围:“带着你的人马上离开!”

“这……”徐岩面露为难色,最终摇头,拱手道:“殿下,请恕卑职不能答应,若卑职离去,只怕第一个掉脑袋的就是卑职。”

“混账!”周明怒斥:“你这不开窍的东西,有本殿下在此,能出什么事?”

徐岩又看了周彻一眼,最终还是摇头。

周明现在说的好听,万一这两位皇子真有一个出事,自己脑袋铁定不保!

“老五,你就别难为他了。”周彻嗤笑一声,将九歌拆开、入鞘:“看来,今天你黑吃黑的算盘,注定要落空了。”

周明面色冰寒,恨不得一刀将徐岩刮了!

“黑吃黑?本殿下堂堂皇嗣,岂会做什么不干净的事?”周明冷哼一声:“倒是老六你,身为皇子,却自持武力,擅自进人府中厮杀劫掠,这说得过去么?”

“东西拿过来。”周彻抬手。

“是!”

有人递上厚厚一叠,那是钱氏的罪证。

“钱氏罪孽深重,罄竹难书。”

“我身为皇子,讨贼上以正国法,下以安黎庶。”

“你要是觉得我有罪,大可去宗正府、去父皇面前告我,看他们是论功还是行罚。”

周彻满不在乎。

大夏举孝廉为官,以名取士,有时对实际比程序更加看重。

譬如当朝名将朱龙,其人出身卑微,为替友复仇,倾家荡产,又深入不毛,终一刀刺死仇人,天下称义。

又比如当世名族蔡氏,他家之所以名扬天下,是因为其祖上割肉侍奉双亲,天下誉以至孝。

这种对于名和义的疯狂追逐,付出的代价就是法度弱化。

只要你做的事情是正义的,只要你杀的人是该杀的,哪怕拿了你去见官,也是帮你出名。

而后被某个大人物相中,直接召为身边属吏,自此平步青云。

周明没有去反驳这一点,而是道:“那钱氏家财呢?便是钱氏有罪当诛,这些不法所得,依理当收归国库!”

搞了我的人,还想吃下这块肉?你做梦!——周明绝不容许这该死的弟弟得逞。

徐岩颇为无奈,又看向周彻。

“钱氏欠我钱。”周彻道。

“钱氏欠你钱?”周明不禁发笑:“老六,是你欠人家钱才对吧?”

“何况,就是真欠你钱,也不是你吞下整个钱氏的理由!”

“没办法啊。”周彻摇了摇头,叹道:“他们欠的太多了,别说整个钱氏,就是你都赔不起。”

“你说什么?”

周明一听,忍不住放声大笑:“老六啊老六,你对皇兄我的富有,可真是一无所知啊!”

“既然你这么有钱,那要不这样……”周彻眼珠子一转:“如果你能替钱氏将钱还上,我不但把钱氏吐出来,还……”

“还有将你表姐、你身边那个武人、你的佩剑九歌,一并送给我!”周明直接开出了价码。

显然,他对这些东西是心动的。

皇甫韵自身姿色姑且不谈,将其挖走,周彻就失去了最后一个依靠。

而盖越,万中无一的高手。

一事无成,还输了天子所赐九歌,天子岂能轻饶他?!

“可以!”周彻一口答应,又道:“可若是你还不上呢?”

“那不可能!”

“把你的佩剑天章给我。”周彻很务实。

在周明腰间,挂着一柄造型古朴之长剑,同样出自天子之手,为其立嗣名剑。

“可以!”

“北有邙山,愿以此山起誓,天人共鉴!”

“中有洛水,我以洛水明誓,绝无食言!”

“太好了!”

周明刚发完誓,周彻手一甩,笑意狰狞:“老五,你对负债一无所知!”

还钱?

这笔账,许老板都还不起!

周明原本面带不屑,目光淡然扫过欠条,打算一掷十万两吓尿小老弟时,却被那数额惊傻了。

下一秒,他忍不住怒吼:

“老六!我曹你娘……你个王八蛋!”


但以一破十,问题还是不大的。

丢到军中,那也是能当做一军尖刀来使的。

甄武又带来了童仆百余人。

说是童仆,其实就是家中护卫。

只不过在雒京卸了刀,放到外面去也是能砍能杀的。

周彻将甲胄战马一并发给众人后,甄武兴奋的抖了抖他那杆泼风大砍刀:“我现在就想砍两个人过过瘾!”

甄氏虽然有钱,但造甲藏甲的事没敢干。

以往,甄武也只能披着皮甲过家家。

“那些贼不会眼睁睁看着我们吃肉的,要不了多久的事。”

周彻翻身上马,目光森冷:“今天便来找麻烦了,随我同去。”

“是!”

周彻一行百余骑,迅速往邙山盐厂赶去。

盐厂。

为了协调盐厂诸事,骑营中郎将阎成,与大司农卢晃俱在。

郭登林年纪约二十出头,身材颇为高大,一脸邪异张狂。

不过,像他这种人,不张狂也难。

据传,郭贼起家之前,因强奸杀人获罪,沦为囚徒。

本当问斩,借灾情脱身,随后带头抢劫大族,最终一步步做大。

而郭登林这个人,自小书不曾念过,家里穷苦,老爹还被带去蹲大牢。

年少时被人瞧不起,等年纪大了些,很快步入父亲老路——依旧是个瞧不起的混混。

可没多久,他那老爹摇身一变,成了朝廷也奈何不了的起义军首领。

其本人,也号称河东太子。

如此大的人生变化,哪能不狂?

他只领数十骑入盐厂,见了卢晃、阎成二人,也不见礼,只是笑了笑:“你们两个应该是能说上事的?”

卢晃蹙眉,面露不喜。

他贵为九卿,便是天子王公相见,也不会这般无礼的。

作为武人的阎成,面对这名贼太子反是颇为客气,拱了拱手:“郭公子,我们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

“哈哈哈!”郭登林大笑:“阎将军我还是认得的……我说你这就不够意思了,这么赚钱的买卖,不带兄弟一起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阎成表情微僵,笑道:“公子还请里面坐,我们慢慢谈。”

“带路!”

郭登林毫无惧色。

他是贼,他怕什么?

该怕的是面前这群官!

他们要是敢动自己一根毫毛,那就是挑衅整个河东!

入座后,卢晃直接道:“以矿易粮,是有益于河东之事,你们为何……”

“别跟我扯这没用的,我没功夫听!”

郭登林一挥手,直接粗暴打断:“朝廷也别拿我们当傻子,下面的人拿矿换了钱粮,谁还给我们卖命?”

“轻而易举,就想把我等根基刨了,你这是在做梦!”

卢晃强压怒气:“那你们打算怎么做?”

“简单,一条路!”

郭登林伸出手指:“今后盐矿我们也占份,所获利润分我们一半。”

“你们这是做梦!”

作为主管财政的大臣,卢晃一听便怒了。

盐矿开动后,每年给府库带来的收益是以千万两计数的。

分贼一半?

你怎么不叫老周家把江山也分你们一半!?

“呵!”

郭登林冷笑,道:“不分也行,这玩意只要你们开始造了,我们要拿到方法轻而易举。”

“河东境内,此矿最是丰富,日后与朝廷无缘,这是其一。”

“其二,邙山盐厂我们也不会放过。”

“只要你们拒绝,三天之内,大军便至,将盐厂焚成废墟!”

卢晃须发皆张:“简直猖狂!这是朝廷所在,乃天子脚下!一帮贼寇,竟敢如此猖狂!”

“天子脚下怎么了?”

“猖狂又怎么了?”

郭登林嗤笑一声,道:“我不猖狂,朝廷便能放过我们么?”

“朝廷奈何不得我们,是因为朝廷剑不够利了,是我们拳头足够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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